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佬的伴侶貓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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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文穎吵不過顧文溪,但是對付公孫琉璃這種只會借著家里錢裝腔作勢的女人綽綽有余。她站了起來,比公孫琉璃還要高一點居高臨下的蔑視著她,“我說你是只會浪費錢的廢物,就算是花了大價錢,做了人設(shè)又怎么樣?除了浪費錢,什么都得不到。哦,對了,”顧文穎找了個很明顯的攝像頭繼續(xù)說,“你們可能不知道,這個叫公孫琉璃的女人剛開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所有嘉賓的底細調(diào)查清楚了,故意開了五輛豪車過來,就是為了顯示自己有錢,想要出盡風頭,肯帶我過來也是為了展示他是個心地善良的大好人。你們還記得她送的鉆石項鏈吧?現(xiàn)在就在她的抽屜里放著,沒想到這么有錢的人也這么扣?!?/br> “你胡說什么!”公孫琉璃氣的手都在發(fā)抖。 顧文穎卻根本不顧她生不生氣,“哦,還有什么呢?對了,你們剛才是不是覺得她把我趕出房間那一幕特別解氣?各位,你們別被這個女人騙了,這肯定是她的人設(shè)團隊給她出的主意,還有她直播間里面帶節(jié)奏的那些人,肯定請的都是水軍,有好事的人不妨去查一查,你們一定會收獲很多驚喜?!?/br> 開場那天,顧文溪的豪車太過引人注目,本來嘉賓已經(jīng)快忘了這個人也是開了五輛豪車來的,被顧文穎這么一提醒,他們的記憶一下就回來了,原來這一切都是設(shè)計好的,只是公孫琉璃自己也沒想到會顧文溪他們搶了風頭。這里有好幾個人家里的資產(chǎn)和公孫家差不多,都是數(shù)不完的,來這個節(jié)目也不是非要爭個第一第二,何必這么拼呢?其他人看公孫琉璃的目光,瞬間就變了。 公孫琉璃直播間的彈幕也瞬間畫風突變。 【原來是水軍帶節(jié)奏,我就說這種又蠢又毒的人設(shè),怎么還有那么多人叫好?】 【就是啊,落井下石,這種事情不是天真大小姐能干出來的吧?是真的蠢毒吧!】 【說起來公孫琉璃和顧文穎真是絕配,要不然她們兩個也別掐了,湊合湊合過得了?!?/br> 【同意!辣雞就應(yīng)該鎖死!】 看著彈幕的公孫琉璃簡直要被氣死,顧文穎還要繼續(xù)說,她怒氣攻心一下推了顧文穎一把,顧文穎被推倒在地上,眾人都驚住了。這些有錢人最看中的就是自己的安全,沒想到來參加個節(jié)目,居然有人敢動手,這些嘉賓都坐不住了。 外面發(fā)生的這些事情,顧文溪都不知道。她正在和沈肆視頻討論晚上拍照的時候到底應(yīng)該穿什么,這時候網(wǎng)友也才知道,沈肆是要給顧文溪的貓咪形態(tài)拍照。雖然和自己想的不一樣,網(wǎng)友們也很八卦,想知道顧文溪的貓貓形態(tài)到底是什么樣的。 顧文溪偶爾切回直播間,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粉絲一直在鍥而不舍的告訴自己,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也知道了公孫琉璃和顧文穎發(fā)生了爭吵,公孫琉璃推了顧文穎的事情。 顧文溪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這回節(jié)目組要是再坐視不理,其他嘉賓肯定不會答應(yīng)的。 