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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198節(jié)

    薩仁看他說話時癲狂的樣子,皺眉道:“那你跑什么?你還有什么秘密?去我的草場放火嗎?”

    “我沒有放火!薩仁,你不要欺人太甚!”

    門口圍觀大媽突然插嘴:“姑娘,你看他這樣子還真有點像被冤枉的,他雖然不正干,也不可能殺人放火啊,聽說剛結婚的時候喬寡婦還給他籌備了一筆錢,跑去南邊想做生意呢?!?/br>
    薩仁回頭一看,剛才買菜的大爺大媽都跟著跑上來了,估計現(xiàn)在娛樂太少,一個個眼神炯炯地瞅著她,再瞅瞅門上的大洞,豎著耳朵想聽八卦呢。

    “各位大爺大媽,沒你們的事,你們買的菜呢?扔外邊不怕被人撿了?!?/br>
    “放心,家屬院里從來沒丟過東西,這小伙子我們雖然看不慣,但他也就是懶,沒干過壞事,他是對你做什么了?騙了你了?還是欺負了你了?”

    薩仁懶得再跟他們多啰嗦,轉身看著阿勒坦:“你的秘密是什么?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你是幾個月前結的婚,時間正好是牧場著火后,他們又說你結婚后去過南邊,是不是在我的牧場放了把火,跑出去避風頭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誰去過你的牧場……”

    “有人看見你了?!彼_仁接著詐他。

    阿勒坦哼了一聲:“那么大的牧場,看見個鬼哦!又想詐我?我跟你說實話吧,我為什么跑,就是因為知道你不講理,更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你說我不跑等什么?上來把我家門給踹爛了,我要不跑不得把我踹飛了啊?!?/br>
    薩仁不急不惱地說:“你沒去過怎么知道我的牧場很大?!?/br>
    阿勒坦愣了一下:“我聽說的不行嗎?”

    薩仁看他反應,就基本確定了是他放的火,可這種事他不認,又沒證據(jù),就算報警找公安也沒用啊。就算揍他一頓,損失也挽回不了,她正猶豫著,喬寡婦回來了,這也是個潑辣的,她先問門口的大爺大媽發(fā)生了什么事,一見薩仁站在門口氣勢洶洶的,馬上就先發(fā)致人。

    “這是怎么了?誰都能上門來欺負我們這孤兒寡母??!找了個男人也屁事不頂。還讓人跑來說我們放火?冤枉啊,我們一家人都老老實實的,哪會殺人放火?!彼_仁嘆口氣,跟這樣的女人糾纏沒個輸贏,她準備先離開再做打算,反正不能吃這個暗虧。

    見她要走,阿勒坦放松下來打了個哈欠,薩仁聞到一股子臭味,更厭惡他了,可轉頭一看他的神情,薩仁心中一驚,這表情這打哈欠的動作,還有這身形這臉色,怎么這么像她以前在紀錄片里看過的吸碡人呢?

    再想到他剛才一聽到秘密兩字就撒丫子跑,薩仁更懷疑了,她以前就聽說碡品最猖獗的時候是八十年代初,剛打開國門,此時海關還沒那么嚴格,碡品都不用偷渡,包裝成各種東西直接從海關進入華國。

    對這種東西,薩仁寧可錯殺也不能漏了,相比起來,放沒放火倒是小事了。

    她不敢走,阿勒坦一聽她說秘密就飛快的跑回來是不是想銷毀什么?所以她得在這兒盯著,“大媽,能不能請您到外邊找公用電話報個警,打110不花錢,您直接撥就行了。”

    薩仁拜托的大媽還沒反應過來,最年輕身體最好的那位大爺,立馬答應著往下跑了。

    喬寡婦可不怵:“報警就報警,我怕你嗎?阿勒坦,你說話啊,沒放過火怕什么?”

