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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還沒有跑出屋,就被秦夜天攔下了。 屋內(nèi)衛(wèi)士盡皆退下。 茜窗紗勾著巳時正好的陽光,徐徐灑在秦夜天身上,像是給他鍍上一層淺淺粉粉的光。 他看著她輕笑著,凌厲鳳目嘲諷不再,就連往日的陰陽怪氣都少了幾分,端的是不恥下問的殷勤好學(xué)模樣,“本侯學(xué)識不精,不解公主殿下所言何意。” “敢問公主,何為雞年出生的國王?” “又何為.......鑲鉆的國王?” 元嘉:“......” 作者有話要說: 元嘉:現(xiàn)在問得爽,當(dāng)心追妻火葬場?。?! 第12章 一瞬間,元嘉推翻自己剛才所想——秦夜天沒那么壞。 屁! 他就是一個十足的小人! 還是一個生怕別人不尷尬、致力讓人更尷尬的無恥卑鄙垃圾小人! 而現(xiàn)在,這個垃圾小人看她尷尬地不說話,還一臉謙虛謹(jǐn)慎十分有求知欲地追問她:“公主殿下怎地不說話?” “這是一個很深奧的問題嗎?” 元嘉:“......” 深奧你大爺! 你就是想看我出丑! “不深奧。” 元嘉深吸一口氣,面無表情開口道:“侯爺既然如此勤學(xué)好問,本宮告訴你也無妨?!?/br> “庫羅國國王年逾五十,以屬相來論,不是屬雞就是屬狗,本宮沒說錯吧?” 秦夜天笑瞇瞇看著她,頻頻點頭,似乎頗為贊同她的話,“不錯?!?/br> 元嘉繼續(xù)道:“只是邊夷小國不知生肖為何,所以才鬧出如此笑話?!?/br> “至于鑲鉆,那就更不必說,哪個姑娘不喜歡金閃閃亮晶晶的東西?侯爺只管去街上瞧兩眼,莫說高門貴女了,就連平頭百姓都想往鬂間簪幾支珠釵花鈿?!?/br> 秦夜天鳳目微勾,揶揄笑道:“果真如此?” “當(dāng)然是這樣?!?/br> 好不容易把這個問題糊弄過去,元嘉轉(zhuǎn)身便走,“侯爺若是不信,那就不要來問我?!?/br> “信,信?!?/br> 秦夜天再次攔住她去路,“不管公主殿下說什么,本侯都信?!?/br> 壓低的輕笑聲沒了陰陽怪氣,莫名的繾綣溫柔,只是說出來的話卻依舊本著讓人難堪的地方去,“本侯想問公主,公主喜歡鑲鉆還是不鑲鉆?” “鑲滿鉆,還是只鑲一點鉆?” “如何鑲,又如何排序,公主可有喜歡的規(guī)律?” 元嘉:“......” “公主是和親公主,本侯是出行使節(jié),此去庫羅萬里之遙,本侯與公主不知要相處多少日夜,你我若整日針鋒相對,豈不辜負(fù)了和親之心?” 秦夜天突然俯身,語氣輕柔又認(rèn)真,“公主莫怪本侯唐突,本侯若不知公主所喜,又該如何投公主所好?” “所以公主莫要支吾,公主喜歡如何鑲鉆,只管告知本侯,本侯必按公主之言投公主所好?!?/br> 元嘉:“......” 她就想不明白了,為什么每次她對秦夜天的印象稍稍好轉(zhuǎn)一點,秦夜天馬上就會跌破底線并且在地上刨坑——為什么還要糾結(jié)這個問題不放?看她尷尬很有意思嗎? 而且你一個古代人為什么會懂這種梗!??! 你這不止是老司機(jī)了,而是高鐵司機(jī)在狂飆! 事實上,咸魚也是有脾氣的。 能把自己這么咸的一條魚逼得這么狂躁,秦夜天實在有本事。 不就是想看她尷尬嗎? 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元嘉堪堪忍下想要暴打秦夜天狗頭的沖動,一本正經(jīng)開口了:“不瞞侯爺,我的確喜歡鑲鉆的男人。” “尤其是頭上,一定要鑲滿鉆,五光十色才好看?!?/br> “哦~~~原來如此?!?/br> 秦夜天意味深長點頭,調(diào)子拉得比戲本里小曲兒還長,“本侯受教了。” 秦夜天不再繼續(xù)追問,元嘉終于松了一口氣,提著裙擺躲瘟疫似的逃離秦夜天身邊。 可惜她的好日子并沒有持續(xù)多久,秦夜天便用行動來證明,他的存在,就是為了挑戰(zhàn)她的底線—— 次日清晨,秦夜天再度登門了,一身湛藍(lán)衣服低調(diào)奢華有內(nèi)涵,目光再往上看,鑲滿寶石的抹額勒在額間,幾乎能閃瞎人的眼。 覺察到她的視線落在抹額上,秦夜天還微微彎下腰,想讓她看得更清楚一點。 “敢問公主,本侯的滿額鉆公主可還滿意?” 秦夜天問她。 元嘉:“......” 這個梗還能不能過去了?。。?/br> 元嘉極為一言難盡。 一言難盡到幾乎想戳瞎自己的眼。 大概是知道自己的行為實在讓元嘉厭惡到無以復(fù)加,秦夜天見好就收,抬手解開抹額,俯身系在元嘉脖頸。 他的動作太突然也太親密,元嘉下意識想逃,但他只用一只手便禁錮了她的動作,“公主殿下無需害怕,本侯這幾日不曾殺人?!?/br> 倆人挨得近,元嘉自然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那是不同于第一次喂她吃點心時在血泊里泡久了的極淡極淡血腥味,而是略顯清冷的雪松味,莫名好聞。 而因為離得近,他側(cè)身說話時呼吸間的熱氣便噴灑在她耳畔,很癢,讓她有些想逃。 “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僵著身子問。 略帶薄繭的指腹劃過她肩膀,綴滿寶石的抹額被秦夜天系在她脖子,他的手絲毫沒有因為系好而松開,反而仍在翻飛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