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大佬玩哭全書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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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智宸被這樣冷漠卻又仿佛能夠東西人心底的目光看著,只覺變體生寒,而這樣的狀態(tài)在晏莓冷著一張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臉說了一句,“所以呢,你不追白筱憐了?”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晏莓突然蹦出來這么一句看似沒頭沒腦的話卻讓秦智宸心都一涼,秦智宸這輩子所有的求生欲大概都用在這個地方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大腦能轉(zhuǎn)的這么快,迅速分析出眼前情況,以及厲害判斷。 這一分析,更是頭大如斗,算是嘗到了那騎虎難下的滋。 當初婚退得那么難堪,晏莓還能和他來往的原因就是為了幫自己的好閨蜜獲得愛情,幫助他追白筱憐。若是他說不想追白筱憐了,估計晏莓再也不會和他接觸了。 這一番思考不過瞬息,秦智宸額頭冒出的冷汗還沒來得及變換位置,秦智宸就做出回答,“追,當然追!” 秦智宸眼中光芒閃了閃,“我就是...我就是看她不理我,又多追求者,男生,找你訴訴苦...” 晏莓:“矯情。” 秦智宸:...... 白跑這一趟,一點進度都沒拿到,要不是要不是這餐廳的飯好吃,秦智宸選的禮物也還勉強能入眼,晏莓肯定是不樂意的。 - 想要見晏莓的人不少,但是晏莓只見了秦智宸一人,其余的人一概不見。誰都不能打擾她休息,前陣子一連幾天都參加聚會真的是傷到了,不愿再去。 晏莓和李楚霜兩個人報了瑜伽班,每天和小姐妹一起做做瑜伽,逛逛街,喝喝茶,聊聊八卦。再自己在搞搞音樂,這才算是理想的退休生活。 可惜這樣的日子也沒有持續(xù)幾天。 晏莓是打定了主意,任何聚會都不去的,白筱憐現(xiàn)在實習,也沒有進入大劇情,就算天王老子的邀請函也來了,晏莓也一樣推拒絕。 但是晏莓萬萬沒想到,還有一種她拒絕不了的情況存在并發(fā)生了,就是聚會不是別人家開的,就是開在自己家 如——是楊文瑞的生日。 晏莓到底是楊文瑞的jiejie是不能不出席的 好了,晏莓也沒有辦法拒絕了。 楊文瑞是徹頭徹尾的紈绔公子哥,但凡過生日必要呼朋引伴的舉辦派對,廣發(fā)邀請函,對他來說,人越多越有面子。 只是以往的時候他只能請到自己的朋友圈子,或者是想要攀附他的朋友圈子的人,但是今年情況有些不一樣。 家里多了一個白筱憐。 要知道,經(jīng)過白筱憐前陣子不斷的努力耕耘,拓寬海域,現(xiàn)在她的魚塘已經(jīng)遍布了大半個圈子中。且眾所周知,白筱憐現(xiàn)在住在晏家,所以在晏家開派對,一定會見到白筱憐。 再加上之前公子哥們剛剛被開會回來的大家長們,重新關進鳥籠,突然又被關起來,誰能受得了,再難像前陣子那樣狂歡,實在想念。楊文瑞正好有生日這么個由頭可以大辦,想來的人肯定多。 要來的人多,楊文瑞格外重視。他請了幾個狐朋狗友還有專業(yè)人士挑選了喜歡的樂隊,歌手,dj。 楊文瑞作為楊家最小的兒子,備受寵愛,他生日這天,家里對他也是放縱的。楊擎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鄭女士也是由著兒子鬧所。 因為晚上要辦派對準備工作很多,別墅里的人手已經(jīng)不夠用,從外面雇人又會弄得家里很亂,楊擎昌和鄭月杉還想好好休息一下于是,于是干脆給了錢,讓楊文瑞到酒店去鬧。楊文瑞和自己的狐朋狗友一合計,沒包酒店,干脆包了酒吧一晚上。 于是這就注定了這個派對產(chǎn)生的噪音要遠遠超過之前的其他聚會。 到了現(xiàn)場情況,和猜測的一般無二,若非要細究,那只是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鬧一些。酒吧里,色彩絢麗的燈光來回閃爍,聲響調(diào)大,音樂聲震動耳膜,男的女的在舞池熱舞,舉著酒杯男的女的在舞池熱舞,喝得酣暢淋漓。