    哪想到阿勒坦一聽說真要報警,立馬就想去追上那位大爺,可惜他被喬寡婦緊緊拉住,動彈不得。

    只見他眼珠轉了轉,雙膝一軟跪在薩仁面前:“薩仁,我承認是我放的火,可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去找你道歉,我就是想悔過,想跟你說對不起,我還想回牧場工作?!?/br>
    喬寡婦一聽火是他放的,就呆住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家沒用的小男人能做出這種事來。薩仁卻一點也不意外,阿勒坦就是那種我過不好,也不能讓你過好的人,不然當初她都去上大學了,這位還惦記著跟首都大學舉報她。

    只聽阿勒坦又說:“我當時拉不下臉來,在你的牧場跑了一圈又一圈,也還是拉不下臉來,我知道以前我做的那些事太惡劣了,根本沒臉見你,又看見你的工人出來巡視,我就躲到了黃羊坡后邊。”

    薩仁嘆口氣,這也對上了,火就是從黃羊坡著起來的。

    阿勒坦:“我當時特別煩躁,就點了根煙,我發(fā)誓我真不是故意要點火。我是在草原上長大的,我怎么可能放火燒草原額吉,我對著騰格里發(fā)誓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放火,我甚至沒扔煙頭,是彈出去的煙灰引燃的,我當時心里有事,還是我的馬煩躁起來,我一低頭才看見起火了,我第一反應是想滅火,可我什么東西都沒有,本來想拿袍子撲火可又怕留下痕跡被你發(fā)現(xiàn),就這一猶豫,火就噼哩叭啦地燒了起來,我只能先跑了。”

    他一臉的誠懇:“薩仁,都是我的錯,你賠了多少錢,我加倍賠給你,一年還不完兩年,兩年還不完三年,我給你寫借條,哪怕是還一輩子我都得把你的損失補上,你別報警了行不行?我求求你了,我有前科的,我之前被那個小學老師蠱惑了,做了不好的事,被關了半年多,我求求你了,就放我一馬吧。”

    喬寡婦聽見火是他放的,本來挺氣的,這時看他說得可憐也跟著跪下:“姑娘,你叫薩仁是吧,我聽我家這位提過你,知道你特別有本事,您這樣的人就別跟我們計較了,該賠你多少錢我替他給,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他吧,行不行?我這好不容易成個家,你是不知道,我沒成家的時候,時不時有人來sao擾,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我在單位大小也是個領導,是非就更多了,想找個人嫁了吧,人家都嫌棄我有兩個拖油瓶,誰樂意養(yǎng)別人家孩子,就阿勒坦不在意,對孩子們也好,他真不是個壞人。”

    薩仁判斷阿勒坦說得應該是真的,草原上長大的人真的特別注意,不會毀損草原,有再大的仇也不會跑別人家放火,大概真像他說的是煙灰不小心引著了牧草。

    要是沒有她懷疑的事,讓阿勒坦寫個欠條,慢慢把損失加倍補償回來也可以接受,可現(xiàn)在不單純是為了著火的事,薩仁自然不能松口。

    她先對喬寡婦說:“你家再困難跟我有什么關系?你覺得他這樣子能給你兩個孩子帶什么好嗎?”

    喬寡婦還想辯解,薩仁卻不理她了,又跟阿勒坦說:“你說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大爺已經(jīng)去報警了,咱們等著看公安怎么說吧?!?/br>
    喬寡婦已經(jīng)起來了,阿勒坦卻垂著頭身體像是在哆嗦,喬寡婦見不能讓薩仁心軟,也干脆硬氣起來,一邊拉他起來,一邊跟薩仁說:“你說是他放的就是他放的?他一喝醉了就說胡話,嘴里沒一句真的,這你也能信?找公安就找公安,誰怕誰?”

