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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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不管是領(lǐng)導(dǎo)還是老師對薩仁的印象都不錯,畢竟都是教育工作者,對有真才實學的學生還是很愛惜的,這姑娘雖然是傲了點又愛惹事,但起碼這個狀元是真的嘛。 就是臺下的各位同學,也都覺得薩仁站那神情舒展自在的樣子,一點也不像作弊的,再說確實沒有證據(jù),只憑著‘聽說’就人云亦云的攻擊她,實在是不應(yīng)該。 再加上在廣播里聽到李主任那句話,不管男女對他都是厭惡之極,現(xiàn)在見他又刁難薩仁,都紛紛舉手支持:“薩仁,我來幫你!” “薩仁,選我!選我!” 甚至有兩個男生直接跑上來了,劉明偉在下邊著急,他被擠在中間,根本出不去,不禁埋怨薩仁不提前跟他說,她要早說還需要人幫忙,他肯定不找座直接去主席臺旁邊。 薩仁看著那些想幫忙的同學,笑得十分開心:“原來這么多人相信我,支持我啊,我還以為……” “我來!”李主任打斷薩仁的話,推開那兩個男生走到臺上來。 一見薩仁高興,他就害怕,誰知道這里邊有沒有她的托,自然要阻止,“我來配合你?!?/br> 薩仁皺眉:“你確定嗎?” “當然確定!” “這事有難度,我怕你……”薩仁說著用瞧不起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李主任。 把李主任給氣的,咬牙道:“來吧,別小瞧人,我還真不信你能有什么能力拿一等功,只要你能做到,我肯定能配合好。” “行吧,既然李主任非要來試試,那我也沒辦法!” 曾校長看到薩仁嘴角那抹笑,再看看李主任,覺得這就是個坑,可這混蛋非要往里跳,能怪得了誰,再說這事全是他惹出來的,在大家面前出丑也是他活該。 臺下的同學們,卻覺得李主任就是想給薩仁搗亂,都擔心起來。 臺上的老師們見曾校長沒有阻止,也沒攔著,紛紛下去找座了,臺上只剩下了薩仁跟李主任。 兩人一左一右站著,臺下眾人目光炯炯的看著她,全都一臉期待,他們也好奇一等功啊,一聽就很厲害,但到底怎么個厲害誰也不清楚。 臺上臺下的氛圍讓薩仁有種他們兩個要來段相聲的感覺,她不由笑出了聲。 李主任就催她:“你有什么本事趕緊使出來讓大家看看,什么樣的能力才能拿到一等功!需要我做什么配合你就說!” “好的,那我就給大家展示一下,您什么也不用做,站在這里當?shù)谰呔托辛恕!?/br> 李主任眼里滿是輕蔑,總不能是靠做題拿的一等功吧,就不信她還能有別的本事。 還沒想完,他就應(yīng)聲倒地,薩仁直接一個掃堂腿把人給撂倒了,然后還說著這是什么招式。 李主任還沒來得及罵出聲,薩仁已經(jīng)背剪住他的雙手,又跟大家解釋這一招可以把敵人制住,反綁雙手,李主任剛要說話,嘴里被塞了一團濕布,還帶著粉筆沫的味道,應(yīng)該是剛才擦過黑板的。 這下子想喊他也喊不出聲了,大家就看著薩仁給他們演示了制敵七招!其實是防狼七招,薩仁故意使得虎虎生威看著挺厲害的樣子。 李主任個子有一米七七,在這個年代不算矮了,但他在薩仁的手里跟個玩意一樣被耍來耍去,剛才沖上來想幫薩仁的那兩個男生后背直冒冷汗,幸虧這混蛋搶著上了,不然他們就是被摔來摔去的麻袋啊。 劉明偉也嚇壞了,追這個女孩太需要勇氣了! 曾校長坐在那兒倒吸一口冷氣,難不成這姑娘參過軍?可檔案里也沒寫啊,這身手也是夠厲害的。 劉校長看得苦笑,薩仁這算不打自招了吧,還說不是她打的? 薩仁展示完七招后,又說:“這只是我的武力,不自謙的說完全可以上戰(zhàn)場,還有我的醫(yī)術(shù)也不錯,而且十分實用,現(xiàn)在沒有病患,我只能簡單給大家展示一下中醫(yī)的另一種用法?!?/br> 李主任被摔了第一下就想跑,可不知道薩仁按住了他哪里的xue位,只能乖乖任她擺布,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腿終于可以動了,立馬想逃。 薩仁卻拉住他的胳膊說:“我可以通過按壓胳膊上的xue位,讓人跪倒在地!” 