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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佬的伴侶貓 第16節(jié)

    顧文佳看著沈肆和貓貓的互動,忽然就覺得沈肆好像也沒有那么令人討厭,至少他對jiejie真的很好。

    “姐,我把耳墜帶來了?!鳖櫸募汛驍嗔艘蝗艘回埮匀魺o人的膩歪,把一個碧綠色的水滴狀玉形耳墜放在桌子上。

    一聽見耳墜兩個字,貓貓就精神了,也不要死要活的了,嗖的一下躥上桌子,用自己的整個身體把耳墜壓在下面,說什么都不肯起來。

    沈肆無奈的說,“你起來,我把耳墜穿在絲帶上,給你戴在脖子上好不好?”

    這樣確實比她按在爪子底下保險,貓貓稍微挪開了一點距離,依然用半個爪子按著那那塊翠綠的玉,緊張到不行。這可是她心愛的沈肆的希望,絕對不能出岔子!

    被貓貓盯著,沈肆都有點緊張,他把粉紅色緞帶從貓貓尾巴上解下來,耳墜自帶一個金屬小環(huán),只要把緞帶鉆進(jìn)去,再給貓貓扎到脖子上就行。

    碧玉貼在身上的那一刻,貓貓覺得整只貓都舒暢了,不愧是有靈泉的大寶貝啊,和一般的玉石就是不一樣!碰一下就舒服的不得了。

    沈肆看著貓貓那個享受的小表情,都有點嫉妒那個耳墜了,被他擼的時候,貓貓都沒有這么開心。

    但當(dāng)沈肆知道這是貓貓母親的遺物,他也就不好說什么,只能在心里想想就算了。

    顧文穎她們跟在趙公子身邊,四五個女孩子花枝招展的化著很濃的妝,圍著一個男人說話,嘰嘰喳喳的,在安靜地餐廳里特別突出,一下子就吸引了餐廳里所有人的目光,他們還不覺得有什么,甚至很享受這種被人矚目的感覺。

    她們一伙人進(jìn)來的時候弄出了不少動靜,一坐下弄出的動靜就更大了,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一起叫服務(wù)員把菜單拿過來,那個吵鬧比菜市場賣菜里的聲音好聽不了多少。沈肆皺了皺眉,卻發(fā)現(xiàn)貓貓貓和顧文佳的目光都被那些人吸引了過去。

    顧文溪覺得那群人里面有個女人有點眼熟,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就多看了兩眼,顧文佳見jiejie看那邊,以為顧文溪認(rèn)出來了顧文穎,小聲解釋,“姐,我也不知道顧文穎為什么會在這里,剛剛在門口,我還碰上她了?!?/br>
    一聽見這個名字,顧文溪就想起來了,那個她覺得有點眼熟的人就是顧文穎,是原主他爸和小三的女兒。

    沈肆的一家人都不是好東西,女主的一家人里面包括原主也都不是什么好人。

    顧文溪他爸在顧文溪她媽懷孕的時候就在外邊養(yǎng)了個小三,而且小三和顧文溪她媽同時懷孕,生的還是龍鳳胎。

    原配生了雙胞胎女兒,小三生了龍鳳胎兒女雙全,沈肆他爸高興壞了,一下就有了四個孩子,兒子也有,不用愁香火,女兒這么多,不用愁聯(lián)姻沒人。

    對女人來說,他這種行為能讓人恨得牙癢癢,但對于原主他爸這種男人來說,簡直就是坐享齊人之福,之后又有了天倫之樂,在原主她媽因病去世沒多久,就把小三扶正,順理成章名正言順的把他和小三的孩子接回了自己家。

    顧文溪姐妹倆在后媽的壓迫下,日子過的越發(fā)艱難,小三的兩個孩子卻是徹底揚眉吐氣,要錢有錢,要人撐腰有人撐腰。她這個便宜meimei顧文穎在原書里面是相當(dāng)拜金的一個人,以前沒被認(rèn)回顧家的時候,低于一萬塊錢的衣服就從來不上身,內(nèi)衣都要一千塊往上才肯穿。

    在女主光環(huán)的影響下,這一家子極品后來當(dāng)然沒什么好下場,但在這個過程中,女主也被這一家人欺負(fù)的夠嗆,尤其是這個叫顧文穎的,年紀(jì)和女主相仿,又和她在一起念書,欺負(fù)起人來,不要太順手。顧文溪記得女主被這傻逼欺負(fù)哭的次數(shù)簡直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

