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金屋囚質子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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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一陣,屋內(nèi)依舊靜謐,梁纓使勁磨著后槽牙,暗中心思幾轉,他是打算今晚純睡覺?所以說,她勾搭失敗了? “你是木頭么,問兩句都不答?!彼銡獾拿碱^蹙了起來,淡色的唇瓣微微往上撅起,半是生氣,半是委屈,“算了,睡覺?!?/br> 正當她準備往下鉆時,只聽“啪”地一聲,元千霄將手里的話本扔到地上,身子利落一轉,將她按到了被褥上。 “你做這些事,是想要我?”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氣息不算平靜,聲音還是平靜。 梁纓愣了愣,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嗯?”元千霄隆起眉梢,整個人往下傾,試探著問道:“你真的,想要我么?” 哪有人問這么直接的,梁纓被他看得臉紅心跳。還記得閨房課里,有一課叫“榻上秘語”,講的便是這榻上該說之話,如何提高對方的興致。 她什么都記得,可真要她說,難。 “不要,我睡覺了。”她瞪了他一眼,賭氣道。讓他方才不搭理自己。 語畢,她閉眼不再看他,沒想下一刻,元千霄將她抱了起來。 身子騰空的剎那,她立馬睜開眼,他正抱著她往床下走,“你干嘛?”不懂他要做什么,她猛地緊張了起來。 元千霄側頭瞥她,輕聲問:“真的不要?” 他看她的眼神雖然平淡,卻又透著一股她熟悉的感覺,侵略性十足,類似強者狩獵的眼神,目光緊緊鎖著她,絕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不要?!彼浦募珙^拒絕,完全弄不清他此番行徑的意圖。 走了幾步,他將她放在紫檀書案上,先是伸手揮開兩旁的書冊,整理出一個躺人的位置,再出手將窗戶合上,“吱呀”“吱呀”“吱呀”,連著三聲。 在她沒反應過來時,他俯下身,舉著她的兩只手往上方按。 如若說,她方才是不懂他要做什么,那現(xiàn)在是清楚地不能再清楚了。梁纓不安地咬住唇瓣,他這前后的反差未免大了點,“我,不,唔……” 他沒給拒絕的機會,直接封了她的話,肆意地勾著她的舌糾纏,“唔……”等她喘不過氣推他,他才停下,沉眸望著她問,“公主到底想不想要?” 此話一出,梁纓面上更熱,簡直羞恥至極。來淮越國的路上,她在船艙里閑著無事便開始看這本書,不僅看過而且看完了,里頭情節(jié)幾乎全記得。 其中有一幕便是,狀元郎將公主按在書案上。 “回答我。”他的嗓音低低啞啞的,帶著灼人的熱氣,一下一下地撲在她面上,又一字一字地敲在她心尖上。 “砰砰砰”,心跳如鼓如雷,快地不可思議。玉瓊公主回的話太過羞恥,她實在說不出口。“不要……” 這一句,她說得沒之前那句堅定。 元千霄抬起眼皮,使勁掐了一把她的腰肢,偏頭咬住她的耳垂,用尖利的虎牙細細地磨。 “?。 逼つw刺痛,梁纓驚呼一聲,移著腦袋想躲,奈何元千霄不讓。他這幾個動作完全是按話本上來的,順序都一樣。 正因明白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她更羞了。“混賬,還不放開我!” 