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抄家伙,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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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輕舞目中無人,眼里完全沒有他這個(gè)長輩,還妄想搶家主之位,他怎么可能讓她活著,這次他是下定了決心。 洛輕舞必須死! 讓他沒想到的是,夜王竟然安排貼身侍衛(wèi)保護(hù)她,這下恐怕沒有那么容易得手。 …… 后院。 “小姐,是奴婢無能,沒能把東西要過來?!贝禾以诳吹铰遢p舞回來后滿臉的歉意。 洛輕舞在心里冷笑,她早就預(yù)料到,就好像也猜到從夜王府回來的路上會(huì)有人殺她一樣。 所以她跟帝墨夜要了人。 雖然那幾人扛不住服毒自盡,但她也猜到是誰安排的。 “抄家伙,跟我走?!甭遢p舞眉眼沉沉霸氣道。 春桃一臉問號??? 季淵滿頭黑線,眼角的余光睨著洛輕舞,她想做什么? 今天剛被安排保護(hù)她,就遇到刺殺,很明顯那伙人不是因?yàn)樗o主子治病才下的殺手。 她是不是早就預(yù)料自己有殺身之禍,才特意跟主子要人? 外界都傳她是廢物傻子,哪里傻了? …… 玉蘭苑。 “雪鸞,這是最好的玉肌膏,用了它你臉上和身上都不會(huì)留下疤痕?!绷蠈⒁黄烤碌乃幐噙f給她。 洛雪鸞快速接過,滿臉欣喜,這幾天她都不敢出門,生怕別人看到她的臉。 正當(dāng)她涂完藥膏。 嘭—— 一聲巨響。 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暴力的踢開。 柳氏和洛雪鸞驚的從椅子上站起,便看到洛輕舞帶著春桃和一名陌生黑衣男子氣勢洶洶的走了進(jìn)來。 三人手里都拿著棍子,那陣勢就好像要搶劫似的。 “果然是沒人教的廢物,一點(diǎn)都不懂規(guī)矩,不知道敲門?”柳氏冷著臉厲聲呵斥。 洛輕舞笑了,高貴又冷艷,狂妄道,“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看看什么叫不懂規(guī)矩?!?/br> 話落,她手里的棍子動(dòng)了。 砰—— 一個(gè)精致上乘的白玉瓷花瓶粉身碎骨。 緊接著第二個(gè),第三個(gè)…… 春桃和季淵也加入戰(zhàn)斗,把房間里能砸的東西全部砸了。 外面的仆人根本不敢進(jìn)去,有人立刻跑去前廳。 柳氏瞬間懵逼,等她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只覺得胸口一陣陣絞痛,雙眼一翻差點(diǎn)暈死過去。 “娘親?!甭逖[急忙扶住她,隨即朝洛輕舞怒吼,“廢物,住手,你給我住手?!?/br> 洛輕舞才不聽她的,直到屋子里能砸的全部砸碎,她才解氣的收手。 看著一地狼藉,特別滿意。 讓她不好過的人,也別想好過! 柳氏看著滿地的碎片,心在滴血,最后癱坐在地上心痛又憤怒的大罵。 她的寶貝啊啊??! 須臾。 院子外面?zhèn)鱽硪魂囮嚹_步聲,緊接著,洛海軒父子和六名長老全部走了進(jìn)來。 洛海軒在看到屋子里的情景后,差點(diǎn)一口氣提不上來,腦袋陣陣刺痛,那些上等的瓷器飾品全被砸了。 六名長老傻眼,屋子像被強(qiáng)盜掠奪過似的,凌亂不堪。 這些是洛輕舞做的? “廢物,我要?dú)⒘四?!”洛昭冰冷的瞳孔里是滔天般的怒火,提劍殺氣騰騰的刺向洛輕舞。 鐺—— 利器相撞發(fā)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洛昭只感覺握劍的右手虎口一疼,緊接著劍便掉落在地。 “主子有命令,誰也不能動(dòng)洛姑娘。”季淵眉宇間戾氣盡現(xiàn),周身彌漫著濃郁的殺氣。 洛昭氣的差點(diǎn)咬碎一口牙,只能恨恨的瞪著洛輕舞,短短兩天的時(shí)間,她真攀上了夜王那根高枝。 “洛輕舞,誰允許你來這里砸東西的。”洛海軒臉色鐵青的厲聲道,看著一地的碎片,他覺得自己要吐血三升。 洛輕舞將棍子扛在肩膀止,表情又痞又拽又欠揍。 “青銅窯,洛陽紅,鳳凰盞,圣琉璃瓶,青霜瓶,還有其它各種,哪個(gè)不是我娘親的,我砸自己的東西怎么了?” 洛輕舞微揚(yáng)精致的下巴理直氣壯的說,她打從心里鄙夷二房。 貪婪,無恥,不要臉。 “你胡說八道!”柳氏聲音尖銳的怒道。 洛輕舞一步步朝她走去,手里的棍子快準(zhǔn)狠的將她身后架子上的一個(gè)紅綠相間的瓶子打的粉碎。 柳氏和洛雪鸞尖叫著躲開,但還是有碎片飛濺到她們身上,一陣刺痛。 “這些是我娘親嫁進(jìn)洛家自己辦的嫁妝,她不過是失蹤十年,你們二房偷偷將這些占為已有,要不要臉?” 洛輕舞眼睛里似覆了層寒霜,嘴角是嘲諷。 六位長老心里都詫異,他們平常只管族里的事,至于洛家內(nèi)宅的事,他們從不過問。 “你血口噴人,這些都是我的嫁妝?!绷厦婺开b獰的咆哮,氣的渾身發(fā)抖,心里又有些后怕。 洛輕舞無語的翻了個(gè)白眼,冷笑,“是不是你的嫁妝,等我娘親回來不就知道了?!?/br> 柳氏心里有些慌亂,這些的確不是她的嫁妝。 轉(zhuǎn)念一想,大房失蹤了十年,他們不可能還活著,死無對證。 “誰知道你娘親會(huì)不會(huì)回來,你今天砸了滿屋子的東西必須接受懲罰。”柳氏硬氣的說道。 “懲罰也應(yīng)該是你受懲罰。”洛輕舞眸光銳利的掃向她。 柳氏從地上站起,不服道,“我為什么要受懲罰?” 明明是她囂張跋扈,欺人太甚。 “身為洛家嫡女,我穿著普通的布料,洛雪鸞洛昭穿著上等綢緞,我院子里什么都沒有,他們院子里什么都有,你就是這樣掌家的?”洛輕舞一字字聲音冷如冰窖。 爺爺是想給她好的,但礙于柳氏母女的威脅,她只能說她喜歡普通的衣服。 柳氏有些心虛,卻故作底氣十足的說,“是你自己不要,怎么能血口噴人。” 洛輕舞似笑非笑的盯著她不語,黑亮亮的眸子里是鄙夷,意味深長。 柳氏對上她的眼神,心里有些發(fā)毛,背后涼颼颼的。 “你一個(gè)廢物只會(huì)給洛家?guī)韾u辱,有什么資格享受?!甭逭颜f的理直氣壯。 她是吃熊心豹子膽了? 這兩天竟然敢反抗! 洛輕舞冷冷的瞥他一眼,眼神又兇又凌厲的看向柳氏。 “給你兩天時(shí)間,該我吃的穿的用的全部給我準(zhǔn)備,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huì)做出什么事來?!?/br> 充滿威脅的話落,她狂傲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