    現(xiàn)在顧文溪把顧文佳當(dāng)成自己的親meimei,顧文佳又把對她來說很重要的耳墜給找回來了,那就是親上加親,顧文溪盤算著她以后也不回顧家住了,好不容易遇見一回,怎么也得替女主出一口惡氣。

    可是要怎么做呢?她現(xiàn)在是一只可憐弱小無助的貓貓,除了賣萌裝可愛之外完全不具備殺傷力。

    貓貓支愣起耳朵,仔細(xì)聽著那些人的對話,好在那些人完全沒有壓低聲音的想法,三四個女孩爭先恐后的說話,就怕那個叫趙公子的男人忽視自己。

    穿黃色裙子的女生忽然驚訝地叫了一聲,“哎呀,文穎,你頭上這個發(fā)夾是不是法國的那個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我看著有點眼熟,那個設(shè)計師叫什么來著?我上次去巴黎參加時裝秀的時候,還看過他的珠寶展?!?/br>
    她這么一說,趙公子連著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顧文穎的頭發(fā)上,顧文穎調(diào)整了一個姿勢,確保趙公子能夠最好的欣賞她的姿態(tài),這才開口,“那個設(shè)計師叫艾里克斯,我也是偶然才去了他的珠寶展的,當(dāng)時他非要說我就是他的繆斯,一定要送給我這個,我不好推辭就只能接受了。后來我在他手上也買了不少珠寶,但還是最喜歡這個設(shè)計,我覺得這個發(fā)夾有一種空靈的感覺。”說完她故意看了一眼趙公子。

    趙公子也非常給她面子,帶頭鼓掌,“好啊,不愧是一中的高材生!真是給咱們祖國爭光啊。隨便去一趟法國就能被設(shè)計師看中,你說你們誰有文穎這么好的運氣?”

    被自己今天來的目標(biāo)這么夸獎,顧文穎有點熏熏然,下巴不自覺就抬高了,手指把玩著酒杯,裝作不在意的,抬起一邊嘴角笑了笑,“這也不算什么,我家里還有好些別的設(shè)計師送的東西,我都懶得戴出來。

    她的話音剛落,就從旁邊傳來一聲嗤笑,“真是世風(fēng)日下,米其林餐廳都這么墮落了,什么人都能往里進(jìn)。這種抄襲的東西也敢拿出來大談特談?!蹦侨似沉祟櫸姆f一眼,語氣中諷刺更濃,“這種抄襲的設(shè)計作品,我家狗都不會戴,居然有人還有臉把這種自稱為設(shè)計師的名字說出口,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都不知道。”

    剛才顧文溪就覺得顧文穎炫耀的那個東西有點眼熟,聽旁邊吃飯的人這么一說,她忽然就想起來了,自己今天戴的這個發(fā)夾和顧文穎那個有八分相似,只有一些細(xì)微的地方有區(qū)別。正是這種細(xì)微的區(qū)別,提升了發(fā)夾的質(zhì)感,使它成為配得上可愛貓貓的昂貴飾品。

    在沈肆反應(yīng)過來之前,貓貓已經(jīng)跑了出去。沈肆手指動了一下,眼神也瞬間變得凌厲,他花了些力氣,才壓住自己要把貓貓抓回來的沖動。

    這里是高級餐廳,貓貓出事的概率很小,更重要的是這是貓貓自己的選擇,他不能做一個只會把貓貓困在懷里的暴君,當(dāng)然前提是貓貓必須留在他的視線之內(nèi)。

    貓貓跑到了那個辛辣點評的男人腳邊,乖巧的叫了一聲,在男人看過來的時候,故意低頭轉(zhuǎn)了幾圈,好讓男人能看清它頭上的漂亮發(fā)夾。

    男人驚訝的愣了一下,“這是誰家的貓貓?怎么跑到這來了?”然后他就看見了貓貓頭頂上那個漂亮的夾子的再也不能端坐在桌子前,激動的蹲了下來,“貓貓,你頭上這個發(fā)夾是哪里來的?這個……這個才是正品沒錯!這個線條!這種雕工!還有這獨特的尖角設(shè)計!這才是古渡大師的作品,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她斜眼看了顧文穎一眼,“現(xiàn)在正品在這,眼瞎的人也都該知道自己戴的是什么東西了吧?”