元千霄并沒搭她的話,而是又問一句,“公主還是不要么?”他眼中已不復清明,眸色也在漸漸加深,染上了旖旎的紅。 “你演上癮了是么?”梁纓拿腿踢他,義正言辭道:“不要!” 聞言,他稍稍直起身,面上依舊冷冰冰的,其實他心理是有感覺的,他想看她做出書上寫的畫面,如花一般綻放,用最媚的聲音喊他。 很想,很想。似乎,他從沒這么渴望過一件事。 他不記得以前的事,也不知道她喜歡如何,只得照搬書里描寫的動作,手掌順著婀娜的腰線往上走。 “……” 男人的手很熱,熱地燙人,她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貝齒緊緊咬著下唇才沒讓自己發(fā)出聲。 “要不要?” “不要。你這個啊……”她急促地呼著氣,說話間已沒了方才的氣勢,軟綿綿的,倏地,音量撥高,像是緊繃的琴弦被人用力一挑。 他哼了聲,擒著她的那只手緩緩挪去他處。 …… “混賬……”她癱在案幾上,面上嬌艷欲滴,用水霧彌漫的雙眸瞧他,很是委屈,又媚地勾人,“你……你……”她不停地亂蹬,可惜沒什么力,掀不起一點風浪。 “最后問一句,要不要?”他撐著兩手,小臂緊繃,聲音里盡是壓抑。 話本上的東西用到現(xiàn)實,別有一番滋味。 她又煎熬又難受,不住地大口喘氣,“你……”終于,她認了輸,輕輕地發(fā)出一字,“……要……”話音剛落,她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視線一暗,她便什么都看不見了,只能聽彼此的呼吸聲。 混賬東西。下次,她要把他綁起來。 許久,元千霄都沒動靜,梁纓忍不住睜眼看他。兩人視線一對上,“呃!” 猝不及防地,她掐緊了他的小臂,精致的指甲幾乎嵌進rou里。再看他的眼睛,她竟讀出了一絲惡作劇的意味。 “你,這個,混賬,東西,以后,以后,別讓……”她伸手捶他,一句話被顛地支離破碎。 隨后,熟悉的感覺層層疊疊涌過來,直叫人忘了今夕何年。 …… 一次,兩次,元千霄開始食髓知味,他瞇眼看她,她的發(fā)髻散了,青絲慵懶地散在紫檀木上,如同上好的烏玉。 “夫君……”她用力扒著案幾邊緣,軟軟地喊他,“我,我困了……求你……饒了我……元千霄……” 他俯下身去,溫柔地撥著汗?jié)耖L發(fā)往一邊撩,啞聲道:“纓纓,再說一遍你喜歡我。” 得寸進尺!梁纓扭過頭,雙眼泛紅,恨恨道:“我喜歡你!” 這四字瞧著情意滿滿,然而她的眼神和語氣卻是恨意十足,從而顯得整個畫面略微詭異。“我不是。”他輕聲回了一句,湊過去,在她側臉的額角落下一吻。 * 翌日,辰時末。 “嘶,啊……”梁纓醒來,睡著時沒感覺,一醒,酸疼的感覺格外清晰。疼倒是沒第一次疼,主要是腰酸,腿軟。 以后說什么都不去案幾上了,受罪的都是她。 念起昨晚便來氣,梁纓翻身過去正想罵兩句,誰想元千霄不在,她伸手一摸被窩,是冷的,他應該走了很久。 “混賬東西?!绷豪t鼓起臉,昨晚怎么說也算他們倆的新婚夜,他竟然這么早離開,都不陪陪她。 演戲演全套她能理解,可心里頭還是不舒服。 她摸著他躺過的地方,不知摸到何處,手上一冷?!班牛俊彼闷娴啬贸瞿菛|西,定睛一看,是腰牌,上頭寫著元千霄的名字。 這是,他留給她的東西? 有了它,她應該能進碧落樓吧。 想到這里,梁纓瞬間打起精神,朝外喊道:“瀾語,快進來!” “哐當”一聲,瀾語匆匆進門,火速擺好洗漱用具,疑惑道:“公主今日為何起得這般晚,奴婢在外頭等了都快一個時辰了” 梁纓撩開簾子,“哎呀!”誰想雙腿發(fā)軟,剛一起身便坐在了地上。 瀾語拿著骨刷轉身,見得她這副嬌弱的模樣,腦中頓時閃過無數(shù)畫面,揶揄道:“公主昨晚可是跟太子殿下洞了房?