穿書七零女配有空間 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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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陸春林一家卻歡歡喜喜圍坐一桌,吃起熱騰騰的的團圓飯。 陸桂枝與陸桂葉姐妹倆一直在廚房忙碌,根本不知道外面的熱鬧。等到將飯菜擺上桌發(fā)現(xiàn)人都在屋外,這才知道王君香來家里鬧了這一場。 桂枝氣得直跳腳,盛子楚安慰道:“沒事,我?guī)湍惆涯莻€可惡的王寡婦打了一頓、罵了一通,解氣得很?!?/br> 高虎很不好意思,連連道歉,稱是自己沒有掩藏好行跡,被人發(fā)現(xiàn)配木倉,害得司令暴露了身份。 而陸星華等人這才知道,與自己同坐一桌,沒有半分架子的老者,竟然是一位曾經(jīng)叱咤戰(zhàn)場的戰(zhàn)斗英雄! 陸建華張大了嘴,殷勤地為顧正賢夾菜:“司令,您請您請?!?/br> 顧鞍在盛子越耳邊低語:“看來,我爸低調(diào)不了。” 果然,下午開始陸春林家客人絡(luò)繹不絕。海叔上門送來臘rou、德叔送來臘魚、村長送來腌豬腳、支書送來一只雞…… 都想一睹顧司令的風采。 第193章 求婚 盛子越找的對象, 父親是軍隊里的大官——這個消息一天之內(nèi)就傳遍了陸家坪的每一個角落。 徐云英不曉得接待了多少波客人,聽了多少奉承的話。 顧鞍與顧正賢被鄉(xiāng)親們圍著問東問西,兩人半點不耐煩都沒有, 微笑著選擇性回答。 參加過哪些戰(zhàn)斗?殺了多少個鬼子?這個問題顧正賢可以說上三天三夜。 顧鞍站在一旁聽父親講故事,對盛子越說:“很久沒有見到我爸這么開心。平時在家,他話很少。” 盛子越看著被人群簇擁著、眼睛亮晶晶、談興正濃的顧正賢:“你爸一直不敢回家鄉(xiāng), 現(xiàn)在到了這里, 風土人情差不多, 可能就把陸家坪當作家鄉(xiāng)了吧?” 顧鞍點了點頭,微微有些心酸, 吩咐高虎:“別緊張, 讓他去吧。”難得這么快樂,何必拘著他。 鄉(xiāng)親們都贊:“別看是大官, 半點架子都沒有, 和氣、低調(diào),這才是大家氣派!” 還有好事者把歐陽旭拉出來對比一番:“同樣都是京都人, 陸蕊找的那個就有點看不起人,我見到都不敢和他說話。越越找的這個人,和氣得很,真好。” “半桶水響叮咚呢, 嘻嘻?!?/br> 這句話傳到陸蕊耳朵里, 氣得她肝疼??墒巧鷼庥惺裁从媚??盛子越現(xiàn)在找的軍人背景太深厚,她碰都不敢碰,哪里還敢有什么歪心思? 這可是軍區(qū)司令員!再有錢的商人, 也不敢與之抗衡的存在。 顧正賢倒是玩得很開心,大年三十跟著一群孩子送恭喜,人人知道他是打過鬼子的大軍官, 敬他愛他,餅干糖果香煙拼命往他手里塞。 宛如回到夢中的家鄉(xiāng),村民們熱情歡迎著他,夸他打鬼子替親人報仇雪恨,顧正賢覺得此生再無遺憾,對盛子越以及家人更多了一份喜歡—— 這個媳婦,他認定了。 -- 1992年,五月的某一天。 京都大學香樟園教學樓,建筑學專業(yè)碩士論文答辯現(xiàn)場。 盛子越站在講臺,將自己的畢業(yè)論文打印成冊,放在五位碩士導(dǎo)師面前,并詳細闡述研究目的、意義、內(nèi)容與創(chuàng)新點。 一切了然在胸,二十一歲的盛子越體態(tài)修長、容顏秀麗,一襲寶藍套裝,鎮(zhèn)靜自若,將自己對歷史建筑保護的理解以論文的形式表達出來。 當她講完最后一個字,鞠躬道一聲“謝謝”時,教室里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這是老師對優(yōu)秀畢業(yè)生的認可,也是師弟師妹們對她的敬仰。 