    他說的不錯,如果沒有顧文溪頭上這個發(fā)夾,顧文穎頭上的發(fā)夾看起來確實很漂亮,可是如果兩個一起出現(xiàn),就像拿真正的白惠中和塑料白惠中放在一起對比,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仿冒品充滿了廉價的低俗感覺。

    男人顯得很激動,“請問小姐,你的家人在這里嗎?可以帶我過去嗎?我想要向他購買這個發(fā)夾?!?/br>
    看著顧文穎和帶他們來的那個男人難看的臉色,貓貓滿足了,對于這個莫名其妙幫了自己的陌生男人有那么一點點好感,她矜持的點了點頭,邁著優(yōu)美的貓步向沈肆身邊走去。

    貓貓知道自己這種不打招呼就跑走的行為,肯定會惹沈肆生氣,回來的時候異常乖巧,一下跳到了沈肆腿上,喵喵叫著哄人不說,還伸出舌頭給沈肆舔臉,聲音奶的不行。

    是名副其實的撒嬌精了。

    沈肆的冷臉維持不過三秒,警告地看了貓貓一眼,“下不為例“””

    “喵!”

    勇敢貓貓,下次還敢!

    那個陌生男人跟著貓貓來到了沈肆的桌子旁邊,依然很激動的樣子,自我介紹道,“你好,先生,我叫大衛(wèi),是一位珠寶收藏家,這位女士頭上戴的珠寶是一位已經(jīng)過世的珠寶設(shè)計師的得意作品,我希望能夠向你購買,價錢好商量。請一定不要拒絕我!”說完還鄭重的給沈肆鞠了一躬。

    但是沈肆顯然對于拐帶自家貓貓的男人沒有什么好印象,“抱歉,我不缺錢,而且我認(rèn)為這個珠寶只配得上我的貓貓,其他人配不上古渡大師的作品?!?/br>
    這話說的算不上客氣,大衛(wèi)聽了卻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對于沈肆表現(xiàn)得更加敬重,“您說的對,心愛的珠寶就應(yīng)該送給心愛的人,這份情感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很抱歉,是我打擾您了,再次對您致以歉意!”說著又鞠了一躬。

    對方態(tài)度這么好,沈肆也不好一直冷著臉,和緩了語氣,“沒關(guān)系,希望您能夠找到真正屬于您的珠寶?!?/br>
    大衛(wèi)走回座位的時候,路過顧文穎他們的桌子還沒忘記要諷刺一句,“戴假貨的庸俗女人!”

    哦豁!貓貓的耳朵支愣了起來,驚喜地看著大衛(wèi)坐著的方向,這個男人是她喜歡的調(diào)調(diào)!

    沈肆不滿地用手擋住貓貓的眼睛。貓貓心虛的喵喵的兩聲,討好的在沈肆胸口蹭蹭。

    鬧了這么半天,要是還看不出來點端倪,他也不能被稱為商業(yè)奇才了,沈肆貼近貓貓的耳朵,低聲說,“那伙人里面是不是有你的敵人?”

    “喵?”

    貓貓疑惑的歪歪頭,可愛貓貓哪會有敵人?沈肆,你是哪里來的錯覺?

    看她這個又萌又蠢的樣子,沈肆就知道她在裝傻,沒忍住揪了一下貓貓的耳朵,“我可以幫你給顧文穎一個小教訓(xùn),要不要我?guī)兔??”說著他撓了撓貓貓的下巴,貓貓被迫揚起頭。

    沈肆和顧文溪一樣,都是在腦海里搜索了一會才找到顧文穎的名字,不能怪他,他拿到的資料都是身份照,幾乎沒有妝容,顧文穎今天卻是化了個大濃妝,實在是難為沈肆一個直男了。

    當(dāng)沈肆第一次說到顧文穎這個名字的時候,顧文溪有一點疑惑,沈肆是怎么知道的?但她馬上就想明白了,以沈肆的實力想要調(diào)查她的身份背景不要太簡單,順便查一下她家里人都是什么東西,也不要太順便。

    所以要不要找沈肆幫忙呢?顧文溪有點猶豫,她并不想變成那種只會靠沈肆的混飯吃的貓貓。

    “jiejie,你快看!”顧文佳忽然驚呼一聲,指著顧文穎那邊讓顧文溪去看。

    剛剛顧文溪和沈肆互動,忽略了那邊的情況,再加上那邊一直吵吵鬧鬧的,所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們沒能及時發(fā)現(xiàn),顧文佳的臉正好對著顧文穎那邊,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那邊發(fā)生了沖突。

