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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人生[快穿] 第70節(jié)

    殊不知,他們當(dāng)初也曾逼得別人陷入絕境,如今不過是現(xiàn)世報罷了。

    第90章 七零極品原配

    “我看到梁艷秋了?!?/br>
    陸子瑜拿手背抹了把額上的汗,把一封信遞給了舒遙,“剛才遇見校長,他讓我把信交給你?!?/br>
    舒遙詫異了一下,接過信隨手放到一邊,取了手帕遞給他說:“先擦擦吧,桌上有涼茶?!边@會雖然是秋天,但秋老虎發(fā)起威來,照樣能讓人汗流浹背。

    陸子瑜沒有接手帕,直接低下頭湊了過來。

    舒遙睨他一眼,抬手就給他擦了,心道:這人真是越活越回去,又不是小孩子還要人擦。

    末了,陸子瑜拿過手帕說:“我去洗干凈?!?/br>
    舒遙應(yīng)了一聲,遂而拿了信來看,就見信封上寫沒有寄件人,只有讓她親啟的字樣,而且信角也沒有郵戳,看起來不是直接寄給她的。

    陸子瑜端著半杯涼茶走過來,見舒遙拿著信上下端詳,不由奇怪道:“怎么了,信有問題嗎?”

    舒遙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是誰寄的?!闭f著她將封口撕開,拿出了里面的信紙。

    陸子瑜晃了晃手里的杯子,酸溜溜地說:“或許是仰慕你的人呢!”

    “呵——”舒遙輕嗤一聲,沒有理他的無名飛醋,既然是校長給的,肯定不會那么不靠譜。

    陸子瑜有些訕訕地摸了摸鼻子,他沒有告訴舒遙,他剛把一個沒眼色的家伙教訓(xùn)了一頓,對方居然當(dāng)著他的面叫囂,要把人從他手里搶過去,還說什么家境優(yōu)渥甩他幾條街,要不是校長出現(xiàn),他多半會讓人知道什么叫滿地找牙。幸而他們已經(jīng)大四了,不然每年開學(xué)都要冒出一些不知所謂的人,他想要試著修身養(yǎng)性都不容易。

    舒遙不知道陸子瑜心里還醋著,她看完信就遞給了對方,說:“好麻煩,他們怎么會知道的?”

    “有人找事?”陸子瑜下意識地皺了眉,實在是有些人太能折騰,都把人弄得條件反射了。

    舒遙撇了撇嘴說:“找事倒不算,你看看吧,還給我把工作都安排好了,好像我非要聽他們的一樣?!?/br>
    陸子瑜這才仔細(xì)看了信,原來是有人希望舒遙畢業(yè)后能去外貿(mào)局工作,認(rèn)為她的相關(guān)經(jīng)驗非常符合這一崗位性質(zhì),也能最大限度地發(fā)揮她的真才實學(xué),讓她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前面說的還行,后面就有些上綱上線了?!标懽予ぐ研偶埛呕刈郎希灰詾橐獾卣f,“你要是不愿意,直接拒絕就是,他們還能武力威脅不成?”

    舒遙輕哼了一聲,說:“武力威脅倒不至于,會不會背后陰人就不知道了?!彼畈荒蜔┍蝗司惺缰罆@樣,當(dāng)初就匿名捐贈了,現(xiàn)在人家肯定把他們的底細(xì)都查了一遍,拒絕是容易,但以后做什么都得小心不能被人抓住把柄。

    陸子瑜不喜歡看她皺眉煩惱的樣子,開口安慰說:“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不用擔(dān)心后續(xù)會有麻煩,大不了我們改名換姓離開這里?!?/br>
    舒遙看了他一眼,心里微微有些意動,但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放棄現(xiàn)在的生活,這里的一切都是兩人一點一滴努力得來的,沒道理總叫他們做那個退讓的人。想到這,她扯了扯嘴角說:“左右也不是現(xiàn)在就要決定,還有一年的時間呢,他們要是能拿出誠意來,這件事也不全是壞處?!?/br>
    陸子瑜點點頭沒有說什么,他心里覺得還是自己能力不夠,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人找麻煩。也是這個時候,他更加清楚地意識到,無論是身處亂世還是太平盛世,手握權(quán)柄才是擁有話語權(quán)的關(guān)鍵,否則想要現(xiàn)世安穩(wěn)、歲月靜好,不啻于癡人說夢……他目光微閃,眨眼間掩去了其中的晦澀。

    舒遙見氣氛有些沉悶,換了個話題道:“你剛才說看到梁艷秋了,她不是躲起來了嗎?”

    陸子瑜愣了一下,很快回過神來,說:“她就住在那家早餐店的二樓,剛才她往樓下看,被我發(fā)現(xiàn)了?!?/br>
    “哦?!笔孢b點點頭,“有吃有喝的,躲上一年半載都不愁,只是她和竇建國都領(lǐng)了證,這么躲著也不是辦法吧?!?/br>
    陸子瑜皺了皺眉,說:“竇家人還沒走嗎?”