奴婢看書上說,有人能一夜七次,太子殿下有嗎?” “你再說,扣你一年的月錢!”梁纓羞惱地不行,瞪著瀾語催促道:“還不快過來扶我!” “啊,奴婢不說了,公主千萬別扣奴婢的月錢?!币宦犚墼洛X,瀾語急地不行,求道:“公主,奴婢知道錯了?!?/br> 梁纓側頭看著瀾語的衣裳,心頭若有所思。自己這么去碧落樓自然不成,怕是沒到碧落樓便會被元旭中的人攔住。 有成潭在,應該不會有人跟蹤她。 思量再三,梁纓決定扮做宮女的模樣去碧落樓。既然他將腰牌交給自己,那便不會再讓那人去取藥了吧。 * 用完午膳,再午休一個時辰養(yǎng)養(yǎng)神兒,梁纓便去了馬廄找風羿,打算讓他給自己易容,方便行事。 易容期間,風羿并不放心她一人獨去,擔憂道:“碧落樓外戒備森嚴,我叔父脾氣古怪,你得千萬小心?!?/br> “我會小心的,謝謝?!?/br> 日落時分,梁纓頂著一張再普通不過的臉走出馬廄。嫁來淮越國之后,她還沒去過碧落樓,但她在夢里見過。 碧落樓是皇宮里的最高處,高聳入云,底臺也不矮,共有四十八格石階,瞧著可長。 不說底臺周圍站滿侍衛(wèi),連只蒼蠅都進不去,便連一樓正門門口都守著八名侍衛(wèi),難怪風羿一直沒動作。 看這架勢,元旭中是將巫醫(yī)當成寶了。 梁纓調(diào)整呼吸,提著擺放藥碗的食盒往臺階上走,盡管她做足了準備,心底仍舊會冒出懼意。 來之前,她已做了最壞的打算。 倘若巫醫(yī)沒有解藥,她只能去試那剩下的倆法子。試著了,日日用,反正也不是什么難事;試不著,他們便這么過。 “你是誰?不曾見過?!闭T門口,八名侍衛(wèi)齊齊看向她,所有人都按上了刀柄,面容冷肅。 梁纓低頭斂眉道:“奴婢是為太子殿下取藥的宮女。” “你?”領頭侍衛(wèi)用目光巡視她,冷冷道:“以前那人為何不來了?!?/br> “奴婢不知?!绷豪t放平聲音,從容道:“太子殿下是主子,他不說,奴婢自然不敢亂問?!?/br> 八人對視一眼,領頭那人又道:“腰牌,拿出來?!?/br> “是?!彼龔膽阎心贸鲅七f上,嗓子眼緊張地發(fā)干。 八名侍衛(wèi)都認得腰牌,畢竟這東西做不了假,他們對著梁纓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實在沒瞧出什么異樣,只得放人,“進去吧。” 梁纓點頭,提著食盒推門而入,門里頭倒是沒侍衛(wèi),空蕩蕩的,地面還算干凈,估計日日有人來打掃。她順著樓梯往上走,也不知這樓有幾層。 她一格一格地走著,越往上走,前世那感覺就越熟悉。 那日,天上下著蒙蒙的細雨,她拿著弓箭上了碧落樓,妄圖借這最高處看看故土,可惜,她能看到最遠的地方是一片海。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更遠的東西了。 她想回天巽國,也想去找父皇,卻又必須殺了元千霄,為那些死去的無辜百姓報仇。 他一上樓,她飛速放手,金箭直入心口。后來,她對他說了金箭的故事,心底的愛意叫她痛苦難當,承受不住便跳了樓。 幸好,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 踩著最后一格樓梯,她上了頂層,剛進屋便有一股濃厚的藥味撲鼻而來。 屋里長條桌多,圍成一個開口的圈兒,上頭擺著眼花繚亂的藥材,四周藥爐也多,熱氣蒸騰。而前頭不遠處,一個穿著灰色衣袍的老人正背對她站著,聽聲音是在擺弄瓶瓶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