    事情經(jīng)過并不復(fù)雜,聽一兩耳朵就能聽明白。

    顯然是那個叫趙公子的人覺得這里服務(wù)生的服務(wù)水平和他花的錢不成正比,覺得不高興,所以要鬧一鬧。顧文溪想,他想要的服務(wù)應(yīng)該是跪舔。

    “老子他媽在你們這訂了一個月才訂到位置,一道菜就花了我2000多,我?guī)н@么多妞來,怎么也得花個三五萬吧?我他媽點個麻婆豆腐,你跟我說沒有?你信不信我把店給你砸了?”趙有行剛才被人懟了,找了借口就開始罵人,沒理卻不饒人。

    能來這吃飯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服務(wù)生哪里敢跟他們叫板,只能一個勁道歉,“對不起,先生,我們這確實沒有您要的這道菜,要不然我去旁邊的王府家常菜給您點一個,您看可以嗎?”

    “可以個屁?。∧阏f可以嗎?老子來這就是吃你們廚師手藝的!王府家常菜里面一盤麻婆豆腐多少錢?你們這一盤菜起碼2000打底,你還好意思問我可不可以?我從地攤兩塊錢進(jìn)的襪子賣你2000,你買不買?”

    這話一聽就是來砸場子的,服務(wù)生哪里敢跟他急?只能一個勁的道歉。服務(wù)生是一個年紀(jì)不大的小姑娘,看起來都要哭了,飯店經(jīng)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過來。

    顧文溪看的這個氣呀,貓貓爪子一下就硬了起來,她用爪子重重拍在沈肆肩膀上,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去吧,皮卡丘,我相信你!”

    沈肆笑著拉過貓貓的爪子,放在嘴邊吻了一下,低聲道,“你等著看好戲吧!”

    顧文溪本來以為沈肆要自己親自上場,可他拿出手機擺弄了一會兒之后就坐著不動了。

    貓貓疑惑。

    沈肆被貓貓歪著脖子的樣子萌的不行,沒忍住親了一下,低聲笑道,“等著就是了,不要著急?!?/br>
    顧文佳看著一人一貓的互動,嘴巴鼓的像個河豚,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警告沈肆,“你不要非禮我jiejie!”

    顧文溪無語的看了她一眼,非禮這種詞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用嗎?還好眾人的注意力都被那幾個人吸引過去了,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里,不然可真夠丟臉的。

    沈肆倒覺得沒什么,還笑了一下,“你沒看見的時候,我和小溪的非禮行為可多的是?!闭f完看著顧文佳挑了挑眉。

    顧文佳的臉更鼓了。

    顧文溪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后選擇誰都不搭理,專心去看戲。

    那邊已經(jīng)有了新的進(jìn)展,一個穿著花襯衫和趿拉板的男人加入了戰(zhàn)場。

    花襯衫的氣焰比趙公子還囂張,“吵什么呢!不知道小爺我吃飯呢,一個個跟癩□□叫似的,毒不死人,你惡心人是吧?”這話一聽就是跟趙公子說的,但是花襯衫既沒看趙公子也沒看他身邊那群美女,目光就落在空地上,完全不把趙公子放在眼里的樣子。

    最倒霉的還是服務(wù)生,小姑娘已經(jīng)哭了出來,還要哽咽著給花襯衫道歉,“對不起,這位先生,都是我的錯,實在是對不起!”

    花襯衫這才看向服務(wù)生,“錯什么?你哪錯了?你媽生你就是讓你給別人道歉的嗎?給小爺?shù)狼?,也輪不到你,去去去,去把眼淚擦擦,妝都花了看著怪嚇人的,嚇壞了小爺,你負(fù)得起責(zé)嗎?”

    “不行,今天這事不給我解決,誰都別想走!”趙公子猛地拍著桌子站起來,一邊放狠話,一邊瞪眼睛。

    可惜他比花襯衫矮一個頭,從氣勢上就輸了,但人已經(jīng)站起來了,肯定是不能再坐回去,只能硬撐著。

    花襯衫這才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跟看垃圾一樣,看清楚趙公子的長相之后就皺著眉頭,狀若思考,“我好像在哪見過你?你是不是姓趙?”