這一次的事件和豪門撕逼不一樣,直接上升到人身攻擊,這次公孫琉璃能推顧文穎,誰知道下次別人和她發(fā)生爭執(zhí)的時候,她會不會對別人動手? 能和顧文穎混到一起人,顧文溪對孫琉璃本來就沒什么好印象,但是這么快就給自己惹上麻煩,也是顧文溪沒想到的,臉上全是即將有瓜要吃的愉快表情。 顧文溪直播間里彈幕都在表示疑惑。 【顧文溪這個表情我看著好熟悉,上次在豪車前面采訪的時候,她偷看手機也是這個表情?!?/br> 【顧文溪現(xiàn)在的表情,我截屏了,以后就是我的吃瓜專用表情?!?/br> 【顧文溪這個性格我也太喜歡了!天大地大,吃瓜最大,只要有瓜吃,本猹就是最快樂的!】 【只有我有點心疼沈哥嗎?沈哥好像還在視頻那邊吧?顧文溪吃瓜吃的好像把沈哥給忘了?!?/br> 【哈哈哈哈樓上真相了,替沈哥呼叫顧文溪?!?/br> 顧文溪看到彈幕才想起來,自己還在和沈肆開視頻呢。她把視頻界面切了回來。沈肆本來以為自己至少能得到個安慰什么,卻聽見顧文溪說,“咱們兩個也視頻不少時間了,你也看見了我的處理問題的方式,絕對不需要你擔心,你公司那么多事情,你先去忙吧!拜拜!”說完都不給沈肆說再見的機會,就掛斷了視頻。 此時沈肆的心情和網(wǎng)友的心情是一樣的,他毫不懷疑顧文溪就是去吃瓜了。 顧文溪直播間里又被同一條彈幕刷屏。 【心疼沈哥】 【心疼沈哥 1】 【心疼沈哥 2】 【……】 第23章 為了避免麻煩,下午顧文溪和顧文佳一直都沒有出房門,快到晚飯的時候,李維斯打電話給她們說車子到節(jié)目現(xiàn)場門口了,姐妹兩個才走出房門,顧文溪目不斜視的向門口走去,看都沒看狼狽的坐在一邊的顧文穎一眼。 顧文佳沒忍住,看了一眼,顧文穎眼中的怨毒嚇得縮了縮肩膀,緊緊抓住jiejie的手,直到上車還驚魂未定。 顧文溪安慰的拍了拍顧文佳的肩膀,“不用怕,有我在。” 顧文佳撲在顧文溪懷里,還記得jiejie不喜歡她哭,忍著沒有掉眼淚,“jiejie,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以為就算我們不是一個mama生的,我們也還是姐妹,顧文穎為什么要這樣做?為什么要那樣說你!” “可能有些人生下來都比別人壞一些。” “是這樣嗎?” “你只要按照你自已心里的想法去做就好了,不要去看別人,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你永遠也不會知道別人心里在想什么,包括我也一樣。”顧文溪扳著顧文佳的肩膀,認真的和她說。 顧文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聽jiejie的?!?/br> 后來李維斯給沈肆打了電話,沈肆才上車和她們一起回家。顧文溪舒舒服服的窩在沈肆腿上,回想起顧文佳問她的話,不由陷入沉思。既然她現(xiàn)在是一本書里邊的人物,人物的好壞都是作者設(shè)定的,是不是就像先賢說的那樣,人性本善,人性本惡,是善是惡,只是作者的一個設(shè)定而已。 這種充滿哲學的問題,顧文溪也沒有想多久。她并不是一個喜歡思考的人,她喜歡的東西會去追求,不喜歡的東西,就直白的說討厭,就像她喜歡沈肆,就會不遺余力的對沈肆好一樣。 眼見著貓貓的眼皮要閉上了,沈肆拎著貓貓的兩只爪子,硬是把貓貓拽了起來,讓它兩只后腳著地站立。這么一個艱難的姿勢,貓貓當然睡不著了,腦袋困頓的甩了甩,不滿的沖沈肆喵了一聲。 沈肆笑著哄貓貓,“別睡了,睡多了晚上睡不著了?!迸e起貓貓想親一下她,卻被貓貓揮舞著爪子堵住了嘴,沈肆也沒有氣餒,直接按住貓貓的爪子親了兩下,貓貓嫌棄的把爪子按在沈肆的襯衫上蹭來蹭去。 沈肆一點也不覺得自已的襯衫臟了有什么關(guān)系,甚至還主動幫貓貓蹭爪子,趁著貓貓蹭爪子的功夫,低頭湊到貓貓耳邊,低聲說,“我給你準備了好多好看的小衣服,還有漂亮的領(lǐng)結(jié),閃亮亮的發(fā)飾,你一定會很喜歡的?!?