    舒遙一開始也以為,竇家人吃了這么個教訓(xùn),聰明的話就該離開省城另謀出路,誰知道他們不僅沒走,還買下了一處房子重新安頓了下來。

    “對了,他們買的那處房子——”

    陸子瑜繃著臉打斷了她的話,道:“你很關(guān)注他?”

    舒遙微微一怔,有些著惱地瞪了他一眼:“你說什么呢!我留心下仇人不行?”

    “……”陸子瑜抿了抿嘴,心里仍舊有些不高興,但嘴上還是軟了語氣說,“我一時口快,你別生氣,你剛才想說什么?”

    舒遙哼了一聲,也沒有真和他生氣,只道:“是以前的老街坊過來聊天說起的,他們家現(xiàn)在不是很出名嘛,之前想要租房子都沒人理,后來實在沒辦法,就干脆將一處房子買了下來,而關(guān)鍵就是這處房子了!”

    說到這,她故意停了下來,看向陸子瑜說,“我想你也不愛聽,還是不說了吧。”

    陸子瑜愣了愣,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你就故意吊我胃口吧,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要不要聽聽我猜得準(zhǔn)不準(zhǔn)?”

    舒遙斜了他一眼,哼道:“那你說??!”

    陸子瑜彎起嘴角笑了笑,湊上前問道:“那我要是猜對了,有什么獎勵嗎?”

    “你……”舒遙拒絕的話到了嘴邊,但看著陸子瑜一臉期待的眼神,她心下一軟改了口說,“你想要什么?”

    陸子瑜不假思索地回道:“就手帕吧,你自己繡的那種?!?/br>
    舒遙聽完詫異了一下,小聲咕噥了一句“就這”,隨后點點頭,一口應(yīng)了下來。

    陸子瑜笑道:“那我說了,我猜那處房子有問題,不是兇宅,就是產(chǎn)權(quán)不清,對不對?”

    舒遙愣了愣,仔細(xì)一想好像也只有這兩種可能,她剛才分明是被他繞了進(jìn)去。想到這,她不以為然地說:“這么講也太簡單了,誰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這樣可不算的。”

    “哦,我還沒說完呢!”陸子瑜勾起嘴角,繼續(xù)說道,“我猜多半是兇宅,而竇家人事先不知道,以為自己占了大便宜,結(jié)果是根本沒人要的房子。雖說現(xiàn)在不提倡封建迷信,但有些事還真不好說,風(fēng)水我沒研究過,可氣場確實會影響一個人,就像我們之前看過的那一套房子,如果讓個陽氣重的人住里面也沒事,但其他人就不太好了,只要壓不住就是此消彼長的關(guān)系?!?/br>
    說到這,他頓了頓,語氣里多了些幸災(zāi)樂禍,“若是以前的竇建國,或許還能用煞氣壓一壓,但現(xiàn)在嘛……那些煞氣怕是都被酒色財氣吞掉了,不被影響了才怪!”

    “唔,你這么一說還真是?!?/br>
    舒遙連帶著想起來一件事,她說,“以前那個翟二你還記得吧,就是混黑市的那個……不久前他以前的同伴過來買東西,認(rèn)出我后順嘴提了一句,說他差點就死在那屋子里了,后來是鄰居覺得不對勁,就過去看了一眼,當(dāng)時人都快沒氣了,鄰居還以為他是遭人謀害,結(jié)果警察去了以后,居然在屋后的墻根下挖出了東西……”

    說到這,她就閉嘴了,有些話聽一聽就算了,讓她再講一遍,她自己都覺得瘆得慌,反正陸子瑜也見過那屋子,肯定知道的比她還多。

    果不其然,陸子瑜聽了連個眼神都不帶變的,他告訴舒遙說:“那間屋子從建成就是兇宅了,挖出的東西只是一部分,有些話我說了怕把你嚇到,反正那里是不能住人的,誰住誰倒霉,而且那翟二還被陳迎娣做過手腳,他只會比別人更倒霉,能留下命都是運氣了。”

    舒遙咽了咽口水,半點不好奇他沒有說的話,她帶回話題說:“竇家找的那處倒沒那么嚇人,就是以前專門用來放死人的,很像是從前的義莊。這種地方一般是不住活人的,但現(xiàn)在不是破除迷信嘛,也就沒那么多講究了,而且屋主自己也住那,確實也沒什么事發(fā)生??晌葑哟蟾乓病J(rèn)生’,以前的主人住著沒事,竇家剛搬進(jìn)去沒幾天,就差點鬧出了人命。”