李朝陽教授面帶驕傲,看著自己的愛徒,眼中閃著一絲欣慰。 盛子越從十七歲開始入他門下,師徒一起走遍祖國各地,到處搜尋歷史建筑,她畫過的圖、做過的設(shè)計、完成的筆記,在課題組辦公室里足足堆了一柜子。 這樣努力、熱情、勤奮的學生,將來一定大有可為。 盛子越安靜等待結(jié)果,當聽到評委主席宣布自己畢業(yè)論文通過,允許獲得碩士學位時,她嘴角一勾,望著教室后排站著的那道英挺身影,笑容漸漸漾開。 顧鞍,我終于研究生畢業(yè)了。 顧鞍眼中滿滿都是欣賞,心中愛意無限,拉開教室后門走了出去,站在走廊等待。 “嗒!嗒!嗒!” 盛子越穿著米色中跟皮鞋,在水磨石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不一會兒,一只溫軟的小手搭上顧鞍的肩膀。 走廊有學生走過,顧鞍轉(zhuǎn)頭望著盛子越,壓抑著內(nèi)心的激動與歡喜,輕聲道:“畢業(yè)了?” 盛子越點了點頭:“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手續(xù)?!?/br> 顧鞍牽起她的手,那只翡翠鐲子一汪碧水,襯得她的手腕纖細雪白,美得耀人眼。 他看著盛子越的眼睛:“那,我可以求婚了嗎?” 盛子越抿嘴一笑,眼角彎彎,笑容繾綣溫柔。 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早就過了明路,得到雙方父母家人的認可與祝福,結(jié)婚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盛子越的笑容無疑釋放的是首肯與鼓勵。顧鞍眼中瞬間綻放出極亮的光芒,他拉起盛子越的手,大跨步向前,快步穿過教學樓的走廊,來到南三樓門口。 南三樓是老樓,四周種滿梧桐樹,樹高十米,枝椏伸展,樹冠濃密。一輛吉普車停在路旁兩棵梧桐樹之間。 顧鞍走到車邊,打開車門,一大捧紅艷艷的玫瑰陡然出現(xiàn)在盛子越的面前。 幾十朵玫瑰帶著露水,含苞欲放,聚在一起美如日出時天邊那一抹朝霞。盛子越看著這一捧玫瑰,喉嚨里似乎多了一顆糖,甜絲絲的。 嘴角的那一抹笑容越來越深,微挑的鳳眼眼角染上一層薄薄的胭脂色,盛子越站在一棵高大的香樟樹旁,任這份感動如溫暖的潮水一般將自己籠罩。 顧鞍彎下腰來,眼中情意深重:“盛子越,我們結(jié)婚吧。” 幾個抱著書本的學生從路邊經(jīng)過,眼睛被這大捧燦爛至極的玫瑰所吸引,停下腳步。這對男女外型出色,眉眼含情,太養(yǎng)眼了。 盛子越接過玫瑰,臉頰微紅,更顯得肌膚瑩潤、容顏俏麗。 看著眼前這個愿意為她付出所有的顧鞍,盛子越輕輕點頭:“好?!?/br> 顧鞍的一顆心終于落到實處,歡喜得仿佛要炸開,恨不得跳起來打一套軍體拳,或者跑個一千米,對全世界宣布—— 盛子越同意了!她會成為我這一世永遠護衛(wèi)、愛重的妻子! 幾個看熱鬧的學生被他們之間的歡喜與愛戀所感,都笑了起來。顧不得被人笑,顧鞍展開雙臂,隔著那一大捧花,將盛子越環(huán)抱。 花束被壓扁。 盛子越感覺到顧鞍的體溫漸漸升高,那雪嶺松木冷香味與玫瑰的甜香味混雜在一起,奇異的氣息傳到鼻端,讓她雙膝發(fā)軟,臉頰越來越紅。 兩人正情意綿綿之時,二樓答辯教室的窗戶被打開,李朝陽對著他倆喊:“快上來,有好消息!” 顧鞍松開懷抱,盛子越站直身體,抬頭看著窗戶邊幾個探頭探腦的師弟師妹,無奈地搖了搖頭。 “什么好消息?” 李朝陽哈哈一笑,“砰!”地一聲關(guān)上窗戶。 盛子越哼了一聲:“故弄玄虛?!?/br> 柔情蜜意被打擾,顧鞍并沒有不愉快。