/br> 顧文溪先是對沈肆的形容詞無語了一會。她頭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沈肆的語言詞匯居然這么樸素,漂亮的閃亮亮的好看的,你怎么不直接說黃金做的白銀做的鉆石做的? 然后顧文溪突然間愣住了,因為她意識到沈肆為什么和她說這些了,她想起來今天和沈肆視頻的時候,沈肆說晚上要給她拍貓片來著。 沈肆感覺貓貓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接著就被貓貓撲了滿懷,還榮幸地得到了貓貓?zhí)蚰樀拇?。沈肆知道貓貓這是高興了,頓時對于晚上的拍攝更加期待起來。 回家吃過晚飯,沈肆陪貓貓玩了一會兒,就把顧文佳指回了房間,自已帶著貓貓回了的臥室。 顧文佳關(guān)上門,卻沒開燈,就那么靠在門上。這些天自已住在這里,一直是這樣的,吃晚飯的時候,沈肆偶爾會和她說兩句話,大部分時候目光都放在變成貓貓的jiejie身上,吃過飯陪貓貓玩一會,沈肆就會帶貓貓回自已的房間,顧文佳也會回到屬于她的房間里面看書。 平常顧文佳也沒覺得有什么,可能是今天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情。先是jiejie被全網(wǎng)黑,短短幾個小時時間,事情又迎來反轉(zhuǎn),全網(wǎng)都在攻擊顧文穎,雖然她也不喜歡顧文穎,但是看到顧文穎現(xiàn)在落魄的樣子,顧文佳心里還是有點難受,尤其是當她想到最后看到的顧文穎的眼神,現(xiàn)在還會不自禁的感到害怕。 換作以前,顧文佳可能會去找顧文溪,可是現(xiàn)在顧文溪有了沈肆,她覺得顧文溪已經(jīng)不完全屬于自已了。白天自已和顧文溪呆在一起的時間已經(jīng)夠多了,晚上實在不應(yīng)該再去打擾一人一貓僅僅能夠相處的幾個小時。 顧文佳蜷縮在椅子上,盯著手上《傲慢與偏見》里面的精美插圖。這是她最喜歡的一本書,此刻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顧文佳覺得自已心里亂糟糟的,就像是一團亂麻,又覺得空洞洞的,好像什么都沒有,她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沒想,就是無法集中精力,一股巨大的孤寂將她包裹了起來。 直到南宮羽的聲音將她喚醒,“想什么呢?連有人進來了都不知道。還好進來的是我,要是個入室搶劫的強盜,看見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知道會做出來什么禽獸行為呢?!?/br> 顧文佳并沒有自已想的那么驚訝,連問題都像是下意識的反問,“你什么時候來的?” 南宮羽在屋里逛了一圈,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躺,笑呵呵的說道,“來了有一個小時了,你專心看書,沒注意到我?!闭f著瞥了一眼顧文佳正在看的那本半天沒有翻動過的書,書頁還停留在她剛剛看的插圖那頁。 顧文佳臉有點紅,急忙把書藏到了身后,下意識看了一眼掛鐘,發(fā)現(xiàn)從她進來房間里到現(xiàn)在最多過去了20分鐘,哪里有一個小時?她惱怒的瞪著南宮羽,“你騙我!” 南宮羽差點大笑出聲,要不是考慮到自已是偷偷溜進來的,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放聲大笑了,此刻笑得直聳動肩膀,卻還要憋著不能出聲,很是辛苦。顧文佳的眉毛都皺了起來,微微提高了聲音,“你不要笑了!” “好好好,我不笑了,我不笑了?!