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人生[快穿] 第123節(jié)
舒遙笑道,“你還真沒說錯,看文錦麗她母親的樣子就知道了,他們以為拿了歐陽奕的把柄,就可以在歐陽家作威作福。也是歐陽家的人好脾氣,不然換個心狠手辣,看他們還能囂張不!” 司瑾也笑了,他叩了叩手指,說:“那就先看看吧,要是他們都沒動作,我再燒一把火,要是有人先一步做了,我也不介意幫著澆點油?!?/br> “我倒覺得不用你出手,俗話說,惡人自有惡人磨,我們就等著瞧吧?!?/br> 舒遙有種直覺,文錦麗不會善罷甘休,她本來就不是寬宏大量的人。而且,他們臨走前聽到的那番話,如果她沒有猜錯,文錦麗應(yīng)該已經(jīng)“想通”了。 兩人這邊繼續(xù)過著按部就班的生活,除了同學們偶爾對兩人關(guān)系的議論,舒遙覺得一切都還算不錯,連帶著司瑾的“小灶”都沒有想象中那么討厭。 ………… 一晃眼,半個月過去了。 這天,司家突然來了人,還是司父親自登門。對方一上來就道明了來意,卻是司瑜突然不行了。 “我也沒有別的想法,就是希望你能去看他一眼?!彼惧f著眼眶不禁泛紅,聲音也多了幾分哽咽,“再怎么說你們也是兄弟,就當是送他最后一程!” 司瑾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地開口說:“可他從沒把我當兄弟,不是嗎?” “但他快要死了!”司瀚不由地嘶吼出聲,“他都已經(jīng)氣若游絲了,醫(yī)生病危通知書都下過好幾次,難道他還能害你不成!” 司瑾冷笑一聲,眼里絲毫沒有觸動,司瀚想要親情來感動他,完全是打錯了算盤。 “知道嗎,從他想要下毒殺死我那一天開始,我和他就沒有任何兄弟情可言,你不用白費唇舌,哪怕你去外頭宣揚我無情無義、冷血自私都沒關(guān)系,我不愿意做的事,沒有任何人可以勉強我?!?/br> 司瑾見對方看向旁邊的舒遙,立刻就接了一句,“你不用看她,她都聽我的。還有請你轉(zhuǎn)告司瑜,偷來的總是要還的,別把所有人當成傻瓜。” “你……你當真不去?”司瀚想要發(fā)火,可對上司瑾那雙清冽的眼睛,他肩膀一下垮了下去,隨后便轉(zhuǎn)過身,腳步蹣跚地離開了。 等人走后,舒遙開口道:“你真不去看看,我是說,或許那個司瑜會回來呢?” 司瑾搖搖頭說:“沒必要,就算回來,我們也還是陌生人,倒不如保持現(xiàn)狀的好?!?/br> 說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接著開口道,“司瑜的病來得古怪,有人告訴我,很多專家都被請去看過,但誰也說不清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不管怎么檢查都只有一個結(jié)果,器官衰竭。雖說人之將死,但我們也得防著他狗急跳墻,憑我對他的了解,他就算死也會想著拖別人一起?!?/br> “嗯,那就靜觀其變吧?!?/br> 兩人都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說他們冷血也好,對一個千方百計算計他們的人,沒有落井下石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 而就在兩天后,司家傳出了噩耗,司家長子司瑜,因為身染重癥不治身亡。 這一回,司瑾倒是主動送了一個花圈,但人依舊沒有去。 舒遙知道,那是給真正的司瑜的。 因為司瑾“冷心冷肺”的表現(xiàn),外人對他頗有微詞,還有人跑到他面前質(zhì)問的。可惜他這人是真正的無情,又怎會在意別人的幾句話。聽得多了,知道司夫人也在背后推波助瀾,他索性將司瑜連同司夫人母子一起下毒害他的事公之于眾,最后反倒是司家落人口舌,尤其是司夫人再也沒臉見人。 這天,司瑾突然告訴舒遙說: “他臨死前,醫(yī)生和護士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他對著空氣大叫‘不要走’,后來又崩潰地說讓他回去,他們以為他得了癔癥,但我想你猜的是對的,他確實換了個芯子,另外還有個不知名的東西在指使他。” 舒遙想了想,下意識問道:“會不會是系統(tǒng)?” “不一定?!彼捐[了瞇眼,眼中閃過一道寒芒,繼而叮囑道,“我們以后還是要小心些,有一個司瑜就能有第二個。” 舒遙點點頭,有些遺憾地說:“可惜,原來的人沒能回來。” 司瑾看了她一眼,說:“能做出這種事來的,肯定不是良善之輩,幫他們出力的都能輕而易舉拋棄,又怎么能指望他們發(fā)善心?!?/br> “你是想說我太天真?”舒遙有些惱,她只是覺得被替代的人有些可憐。 司瑾目光閃了閃,當即否認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事情不是你造成的,你沒必要為此介懷?!?/br> “好了,不說這個了?!