    她是不怕,阿勒坦卻突然從地上竄起來,半貓著腰往樓道就跑,他沒直起身子就往外竄了,還撞到了一位大媽,薩仁根本沒防備,又伸手扶了下大媽,還真讓他跑到了樓梯口,她剛想去追就聽見一聲慘叫。

    大家過去一看,阿勒坦失足從樓梯上摔下去了。

    后來的商品房層高越來越縮水,但現(xiàn)在的三層宿舍樓層高跟普通住房差不多,又是老式樓梯,又窄又長,他這一腳踩空滾下去,頭在墻上樓梯上撞了好幾下,聽著就疼,摔到樓梯拐角就動彈不得了。

    喬寡婦急了,她沖著薩仁就一頭撞過去:“太欺負人了,我跟你拼了。”

    薩仁正站在樓梯口,以她的身手是可以躲開的,可她一躲開,這位就得跟她的小男人一樣滾下去。

    薩仁到底沒忍心,扶了她一把,這可好了,這位也往地上一躺:“打死人了啊,左旗的小霸王把我們兩口子往死里打啊?!?/br>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薩仁恨不得一腳把她踢下去,這時宿舍樓里有沒上班的也出來問怎么回事?

    還好圍觀的大媽大爺出來主持正義了。

    “喬寡婦的男人自己摔下去的,他跟個猴一樣竄出去自己摔的,哪有人打他?喬寡婦一見她男人摔了也不說去看看摔得怎么樣了,上來就訛人家這姑娘,人家好心扶了她一下,她倒地就裝死,真給咱們牛奶廠丟臉?!?/br>
    薩仁本來挺煩這幾位的,覺得他們太八卦,哪有跟著人家去看熱鬧的,現(xiàn)在反而覺得熱心有熱心的好處。

    已經(jīng)有好心人下去看阿勒坦了,他頭上幾個包,左小腿動不了了,神志還是清醒的:“我自己去公安那兒報案,是我放的火,我承認,該怎么賠怎么賠!”

    可惜已經(jīng)晚了,公安來了。

    來的這兩位跟薩仁是老熟人了,一看這架勢都嚇了一跳,其中一位跟她二哥關系一直不錯,湊過來說:“薩仁啊,你怎么當著這么多人打人呢,還打得這么重,這怎么收場?!?/br>
    薩仁朝他翻個白眼,哪只眼睛看到她打人了,能不成她在他們眼里就是個動不動打人的形象?

    第287章 立功

    薩仁無奈地跟公安解釋:“人不是我打的,我有證人,樓梯拐角那個是他自己摔下去的,這位是在碰瓷,她用頭撞我,我怕閃開她也摔下去就扶了一下,人家就說被我打了?!?/br>
    然后那幾位大爺大媽也幫著做證,不是人家小姑娘打的,就是這兩個人碰瓷。

    薩仁湊近公安耳邊:“我懷疑阿勒坦吸碡,他本來可以不承認是他放的火,但一看我真要叫公安來,他立馬慫了,先是求饒,見我不為所動,又要跑。”

    對方打量著阿勒坦的樣子,也確實有點像,不過現(xiàn)在公安還沒接受過類似的培訓,對碡品并不警惕,進去翻了翻喬寡婦家,沒發(fā)現(xiàn)有可疑的東西。

    跟薩仁熟的公安就過來說:“大概是你想太多了吧,他可能就是單純痩脫相了。”

    這時救護車也來了,正要把阿勒坦抬走,薩仁趕緊說:“他身上呢?搜過了嗎?”

    那兩個公安雖然覺得左旗不可能有人攜帶碡品,但秉著不能放過可疑人物的態(tài)度,還是朝阿勒坦走去。

    阿勒坦見公安過來要搜身,立馬翻身下了擔架,瘸著腿就想跑,這就更可疑了,兩個公安一個過去絆了一腳,一個把人按住。

    “跑什么跑?身上是不是帶東西了?”

    他們一邊說著一邊往阿勒坦身上拍了一圈,果然在腰上發(fā)現(xiàn)了鼓鼓囊囊的一條布腰帶,抽出來一看,里邊是空的,這種腰帶是中間穿個繩子的那種,有這么個寬邊,不勒腰,哪想到被阿勒坦利用起來,把碡品塞在腰帶里了。

    這一長條分量可不輕,阿勒坦還想狡辯,“不是我的,真不是我的,我就是幫別人收著,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br>
    薩仁冷冷道:“你不知道是什么?那你跑什么?”

