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女配有空間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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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他們離婚的時候自己一點消息也不知道,不然吳德也不會被那徐云英哄騙著放棄了小寶的撫養(yǎng)權(quán)……我的孫子誒~ 楊美珍看了一眼吳德的腳,心中更痛。這傻兒子死要面子活受罪,離了婚也不給家里捎個信,自己如果知道這事,怎么也得和那徐云英掰扯一下!離婚也就算了,憑什么我們吳家的孫子,白白送給陸家! 楊美珍這又怕又怒、拉扯自己卻又害怕弄臟衣服的模樣落在陸桂枝眼里,有一種說不出的煩躁,這人是桂葉的前婆婆,過年時曾經(jīng)一起吃飯,那時看她賢惠大方,現(xiàn)在怎么如此蠻橫無理? 陸桂枝努力壓住脾氣說話:“吳德和桂葉離婚是因為他家暴,現(xiàn)在枝葉已經(jīng)脫離苦海,怎么可能再與他見面?你們怎么還有臉來找我要人?” 吳德整個人瘦得脫了形,蓬頭垢面裹在軍大衣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凄涼。他抬頭抹了一把眼淚:“大姐,求你了。我找不著桂葉!昨天去老屋,老屋一把鎖著門,都說到縣城來了。我在這縣城只認(rèn)得你啊,求你告訴我吧。我給你磕頭……” 他當(dāng)真撲通一聲跪在陸桂枝眼前,“砰!砰!砰!”地磕起了響頭。 男兒膝下有黃金,他這一跪,真是——觀之動容、聞之變色。 觀眾們也坐不住了,悄悄議論著:“看這男的文弱得很,不像個打老婆的啊?!?/br> “是啊,殺人不過頭點地,這都跪下磕頭了,看不下去了……” “清官難斷家務(wù)事,誰知道是哪個的錯?!?/br> 盧會計走出來,站在陸桂枝身邊悄悄說:“趕緊把這兩個人打發(fā)走吧,堵在局門口太有損形象了?!?/br> 正說話間,秦簡帶著保安和幾個小伙子走過來,秦簡怒喝一聲:“家務(wù)事,關(guān)起門來處理,不得到公家單位門口來鬧,都給我趕出去!” 兩個小伙將吳德胳膊一架,抬了起來。吳德拼命掙扎著:“放開我——放開我——”楊美珍慌了,跑到兒子身邊想要護(hù)著他,卻被另外兩個小伙揪住胳膊。 拉扯之間,吳德慘叫一聲:“我的腿……我的腿!” 他叫聲凄厲,嚇得兩個小伙子手一抖,將他甩在地上。吳德坐在地上,擼起褲腿…… “啊——”人群里發(fā)出一聲驚叫。 吳德的右腿竟然自膝蓋以下齊齊截斷,裝了根rou色的塑料假肢。拉扯之間假肢與膝蓋窩摩擦,引發(fā)劇痛,吳德再也控制不住,抱著假肢哭了起來。 “嗚嗚嗚……”哭聲凄慘哀怨。 “桂葉離開之后我無心工作,被機床割斷了腿,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殘廢了。求求你們可憐可憐我,就告訴我桂葉在哪里吧,我不能沒有桂葉,不能沒有小寶啊?!?/br> 盛子越一直安靜站在一邊看戲。當(dāng)看到吳德挽起褲腿,抱著假肢哀哀哭泣時,咧嘴一笑。真好!這人的報應(yīng)來了。 盛子越第一次發(fā)自內(nèi)心地贊美這個世界的劇情,書中吳德斷腿之后家暴桂葉,發(fā)泄胸中郁悶憤恨。斷得好,斷得妙,這樣的壞人就該讓他斷條腿! 桂枝張大了嘴,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吳德這個樣子,好像還挺慘的。她抬眼看到盛子越在一旁抿著嘴笑,也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幸災(zāi)樂禍,嘴角向上一勾。