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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御大概是誤會了淮英對余嬌嬌的情感,他瞇眼道:“等我與嬌兒成親的那天,你若不介意,便來討杯喜酒喝?!?/br> 言語之篤定,仿佛余嬌兒生來就屬于他。 淮英也懶得與他廢話,只是攤開手,一把劍宗的劍出現(xiàn)在手上。他用這劍鋒挑起了余嬌嬌的下巴,聲音暗啞。 “看著我。” 余嬌嬌雖然被強(qiáng)行抬起了頭,卻仍然“固執(zhí)”的垂著眼瞼,不愿意看面前的男子。 她坐在軟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現(xiàn)在的她就是一具行尸走rou,除了盛御以外,她不在乎任何人。 這與之前的她完全不同。 想著那個嘰嘰喳喳的小東西總是圍著自己轉(zhuǎn)個不停,便沒由來對面前的這個“她”產(chǎn)生了一種“憎惡”。 他半道上撿來的小東西,不該是這副死氣沉沉的模樣! 她就該一直看著自己,只看著自己—— 淮英的聲音又沉了幾分,他藏青色的衣袍被風(fēng)帶起,臉側(cè)的碎發(fā)向后飄去。黑玉一般的眼眸,深不見底。 卻又,透出了幾分妖冶。 膚色比以往更白了,近乎于完美無瑕。他的五官并沒有發(fā)生變化,可身上的氣息卻與之前完全不同。 那是一種令人醉心沉溺的味道,但凡是看了一眼,便無法掙脫。 男子風(fēng)華無二,在這神圣的大殿之上,偏帶著一種墮落的、妖媚的氣質(zhì),殷紅的唇,有著致命的蠱惑。 “……”余嬌嬌的瞳孔緩緩放大。 她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上半身跪坐于軟墊上,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 “淮,英。” 余嬌嬌艱難的吐出這兩個字。 自從昨日見了盛家二公子,她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神識被鎖了起來。無論做什么、說什么,都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無法掌控身體,卻沒有辦法向任何人求助。 可現(xiàn)在、可現(xiàn)在,她終于能夠直視淮英了。 他身上的香氣比之前更為強(qiáng)烈,這種味道令人心醉。她只覺得身體里一陣酥麻,像觸電了一樣。 被劍鋒挑起了下巴,小丫頭的眼眶逐漸泛紅。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聲音哽咽:“淮英?!?/br> 長劍下垂,隨后消失。 盛御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淮英的臉。 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他自己竟然出現(xiàn)了神情恍惚?!甚至有更可怕的想法…… 淮英可沒有心情搭理他。 他的小東西終于正眼看他了,便彎腰,拇指與食指捏住了她兩邊的臉頰,迫使她保持著抬頭的姿勢。 “認(rèn)得我了?”他的語氣頗為不悅。 “嗚……嗚……嗚哇?。?!——”余嬌嬌一個沒忍住,直接抱住淮英的手臂,嚎啕大哭??! “淮英、淮英!我以為我死定了!他好可怕啊,竟然可以cao控我的身體!我完全沒有辦法反抗……嗚嗚嗚嗚——” 小丫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倒是讓淮英愣了一下。 就看她跪坐在軟墊上,死死得抱住他的手臂,就像是抱著最后的救命稻草。 “還是、還是淮英好……”她抽噎:“要不是淮英,我肯定要被他拐走了。他就是想、想……”想活剝了她、拿走冰鑰??! 她哭得更兇了。 淮英身上的妖冶氣息已經(jīng)散去,現(xiàn)在的他就是一名容貌出眾的劍宗弟子。 那些還在門口未離開的其余弟子也都回過神來。 大多數(shù),都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之前看熱鬧的兩名女弟子,皆面紅耳赤。再看淮英一眼,都露出了嬌羞的神色。 “你是誰,為何破解了傳鈴術(shù)?”盛御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余嬌嬌哭得小身板一抽一抽,她嚶嚶嚶的抱著淮英不放,這個世界也太危險了吧,動不動就可能一命嗚呼。 還是淮英好,不曾有殺她的舉動。 看著這個埋在自己腹部的小腦殼,淮英有一瞬間的后悔。他到底為什么一個沒忍住,偏要將這小東西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 就讓她被帶走又怎么樣,反正冰鑰不在她身上。就算她被五馬分尸,也跟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 這事一細(xì)想,就頗為煩躁。 偏這會兒還有人撞上來,淮英眸色陰沉,他看向盛御,冷冷笑道:“你真以為,我殺不了你?” 剛才不殺,是因?yàn)橛鄫蓩蛇€在他的控制中。 而現(xiàn)在…… 呵呵。 盛御臉色一白。 第33章 033送上門。 對方與自己一樣,都是真體九階的修行者??墒⒂幻靼祝瑸楹嗡砩嫌幸还蓮?qiáng)大的氣場,壓得自己抬不起頭。 傳鈴術(shù),是第二家族的禁術(shù),也曾在這片大陸上掀起血雨腥風(fēng)。 最開始是用來控制尸體,后來發(fā)展為可以控制活人。而被控制的人,則成為沒有自主意識的、真正的活死人。 “你是誰?”他不禁問道。 淮英瞥了他一眼,神情不屑。 “走了?!彼D(zhuǎn)身朝殿外走去。跪坐在軟墊上的余嬌嬌立刻起身,她臉上還帶著淚花,就這樣快步追了出去。 大殿外面的弟子連忙移開視線,也有一些怔怔的看著淮英。 就在剛才,那種驚心動魄的情感,他們有一瞬間全都被吸了進(jìn)去。至今記得男子那翻飛的衣袍,好像只要能得到他的側(cè)目,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