    “我知道你二哥在派出所待過,公安一定聽你的,你叫來公安我能不跑嘛?!?/br>
    跟薩仁熟的公安就說:“接著說,除了販碡罪,我們還會告你詆毀公務人員?!?/br>
    阿勒坦知道自己逃不脫了,惡狠狠地看著薩仁:“都是你,每次都是你,我是欠了你的還是該了你的,你就不能放過我嗎?虧得我還跑去想跟你和解,你就這么害我。”

    薩仁無語,看來阿勒坦還是那個阿勒坦,也許他在黃羊坡徘徊的時候真有過悔改之心,不過他想悔改不是因為良心更不是因為曾經(jīng)做過的錯事,而是因為他自己的處境吧,從監(jiān)獄里放出來找不到工作,不被家人接受,他沒辦法了才想著他也算有一技之長,想著回牧場上班,這才想悔過。

    喬寡婦也不裝了,一蹦老高:“那是什么東西???沒準是別人放他身上的,你們別抓他,一定是有人誣陷他?!?/br>
    怎么可能不抓他,不但得抓他,還得順藤摸瓜把販碡的人全抓出來。

    不只喬寡婦,圍觀大爺大媽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公安跟他們也解釋不明白,薩仁就在一邊提醒,“鴉片煙,說這個他們就懂了?!?/br>
    果真一說這玩意,大家都嚇到了,那可是毀人的東西,那些大爺大媽就勸喬寡婦:“你還替他求情,也不想想你自己那兩個孩子,要跟著他染上這東西,一輩子就完了,他們才多大!”

    “就是,找不到合適的男人,你自己有工資有補貼怎么也能養(yǎng)活得了孩子,有人找你說東道西的,你就找我們這些老家伙給你做主,看我們不罵得他狗血淋頭?!?/br>
    “趕緊離了吧,我聽說親屬坐過牢的不能考大學,你這兩孩子得多可憐啊?!?/br>
    一聲聲的勸,喬寡婦無助地撒開拉著阿勒坦的手,公安才松了口氣,就怕抓捕的時候家屬死纏爛打。

    薩仁是舉報人,公安也讓她跟著回趟派出所,她把沒賣出去的菜都送給大爺大媽,騎著馬跟著去了。

    到了派出所她把草原起火的事說了,又說阿勒坦自己承認了他不小心引起火災。

    “我覺得這事上他沒撒謊,可我看他的反應太不對勁了,我一說秘密他就跑回家了,我踹破了門,他又自己來開門還拿報警嚇唬我,我覺得他可能就是跑回家想把東西藏起來,結果我一踹門,他就纏到腰上了。他還先提報警,顯示他不心虛,可我發(fā)現(xiàn)他不對勁后,堅持要報警時,他就開始自曝是他放的火,讓我放過他,還說要賠我錢,反正怎么看他的行為都很反常。”

    “碡品會燒壞腦子,還會讓人毫無廉恥,謊話連篇,他說火不是他放的,根本沒有可信度。不過現(xiàn)在他沒有賠償能力,而且碡品源頭在南邊,他還有上級毒販,我們還得審問調查,火災的事……”

    “沒事,我已經(jīng)賠償過了,你們忙你們的,抓住碡販最重要?!?/br>
    薩仁心里一直惦記著火災的事,直覺告訴她絕對有人放火,找不出這個人來她就總覺得憋著一口氣,現(xiàn)在知道真相了,賠償?shù)氖乱矝]那么重要。

    難不成她還能讓喬寡婦賠嘛,這女人雖然不是善類,但看她當時的表現(xiàn),她也根本不知道阿勒坦吸碡。

    薩仁甚至掏出十塊錢來:“我把人家的門給踹壞了,這是賠償門的錢,麻煩你幫我轉交給他老婆。”