報應(yīng)啊報應(yīng)!他打老婆,斷了一條腿! 吳德抬眼看四周,沒有人同情,沒有人憐惜,每個人的眼神里都帶著鄙夷與嫌惡。一股焦躁與憤怒讓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把扯下假肢,拿在手中揮舞著砸向身邊的人。 “你們這些壞人!你們都是壞人!你們還我的腿!” rou色的假肢一頭還綁著鞋子,在他手中揮舞,宛如身體殘肢一般,嚇得圍觀者尖叫著紛紛向后退。 作者有話要說: 哈,你們都猜錯了,不是賓陽跑了。賓陽才17歲,還在讀中專呢,沒那個膽子一個人往外跑。 桂葉離婚后雖然暫時離開了吳德,但依然隱憂重重,這兩天解決掉這個家暴男。 第135章 吳德2 一場鬧劇最終以吳德、楊美珍被公安同志帶到派出所才得以結(jié)束。 吳德一進(jìn)派出所就撲通一聲跪下, 從懷里掏出個棕色的小本本,眼淚鼻涕一起流:“同志、同志,我有殘疾證, 我是工傷,我是有單位的人,我沒有鬧事, 不要抓我!” 盛同裕帶著盛子楚去新屋通知家人, 盛子越陪著母親一起過來接受調(diào)查??吹絽堑孪駛€沒骨頭的男人, 知道這人斷腿之后受挫嚴(yán)重,已經(jīng)放棄了自尊。 盛子越心中升起警惕, 悄悄在母親耳邊說:“這人是個鼻涕蟲, 千萬別被他粘住?!?/br> 鼻涕蟲是盛子越童年的噩夢,看起來像沒有殼的蝸牛, 外表看起來黏糊糊的, 爬過之處留下一道長長的粘液,看著特別惡心。 陸桂枝默默點頭, 在心里暗暗思考如何幫助桂葉擺脫這個人的糾纏。 城關(guān)派出所的所長是熟人,一見到桂枝就爽朗一笑伸出手:“桂枝,今天怎么跑我們派出所來了?” 陸桂枝笑了笑,伸手與他相握:“老季, 正好你今天在單位, 真是麻煩你了?!?/br> 季志國,轉(zhuǎn)業(yè)軍人,聶小菊愛人周武的戰(zhàn)友。因為聶小菊與陸桂枝關(guān)系好, 各自的朋友經(jīng)常一起聚會,季志國就與陸桂枝一家非常熟悉。 小地方就是這點好,工作久了到處都是熟人。 吳德一見陸桂枝與派出所所長握手、相談甚歡, 一顆心如墮冰窟,哭得更起勁了:“我是從省城來的,你們不能抓我!” 季志國走過來,拿起他的殘疾證看了一眼,對旁邊人吩咐:“打電話去詢問一下省城的鐵路局,是不是有這個職工?!?/br> 季志國的臉很黑,不笑不說話的時候樣子很嚇人,他居高臨下斜了吳德一眼,下巴抬了抬。吳德被這陣仗嚇到,乖乖地從地爬了起來,順著他的下巴方向坐在椅子上。 楊美珍一看這滿屋子穿公安制服的人,早就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哪里還能站著,一屁股坐在冰冷的長椅上,嘴里喃喃自語:“我就是想見孫子,我只是想見孫子,這也不行嗎? 城關(guān)派出所不大,因為是臨時訊問,所以就在辦公室里進(jìn)行。 核對完吳德的身份之后,季志國陪著桂枝坐在一旁,讓一位姓胡的民警詢問吳德鬧事的緣故。聽完他磕磕巴巴的敘述,盛子越在一旁捏了捏拳頭,連呼痛快。 自從與桂葉離婚之后,吳德的日子過得渾渾噩噩。沒人做飯、沒人洗衣、沒人暖床,家中家具碗筷都沒了,一切似乎從零開始。 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擁有的時候不珍惜,等到了失去時才知道珍貴。吳德每天對著冰冷的墻壁、臟亂的屋子,看著妻兒的照片,后悔得用頭撞墻,恨不得扇自己幾耳光:怎么就豬油蒙住了心,同意離婚了呢? 如果不離婚,至少自己還有理由阻止桂葉離開。一離婚,就是陌路。 吳德要臉,不肯寫信告訴家人??傁胫鹑~有工作有單位,一個女人帶著孩子跑不遠(yuǎn),只要見著面將她哄著復(fù)婚了,離婚什么的就都揭過不談。 他每天到職工醫(yī)院去打聽桂葉什么時候回,準(zhǔn)備等她回來之后再好好表現(xiàn)、努力哄哄。