李主任應(yīng)聲跪倒,那利索勁,臺下眾人甚至懷疑他跟薩仁演練過。 薩仁一臉嚴肅,真的像是在講解:“我還可以通過按手讓俘虜感受到生不如死的痛覺,不傷害俘虜一根頭發(fā)就可以取得情報!大家請看!” 她說著往李主任手上xue位按壓了幾下,然后大家就像看啞劇一樣,看到了李主任猙獰的臉,他的腿跟被綁的兔子一樣踢騰著,仰著臉嘴張得老大,他嘴里那塊粉筆味抹布因為他嘴突然張大,塞得更深了,差點讓他窒息。 雖然他沒有發(fā)出聲音,但大家似乎聽到了李主任的哀嚎,他一定很疼,就像薩仁說的,疼的他生不如死了,不然不可能有這種表情。 薩仁也沒想著弄出人命,過去把他嘴里的抹布扯出來:“李主任,沒事吧!” 李主任蜷縮在地板上咳嗽著,一時說不出話來,薩仁起身攤攤手:“也許在大家看來這很殘忍,但在戰(zhàn)場上很實用,軍區(qū)給我頒發(fā)的一等功我實在不能說原因,只好用這種方式來解釋一下,不然的話你們不信啊。” “信了!信了!”臺下的同學們都高喊著,不管男女都沒覺得薩仁的手段過份,畢竟她說了這是對付敵人的,對付戰(zhàn)俘的,真正的戰(zhàn)場為了獲取情報嚴刑逼供很正常,這種手段讓人感覺到疼又不傷身體,很人道主義很實用啊。 他們都覺得薩仁太帥了,有個小伙子站起來說:“我一直就想當兵,可身體素質(zhì)不達標,薩仁,你來我們學校太屈才了,你應(yīng)該去軍校??!你能文能武絕對是將相之才!” 曾校長瞪了這小伙子一眼,這叫什么話,怎么就屈才了?首都大學可是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等學府,有的是薩仁的施展天地! 大家正夸薩仁時,李主任緩過來了,他這次是真怕了薩仁,按手結(jié)果腿動了,再按手渾身跟被針刺一樣,這是什么邪術(shù),能不怕嘛。 他不敢過去,卻指著薩仁大聲道:“為什么你們還在夸她?她剛才對我實施暴力,她打人!她兩天前打了我一次,今天又打我一次,現(xiàn)場這么多證人,我要報警?!?/br> 劉校長哼了一聲:“不是你自己搶著要上臺的嗎?薩仁可沒點你上去,是你怕她搞鬼硬要自己上,薩仁問你確定嘛,你怎么說的?現(xiàn)在又倒打一耙,不覺得丟臉嘛?” 曾校長也說:“你先下去吧,自己做的事說的話都要承擔責任,又不是小孩子,還能轉(zhuǎn)頭就忘嗎?回你自己辦公室等處分吧。” 李主任徹底蔫了,他知道自己不小心說出去的話讓大家開始反感他,但他覺得那只是道德瑕疵,只是失誤,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薩仁是浪蕩的壞女人才會這么做,并不表示他就是個壞人了,他可以接受處罰,但薩仁也得付出代價,可現(xiàn)在看這意思,不管正校長還是副校長好像都被薩仁折服了,自己被打成這樣,居然沒人管! 這個薩仁簡直太邪性了,怎么到哪兒都能讓人信服她?李主任想到渾身如針刺跟中了邪術(shù)一樣的感覺,再想到自己在劉校長辦公室突然就說了不該說的話,他覺得薩仁絕對有邪術(shù),草原上的邪術(shù)! 李主任不敢再跟她對著干,但就這么走,也太沒面子了。 他咬牙道:“我這就去找公安來,一定有人能替我做主!”說完他渾身僵硬地走了,好像剛才的痛覺還在。 薩仁以為自己用的這些招數(shù)會嚇到大家,不過她本來也不打算在這里待了,自然不在意,能以正當名義再把李主任這敗類打一遍,已經(jīng)夠本了。 哪想到大家不僅不怕她,還十分佩服她,覺得她很厲害,還有人想讓薩仁教他們。 薩仁擺擺手,正事還沒完呢,她從桌上拿過話筒,輕咳一聲:“各位領(lǐng)導(dǎo)各位老師各位同學,我還有話要說。” 曾校長心里一咯噔,完了她肯定是要求道歉,他確實該給薩仁道個歉,可當著全體老師的面也就算了,總不能當著全體學生的面跟學生道歉吧? 第208章 退學 薩仁看著臺下眾人,心里十分平靜,“首先我很高興能來首都大學,雖然短短數(shù)日,但我感受到了大學的氛圍,也認識了幾位求知若渴的同學,本想跟他們一起學習進步,但我發(fā)現(xiàn)學校并不適合我,所以我也不想勉強了?!?/br> 臺下眾人都愣住,這是什么意思,學校不適合她,她是要離開嘛?