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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胸中的那股氣洶涌澎湃,這一劍,驚醒了她千錘百煉的魂魄! 那是屬于修煉者的,靈之魂! “噗!——”僅是一眼,長劍斷裂,男子口吐鮮血。 “滾!”余嬌嬌一揮手,便將那惱人的身影送出千里之外。 結(jié)界瞬解。 玄鳥目瞪口呆。 - “玄、玄祖?!鼻嗄陱姄沃軅能|體,單膝跪地,抱拳道:“十七姑娘已經(jīng)突破了轉(zhuǎn)生境?!?/br> 他冷汗連連,幸好、幸好十七姑娘與傳說中一樣,極少濫殺無辜。 否則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 只是,青年有一件事不解:“玄祖想助十七姑娘破境,只需讓玄鳥送她一粒丹藥便可。為何要讓在下繞這么大一圈?” 想必那玄鳥睜著黑豆大小的眼睛,看完一整場戲,也與青年一樣的費解。 “滾?!?/br> 空靈縹緲的聲音傳來,青年嚇得立即磕頭:“得令!” 還不等他走,玄祖的聲音再次傳來。 “玄祖年輕的時候,曾煉制一枚丹藥?!?/br> “年輕的時候?” 淮英重復(fù)強調(diào)這句話。 青年臉色蒼白,心尖兒發(fā)顫,一滴冷汗從臉側(cè)滑落:“啊,這……” “你在說本尊老?” “……” 對、對不起,我錯了! 玄祖與十七姑娘那可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雖然玄祖比十七姑娘大了一千歲,但絕對不老!! 第115章 115處死? 余嬌嬌坐在軟墊上運轉(zhuǎn)氣息,感覺到丹田之中有一道暖流,正緩慢地涌向身體其他地方。 破鏡,何其之難。 本來以為還需要一段時日,沒想到因為這件事,竟在一瞬間,突破了轉(zhuǎn)生。 畫舫,只有閣樓還亮著燈。 半空中的月牙,悄悄藏在霧中。待天色將白,余嬌嬌一雙眼眸無比清亮,連半分睡意也無。 修行者,以天地靈氣為基礎(chǔ),道行越高,五感便會越敏銳。 她雖在閣樓打坐,卻已經(jīng)看到城外五十里之地,有一輛馬車正緩緩地朝著儋州的方向駛來。 這是一輛很樸素的馬車。 車簾上沾了不少塵土,駕車的車夫穿著粗布衫,一副快要睡著了的樣子。 待來到儋州城后,車夫一掃疲倦,他小心翼翼道:“姑娘,到了。” 車簾微微被風(fēng)吹起。 坐在車內(nèi)的少女淡淡的“嗯”了一聲。 畫舫的余嬌嬌,神色微怔。 這個人…… 聯(lián)想到之前的一些傳說,余嬌嬌便知道,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準備充足。 她揮了下衣袖,蠟燭熄滅。 余嬌嬌坐在案板前,專心致志的練字。 馬車一路朝陽春畫舫駛來,最終停在了門外。 時間尚早,只有各別拉泔水的車夫路過,好奇的多看兩眼。 車夫小心翼翼的掀起簾子:“這里便是陽春畫舫?!?/br> “多謝?!?/br> 一雙纖纖玉手伸出,一袋厚實的銀兩遞到了車夫手里。 少女從馬車走出,青色長裙被風(fēng)吹起。 她看著眼前的牌匾,眼眸之中染上一層笑意:“我回來了?!?/br> 這時,車夫架著馬車剛要離開。 聽到這話忍不住轉(zhuǎn)頭多看了她兩眼—— 這小姑娘,身份叵測,氣質(zhì)出眾,一看就不是不同人。敢直接來儋州的禁地,又說了這種話,難免不讓人把她與傳說中的女子聯(lián)想到一處。 劍宗內(nèi)閣的小師妹,余嬌兒。 那可是天之嬌女,放眼整個世界都很難找到比她更尊貴的女子。 只是,她只活在傳說里。 赤松得到消息趕來,看到女孩的時候驀地停下腳步。反觀少女有點好笑的看著他:“怎么,連我也不認識了?” “……” 赤松攏了攏黑毛衣領(lǐng),他煞白的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嬌嬌?” 是嬌嬌嗎? 他不敢確定啊。 只是這眉眼,與記憶里的一模一樣! 少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將手中的長劍直接 扔到了赤松的懷里:“走吧,陪我上閣樓看看?!?/br> 言行舉止,跟記憶中的人如出一轍。 現(xiàn)在的赤松是玄祖的心腹,世人已經(jīng)極少能見到玄祖,都赤松的敬畏不言而喻。 少女的態(tài)度卻好像拿他當仆人一樣…… 她上了臺階,語氣輕松:“好久沒回來了,不知道變樣了沒有。我這一路上打聽了玄宗的事情,聽說淮英在閉關(guān),那我就等等他。對了,三師兄托我?guī)б环荻Y物過來?!?/br> “三師兄?” “對呀,大師兄和二師姐都飛升了,現(xiàn)在內(nèi)閣,三師兄說了算。” “略有耳聞。” 赤松看著懷里的劍,青藍色,像城中的湖水,上面刻著劍宗字樣。 這的確是劍宗的劍。 少女由劍宗而來,身體里有著強盛的靈氣,更重要的是,腰側(cè)還懸掛著金色的寶葫蘆。 若不是中間隔了六百年,他真的以為嬌嬌只是回劍宗看了一眼! 門推開,少女愣住。 “這位是……” 赤松汗顏,他一時之間不知道哪個才是真的嬌嬌。 圓臉小姑娘看著精力十足,完全不像熬了一宿的樣子。按理說,公子都允許她住在畫舫了,那便是認可了她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