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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嬌嬌的小臉兒灰撲撲的。 淮英盯了好一會兒,道:“去洗干凈?!?/br> 他接過烤魚,還有那雙帶有一片葉子的“筷子”。 余嬌嬌開心的跑到了河邊,用清水洗把臉,并且好好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扎的花苞有點亂了,便用手蘸水弄整齊了。 自己身上還穿著素凈的衣裳,已經(jīng)臟得不成樣子。她低頭聞了聞,還有一股飯菜的餿味,大概是裝食物的時候染上的。 啊,這條河真是清澈見底,好想進去泡一泡。 初春的天還是有些冷,估計會著涼。而且在野外不方便也沒有新衣裳。 余嬌嬌頗為郁悶。 淮英就看見她小小的一坨,半晌蹲著不動。他吃了幾口的魚,便放下了。原地打坐,感覺到身體已經(jīng)逐漸吸收了冰鑰。 遠(yuǎn)處傳來了嬉笑聲,余嬌嬌抬頭,看到附近村子里的少女端著木盆,結(jié)伴來到了河邊。 她們很快便注意到了不遠(yuǎn)處的男子。 見他面若桃花,唇紅齒白,不由得看愣了。就連說笑的聲音都漸漸消失,幾個少女竟是莫名覺得羞澀。 好不容易見到人,余嬌嬌倒是自來熟的湊了上去:“幾位jiejie,你們可是住在這附近?” “是啊,前面不遠(yuǎn)就是卞水村。你們二位……”答話的是一妙齡少女,她容貌秀氣,是同伴里長得最好看的。 小女娃看著年紀(jì)不大,圓潤的小臉兒,笑著的月牙兒眼,看著真討喜。余嬌嬌說道:“我與公子從雁城而來,準(zhǔn)備前往犁山。輾轉(zhuǎn)勞累,才會在這里休息片刻。不知,這里距離犁山遠(yuǎn)不遠(yuǎn)?” “從這往南去,走官道大概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br> 少女耐心的說道:“要是你們選擇抄小道,可以減少好幾日的路程?!?/br> “這小道要怎么走?” “從我們卞水村后面有一條山路,繞過去就可以。但是這山上有許多洪水猛獸,如果你們家的公子是修行者,那倒沒什么好怕的?!?/br> 對修行者來說,山野間的猛獸都是小菜一碟。 余嬌嬌只是笑了笑,沒有正面回應(yīng)。 少女們見她面色圓潤,一看就是沒吃過什么苦,只是這衣服太臟了些。 其中一個少女說道: “我家里還有一meimei,她比你大個兩歲。前兩年許多衣裳穿不上了,你要是不嫌棄,就拿去?” 余嬌嬌心中一喜,她連忙說道:“怎么會嫌棄,能有衣裳換就再好不過,謝謝jiejie?!?/br> “那你且在這等著,我現(xiàn)在去給你拿。”少女有意無意的看向不遠(yuǎn)處的淮英。 “不用那么麻煩,我們一道過去?!?/br> 余嬌嬌說道:“我先問一問公子?!?/br> 他們之間的談話,淮英聽得清清楚楚。犁山是劍宗招募弟子的地方,這小東西的目標(biāo)可是清楚的很哪。 “淮英,我們?nèi)ダ缟胶貌缓??”她站在他面前,眼睛亮亮的?/br> 淮英坐在地上,他頭發(fā)半干,風(fēng)吹過的時候那股奇異的香味更濃了。 以前他還只是一名小廝的時候,就沒有這種香氣。 “就你這連靈竅都沒通,還想去參加選拔?”淮英的聲音像三月的夜風(fēng),溫煦又涼薄。 “去試試嘛,萬一奇跡發(fā)生了呢?” 余嬌嬌可沒那么悲觀,想辦法去犁山,如果那天祠堂遇到的“老祖宗”沒有撒謊,她三個月后就一定能修行。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這離犁山太遠(yuǎn),只有我自己的話可能半道上就被盛家的人給抓走了。淮英,你帶我去吧” 小女娃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半撒嬌道:“你最好了?!?/br> “少來?!被从⑦€能不知道她,深知伸手不打笑臉人的道理,嘴上功夫又了得。 可他卻知道,這小東西的笑容信不得。 也只是為了討好自己罷了,哪像在江氏面前那樣,從眼底笑到了心里。 淮英雙臂放于腦后,他舒舒服服的靠在大磐石上,懶洋洋道:“我本來就要去犁山?!?/br> “真的?!”余嬌嬌的眼睛“唰”得一亮。 能讓永安侯聽從命令的人,絕對不可能是盛家。那日來侯府的小少年,眉宇間的黑霧,明顯是轉(zhuǎn)生之魂。 他若沒感應(yīng)錯,此人修的是劍宗法門。 這幕后之人暫且不提,跟玄門有仇的名門正派多了去,可敢在他轉(zhuǎn)生之際來落井下石的,他全部都記得清清楚楚。 一個都跑不了。 那便先從劍宗的祭門主開始吧。 淮英牽著馬車進入卞水村,這個時辰,村民們都在忙著耕田,這一路上倒沒看到幾個人。 少女小心翼翼的牽著小女娃,帶著她朝自己家里走去。 想到后面跟著的男子,雙頰緋紅。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身子骨已經(jīng)開始犯軟。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尤其是鼻尖充斥的若有似無的香氣,令她心臟狂跳。 回到家后,將meimei的舊衣裳整理好,交到了小女娃的手中。 駕車的男子目光淡淡,他幾乎都沒有正眼瞧自己。 少女的心里涌上一股失落。 余嬌嬌與她鄭重其事的告別,坐上車后,她奇怪道:“她是不是發(fā)燒了?總覺得她的臉紅紅的?!?/br> “誰知道呢。” 淮英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他也不知道從哪弄出的一片“枯葉”,放在嘴里嚼了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