笔孢b就此打住,這件事多少給司瑾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響,幸好他心里夠強大,不然她還得擔心他的心態(tài)。 本以為這件事可以告一段落,沒想到才過了幾天,司瀚就再次上了門。 這一回他的態(tài)度很親和,語氣都帶了一些討好的意味,但最終的目的卻是想要讓司瑾回到司家去,換言之他們想要認回司瑾這個兒子。 “沒必要,司家應(yīng)該還沒破產(chǎn)吧?” 司瑾的態(tài)度稱不上惡劣,但也絕對不算好,聽完司瀚的來意后,他原本的那點客氣也跟著消失無蹤。 舒遙不想摻和他們的事,給司瀚倒了一杯茶,就找了借口先行上樓了。 只是,她上去后凳子還沒坐熱,司瑾就上來了。 “怎么了?” 舒遙還以為他要拿什么東西。 司瑾坐在她旁邊沉默了幾秒鐘,突然開口道:“你會覺得我冷血嗎?” “???”舒遙抬頭打量他一眼,只覺得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問這做什么。 司瑾道:“我把人趕走了,也拒絕了他?!?/br> “哦?!笔孢b并不是很意外,她想了想說,“如果是我,我也會拒絕,畢竟司家還有一個不講理的,頂多像你說的,哪天司家要是破產(chǎn)了,你再盡盡道義就是了。” 司瑾突然將頭擱在她肩膀上,悶聲悶氣地說:“他惱羞成怒,警告我說要讓你看清我的真面目?!?/br> “呵?!笔孢b恍然大悟,笑了笑說,“我還不知道你什么樣嗎,再看清也就那樣了,除非……” 她頓了頓,推開的司瑾的腦袋,瞇了瞇眼說,“除非你還有什么瞞著我的,那我也不知道要用什么態(tài)度對你了!” 司瑾怔了怔,趕緊伸出手指道:“我保證,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真的——” “不用說了。” 舒遙打斷了他的保證,她又不是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知道的都告訴她了,如果是他也不清楚的,那就不算瞞著她,真要計較起來也是沒意思的很。 司瑾有些訕訕,他不放心地說:“你要對我有不滿就直說,不然我不一定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br> 舒遙暗暗翻了個白眼,面上卻是心平氣和地說:“我沒什么不滿,我和你認識那么久,也算知根知底了,肯定不會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改變立場,還是你覺得我有不滿的理由?” “我——”司瑾忽然有些啞口,司瀚雖然沒能威脅到他,但還是讓他心里隱隱生出不安,不是擔心他的“真面目”被揭發(fā),而是怕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會影響到兩人。確切地說,他有些懷疑自己的來歷,但也僅僅是懷疑。 舒遙看了他一眼,忽地笑了一下,調(diào)侃道:“你一定要問的話,我倒是挺好奇,你怎么能一而再地找到我的,畢竟那么多的世界,一定要說是巧合的話,那也太巧了一點,你說是不是?” 司瑾愣了一下,抿了抿嘴說:“這個我還真能告訴你,除了最開始兩次是巧合,加上后面我跑到修仙世界的那一世,其他的確實是我強求來的?!?/br> 第137章 九零極品小姑子 他們最開始的相遇,純粹是一個偶然,不過是兩個命運多舛的炮灰,被安排在了同一幕劇里。誰也不知道,兩個炮灰會日久生情,掙脫了劇情之神寫下的命運線,彼此改變了對方的宿命。 也許他們的相識就是相互的救贖,之后的命運被全盤打亂,所有的劇情再沒有了不可抗力。 但劇情之神不樂意了,他不管男女主角是否三觀不正,更不在乎世界會不會走向崩潰,他只需要劇情按照他設(shè)想的發(fā)展,充分體現(xiàn)他劇情之神的權(quán)威。 而現(xiàn)在,兩個小炮灰擾亂了他的全盤布局,害得他的男女主角無法相親相愛地在一起,劇情之神出離憤怒了,他連同世界意識做了手腳將兩人分開,而一般情況下錯過后就永遠不會再有交集,就像同一點出去的兩根射線。 但事情還是出了意外。 司瑾也沒料到,那個世界會如此“脆弱”,說崩就崩掉了。最后的時刻,他從世界意識那里了得知了真相,后來就同它做了一個“交易”,然后就有了后面兩人的重逢。 之后他如法炮制,用最激進的手段坑了世界意識一把,讓兩人之間多了一層無法割裂的聯(lián)系,這一點就算劇情之神也無能為力。 “那司瑜怎么說,也是劇情之神的杰作?” 舒遙之前就懷疑司瑜動機不純,但沒想到里頭還有那么多彎彎繞繞。 司瑾斂了斂神,面上微微有些遲疑,他并不能確定司瑜的來歷,劇情之神是一種可能,但他更傾向于另一個藏在幕后的“黑手”。 “也許另有其人?!?