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金屋囚質(zhì)子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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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想法有變 以往,他從未想過要一個人只…… 梁纓被迫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他鼻尖呼出的氣息灼熱逼人,又透著幾分凌厲的危險,幾乎包圍了她。 “回答我。”她許久不作答,元千霄不耐煩地蹙起眉梢,用左手環(huán)住她的腰,箍得緊緊的。 腰上觸覺鮮活,梁纓情不自禁地顫了一顫,她不敢看他的眼神,胸腔內(nèi)的跳動卻是激烈如鼓,“你,你什么身份,竟敢這么跟本宮說話?!?/br> “我只問你一句,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痹鲋敝倍⒅嫔先粵]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臉,反而帶著迫人的侵略性。 “松手?!绷豪t掙扎著想逃出他的懷抱,奈何力氣小掙不開,她便使勁瞪他,硬聲喝道:“再不松手加十年?!?/br> “那你是不答應(yīng)了?”他鎖著她,眸色驟冷。 “……”梁纓張開嘴,愈發(fā)用力地揪著他的衣領(lǐng)?!拔摇?/br> 以前,她總想早點嫁人,但她從未想過跟其他人做什么,她只是想離開皇宮。便是現(xiàn)在,她也愿嫁給周宸游,可真叫她跟周宸游親密無間,她一定會拒絕。 捫心自問,若是今日坐在此處的是別人,她會這般待那人么。 不會。 按照她的性子,凡是拿話羞辱她的人,她要么無視要么直接找李桑處置,哪會自己花心思。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確實只對他為所欲為??烧姹蝗吮浦饝?yīng),她只覺沒面子。 元千霄緩緩放開手,眸子一闔,再睜眼時已如深邃的幽潭,不見底,徒然多出幾絲陌生。 梁纓更為用力地揪著他,此刻,她慌了,口不擇言道:“你以為自己是誰,本宮為何要聽你的?!彼恢?,出口的話更傷人,“你不過是個小國質(zhì)子,憑什么跟本宮談條件,像你這樣的男人,本宮要多少有多少?!?/br> “哦?!痹龃瓜履抗忄托σ宦暎笆敲??!?/br>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以往,他從未想過要一個人只屬于他。 雖說他們倆才認識十日,短地都不足以了解對方,可她又的的確確是與眾不同的。除了娘親,他記不住其他女人的臉,然而她可以。 這種感覺很微妙,仿佛她就是他的命中注定。 元千霄沉著臉站起身,兩步跨出鐵籠,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寢殿。他走得很快,快地帶起了一陣風,吹得廊上風鈴微微搖晃。 梁纓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待她扭頭時,元千霄早沒了人影。這個混賬東西,他竟然敢走。 “嘭”,走就走,誰稀罕!她關(guān)上房門躺到榻上,默然望著帳簾出神。 母妃去世前的一日并沒發(fā)病,反倒異常安靜,那晚,她坐在榻前對她說。 “纓纓,千萬不要嫁給皇室的男人,也不要嫁給一個不愛你的男人,更不要跟我一樣,輕易地給出自己的心?!彼葠鄣負嶂拈L發(fā),嘆息道:“我的心給出去了,可你父皇不要,所以它丟了。” * 夜色沉沉,蟲鳴聲稀疏,整個皇宮陷入一片靜謐中。 元千霄跳上墻頭,利落地翻出宮墻穩(wěn)穩(wěn)落地。他抬手撫上心口,也不知是疼還是壓抑,叫人喘不過氣來。 煩亂間,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她為何不答應(yīng)他,難道真想腳踩兩條船么。 怒氣忽浮忽沉,他踏著夜色走回千竹苑。 信東正蹲在院子一角,剛倒出藥罐里的湯藥,見元千霄神色游移便問了一句。“殿下可是身子不舒服?” “沒?!痹鲈谛№臎鐾だ镒拢讣鈹鄶嗬m(xù)續(xù)地刮著石桌。 信東端著藥碗過來,小心翼翼地放下,隨后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小聲道:“殿下,這是皇上寫給您的信?!?/br> 元千霄側(cè)頭,接過信冬手中的書信展開。 信紙不大,上頭字也不多。 是娘親寫給他的,她近來安好,只求他早日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務(wù)。 信東瞄了元千霄一眼,接著道:“雖說七公主不怎么受梁釗寵愛,但好歹是個公主,不如,殿下也試著勾搭勾搭她?” 聽得梁纓的名字,元千霄擰了一下眉頭。她在宮里的確不怎么受寵,但梁釗要真不關(guān)心她,絕不會同意那般荒唐的請求,更不會與他做交易。 