這可是首都大學,再說大家對她的質(zhì)疑她不是已經(jīng)解釋清楚了嘛,還很給力很令人信服,大家現(xiàn)在都相信她,喜歡她,為什么要走。 曾校長心里一沉,完了,這孩子絕對是在要挾人!他不相信有人會從首都大學退學,那簡直是傻子嘛,而且開始測試前,薩仁說的是如果通不過她就退學,如果通過測試,她要求詆毀過她的人道歉,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通過測試了,怎么可能退學,所以她是在要挾領(lǐng)導(dǎo)跟她道歉! 他正打算站起來解釋一下,順便道歉,哪想到薩仁接著就開炮了,“雖然我很喜歡首都大學,但我對學校的一些風氣很不滿,對某些領(lǐng)導(dǎo)和同學很失望,劉校長還沒搞清楚真相是什么,就要求我跟李主任互相道歉,大家在廣播里也已經(jīng)聽到了,是李主任心思齷齪,只因為一些謠言就覺得我是隨便的人,想著欺侮我。我打他有錯嗎?憑什么給他道歉?只因為他是系主任,只因為劉校長更相信他嗎?” 劉校長嘆口氣,他當時確實不知道內(nèi)情啊,他剛要說話,薩仁還沒完呢:“學校在同學們的壓力下決定測試我,我一見到曾校長,他就問我是不是怕了。這可是咱們一校之長啊,他也先入為主,覺得我這個狀元有水份!在我跟李主任鬧出矛盾時,他怎么不知道關(guān)心一下,問問我怕不怕呢?這種偏見跟嘲諷,讓我對學校十分失望,還有各位編排過我的同學,我不用去別處聽,就在我進大禮堂時,就聽到前排有同學在說我作弊,說我仗著有后臺叫板學校領(lǐng)導(dǎo),說我不是東西。” 曾校長無言以對,心中也在痛罵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變得麻木不仁,只權(quán)衡利弊的,薩仁說得有錯嘛,他那句話就是嘲諷啊。 前排說了閑話的幾位同學羞紅了臉,垂下頭去,薩仁也不理會他們,最后道:“認識領(lǐng)導(dǎo),或者親屬是領(lǐng)導(dǎo)的人就不能正常生活了嗎?只因為有背景,做任何事情都會被人貼上有后臺的標簽嗎?我能拿一等功自然是見過領(lǐng)導(dǎo)的,這算不算背景?只因為我有背景就懷疑我,你們懷疑我成績做假,還有別的理由嗎?是我來校后上課聽不懂,考試一塌糊涂嗎?要真是這樣也算你們懷疑的有道理?!?/br> 大家沉默,薩仁的高數(shù)老師嘆口氣,雖然只上了幾節(jié)課,但她能看出薩仁能聽懂,還很機靈,學得很快,在這一屆算是第一批能讓老師記住的好學生了,她的在校狀況確實沒有問題。 薩仁:“那你們懷疑我的一等功又是什么原因呢?是因為你們自己見識短淺,還是你們認知有限,給軍區(qū)立了功就能獲得功勛獎?wù)?,誰規(guī)定必須是現(xiàn)役軍人了,誰規(guī)定獲獎的必須是元老級別的?什么叫年紀那么小就拿一等功?有志不在年高,我就是拿了,你沒見過是你自己孤陋寡聞!” 薩仁越說越氣,她以為自己很淡定,其實只是火氣在積累,現(xiàn)在全都發(fā)泄出來:“李主任欺侮我,我沒忍著,這就算是叫板學校領(lǐng)導(dǎo)了?這就算是仗勢欺人了?你們的意思是說普通學生遇到這種事只能忍著對嗎?” 大家沉默,是啊,看到薩仁剛才展示的那些,她聰明機智有能力,連醫(yī)術(shù)武術(shù)都懂,考上狀元,拿了一等功都是靠她自己,可大家只因為她有后臺就覺得她全是假的。 要不是李主任自己說出他的心思,大家可能還會被蒙在鼓里,還好薩仁不膽怯,又能證明自己,如果她不敢證明自己,大家肯定還會覺得她誣陷了李主任。李主任這種惡臭男還會當著系主任,掩藏著他的齷齪。 薩仁只想自己說痛快了走人,倒沒發(fā)現(xiàn)大家開始反省起來,她說:“我相信就算我今天證明了自己,還會有不少人接著說我閑話,我并不在乎,也不是為了這些閑話才要離開這里,但我確實很失望,這不是我想象中的大學校園,所以我決定退學?!?/br> 退學兩字一出,臺下一片嘩然。 “她是不是傻啊,退學?都已經(jīng)證明自己了,學校領(lǐng)導(dǎo)這不是都相信她了嘛,為什么還要退學?” “薩仁,你別沖動啊!” “對啊,別沖動,怎么能為這點事退學呢!” “對不起,薩仁,之前我不相信你,還說了你不少壞話,確實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 “是啊,我們也是被李主任迷惑了,自從開學,他一直都很照顧我們,有什么事找他,他都不嫌煩?!?