蹦蠈m羽一邊保證一邊笑得在床上打滾。 顧文佳作勢要開門叫人,南宮羽才從床上一躍而下,兩步跨了過去,用身體將門堵住,咳嗽了兩聲,壓低聲音說,“這次我真的不笑了?!?/br> 顧文佳看了他兩秒,才一轉(zhuǎn)身坐回了剛才那把椅子,眼角瞥見打開的窗戶,訝異的看向南宮羽,“你是從窗戶進來的?” 南宮羽已經(jīng)大搖大擺的躺回了床上,挑眉看著顧文佳,“難不成我還能從大門進來?這可不是我家?!?/br> “可這里是三樓?!?/br> 南宮羽躺在床上,整個人都感覺很舒服,懶洋洋的說,“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帶你去比300層樓還高的地方看星星?!?/br> 顧文佳沒理會他的胡言亂語,皺著眉頭,目光落在南宮羽的腳上,不滿的說,“你把鞋子脫下去,都把我的床弄臟了?!?/br> 南宮羽撇撇嘴,稍微改變了一下姿勢,兩只腳凌空放在床外,十分戲精的看著自已的腳嘟囔,“今天就先委屈你們兩個小寶貝了,誰讓咱們寄人籬下呢,就得看人家臉色討生活!”一邊說一邊還瞟了顧文佳一眼。 顧文佳不自覺就被他逗笑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不愿意在這就走,誰也沒求你來,弄得好像誰欺負你一樣。” 說著轉(zhuǎn)了個身,用背影對著南宮羽。 南宮羽立馬大叫冤枉委屈,“人家可是看你心情不好,特意跑來陪你的,你就這么對待人家?人家的小心肝可真的要傷心死了!哎呀!你看我的小心肝,他傷心的都蹦出來了!” 南宮羽短促的叫了一聲,接著就沒有聲音了。 房間里安靜地嚇人。 顧文佳猶豫了兩秒,身后真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她不由有點擔心,慢慢轉(zhuǎn)身看去。 南宮羽正躺在床上,一臉我早就料到如此的表情笑著看她。 顧文佳生氣了,腮幫子都鼓了起來,憤怒的哼了兩聲,大步向門口走去,她決定這次絕對不要輕易饒過南宮羽! 南宮羽見顧文佳不像是開玩笑,急忙收了玩鬧的脾氣,三兩步趕上去,再次用自已強壯的身體擋住整個房門。 顧文佳又氣又怒,大眼睛瞪著南宮羽,“你這是干什么?擅自闖進別人的屋子,還擋著別人家的門不讓人出去,你是強盜,還是土匪?” 南宮羽見顧文佳是真的生氣了,不敢再開玩笑,只能小聲哄著,“我既不是強盜,也不是土匪,只不過是一個見不到心上人的可憐人罷了。佳佳,我可以這么叫你吧?自從上次見到你之后,我就一直對你念念不忘,你不知道我有多少次幻想過我們再次見面的場景,可是我沒有勇氣見你,我知道你上次對我的印象不好,我一直在想辦法彌補,只是一直還沒有找到機會。今天我是看你這么傷心,實在忍不住了,才進來找你的。你看在我這么誠心誠意的份上,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顧文佳從來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聽了南宮羽這番話雖然不至于全心全意的信任他,但說一點不心動也是不可能的,長這么大,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找他告白,而且這個人她還并不討厭。 “你說從上次分開之后,你就一直在看著我,我怎么從來都沒有看見過你?” “只要我不想讓人看見,我有100種方法,能讓任何人察覺不到我的存在?!?/br> 顧文佳哼笑了一聲,“看來我最近吃不上牛rou了,都被某人吹到天上去了,你怎么不直接說自已是特種兵呢?” 南宮羽不介意的笑笑,“特種兵算什么?我比他們可厲害多了。等以后你了解我多一點,你就知道了?!?