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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人生[快穿] 第145節(jié)

    舒遙點點頭,一本正經(jīng)道:“皇上可以先找人試一試,若是真的能擴(kuò)大產(chǎn)量,他日推廣開來,也是百姓之福。”

    這件事舒遙一早就想做了,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jī)會?,F(xiàn)在的糧食產(chǎn)量低得令人發(fā)指,和后世完全沒法相比,而增產(chǎn)三成只是保守的說法,做得好的話,翻番都不是問題,到那時候包括民生和國庫的一些難題都能迎刃而解,而作為一代帝王,阿青不僅能收獲大量民心,還能成為載入史冊的明君。

    然而,阿青卻半點不為所動,他黯沉著臉,目光如炬地盯著舒遙,一字一句地說:“你非要這么曲解朕的意思嗎?”

    話音落下,氣氛一下變得凝重起來。

    楊氏見狀連忙開口道:“遙兒性子拗,還請皇上多多海涵!遙兒,還不給皇上賠不是!”

    “不用了!”

    第162章 極品白月光

    峻嶺之巔,冷風(fēng)瑟瑟。

    一個和尚模樣的老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住了青年男子的去路。

    “你別攔著我!”青年語氣森冷,揮手間就將那和尚推開丈許,凌厲的氣勢有如出鞘的利劍。

    和尚卻不肯相讓,苦口婆心地勸道:“萬萬不可,他們緣分如此,乃是命中注定!你若橫加干涉,只會陷她于萬劫不復(fù)!”

    “是么?”

    和尚正要點頭,不料青年話鋒一轉(zhuǎn),冰冷的語氣不帶一絲溫度,“那又如何?”

    話音落下,和尚也不由呆了一瞬,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讓開!”青年再次開口,空氣跟著一陣?yán)淠?/br>
    和尚猶不死心,咬牙道:“你會害了她的!屆時她恨你入骨,你照樣什么也得不到!”

    青年輕嗤一聲,目光凌冽如冰:“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隨著話音落下,一道驚雷驟然落下,天空仿佛被撕裂成了兩半。

    和尚驚呼道:“你這是逆天而行!”

    “嘖,你覺得我會在乎嗎?順天而為,才是萬劫不復(fù)!”青年冷漠以對,絲毫不為所動。

    和尚露出驚懼之色:“你還記恨在心,誤會不是解開了嗎?”

    青年冷笑一聲,并不接話,他俯視著腳下的土地,山川湖海如畫卷般鋪展延伸,直到天地的盡頭。

    “你一個和尚,永遠(yuǎn)都不會懂的?!?/br>
    說完這話,他出其不意地一躍而下,頃刻間便消失在了層巒疊嶂之間。

    和尚阻擋不及,眉頭擰成了一股麻花,他雙手合十,喃喃自語了幾句,隨后也消失在了原地。

    冷風(fēng)吹過,徒留一片寂靜。

    …………

    阿青拂袖離開,只留下舒遙和楊氏面面相覷。

    “你該委婉一些的,他畢竟是皇帝?!?/br>
    楊氏不傻,她也聽出了阿青話里有話,但她沒想到女兒就是故意裝不懂。

    “哦,那娘覺得我該怎么說?我和你不投緣,無福消受你的厚愛?娘,他明知道我不愿意的,為何還要咄咄相逼呢?那天我都明說了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他真的不懂嗎?”

    舒遙以為有些話點到即可,但對方顯然不這么想,而且她也覺得奇怪,阿青對她有好感可以理解,但兩人相交甚淺,根本不至于上升到情愛的程度。

    “你說過了?那他……”楊氏也有些糊涂了。

    舒遙點點頭,說道:“他揣著明白裝糊涂,女兒還能明著說不嗎?人在屋檐下,該低頭就得低頭,這些道理我都懂,我以為拿出增產(chǎn)的法子來,已經(jīng)夠有誠意的了,可誰知他根本不領(lǐng)情,那還能怎么辦?”