他體貼地接過盛子越手中玫瑰,微笑道:“你上去吧,我在這里等你。” 盛子越點點頭,轉(zhuǎn)身往南三樓大門口走去。 看著她的娉婷背影,捧著玫瑰的顧鞍嘴角的笑意再也壓制不住,咧開嘴笑了起來,露出雪白的牙齒,哪有半分偵察連人人敬畏的冷面閻羅模樣? 等了足有半個小時,盛子越才下樓。 顧鞍這半個小時里,姿勢一直沒有變,手捧玫瑰,身形挺直站在車旁,雙目平視望著盛子越。 盛子越腳步輕盈,飛奔而來,興奮地說:“還真是好消息!仙靈古城申遺成功,被正式列入《世界遺產(chǎn)名錄》文化遺產(chǎn)項目?!?/br> 顧鞍幫她打開車門:“上車再說?!?/br> 盛子越坐上副駕駛室,顧鞍將玫瑰放在后座,將車慢慢開出校園。 車廂里只剩下兩個人的存在,親密感如蜜糖般流淌,盛子越壓抑不住心中的歡喜,悄悄湊近,在顧鞍臉上印下淺淺一吻。 車已經(jīng)開上了路,顧鞍后背一僵,雙目直視前方,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浮現(xiàn),努力控制內(nèi)心泛起的情潮。 他忽然一踩油門,加快了車速。 看到兩旁街景瞬忽后移,盛子越笑道:“你干嘛?”語音剛落,只聽到一聲急剎車的聲響,車忽然停在一個小巷。 一只大手伸過來,攬過盛子越的后腦,顧鞍的臉陡然拉近,炙熱的唇重重地壓了下來。 雪嶺松木的冷香瞬間將盛子越包圍。 連綿高山,皚皚白雪覆蓋,高聳的青松是這片雪嶺的主人。 淡淡的松木清香味被雪地掩埋,極淡極輕。一旦春風拂過,這股氣息便絲絲縷縷地匯聚在一起,撲天蓋地將所有一切籠罩,霸道地宣布著對這片領(lǐng)地的主權(quán)。 唇齒相依,無可回避。 等回到四合院,盛子越的唇紅通通的,眼底添了一分嫵媚之意。 顧鞍牽著她的手,毫不避諱,堂而皇之地對羅萊說:“師父,越越研究生畢業(yè)了,她剛剛同意和我結(jié)婚。” 羅萊一聽大喜:“這是好事!晚上喊大家一起過來吃飯。” 他走進里屋打完電話,出來時若有所思:“也不知道賓陽什么時候能夠答應(yīng)明志的求婚,聽說都求了十七、八回了。” 盛子越問:“賓陽電大畢業(yè),又考了會計證,是不是嫌羅明志不求上進?” 羅萊一說起賓陽,眼中多了幾分欣賞之意:“這孩子有骨氣,像你。現(xiàn)在明志在她的帶動下,已經(jīng)上進多了,把堂前燕經(jīng)營得很好,分店都開了七家。 不知道為什么賓陽總是不肯同意婚事,你們是小學同學,她又一向聽你的話,有空幫我問一問,是不是有什么顧慮?。?/br> 如果需要我們家長做什么,我都愿意配合,只希望他們也能夠像你和顧鞍一樣,和和美美,順順利利。” 盛子越點頭應(yīng)了。 到了晚上,顧正賢高興地帶著廚師、保姆過來,在對門整治了一桌酒席,邀請羅萊師門的人一起慶祝盛子越研究生畢業(yè),以及,顧、盛聯(lián)姻。 顧正賢高興得滿臉堆笑,對羅萊說:“咱們這真是門當戶對啊?!?/br> “哈哈哈……”一陣笑聲,喬湛、文云舟、朱一章三位師兄難得聚齊,都湊趣地說:“小師妹與顧鞍天生一對。” 羅明志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拉了拉賓陽的手,卻被她甩開。羅明志口中發(fā)苦,他苦戀已久,偏偏賓陽對他若即若離,似有情又無意,讓他心中不安。 盛子越記得師父的囑咐,飯后特地將賓陽拉到自己房間,細細詢問。 賓陽坐在圈椅之上,低著頭嘆了一口氣:“盛子越,我和你不一樣。你爸媽從來都不重男輕女,對你和顧鞍,他們都很支持。可是……我有什么呢?” 兩滴清淚從她面頰滾下,正滴落在她膝蓋之上,一下子就被褲子吸收,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