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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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臉頰漲紅,心虛的眼睛亂飄,“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這是累了。” “累了也應該系好安全帶?!鼻厥庾彀秃芸瘫。安蝗晃視`會你是在勾引我?!?/br> “我勾引你?”南溪氣的翻白眼,“拜托你搞清楚一點,我忘記系安全帶,只是累了。你大可不必親自動手,提醒我一聲就行了。” “是么?” 秦殊那眼神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勁,好像她有什么別的特殊的想法似得。 “我還覺得是你對我有什么不軌的念頭,故意這樣試探我?!?/br> 南溪冷笑。 絕對不露怯。 “我失憶不代表腦子壞掉了。”秦殊的嫌棄溢于言表。 “脖子上那東西是個好東西,我是真心希望這東西還有用?!蹦舷爸S完,冷漠無情地催促他,“還不開車?” 頤指氣使的大小姐口吻并未讓人厭煩,秦殊眼底閃過一抹不易被察覺的溫柔,連他自己都沒感受到自己的變化。 秦殊啟動車子,離開機場。 南溪以為自己這么兇,會讓他很沒面子。她的自尊不允許她低頭,于是扭頭看窗外。 車窗上映著她和他的臉,她微微側(cè)了身,看到那張不太清晰依舊難掩俊美的側(cè)顏,有些愣神。 她知道秦殊長的好,可沒有一次,令她如此驚艷。 南溪不服氣的撇撇嘴,不肯承認自己比不上他。她也長得很好看,是那種公認的美人。 她家世好,出身豪門,長得又美,就算帶著四個兒子,想找個門當戶對的男人結(jié)婚,也非常容易。 可現(xiàn)在有人嫌棄她,還令她懷疑自己的顏值。 車窗照的并不是很清晰,哪怕她此時滿臉疲憊,依舊是個精致優(yōu)雅的美人。 他才不是腦子壞掉了,他就是眼瞎。 南溪心里堵著那口氣終于疏散。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她是不可能看上他的。 從機場到上南村,要開一段時間的車,南溪這兩天根本沒有休息好,上了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車子行駛到上南村村口,南溪正好醒了,她有事要問陳醫(yī)生,就讓秦殊停車。 “小溪回來了?”村口小賣部的大嬸熱情地跟南溪打招呼。 南溪笑著點頭,“六嬸,陳醫(yī)生在嗎?” “在的,今兒沒出診,就在診所里?!绷鶍鹦Σ[瞇地打量南溪,看的南溪莫名不自在。 難不成她不在這幾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那我先過去了?!?/br> “哎,好,去吧!” 六嬸還是那副笑瞇瞇地樣子,把南溪看的毛毛的,總覺得有什么事兒她不知道。 陳醫(yī)生就在診所里,南溪買了點藥,又特意詢問一下秦殊的傷。 “他身體素質(zhì)不錯,恢復的很好,不用太擔心?!?/br> 陳醫(yī)生話也比平時多了點,南溪沒察覺,以為陳醫(yī)生是好心。 “那就好?!?/br> 既然身體好的快,那就代表著可以隨意壓榨了。 哼,讓他嫌棄自己! 總有一天,她會讓他跪在她的石榴裙下,承認她的美是無可匹敵的。 南溪提著東西從診所里出來,就看到六嬸站在小粉紅旁邊跟秦殊在說話。 準確的說是六嬸在說話,秦殊全程面無表情。 “六嬸,你找葉九有事兒?”南溪很驚訝,她才離開幾天,他已經(jīng)在村子里混熟了? 他到底想干嘛? 南溪頓時警惕起來,不善地盯著秦殊。 “小溪呀?你什么時候擺酒?你這孩子也是苦盡甘來,是好事兒!” 六嬸眼里全是八卦。 南溪瞪眼,什么擺酒?什么苦盡甘來? 她一點都聽不明白。 “六嬸,你在說什么?”南溪直接問道。 六嬸曖昧看著南溪和秦殊,笑的更是意味深長,以為南溪不好意思,也沒說別的,“六嬸等著去吃酒了!” 南溪莫名其妙地看著六嬸,打開車門上車,審視地看秦殊,“你剛才跟六嬸說什么了?” 六嬸可不是一般人,不怪南溪警惕。 通常一件事兒只要六嬸知道了,那么就代表著整個村子都知道了。 當年,她說自己在外面跟人家結(jié)婚有了孩子,孩子的爸爸發(fā)生意外死亡的事兒,就是無意間被六嬸聽到,然后蔓延到全村。 正因為如此,才沒有人說她的閑話。 “她問我叫什么?!边@不是什么需要瞞著的事情,秦殊就直接說了。 他也不認為這種事情值得瞞著。 “沒說別的?”南溪不相信。 秦殊眉梢一挑,唇角掀起冷漠的弧度,“你覺得我有必要說謊?” 南溪不想和他吵架,但是,她覺得非常有必要讓秦殊認識一下六嬸的厲害。 “六嬸知道什么事情,就代表著整個村子都知道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南溪非常認真且鄭重地告知。 “所以?” “所以你到底跟六嬸說了什么?” 南溪有點著急,也有點不爽,十分有理由懷疑,他揣著明白裝糊涂,暗搓搓搞事情。 “她問我叫什么,我告訴她了,然后你就出來了。”秦殊淡淡的解釋,“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她?!?/br> 南溪才不回去問六嬸,她要是去問,就算沒什么事兒,在六嬸眼里也變成了有什么事。 “算了,先回去吧?!?/br> 車子停在南宅院子里,秦殊下車,幫忙把行李給她搬進去。 “你等下?!蹦舷奄I來的藥遞給他,“陳醫(yī)生說你的傷恢復的不錯,這個藥你自己換就行了?!?/br> “好。” 秦殊人沒動。 南溪面露疑惑,“你還有事兒?” “沒有?!?/br> 秦殊很暴躁,有點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能睡個好覺,對他來說是很奢侈的事情。他看到南溪,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在車上,他極力忍耐,如今回來了就有點失控。 “真沒有?”南溪不信。 “沒有?!?/br> “沒有就沒有吧。” 南溪轉(zhuǎn)身往里面走,還不忘叮囑秦殊幫忙把門關(guān)上。她實在太累了,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剛才在車上睡的腰酸背痛,如果能泡個熱水澡就更好了。 她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秦殊竟然沒走,坐在沙發(fā)里,揉著眉心,似乎很暴躁。于是,她猛然想起走之前秦殊說的那番話,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她又心軟了,嘆著氣繼續(xù)問他,“你是不是這幾天沒休息好?!?/br> “睡了五個小時?!鼻厥獾乜粗?,那平淡的眼神看的南溪心驚rou跳。 好幾天睡了五個小時,還有膽子開車去接她。是他不要命了,想拖著她一起下地獄嗎? “你有病嗎?” “你有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