這瘋狂瘋魔的狀態(tài)仿佛又回之前大家長們不在的時候。 有派對參加,白筱憐自然是高興的,她熱衷于在海域里暢游,施展魅力,捕獲魚群。楊文瑞生日這天,她也是滿目喜意,更是打扮的光鮮亮麗,幾乎迫不及待的要開始捕魚。晏莓與他完全相反,態(tài)度截然不同。白筱憐在各個角落social,晏莓窩在一個沙發(fā)里消極怠工。 陸續(xù)有人找過來的時候,晏莓才知道。秦智宸、葛開霽、李楚霜、林雨涵這些本來和楊文瑞玩不到一塊兒去的人也來了,估計要楊文瑞是真的不知道到底來了多少人。 晏莓這個卡座位置很靠前,靠著駐場的位置比較近,但是那群年輕人現(xiàn)在都在外面瘋,這周圍只有晏莓自己一個人。晏莓覺得挺好,沒人打擾,她就一個人繼續(xù)消極怠工地窩在卡座沙發(fā)上玩消消樂,打算耗一會就找個理由撤退的。 但沒想到很快有人找了過來。 秦智宸端著兩杯酒過來,一杯自己的,另一杯地給晏莓, 晏莓單手玩著消消樂,沒接,“養(yǎng)生不喝酒。” 之前也沒少喝,知道這是她隨口扯的借口,秦智宸也沒戳破,把就放到桌子上,自己坐到晏莓身邊,“養(yǎng)生?我那里有人送了一批燕窩,喜歡我讓讓人給你送去?要是家里沒人會侍弄燕窩也不要緊,我家有個廚娘,做燕窩特好,喜歡我連人也介紹到你家去...” “去去去...”葛開霽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前未婚夫往前湊干什么,合適嗎?” “燕窩算是什么稀罕玩意嗎?”葛開霽不屑,道:“美女,養(yǎng)生多吃新鮮蔬菜水果啊,我家有個農(nóng)場,全是純天然有機蔬菜水果,我找人給你送一些?” 晏莓歪了歪頭,“擋著舞臺了?!?/br> 臺上的駐場歌手換了人,晏莓感覺隱約間仿佛瞥見一個熟悉的影子,想再看一眼,卻被人擋住了。 晏莓將眼前兩個驅(qū)趕得離遠些,剛要看見,又一個男人走過來再次擋住,男人長相有點普通,但一臉熱切,“晏莓!你在這里!” “......”晏莓主要沒認出眼前這人是誰,看人家那么熱情又不好說不認識你,只笑。 那人上前,“上次多謝你了,筱憐和我一起還去吃了飯,說很喜歡那條裙子,現(xiàn)在我們關系好多了,以后我還要請你多指點。” 晏莓有印象了,這是...朱奇! 晏莓臉上的笑意深了些,“都是朋友,別客氣?!?/br> 臺上歌手輕撥吉他玄,是熟悉的旋律,這分明是......《心湖》。 晏莓不由自主被吸引注意力,前奏結(jié)束,歌手開了口,晏莓愣了下,這樣的嗓音條件,她差點沒忍住吹一聲口哨,這音色未免太好聽了些。 晏莓第一次想把天籟這個詞,用給這個人。 她有些好奇這個人到底長什么模樣,于是伸手把擋在前面的朱奇往旁邊拉了拉,然后,晏莓就看到了那個歌手。 ...裴賀?。?? 晏莓愣了下,他不做鴨了? 隨即晏莓露出一個欣慰的表情,看來是改邪歸正了。 裴賀錘頭撥弄吉他,估計還沒有看到晏莓,晏莓 臺上裴賀視線隨意鄉(xiāng)下看來,正要與晏莓對上,可就在這時,又橫插進來一個男人,“晏莓!” 晏莓又被擋住,看著面前這男人,晏莓嘴角一抽。 什么毛病,白筱憐的魚為什么要排著隊來找她打招呼? 第三十章 二合一 裴賀看到了晏莓。 其實裴賀看到晏莓的時間遠比晏莓注意到他要更早些。 裴賀其實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碰見她, 他在臺下準備的時候,身邊一起玩音樂的朋友,突然戳了一下他, 笑嘻嘻的指了一個方向,“我cao!你看那個美女, 我去, 她是明星嗎?” 裴賀本來無意去看, 他對這種話題一向不感興趣。 但是大概因為晏莓顏值太高了,身邊的朋友很是激動的樣子,視線也僅僅黏在那邊, 非拉著他,裴賀被迫轉(zhuǎn)過身,這才看到了那個一身寬松白t黑褲一個人坐在沙發(fā)里玩手機的晏莓。 裴賀當時就愣了一下,因為他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見到晏莓,他本來打算明天就去找她的,這一個星期以來,他一直都在等待明天,因為明天是她約定的,可以去見她的日子, 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里見到了她。 裴賀本來還想多看一眼,但是臺上的歌手已經(jīng)唱完下臺, 朋友看到了推著他上臺去。 