    仔細(xì)說起來,這件事還和雙胞胎有關(guān)。原本的劇情里,雙胞胎對曹秀兒很有好感,把她當(dāng)成了母親一樣尊敬,但現(xiàn)在因為曹秀兒的出現(xiàn),讓他們很是過了一段流離失所的日子,他們雖然還不大,但人已經(jīng)鬼精鬼精的,打心里已經(jīng)把曹秀兒當(dāng)成了害他們的罪魁禍?zhǔn)?,別說喊她一聲媽了,就是好臉色都沒有一個,平時還會故意刁難自己的親媽。

    久而久之,曹秀兒也受不了,她是渴望一家團聚享受母子親情,可不是為了受氣來的。起初她念在對方是自己的骨rou多有忍讓,但雙胞胎卻變本加厲,除了刁難還多了惡言惡語,這是個人都忍不下。曹秀兒脾氣上來就動手打了兩下,想要教訓(xùn)一下口無遮攔的雙胞胎,結(jié)果這一打就觸了竇母的逆鱗了。

    為了教訓(xùn)曹秀兒,竇母把她關(guān)到了一間空屋子里反省,連飯都沒給吃,而這一關(guān)就出了事。

    半夜的時候,那屋子里傳出了不小的動靜,都是曹秀兒的尖叫聲,可是竇家沒一個人過去看的,包括竇建國也是。接連的不順讓竇建國性情大變,他也認(rèn)為是曹秀兒的出現(xiàn)帶來了這一切厄運,對她早就沒有了先前溫言軟語。

    第二天,竇母想起來給人開門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大中午,結(jié)果她打開門就看見曹秀兒瞪圓了一雙眼睛,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似乎整個人都被嚇沒了魂。

    第91章 七零極品原配

    “所以,他們認(rèn)為是鬧鬼?”陸子瑜問道。

    舒遙點點頭:“那天曹秀兒說了很多胡話,顛三倒四的一般人也聽不懂,倒是有那看熱鬧的不小心說漏了嘴,讓竇家人知道了那里本來是‘義莊’。所謂疑心生暗鬼,自那以后竇家人就開始接二連三的生病,連竇建國竇沒躲過,現(xiàn)在一家子整整齊齊地躺在醫(yī)院呢!”

    “要這么說……”陸子瑜微微擰起了眉,思量片刻后,他十分篤定地說道,“我倒覺得更像是人為的,多半是他們又得罪過什么人,暗地里給他們的教訓(xùn)吧!”

    舒遙笑了笑說:“那也是他們自作自受,竇家人從骨子里就帶著自私?jīng)霰?連那小孩子都一個德行,不給點教訓(xùn)才說不過去呢!”

    陸子瑜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后就出了門,臨走時說了句“很快就回來”。

    舒遙也沒問他去干嘛,直到事后才知道,這人有時候比她還小心眼。

    也就是兩三天后的一個傍晚,舒遙去店里的時候,冷不丁地被一記大嗓門嚇了一跳——

    “喪天良的東西喲,自己吃香的喝辣的的,把我們一家子丟在醫(yī)院不管不顧,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啊!”

    舒遙仔細(xì)一聽,發(fā)覺聲音有些耳熟,再一看,那不是梁艷秋的早餐店嗎?她走到人群邊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果然是竇母在鬧,而對方似乎剛和人打過一場,這會披頭散發(fā)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撒潑,罵道最后盡是些不堪入耳的臟話。

    “嘩——”

    猝不及防地,里頭潑出來一盆油膩膩的臟水,將竇母從頭到尾淋了個透心涼,而那些污言穢語也跟著戛然而止。

    舒遙抬頭一看,就見梁艷秋雙目噴火地拎著一個水盆,而水盆的邊緣還在滴著水。

    圍觀的人都看呆了,也有人開口叫好的,而竇母反應(yīng)過來后,立刻瘋了一樣跳起來,嘴里不干不凈地?fù)]舞著手,想要上去教訓(xùn)梁艷秋。

    也就是這個時候,意外出現(xiàn)了。

    竇母來城里后,很懂得整飭自己,腳上早就沒穿老布鞋了,而是很時興地穿了一雙皮鞋。這原本也沒什么,但偏偏梁艷秋剛才倒的是店里刷洗下來的水,里面渾濁不說還有不少油污,竇母急吼吼的根本沒注意腳下,不小心就腳底打滑,整個人呈大字型趴在了店門前的石板上。

    等她顫巍巍地抬起頭來時,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了原本正幸災(zāi)樂禍的梁艷秋——只見竇母青白著一張臉,鼻孔下掛著兩管鼻血,正好流進(jìn)了嘴唇下面豁出的黑洞里。

    看清這一幕的人,各個都倒抽了一口冷氣,這是直接把大門牙給摔沒了!