/br> 南宮羽很會逗女孩子開心,他也對顧文佳真的很了解,兩人聊了一會兒,顧文佳就已經(jīng)不生氣了,還被他逗笑了幾次,南宮羽趁熱打鐵,“佳佳,你變成貓貓形態(tài)吧,上次咱們兩個有點誤會,我都沒能給你擼毛,我之后后悔了好久,今天我不想再遺憾離開了。” 他如果死纏爛打,或者暴力威脅,顧文佳可能會拒絕,但是南宮羽用這種半懇求的姿態(tài)來問她,顧文佳根本就不懂得如何拒絕,而且她能夠變成貓貓形態(tài)以來,從來沒有人給她擼過毛,雖然顧文佳內(nèi)心不愿意承認,但是每次看到沈肆給jiejie擼毛的時候,她其實是會有一點點嫉妒的。而現(xiàn)在南宮羽就給她提供了這個機會。 南宮羽一看顧文佳的表情,就知道她□□分是答應(yīng)了,連忙轉(zhuǎn)過身去,裝腔做事的說,“你放心,我不看你,你變好了,叫一聲就好?!?/br> 顧文佳雖然知道他是故意這么做的,從人的形態(tài)變成貓貓形態(tài),也沒有什么好回避的,可嘴角還是不自覺的彎了彎。 南宮羽緊張地看著墻上的掛鐘,分針走了一圈卻好像比時針走了十圈時間還要長,終于他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喵,宮南羽猛地轉(zhuǎn)過身。 一只周身雪白,毛色好像會發(fā)光的長毛波斯貓正乖巧的趴在地毯上,一雙寶藍色的眼睛在長長的睫毛下,好奇的看著他。 那一刻,南宮羽覺得自已這些天的守護完全值得,不,是超級值得! 他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將白色的貓貓抱在懷里,動作輕柔的讓顧文佳不敢相信,這是剛剛那個大咧咧的男人能做出來的動作。南宮羽對貓貓說話異常溫柔,“上次給你講的那些故事,只是個開始,你還想聽后續(xù)的,對不對?我們繼續(xù)來講故事吧!” 沈肆抱著顧文溪回到房間,沒有像平常一樣去沙發(fā)上,而是繞過書房來到顧文溪上次看過的那個柜子前面。 說實話,顧文溪有點失望,她聽沈肆說有新衣服,還以為是沈肆新買的呢,沒想到還是原來這些。雖然這些東西確實很漂亮,但是她都看過了啊,緞帶和飾品再漂亮,再是出自大師之手,也依然只是緞帶和飾品,戴過幾次之后,新鮮感就全都沒有了。 然而,沈肆并沒有在柜子前面停留太長時間,他只是把這個柜子打開,將抽屜一層一層都拉了出來,然后就帶著顧文溪走到了旁邊的一個柜子前面。 顧文溪有點好奇,這里面裝的應(yīng)該都是沈肆的衣服,難道沈肆也想和她一起拍照嗎?大晚上的,一個男的就為了拍照換好幾套衣服,想想那個場面還挺好玩的,顧文溪期待的喵了一聲。 沈肆在貓貓腦袋上擼了一把,沒有接著打開柜門,而是湊到貓貓耳邊上輕聲說,“你的小鼻子可真靈,已經(jīng)猜到里面是什么了吧?真是的,本來我還想給你個驚喜呢!” 貓貓大大的澄藍色眼睛眨了眨,在沈肆看不見的地方,露出費解的表情,那個柜子里不是你的休閑裝和西裝嗎?為什么我會對你的衣服感到驚喜? “雖然因為我的貓貓?zhí)斆髁耍屛医裉焓チ艘淮伪憩F(xiàn)的機會,但是我相信這些衣服的款式一定會讓你滿意的,我們今天一定要拍好多漂亮的照片!” 說著沈肆就當著顧文溪的面打開了那個她曾經(jīng)很熟悉的衣柜,然而里面的東西卻根本不是顧文溪曾經(jīng)見過的那些了。 這個衣柜里面已經(jīng)被徹底改造過了,放了四條橫桿,每一條上面都掛著無數(shù)條漂亮的貓貓衣服,五顏六色的,各種款式都有。 顧文溪是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專門為貓貓定制的衣服的,不過是不是穿衣服不是取決于遮身蔽體的羞恥感和保暖,而是取決于貓貓是否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