/br> 司瑾不想隱瞞自己的懷疑,他不希望舒遙毫無準備地面對未知的危險,“或許是我的仇人,他不希望我過得好,所以千方百計地從中破壞,眼下我對此毫無頭緒,沒法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如果哪天你發(fā)現(xiàn)了所謂的‘真相’,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br> 舒遙心中恍然,說道:“所以,這才是你想說的,你懷疑自己的來歷有問題?” 想想也是,以對方的天賦,碾壓男主也不在話下,可他僅僅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炮灰,未免太過暴殄天物了。她眨眨眼,腦海里已經(jīng)腦補了好幾出狗血大戲,相比而言,她這個阻礙男女主的炮灰倒還活得明白一些。 司瑾點了下頭,說:“我腦海里偶爾會閃過一些奇怪的東西,但它們從未出現(xiàn)在我的記憶里,所以我懷疑自己身上有問題。” 舒遙思考了一會,想到了一種可能。 “會不會是你被人封印了記憶,故意丟到這些小世界里?” 她分析道,“按你所言,劇情之神會監(jiān)督劇情發(fā)展,不允許小嘍嘍們破壞劇情線,那只要將你的過往徹底封印,讓你以為自己就是劇中人,一切按著劇情的軌跡發(fā)展,你就只能當個推波助瀾的工具人,時間一久你就徹底迷失在這些小世界里了!” 司瑾目光一凜,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眼中閃過一瞬的迷茫,隨后卻用堅定的語氣說道:“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不會讓他們?nèi)缭傅?!?/br> 舒遙點點頭,說:“也沒必要太過擔心了,既然他們只能暗搓搓地動手,那說明他們也不是萬能的,也得遵守一定的規(guī)則,不然直接把人除掉不是更簡單?我們只要做好自己,他們也就只能干著急!” “嗯,你說得對?!彼捐犃诉@話,面色恢復(fù)了平靜。 舒遙仔細想了想,到目前為止,她并沒有特意針對男女主,只是在能力范圍內(nèi)保護了自己,但僅僅是這樣,男女主就走向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可見劇情之神也不是萬能的,對方可以維護劇情,卻不能完全cao控劇情,不然就不會出現(xiàn)文錦麗的meimei搶了準姐夫這種事了。 說到底,蝴蝶的翅膀要么不扇,不然誰也無法阻止后續(xù)的發(fā)展。 司家那邊并沒有善罷甘休,確切的說是司夫人不愿意接受現(xiàn)實。一個兒子沒了,她只想緊緊地抓住另一個兒子,卻忘了自己當初是多么迫不及待地和對方劃清界線。 常言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司家自己把事情做絕了,這會想要來談親情談生養(yǎng)之恩,未免太過功利,再說也要看司瑾樂不樂意。 換個心軟的人,或許就忍不住原諒,畢竟是唯一的父母。 但對司瑾來說,不管是苦口婆心還是道德綁架,他不想理會的人永遠都不會放在心上。 鬧到最后,司瑾嫌煩了,就把當初司瑜連同司夫人一起下毒的證據(jù)丟給了司法機關(guān)。 誰也沒想到司瑾手上還有證據(jù),司瑜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但司夫人卻不可避免地要吃牢飯。 最后司瀚不得不把妻子送去了精神病院,只有“精神病人”才能逃脫法律的制裁。 當然,關(guān)于司瑾的風評也呈兩極化,有人罵他冷血無情,也有人贊他恩怨分明,但這些都無法影響到司瑾,他根本就不關(guān)心這些。 同省里的合作項目走上正軌后,之前送上去的藥方也得到了青睞,司瑾空閑的時候又鼓搗出了一種抑制腫瘤細胞的試劑,這讓他根本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 反過來,那些知情者一個個想要將他拉攏麾下,甚至還找到了舒遙這邊。 舒遙也不和他們虛以委蛇,只講了一個很淺顯的道理——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司瑾習慣了不受束縛的環(huán)境,這讓他可以毫無壓力地做出一些研究成果,若是他們非要打破這種平衡,那結(jié)果誰也無法保證。 那些人本就互相掣肘,也不能拿司瑾怎樣,聽舒遙這么一說,他們懊惱的同時也松了一口氣,既然司瑾誰也不偏,那就繼續(xù)保持這種平衡好了。為了后續(xù)能夠優(yōu)先分享成果,他們還放下了話,不管遇到什么難題,他們都愿意給予最大的支持。 在這種情況下,舒遙他們也不用擔心有人故意找茬,安安心心地過著遠離狗血的日子。 ………… 與此同時,文家那邊卻是過得雞飛狗跳。 文家和歐陽家結(jié)親的手段實在稱不上光彩,歐陽家本身并不樂意找那么一戶完全無法溝通的親家,只是歐陽奕堅持他們才不得不同意了這門親事。 但是,歐陽奕因為司瑾的一句話,重新反思了這段婚姻會帶來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