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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真的走了。 在問了一句“冷不冷”之后,便坐上馬車大搖大擺離去。 六百年來,沒少有人頂著劍宗十七弟子的頭銜,來玄宗尋找淮英。而能從長生河活著離開的女子,她是頭一個。 冷不冷? 還好意思問他冷不冷? 他當(dāng)然冷!心冷! 就不知道走過來嗎?這水面他早就鋪好了路,只等她過來! “跟上去?!?/br> 聽到玄祖的低沉的念聲,玄鳥連忙張開了翅膀,追向那馬車。 玄鳥十分通人性,它已知曉,這少女對玄祖來說有多重要! 淮英的神識一路追隨馬車。 這會兒,赤松也已經(jīng)收到了淮英的“密令”,他咬著一塊薄餅,站在城門處,將少女的畫像遞給了守城的軍官。 “看清楚了,就是這個小姑娘,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離開儋州城!” “要抓捕嗎?” “抓什么抓!她要是少一個汗毛,唯你是問!” 軍爺連忙點頭哈腰:“小的明白了。那,要不要派人把她保護起來?” “不用,你們莫要打擾她,從現(xiàn)在起儋州封城,任何人不得出入。尤其是她!” 說到這里,赤松臉上也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這位圓臉小姑娘,真的是嬌嬌嗎? 應(yīng)該是吧。 如果不是公子也不會那么在乎她,還特地下了密令封城。 儋州城何時封過? 當(dāng)初燕國內(nèi)戰(zhàn),儋州處于水深火熱之中,也沒有封城一說。 而淮英的神識則一路跟著馬車。 她要走了嗎? 離開儋州,離開新燕,轉(zhuǎn)生成功了,應(yīng)當(dāng)要回劍宗看一看。 也許回去了,就不會再來了。 怎么就要走了?難道沒有什么話要對自己說嗎? 還是被他之前的話嚇到了? 說什么她阻擋了自己飛升的路…… 淮英心中明白,他不飛升,是因為他不想飛升。 沒人知道飛升之后的世界是怎么樣的,在她回來之前,他都要留在這里,等她。 她不來,他不會走。 淮英的神識一直跟著馬車。 他看到馬車穿過了長長的深巷,停在了陽春畫舫門前。少女下車,她若無其事的走上臺階,推開了那扇門。 淮英微怔。 畫舫。 她又回到了畫舫。 余嬌嬌這一次得心應(yīng)手,看到正在打掃衛(wèi)生的小廝,她說道:“你出去吧,這里交給我?!?/br> “姑娘,你怎么又回來了?” 小廝正想說什么,就看到外面的天空突然變得一片火紅。 緊接著,一只玄鳥停在了門口的石獅子上。 他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玄鳥……這可是玄宗的圣物,見此物者,猶如見到玄祖本人。 他連忙伏地磕頭。 余嬌嬌回頭看了眼玄鳥,眼中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見到它便覺得無比親切,也許是因為它常伴淮英左右。 “去喊赤松過來,我有事要說?!?/br> “是、是!”小廝連連答應(yīng)。 他立馬起身朝畫舫外跑去。 有玄鳥現(xiàn)身,足以證明少女身份的特殊,再加上她提及赤松大人的時候,語氣是那么悉數(shù)平常,聽不到半分尊敬。那只能說,在玄宗,她的地位極有可能在赤松大人之上! 不一會兒,赤松便來了。 他進門便看到那位圓臉小姑娘正在用抹布擦拭著桌面,他嘗試性喊道:“……嬌嬌?” 是嬌嬌嗎? 因為之前遇到了太多的冒牌貨,赤松已經(jīng)不敢認(rèn)了。 余嬌嬌莞爾一笑:“小赤,秦魏的事情打算怎么處理?” “你走之后,我讓他重新做了一次靈測,確實不錯。如今,踏雪宗的仙門主,已經(jīng)收下他了?!?/br> 想到在大會上一直維護她的女子,余嬌嬌心中一暖。 秦魏能入她的宗門,應(yīng)當(dāng)可以施展抱負。 這便是最好的結(jié)果。 赤松繼續(xù)道:“冥宗門主的臉色可不太好看,估計這仇算是結(jié)下了。不過——” 不過,如果你真的是嬌嬌,公子一定護你周全。 這句話他沒說。 赤松以前可沒少做丟臉的事,比如抱著冒牌貨痛哭流涕什么的,結(jié)果冒牌貨身份暴露,轉(zhuǎn)眼就死了。 哎,被打臉太多次,他現(xiàn)在可不敢再亂相認(rèn)。 不管這個嬌嬌是真是假,先保持一段距離總沒錯。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眮G下這句話,赤松便匆匆忙忙的離去。 陽春畫舫只剩下余嬌嬌一個人,她坐在空曠的大廳里,看著鋪滿白布的畫冊出神。 今日見到淮英,很是歡喜。 雖然,他不曾睜眼,亦不曾開口,像一尊佛陀,靜默于雪中。 但在她的心里,淮英永遠都是淮英。 是她心中最深的牽掛。 從現(xiàn)在起,她不會再走了。只要突破轉(zhuǎn)生境,便能追隨淮英一起,去往那大千世界。 再也不要讓他這樣等待,重復(fù)著沒有答案的每一日。 好想為他做些什么。 若是能為他撫去眉上的積雪,也好。 想了想,她決定出門買筆墨紙硯。 “是她嗎?” “是她!” “居然當(dāng)眾駁斥冥宗宗主,膽子也忒大了!我感覺,她離死不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