    趙公子本來以為對方是來打抱不平的愣頭青,沒想到先被對方搭訕了,臉色頓時由兇狠變成得瑟,顧文溪都能看到他在抖腿,“趙氏冶金趙有行?!甭犓恼Z氣,好像他說出這個名字,別人聽到就應(yīng)該表示如雷貫耳,五體投地,“我這兩年總上電視,你看我眼熟也不奇怪。怎么?你替那□□出頭是想找我要簽名嗎?”

    花襯衫忽然咧嘴一笑,“果然是那個趙氏,上個月你爸好像剛從我們銀行貸過款,我還以為你們家的現(xiàn)金流不太寬裕。沒想到能在這碰到你,能上這來吃飯泡妞,少說也得三五萬,看來這點錢在趙公子眼里都不算錢吧?”

    花襯衫這話一出,趙有行就傻眼了,“你剛才說什么?什么你們家銀行?你是誰?”他說話都有點結(jié)巴。

    “我啊,無名小卒一個,就是家里有點能耐,上面有三個哥哥,家里開著幾十家銀行,別的不說,錢倒是真有的是?!被ㄒr衫無所謂的說道。那語氣和說我家里過年吃餃子沒什么區(qū)別。

    “你是花容!”趙友情大驚失色,急忙站好,就差立正敬禮了。

    “看來你聽說過我?趙公子?!焙竺嫒齻€字,故意被他把尾音拉得非常長,諷刺之意盡在其中。

    趙有行這次卻一點意見都沒有,笑得像個哈巴狗,“哎呀,您說哪的話?在您面前我哪稱得上什么公子?要說公子,也應(yīng)該是花公子,我在您面前連個屁都不是。”變臉的熟練和快速讓整個餐廳的人都大為震驚。

    然而他們根本不知道趙有行現(xiàn)在有多害怕。

    上個月他爸的公司資金鏈出了問題,找花家銀行做了抵押貸款,他跟著他爸了解了一點花家的家事,知道這個叫花容的是花家老爺子的老來子,平時那是寵的沒邊了,上面三個哥哥,最小的和他都差著20歲,一家人當(dāng)寶貝似的養(yǎng)到這么大,誰敢讓花容受點委屈,輪不到花家老爺子出手,他上面那三個哥哥都能把那人整得傾家蕩產(chǎn)。這樣的人,趙有行怎么敢得罪?

    萬一花容不高興讓他哥撤銷貸款,趙家得直接破產(chǎn)!

    花容年紀(jì)輕,見過的世面卻不少,再加上被家里人寵過了頭,脾氣有些乖張。惹到了他的人,即使已經(jīng)服了軟,他也不會輕易饒過,更何況這事他還是受人之托,絕對沒有這么輕松就過去的道理,他大馬金刀的往沙發(fā)上一坐,趙有行立刻低頭哈腰的服侍著。

    花容,“你剛剛吵著我吃飯了,現(xiàn)在我沒有吃飯的心情,你說怎么辦?”

    “這好辦,花公子,您看我?guī)磉@幾個小女朋友,哪個能入您的眼?您帶回去,我來買單!”趙有行笑的一臉油膩,還遞給花容一個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花容瞇著眼睛看著他,“你可真夠惡心的?!?/br>
    顧文穎,包括那幾個女生家里都是有點資產(chǎn)的,被趙有行這么直白的說要送給別人,臉上都有點掛不住。雖然她們覺得花襯衫比趙有行好很多,卻并不想承受這種羞辱。

    被花容罵了一句,趙有行呵呵笑著,也不敢回嘴,花容卻沒打算就這么輕易放過他,他沖那幾個女孩子揚揚下巴,“一人給他十個巴掌,我能聽見響的那種,我高興了,今天這事就算了?!?/br>
    這個提議算是合了那幾個女孩的心思,可他們根本就不敢上手。雖然趙有行在花容面前什么都不是,但是要報復(fù)她們還是比較容易的。

    花容瞇了瞇眼睛,“怎么?我說的話不好使嗎?”

    女孩們還沒有反應(yīng),趙有行就說話了,“你們沒聽見花公子的話嗎?還不快點!一個個是不是以后都不想混了!”

    挨打都這么積極,打人的人確實是沒有什么理由再拒絕。趙有行指著顧文穎,“你先來!快呀!別讓花公子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