    楊氏沉默了,這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當(dāng)初在永平侯府的時候,身不由己的感覺讓人一陣窒息。

    舒遙見她面色不好,反過來安慰道:“娘你別擔(dān)心了,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歸會有辦法的?!?/br>
    楊氏依舊惶惶不安,她抓著舒遙的手說:“不然,我們離開這里吧?!?/br>
    舒遙倒是想,可走得了嗎?

    對方聲稱夢見了她的住處,如果真有那么玄乎,她總不能躲躲藏藏一輩子,那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舒遙想了一夜,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不想再這么被動下去了。等到第二天一早,她主動去客棧找了阿青。

    阿青見到她有些意外,隨之而來的是不同于前兩日的冷淡。

    “有事?”

    舒遙點點頭,見對方?jīng)]有叫她坐下的意思,索性站在那里說道:“皇上曾提起見過這上面的符號,不知皇上是在何處見過,可否告知民女?”說話間,她將一支鑄金的小箭擺到了桌上。

    阿青淡淡地看了一眼,搖搖頭說:“我不記得了,也許是在夢里?!?/br>
    又是夢?

    舒遙不禁懷疑,究竟是怎樣的夢,能夠這么神奇。

    她索性挑明了問道:“皇上究竟想要什么?民女并不以為自己國色天香,能讓皇上不遠(yuǎn)千里而來。”

    阿青倏地抬頭看她,眼底的暗光一閃而過。

    “為何不能?朕第一眼就鐘情于你,只是那會時機(jī)不對,這才耽誤至今?!?/br>
    “好吧,那民女也明說了,民女只想當(dāng)個普通人,皇上愿意為民女放下這江山嗎?”

    舒遙一句石破天驚的話,把在場諸人都驚了個夠嗆。

    不等阿青回答,就有人忙不迭地開口勸阻:“皇上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啊,江山社稷怎可兒戲!”說完就朝舒遙怒目而視,“葉姑娘開玩笑葉適可而止,皇上不止是一個人的皇上,他關(guān)系著天下萬民,容不得如此胡鬧!”

    舒遙抿了抿嘴并沒有加以反駁,她只想聽聽阿青怎么說。

    對方遲遲沒有開口,就在舒遙以為他會放棄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一聲干凈利落的回答——

    “好??!”

    阿青站了起來,目光灼灼地看向舒遙,“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答應(yīng)你?!?/br>
    “不可啊——”

    “皇上三思!”

    周圍此起彼伏的勸阻聲,還有人直接將矛頭對準(zhǔn)了舒遙,罵她是“妖女”、“禍水”……

    舒遙心里震驚,這個結(jié)果出乎了她的意料,讓她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阿青對著她微微一笑,柔聲說道:“我答應(yīng)你了,你是不是也該給我一個名分?”

    “呃?”

    “來人,吩咐下去,準(zhǔn)備婚禮事宜!”

    舒遙猛然驚醒,立刻出聲阻止道:“等等!”

    “怎么了?將事情定下來不好嗎?”阿青一臉疑惑地問道,“莫非你要變卦?”

    舒遙看著他那張精致的臉,忽地笑了:“江山社稷不可一日無主,若阿青真的允了我,是否該先回去將一應(yīng)事務(wù)交代了呢?”

    阿青目光一凜,周圍的勸阻聲也跟著一頓。

    舒遙見狀,繼續(xù)說道:“皇上莫非只是說笑,今日將我哄了去,明日就可以回去繼續(xù)做你英明神武的帝王?”

    “你不信我?”

    阿青繃著臉,身側(cè)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倒是一旁的屬下們各個噤若寒蟬。

    舒遙瞬間明了,還真被她說中了,她就說嘛,哪有那么多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兩人不過泛泛之交,又哪來的情深意重生死不渝。

    “皇上也說了,要有誠意嘛!”舒遙輕笑一聲,看向旁邊低頭斂目的幾人,“其實還有個簡單的法子,皇上直接下一道圣旨,寫明退位讓賢,讓這些人帶回去即可,既然要過普通人的生活,皇上身邊也不需要留這么多屬下了,不是嗎?”