他相信:沒有娘家人在跟前,按照桂葉的個性肯定會念舊情、為孩子而妥協(xié)。 沒想到半個月之后,醫(yī)院有人告訴他:桂葉調(diào)走了! 問調(diào)哪里去了,沒人肯說。陸星華辦事縝密,知道內(nèi)情的人本來就少。再加上桂葉人緣好,醫(yī)生護(hù)士都痛恨吳德打老婆,誰會告訴他? 吳德這才慌了,準(zhǔn)備請假回一趟老家。不管桂葉去了哪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回陸家坪要人就是了。 難怪說:賢妻是個寶,妻賢夫禍少。桂葉一走,吳德霉運不斷。他是三班倒的工人,夜班必須好好休息,不然容易出事。他剛剛向領(lǐng)導(dǎo)請了假,當(dāng)天夜班一走神沒留意車床開動,伴隨著一聲慘叫,他的右腿自膝蓋以下齊齊被軋斷。 等他清醒過來,看著醫(yī)院雪白被單之下空蕩蕩的那一截,哀哀哭泣。痛悔當(dāng)年自己沒有珍惜陸桂葉,落得個妻離子散斷腿無人照料的凄慘境地。 單位給他家里發(fā)了電報,楊美珍到了省城才知道兒子離了婚,氣得直罵娘,恨不得馬上沖到陸家坪去和徐云英撕扯。可是吳德身體好好壞壞,因為感染差點死掉,在醫(yī)院住了兩個多月,又在家養(yǎng)了兩三個月,這才算救回來一條命。 因為是工傷,單位派人來送了撫恤金,幫他辦了殘疾證,也正式辦理內(nèi)退手續(xù)。好在鐵路部門福利待遇好,即使不上班每個月照常發(fā)工資,生活基本有保障。假肢配上之后,走路沒有太大問題,褲子放下之后,只要不仔細(xì)看也不知道那是條假肢。 只是,單位花錢幫他安裝的假肢質(zhì)量一般,與膝蓋相連的地方經(jīng)常會有摩擦疼痛,走起路來有些一瘸一拐。 當(dāng)吳德終于可以正常外出走動,已經(jīng)快過年了。 昨天楊美珍與吳德從省城坐火車回來,直奔陸家坪,不料恰好徐云英一家全都搬到縣城過年,看到老宅門上那一把鐵鎖,母子倆頓時就懞。問陸家坪其他人,個個對他們沒有好聲氣。 “你們以前是親家,春林家的蓋新屋都不知道?” “我聽說吳德打老婆?桂葉是個老實人,工作好、脾氣好、還生了兒子,你憑啥打她?” “陸家坪的姑娘嫁到你們?nèi)疗?,可不是給你們受欺負(fù)的,滾!” 母子倆什么也沒有問到,灰溜溜地離開陸家坪,在家歇了一晚,商量了半天,最后決定去找陸桂枝要人。別的人他們尋不到,陸桂枝在水利局這總是跑不掉的吧? 于是,就有了上面那一幕。 楊美珍哀求派出所的同志:“我家吳德已經(jīng)知道錯了,斷了腿受了罪,桂葉的氣應(yīng)該消了吧?他們是結(jié)發(fā)夫妻,又生了個兒子,能不能讓他們見見面,好好說說話。我們都是懂道理的人,不會亂來的。行不行?” 季志國沉吟片刻,望向陸桂枝。 陸桂枝還沒開口,盛子越在一旁冷冷地說:“狗改不了吃屎!吳德剛才在水利局門口一開始裝可憐裝得可好了,但是后來突然就像瘋了一樣拿著那惡心的假肢到處砸人。我小姨要是跟了這樣的人,肯定會被家暴?!?/br> 楊美珍急急地替兒子辯護(hù):“不會的,不會的,我家兒子是個好青年,他絕對不會再打人。剛才那是因為一堆人圍著嘲笑他的腿,所以他才著急的。他現(xiàn)在只有桂葉了,肯定會好好對她的?!?/br> “越越說得對!” 一個響亮的聲音從派出所門口響起,盛子越轉(zhuǎn)頭一看,歡呼一聲:“外婆——”飛奔而去,一把抱住徐云英的腰,歡喜之情溢于言表。 徐云英被盛子越這一抱阻住去勢,只得停下腳步,撫了撫外孫女兒的頭,笑著說:“唉喲,都大姑娘了,見到外婆還是抱得這么緊?!?/br> 盛子越是外婆一手帶大的,這種源自幼童時的親密感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她依在外婆懷里,哼哼嘰嘰:“外婆,我好想你呀?!?