/br> “薩仁,都已經(jīng)真相大白了,你就別再生氣了!” 薩仁舉起手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大家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就聽她說:“我在測試前確實要求過道歉,但我也清楚,道歉解決不了問題。而且我也說得很清楚了,我不是因為這些事才要退學,是因為這些事讓我對大學失望了。” 大家更是疑惑,這不是一回事嗎? 曾校長走上臺拿過薩仁手里的話筒:“同學們先靜一靜,要說道歉,第一個應(yīng)該道歉的是我,作為學校的校長,我沒有站在學生的角度去考慮問題,沒有維護學生的利益,實在是慚愧!薩仁同學說我分親疏遠近,確實如此,我跟李主任共事一年多了,他一直兢兢業(yè)業(yè),雖然教學上不太出彩,但我覺得他人品絕對沒問題。在這件事上我犯了經(jīng)驗主義錯誤,差點害了薩仁同學,在這里我要鄭重地向她道歉?!?/br> 然后他一回頭,想鞠躬道歉,薩仁已經(jīng)不在了。 “薩仁呢?” 靠門的同學說:“已經(jīng)走了!” “走了?趕緊找她回來?。 痹iL懵了,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要給學生道歉,她不就是為這個嘛,怎么還走了?難不成還有別的要求? 薩仁回宿舍收拾東西去了,她東西本就不多,被褥是學校的也不想要了,直接拎起包就能走。 結(jié)果剛收拾好,樓下響起了喇叭聲,薩仁探頭一看,車牌很熟悉,是樂煦煦外公的車,來接自己的?不可能啊,二哥跟樂煦煦不是已經(jīng)回左旗了嘛! 這時大禮堂的眾人也都找了過來,一看這車,大家就傻眼了,副部級的曾校長倒抽一口冷氣,他這是得罪了什么人物! 人家本來沒打著靠關(guān)系,自己考進來的,遇事也是自己解決的,結(jié)果他們非得逼她證明自己,現(xiàn)在好了吧,人家要走! 直到這時曾校長也不以為薩仁是真想退學,他以為就是在嚇唬領(lǐng)導(dǎo),要求道歉,哪想到薩仁還沒下樓,又來了一輛車,是軍用吉普,車牌也很牛,一看就知道是屈指可數(shù)的大人物。 大家都傻眼了,原來薩仁這么有背景啊! 薩仁下來時看到兩輛車,也愣了下,紅旗轎車上的司機已經(jīng)打開了后座的車門,要來接薩仁的行李:“薩仁同志,雷老先生讓我來接您?!?/br> 軍用吉普的司機也不甘示弱,趕緊上前搶行李:“薩仁同志,是徐老先生派我來的,請上車?!?/br> 要是只徐老來接,薩仁沒準就上車了,被兩人這么一搶,薩仁皺眉,因為雷庭州的關(guān)系,她并不想去見雷老先生。她剛想全推掉,劉明偉騎著一輛二八自行車叮鈴咣啷的來了,也不知道他找誰借的,真的是除了鈴鐺不響,哪兒都響的一輛破自行車。 劉明偉不想薩仁退學,也不信薩仁會退學,可看著她說話時的神態(tài),他覺得她是早就拿定主意了,根本不是沖動。 如果她想走,那他必須得送送她,起碼留個聯(lián)系方式啊,于是他借了校工的自行車騎過來了,可來是來了,一看這架勢他就不敢說話了。 怎么就忘了呢,薩仁沒利用關(guān)系,但她確實有背景,看看,人家是有轎車接的,多威風。 哪想到薩仁過去接過劉明偉的自行車,“我借用一下,等辦完事就給你送回來。” “?。颗?!”劉明偉傻愣地站在那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想勸她不要退學的曾校長跟一眾學校領(lǐng)導(dǎo)也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有轎車跟吉普不坐,騎自行車?還是這么破的一輛自行車? 那兩個司機也呆住了,然后大家就看著薩仁瀟灑地背著包騎上她的二八自行車,叮鈴咣啷的走了!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