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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哲胤翻了個白眼,剛張嘴說她,一個男人忽然過來打招呼。 聽交談像是小時候的玩伴,還說那邊也有舊相識,便叫走了莊哲胤。 鐘彌一個人站在圓桌邊,掏出包里的手機(jī)看工作群里有沒有新消息。 “你好。” 聽到有人打招呼,卻是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 他約有178左右的身高,30幾歲,國字臉很端正。 鐘彌在抬頭的瞬間打量了他的穿著。 皮鞋、定制西服,鼓囊囊的褲兜里應(yīng)該是車鑰匙,端著酒杯的腕上是價(jià)值四十多萬的手表,胸前還有奢侈品胸針。 刻板、張揚(yáng)、自負(fù)。 綜合起來就是:印象不好。 但出于社交禮儀,她還是微笑回答:“你好?!?/br> “沒想到裴叔叔的金婚聚會上能夠遇見你這么年輕的女孩子?!?/br> “我?30歲了,不年輕了?!?/br> 鐘彌刻意說得夸張了些,奈何對方并不在意。走流程般的簡單自我介紹過,他又問:“請問鐘小姐是做什么的呢?” “老師,帶孩子?!?/br> “哦?倒很讓人驚喜呢?!?/br> 鐘彌敷衍且不失禮貌的笑笑,又閑聊了幾句,見有人喚他,心想這是該走了,沒想到對方卻掏出手機(jī)。 “方便加個微信嗎?” 她腦筋一轉(zhuǎn),“我掃你吧?!?/br> “還是我加你吧。我已經(jīng)點(diǎn)開了?!?/br> 原本想掃碼之后不申請?zhí)砑?,不成想對方似乎是個老手,沒給她作弊的機(jī)會。 鐘彌磨磨唧唧找出自己的二維碼,想著加完了不通過不就好了,反正明天她就要回A市。 如果這個人再纏著她,就找莊哲胤頂包。 但剛伸出手,掌心手機(jī)的屏幕忽的被一只指節(jié)分明的大手擋住,繼而奪去了。 “......” 鐘彌詫異,轉(zhuǎn)頭,看清那張?jiān)S久未見的清朗面龐,如石化般僵住。 白渽一身淺藍(lán)色條紋廓形襯衫,黑色西褲,搭配白色休閑鞋看起來十分干凈清爽。 他一雙英眉朗目詭譎陰險(xiǎn)地彎起,分辨不出那俊逸的面頰上是笑或是嘲弄。 “不好意思,她有伴了?!?/br> 男人尷尬愣住,隨即道歉,轉(zhuǎn)身離開。 鐘彌注視男人匆匆走遠(yuǎn)的狼狽樣子,身旁另一股壓迫感默默攀爬游走...... 上頭。 能夠在這樣的場合見到白渽是她始料未及的,正琢磨說些什么緩解尷尬,卻見他戲謔歪頭,目光逐漸落在自己身上。 “原來要你微信這么簡單?!?/br> “……” 那語氣極輕蔑,沉得像沒入海中的一塊巨石。 鐘彌停了半刻,轉(zhuǎn)移話題:“你怎么在這?” “受了點(diǎn)傷,心情不好?!?/br> 白渽耐人尋味地垂下眼瞼,插著褲袋懶懶道。 “剛好我哥要來參加聚會,就順便來散散心?!?/br> “......沒案子嗎?” “最近不忙。況且,再忙的警察也是有年假的?!?/br> 鐘彌小心又謹(jǐn)慎地看向他,有那么點(diǎn)疑慮。 白渽:“你不會覺得我是刻意跟蹤你過來的吧?” “......” 想起上周回家時爸爸提到或許會看見白淺,那么他帶白渽過來也合情合理。鐘彌瞟他一眼,很快扭過頭。 “……你以為我腦子有問題嗎?” 白渽不答話,只沉沉注視她。 他們很久沒見了,再見還是讓她覺得不舒服。 之前的擁抱與告白仿佛歷歷在目,更讓她想尋個機(jī)會溜走。 偏偏莊哲胤不在…… 鐘彌面上風(fēng)平浪靜,心里卻咚咚打鼓。 腦海中不斷重復(fù)著‘怎么辦’三個字,發(fā)現(xiàn)想不出結(jié)果,還是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般去拿他手中自己的手機(jī)。 白渽長臂一抬,逗她般閃開了。 但他的表情很認(rèn)真。目光也如涂了蜜似的玩味。 仿佛就要這么堅(jiān)持著將她看穿看透。 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鐘彌在他的注視下變得不知所措,心也跟著不遠(yuǎn)處傳來的海浪聲失防,慌亂起來。 她雪白的肌膚漾起含羞帶怯的粉紅色,多番忍耐下,還是轉(zhuǎn)頭質(zhì)問:“你總看我干什么!” “好看。” “......” 白渽不假思索,語氣中竟然還有點(diǎn)理直氣壯。 反正她都知道自己的心思了,隱瞞也沒意義。 鐘彌攥緊了手,被他的恬不知恥氣得連耳根和指尖都紅透了。 她甚至都做出了手機(jī)也不要的打算轉(zhuǎn)身離開,卻見他迎面靠近自己。 白渽微微俯身,與她保持著一個不算安全又極禮儀周全的距離。 海風(fēng)撩起他額前的碎發(fā),一直蕩漾到那溫煦的目光中。 鐘彌被這張英俊非凡的臉牽扯住,只盯著他輕啟的薄唇怔忡。 “你,是對所有人都臉紅?還是只對我?!?/br> 第35章 可太難了 鐘彌像個精美的雕塑般立著,良久,耳邊才傳來白渽方才的問話。 “你,是對所有人都臉紅?還是只對我?!?/br> 臉紅。 她一向沉靜,怎么會臉紅! 然而迎著白渽烏黑真摯的瞳仁,鐘彌的嘴巴像被蠟黏住了,一個字都吐不出。 她后退一步。覺得不夠,又退了步。 “鐘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