    阿青緊抿著嘴,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緩緩開口道:“你說得對,圣旨等下就可以寫,但他們也是我的親人好友,自然也想?yún)⒓踊槎Y,這不過分吧?”

    “嗯,是不過分?!笔孢b點點頭,隨即話鋒一轉(zhuǎn),“可三書六禮也不該省卻,這期間還要準(zhǔn)備聘禮嫁妝,短則半載長則一年,總不能讓整個朝堂都停擺吧?”

    阿青面色一變,立刻有人接口道:“這些,屬下可以幫著準(zhǔn)備?!?/br>
    “那可不成!”舒遙一口拒絕,“民女一介草民,又怎能處處勞煩幾位大人?再者,民女雖有兩間鋪子伴身,但為免有閑言閑語流出,未來的夫君也不能身無長物,這些難道也要大人們準(zhǔn)備嗎?”

    “這……”一群人全都啞口了。

    舒遙看向阿青,笑道:“當(dāng)然,我也不介意未來的夫君入贅,但……”

    話還沒說完,阿青猛地抬頭看了過來,目光中帶了幾分凌厲,沉聲道:“這個玩笑一點不好笑!”

    舒遙一臉驚訝:“怎么會是玩笑呢?你若做得到,我必然也會遵守承諾。”

    她還真怕他答應(yīng)呢,但現(xiàn)在看來,她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對方根本舍不得這江山共主之位。

    阿青沉默片刻,忽然緩了臉色說:“我知道你是在試探我的誠意,但有必要這么麻煩嗎?不想被人說閑話,我也開兩間鋪子就是,總歸我還有些私產(chǎn),不會委屈了你?!?/br>
    舒遙搖了搖頭:“再多的財富也有坐吃山空的時候,除非你能白手起家,靠自己創(chuàng)出一片財富來,我才能相信不會跟著你吃苦。這,不難吧?”

    聽到這話,阿青面無表情地掃了眼周圍,但那些下屬們早就低下了頭,沒有一個能給他出主意的。

    他閉了閉眼,開口回道:“是,不難。我要好好想一想該怎么做,你先回去吧?!?/br>
    “好,那我告辭了?!?/br>
    舒遙忽略了對方眼底的隱忍,笑盈盈地離開了。

    …………

    回到家中,楊氏問起,舒遙就把經(jīng)過說了。

    楊氏沉吟片刻,搖搖頭說:“你這要求過了,他不會答應(yīng)的?!?/br>
    “我知道,他在騙我?!笔孢b說得云淡風(fēng)輕,絲毫沒有難過的意思。

    “你……”楊氏總算是明白了,女兒對那個人真的毫無情意,她擔(dān)心地說道,“若他真的做戲到底,等到生米煮成熟飯,你還能反悔了不成?”

    舒遙笑了笑,搖搖頭說:“他做不到的,所謂的尊嚴(yán)不會讓他低下高貴的頭顱,只要大權(quán)在握,還愁沒有美人在懷嗎?”

    “那你還這么做!”楊氏搖搖頭,不贊同地說道,“伴君如伴虎,一個不慎就是殺身之禍?!?/br>
    舒遙也明白這個道理,除非真的在意到了極致,不然分分鐘都可能腦袋不保,但虛以委蛇也不會讓情況更好,還不如把條件擺在臺面上,給彼此撕破臉的借口。

    “或許女兒一開始就錯了?!?/br>
    舒遙突然萌發(fā)一個念頭,若是當(dāng)初她專注于對付白蓮兒母女,再想法把太后弄死,楊氏就仍然可以做她的侯夫人,不用被自己連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