    舒遙看了眼梁艷秋,發(fā)現(xiàn)對方也一臉錯愕,顯然是沒想到這樣的結(jié)果。最后還是有人看不過去,上前扶起了竇母,大家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然后紛紛指責(zé)起梁艷秋。

    看到這里,舒遙也沒了興趣,扭頭離開了這處是非之地。

    事后,梁艷秋還是被訛上了,在輿論的壓力下,她被迫承擔(dān)了竇母乃至竇家全家人的醫(yī)藥費。后來,竇家人還得寸進(jìn)尺,全家搬到了店里住,反而逼得梁艷秋只能另尋他處。

    但問題是,這鋪子不是梁艷秋自己的,梁艷秋肯讓他們住,舒遙還不樂意呢!

    正好,梁艷秋也不甘心,因為竇家人的到來,店鋪的生意直接沒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退租了那處店鋪——原本她還想要轉(zhuǎn)租來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合同根本不允許,無奈之下只能退租了事。

    錢是梁艷秋的,竇家人也沒辦法,就想自己把店鋪租下來,但舒遙怎么會同意,應(yīng)該說就算她同意,陸子瑜也不會答應(yīng)。

    梁艷秋退租的第二天,陸子瑜就找了幾個認(rèn)識的混子,上門把竇家人“清理”出了店鋪。而這里生意好,鋪子當(dāng)天就被別人租了下來,竇家人想鬧也沒用。

    舒遙到這個時候才知道,陸子瑜也在這件事里摻了一腳,梁艷秋的落腳處就是他通知竇家人的。用他的話說,礙眼的人就該讓他們離遠(yuǎn)點。

    這話倒也沒錯,梁艷秋一走,竇家人只能回去了“鬼屋”,每天心驚膽戰(zhàn)地住著,又不甘心回去老家,只能互相抱怨發(fā)泄郁氣,整天都是吵吵鬧鬧不得安寧,自然也就沒空找別人的麻煩了。

    之后,舒遙他們過了一段耳根清凈的日子,直到孫家的事再次被人提起。

    案件調(diào)查了小半年,孫家使勁渾身解數(shù)想要脫罪,可最終還是被對手找到把柄,折了一個孫老二進(jìn)去。雖然只需要待上一年半載,但對孫家來說已經(jīng)是奇恥大辱,只是誰也沒想到,真正的打擊還在后面。

    就在孫老二進(jìn)去后沒多久,突然有個男人上門要“認(rèn)親”,說孫老二的兒子是他的。

    這下孫家上下全亂套了,唯一的男丁是別人的孩子,這不僅是奇恥大辱,更是斷了孫家的香火繼承。

    孫家自然不肯承認(rèn),更不愿意做什么親子證明,但之后發(fā)生的事,直接讓孫家顏面無存——孫老二的老婆帶著孩子和男人跑了!

    這無疑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孫家妥妥地成了笑話,就連監(jiān)獄里的孫老二都有了個“孫烏龜”的稱號。

    孫家眼見后繼無人,竟然又想到了舒遙,而這一回是老爺子親自出馬。

    “只要你認(rèn)祖歸宗,孫家以后就是你的。”孫老爺子直接開門見山,拿出了他以為的最大“誠意”。

    舒遙可不覺得一件內(nèi)里長滿虱子的袍子有什么稀罕的,她避開還來不及,傻了才會去接手。心里這么想,她也這么說了:“孫家這條破船不過就剩幾斤爛釘,你老人家也好意思拿出來當(dāng)籌碼?再說了,你們這亂認(rèn)孩子的毛病也該改一改了,先是竇建國,又是孫小二,試問誰家和你們一樣,連個親生骨rou都分不清的!”

    孫老頭顯然沒想到舒遙說話這么“直白”,當(dāng)下也是被氣得不輕,但他還是忍氣吞聲道:“你就算在看不起孫家,那也沒法否認(rèn)你是孫家人,你和我小兒子長得七分像,我絕對不可能認(rèn)錯的!”

    舒遙微微一愣,當(dāng)即嗤笑道:“證據(jù)呢?是人都知道,你小兒子早被你其他兒子害死了,你居然還拿他來做文章,就不怕他夜里來尋你嗎?”

    “你……”孫老頭咽了咽口水,眼中透出了幾分心虛,他定定地看了舒遙好一會,最后才有氣無力地說,“是竇家的老太婆說,她親眼看見我小兒子還活著,后來生下了你,因為養(yǎng)不起,將你送給了秦家人——”

    舒遙直接出聲打斷了他,說:“竇家人的鬼話你也信?他們還說竇建國是你孫子呢,結(jié)果怎樣?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指條明路,竇建國不是孫家人,但被他藏起來的情婦到倒有可能是你的親孫女,你可以親自去查證一下,竇家當(dāng)年到底做了什么!”

    “你說什么?”孫老頭目瞪口呆,完了立刻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