他拿著吉他上臺,視線還黏在晏莓身上, 然后他就看到接二連三的有男人朝晏莓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些男人臉上掛著笑態(tài)度殷切的討好著她, 一個一個使勁渾身解數(shù),她很快就被一群男人包圍,她并沒有感覺到局促, 她當然不會感覺到局促。 她坐在沙發(fā)里愛搭不理地玩著手機,偶爾抬起頭跟身邊的男人說一句話,也足以引得他們臉上笑容越發(fā)蕩漾。 晏莓就像是一個女王,身邊那一群男人像是一群陰險狡詐、只會諂媚討好的佞臣,可惜他們不會從她的手中騙取他們想要的東西。因為他看得出這個女王足夠清醒,她從不將這些人放在眼里,他們只有被她耍弄的份兒,可或許她其實連耍弄他們都不屑。 她身邊始終有男人討好獻殷勤,不過她始終愛答不理。她雖然一個人坐在這個有些偏僻的角落,其實卻是整場綻放的最美艷的玫瑰,沒有人能不被她吸引。 裴賀的視線一直注意著晏莓,可她一直被那些煩人的蒼蠅糾纏,視線被遮擋,誰也看不見誰。 那些沒有眼色的蒼蠅,讓人心生煩躁。 裴賀當然有些失望,他唱得這首歌是晏莓的新歌。他很喜歡。在這首歌發(fā)布出來的當天,裴賀就已經(jīng)將它學會,他沒想過在晏莓的面前演唱這首歌,可機會已經(jīng)擺在了面前卻被這些該死的蒼蠅阻攔。 裴賀干脆閉上了眼,他不想讓煩躁情緒影響了自己,他不想在晏莓面前把這首歌唱得太糟糕。于是裴賀閉上眼睛,全心投入演繹這首歌。 可就在他閉上雙眼沒有多久,突然察覺到了一道灼熱的視線。 裴賀連忙睜眼看過去,只見晏莓不知道什么時候推開了身邊阻擋視線的人,正凝神看著他,她臉上還帶著笑意,這是之前在她家里都不曾見過的,她或許是因為什么事情,看上去心情不錯的樣子,晏莓甚至對他眨了眨眼。 一種歡喜的情緒涌上心頭,不知不覺笑意也就漫上了裴賀的眼角,他們旁若無人的對視著。 這當然引起了晏莓身邊那些蒼蠅的不滿,更何況晏莓是直接撥開了擋在他面前的男人,他身邊的那些男人不可能察覺不到晏莓的視線走向。 他們也跟著看過去,想看看晏莓到底是在對著什么笑。 然后,他們就在舞臺上看到了一個更為年輕,更為帥氣的漂亮青年。 圍繞在晏莓身邊的男士們臉色就變得有些不太好看了,因為但凡對晏莓有點兒意思的男人,無不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脅,哪怕對晏莓沒有意思的,看見這樣一個青年,也難免不會心生敵意。 在他們看來,那些沒本事,又長得漂亮的小白臉,最會哄有錢的女人開心了。 在這些人里,秦智宸和葛開霽無疑是反應最激烈的兩個人。 葛開霽臉色不太好地上前一些又擋住了晏莓的視線,“我給你送的禮物你不喜歡嗎?你喜歡什么樣的告訴我,再難弄我也給你尋來。” 晏莓視線被遮擋,不悅地皺著眉往旁邊坐了些,重新看到臺上的人,敷衍地給葛開霽回了句,“不用?!?/br> 葛開霽瞪著臺上的小白臉,恨恨地磨了磨牙關,敢在他面前勾引他喜歡的人,這個小白臉是活得不耐煩了。 秦智宸見葛開霽失敗,再看臺上小白臉對晏莓笑,這分明就是當著他的面勾引晏莓,秦智宸直接站起身,借著拿飲料的動作把舞臺擋了個嚴實,對晏莓陰陽怪氣的道:“聽歌是用耳朵聽的,收收你的視線吧?!?/br> 晏莓把人踹開,“閉嘴?!?/br> 煩人,這一個個怎么那么煩,影響她聽歌。 葛開霽、秦智宸一個兩個都接連失敗,不敢再作了,只能坐在那里眼神不善的打量著臺上的裴賀。 晏莓凝神聽著裴賀的歌聲,眼中都是驚喜。 他沒有想到裴賀的聲音竟然這么好聽,歌聲里飽含情感,將她這首《心湖》詮釋得動人心弦。他遠比自己更適合這首歌。 只是晏莓就越發(fā)想不通了,他有這樣的條件和本事,為什么要去當牛郎?明明歌手也是很賺錢的呀。 難道他現(xiàn)在當牛郎比他當歌手賺的錢還多? 晏莓想起之前她問裴賀他們這行賺錢怎么樣,裴賀只是含含糊糊地說了句‘還好?!?/br> 想來這個還好,應該是指很多的意思了。 又或者,晏莓不禁開始腦補,又或者是裴賀家里的情況已經(jīng)糟糕到需要干著兩份工作,賺著兩份錢才能支撐下去的地步嗎? 晏莓想想,心里就有些憐惜。 她對于一個陌生人倒是沒有那么泛濫的同情心,只是晏莓這人惜才,有本事有能力有才華卻又遭遇不幸的人在她這里就會多兩分憐惜之情,美強慘的人設,從來都是時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