/br> 徐云英被她這一打岔,一肚子的怒火都消散于無形,笑著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好了,乖啊,等外婆教訓(xùn)完吳德你再來rou麻好不好?” 盛子越這才站直了,沖一直朝她擠眼睛的陸建華展開個燦爛的笑容:“小舅舅,你也來了?!?/br> 陸建華大踏步上前,像哥們一樣一把摟過盛子越的肩膀,笑道:“才看到你舅?你們放假真晚!我都回來快一個星期了?!?/br> 派出所的民警個個板著臉,嚴(yán)肅地凝視著這一家人。陸建華環(huán)顧四周,嘻嘻一笑,后退一步,和盛子越交換了一個眼色,安靜站在一邊。 見到徐云英與陸建華,吳德激動地站了起來,跛著腳走過來,向他們的身后張望,嘴里道:“桂葉呢?小寶呢?桂葉來了嗎?” 徐云英冷笑道:“怎么?腿斷了?沒老婆日子不好過吧?你當(dāng)初把桂葉打得差點變成傻子的時候,沒想到今天會有報應(yīng)吧?” 楊美珍一見到徐云英,也跳了起來,如果不是旁邊有民警盯著,她真想撲上去抓花對方的臉!這個親家太可惡,竟然哄騙著兒子把婚給離了,還傻乎乎地放棄小寶的撫養(yǎng)權(quán)。當(dāng)初如果自己在場,哪能讓她徐云英得逞! “徐云英,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哄著我兒子離婚,把桂葉藏起來不讓他們夫妻和好,還強行把我孫子小寶搶了去,你這樣的人才會遭報應(yīng)!” 徐云英上下打量了一眼楊美珍:“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你這么不明理的媽,才會有那無用打老婆的兒子!當(dāng)初桂葉坐月子你不肯照顧,帶小寶你不肯幫忙,過年過節(jié)收禮拿錢的時候倒是坦然得很。 吳德不做家務(wù)你不教,吳德對老婆不體貼你不罵,今天還有臉來縣城找桂枝鬧?今天不是看民警同志在這里,我罵你祖宗十八代!” 楊美珍被罵得腦袋發(fā)昏,半天才回過神來。再看兒子一臉憔悴、灰頭土臉的模樣,心知肚明無論如何是再也配不上陸桂葉。只得放低身段,暫且忍下這口氣,先說點好話把陸桂葉哄回家去。 “親家母……”楊美珍剛剛開口,就被徐云英打斷:“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千萬莫喊我這一聲親家母。再喊錯一次,我吐你一臉唾沫信不信?” “云英,好歹也親家一場,有話好好說行不行?你看啊,吳德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自己錯了,保證不會再動桂葉一根手指頭,就讓他們見個面,說說話行不行? 桂葉還年輕,也不可能一個人帶著孩子過一輩子是不是?與其再嫁半路夫妻不同心,還不如結(jié)發(fā)夫妻一起撫養(yǎng)孩子過日子對吧?” 吳德也懇切地看著徐云英:“媽——” “呸!”一口唾沫飛出去,正中吳德面門。吳德呆呆站著,似乎靈魂已經(jīng)出竅。 楊美珍哆嗦著從口袋里掏出塊手帕,慌亂地幫兒子擦臉上的唾沫,一邊擦一邊掉眼淚:“作孽哦~” 徐云英半點都沒有同情,怒喝一聲:“誰是你的媽!” 吳德被徐云英這逼人的架勢震住,只得彎下腰,可憐巴巴地說:“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讓我見一面桂葉吧。是打是罵都讓桂葉來,好不好?我想她,我想小寶。 要過年了,你們都在一起團圓,我卻孤家寡人一個,您就可憐可憐我吧!” 第136章 吳德3 陸建華在一旁看著火大, 大聲道:“你莫想見我二姐,她被你打得有了心理陰影,見到男人都哆嗦。如果再一次看到你, 說不定她會發(fā)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