    薩仁離開時,正好碰到喬寡婦過來,她一手拉著一個孩子,不管不顧對著公安就說:“公安同志,我要跟阿勒坦離婚?!?/br>
    那兩個孩子一男一女長得都很精神,大的一臉憤恨,小的一臉懵懂,看得薩仁都無奈了,跟著這么一個拎不清的媽,孩子最可憐啊,還好她在這事上當機立斷。

    折騰一圈,一大麻袋子菜只賣了四塊六毛塊錢,連袋子都送人了,還賠了十塊錢的門錢,不過薩仁覺得值。

    公安跟她說阿勒坦還有上級碡販,這就說明他不只是吸碡者,還是碡販,這要讓他發(fā)展壯大,不知道還要害多少人。

    薩仁回牧場后,馬上召集全體員工開了個會,宗旨就是拒絕黃賭毒,過年玩樂的時候,千萬不要被人拉下水,一旦被發(fā)現(xiàn)立馬開除并向公安部門舉報。

    阿爸不知道馬上過年了,她又開的哪門子的會,過去聽了聽,等她回來就跟她說:“聽說現(xiàn)在城里越來越亂,下次你別一個人去了?!?/br>
    “也沒那么亂,就是些沒工作又不肯干勞力的無業(yè)游民,現(xiàn)在經(jīng)濟搞活,都開始動歪心思。”

    薩仁本來還防著阿勒坦的家人找來鬧事,沒想到的是他早跟他家里斷了關系,他家里人也算明事理,不會把他做的錯事遷怒到別人身上。

    呼特跟薩仁說:“聽說公安找去家里通知他們,阿勒坦的阿爸說‘槍斃吧,別留著禍害人了?!尩故强蘖艘粓?,但也沒去看他?!?/br>
    看也看不到了,薩仁得到內部消息,阿勒坦被帶著去了南邊,他本來是去南邊打工,可又受了不苦,這碰碰那兒碰碰的就碰上了碡販,他就說內蒙這邊查的不嚴,有錢的也不少,對方帶的太多天天提心吊膽,就讓他用一半的價錢先拿了一公斤,等賣出去再給另一半。

    阿勒坦到底還算沒有良知泯滅,抱著大干一場開拓內蒙市場的心思回來了,先在呼市轉一圈,呼市的公安正在查無業(yè)游民,他被人家一看就心虛,立馬回了左旗。

    到這兒沒人盯著了,可他對熟人下不了手,對陌生人他又不敢兜售,怕人家舉報他,離了四處商機欣欣向榮的特區(qū)環(huán)境,到了按部就班的左旗,他那點賺錢的心勁都沒了。

    阿勒坦苦悶起來自己吸起來了,這一吸,哪還有心思去開拓市場,人直接廢了,為了掩飾他身上的味道,天天煙酒不離手,也就喬寡婦還把他當個寶,他說錢做生意被人全坑了她也信。

    現(xiàn)在公安已經(jīng)確定了喬寡婦不知情,她也跟阿勒坦離了婚,阿勒坦當成誘餌去了南邊戴罪立功。

    公安大哥還跟薩仁說:“等把這條線抓干凈了,再給你送錦旗,以后遇到反常的事該舉報就舉報,這種事不怕誤判,真不是查清楚就行了?!?/br>
    薩仁當然知道這種事不能瞞,現(xiàn)在是大家對這玩意沒有警惕心,以后寄個針管散粉都會被公安找上門盤問。

    邢書記知道了這事,也嚇了一跳,趕緊叮囑教育局等明年一開學先搞個禁碡宣傳,講講鴉片戰(zhàn)爭,講講林總督。順便機關單位也得搞個類似的活動,反正都很重視。

    臘月二十九,牛奶廠來人了,是個行政主任。薩仁還有點奇怪,兩家雖然都是奶制品企業(yè),但沒有合作更沒有交集,他們找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