在他看來,梁釗對梁纓是愧疚居多,談不上寵愛。 “你轉(zhuǎn)得倒是快?!痹鍪樟诵?,仰頭喝下碗里的湯藥。 * 日升第一課,書法。 課前,梁宴茹捧著一堆白麻紙進門,每人五張,一個一個發(fā)過去。 學(xué)院里并無伺候的宮人,梁釗的意思是,在學(xué)堂里得有學(xué)生的樣子,有事自個兒做。通常來說,幾位老師會安排人輪流做事。 然而梁宴茹性子軟,別人一說,她也就幫忙做了。 “我昨兒才發(fā)現(xiàn)一件事,看人萬萬不能只看表面。就好比某人,明面上人淡如菊,背地里下作手段用盡,也不看自己配不配?!崩铄麐Y斜著身子坐在位置上,聲音清脆,而她說的這個“某人”,大家心知肚明。 梁纓怎么說也是公主,真按身份算,女學(xué)堂里最高。 有腦子的都不會主動踩,可李妍媃不一樣,她看人下菜,有時還失心瘋,迎頭而上,不撞南墻絕不退縮。 外加李皎鳳做靠山,她什么話都敢說。 梁纓瞧也沒瞧幾人,她早做好了準備,李妍媃這個人小肚雞腸,輸個名次便跟人拼命,更別說選隊頭輸了。 “眼下大家都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昨日選隊頭的事你們站誰?”這一次,李妍媃轉(zhuǎn)了過來,憤懣的目光直往她而來。 梁纓坐下身,慢吞吞地整理桌面。任她們說三說四,只要不踩著她的底線,她懶得計較。 “這……”堂內(nèi)一群小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部分都站到了李妍媃那邊。 “思思,你呢?”李妍媃扭頭看向梁思思。 梁思思并沒搭理她,只管自己整理白麻紙。 李妍媃傾身靠過去,她還不了解梁思思么,表面上裝得風輕云淡,其實心里恨梁纓怕是恨死了。 “這樣,你也不用站過來,心里支持我便在原地坐著,若是支持七公主就得轉(zhuǎn)個面兒?!?/br> 梁思思愣了片刻,沒站,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眼下的局勢是,幾乎所有人都去了李妍媃那邊。 梁纓將鎮(zhèn)紙和硯盤放好,不解地望著梁思思,她從不參與李妍媃的事,今日站隊是為周宸游吧。 說到周宸游,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為何他近來總向她示好。以往,他都沒同自己說過話,究竟是什么讓他改了態(tài)度。 最后,梁宴茹低頭站隊。 看她們弄得這般認真,像是要打架一般,梁纓只覺好笑,她要真想在學(xué)堂里結(jié)交朋友,還會這么多年都不融入她們? “趙鸞衣,你選誰?”李妍媃死死地盯著趙鸞衣。 趙鸞衣的位置與梁纓相距不遠,就隔一個身位。她這會兒正在看書,聞言便從書中抬頭,一臉溫柔道:“言媃jiejie,七公主不是那樣的人,大家同窗一場,你逼著別人站隊做什么?!?/br> “呵?!崩铄麐Y抱著雙臂冷笑,“看樣子你是站她了,好,你別后悔?!?/br> “七公主?!壁w鸞衣合上書,拉著她勸道:“等言媃jiejie消氣便不會這樣了,你別往心里去?!?/br> “誰站隊都與本宮無關(guān),畢竟本宮平日里同她們也沒什么來往。”梁纓撥開面前的發(fā)片往后勾起,笑著道:“這學(xué)堂里頭,要真論起身份來,難道還有人比本宮更高?” 她這話一出,李妍媃的臉瞬間綠了。 第21章 愛深痛深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德禮課上,范儒講得枯燥而乏味。 元千霄向來不喜這種束縛人的課,倍感無趣便開始打瞌睡。他昨夜沒睡幾個時辰,此時自然困得眼皮打架。 外頭夏日炎炎,堂內(nèi)催人入眠,他合上眼,漸漸陷入夢境。 德豐三十五年,彼時,淮越國早已脫離“小國”兩字,但與勁武國相比還是差些。 這天,父皇六十大壽,孟茍來了。 宴席后,父皇召他去御書房議事。 “孟茍此行不簡單啊。他已開始防備我們,怕是回去之后便會有所動作,你這幾日警惕些,別讓人鉆了空子。” “是。” 出了御書房后,他一人走在路上,心想,梁釗已被救出,他想拿的東西也拿了,接下來便是硬仗。 回到東宮,他徑自去了寢殿,然而梁纓不在。 “她去哪兒了?” 他一問,寢殿里的宮女們頓時跪了一地,小聲答道:“回太子殿下,公主方才還在庭院里,這會兒……” 他不悅地瞇起眼,雖說他近來不限制她的自由,可她也沒出過東宮。倏地,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前幾日,梁緋絮死在勁武國的冷宮里,她聽到這消息時一日未進食。 越想,他越覺得她是去見孟茍了,轉(zhuǎn)身出門。 孟茍被安排在清輝宮,宮外由淮越國的侍衛(wèi)守著,院子里則是勁武國人看守。 “太子殿下請留步?!眲盼鋰氖绦l(wèi)橫刀將他攔在寢殿外,言行間并無恭敬之色,“待……” “讓開。”他漠然掃了眼幾人,冷聲道:“孤不說第二遍?!?/br> 剛說完,里頭便傳來了梁纓的叫喊聲,“孟茍,你放開我!” 聽得這話,他心頭猛然一驚,揮手一掌破開房門。 屋內(nèi)燭光亮地晃眼,里頭兩人都在矮榻上,孟茍正按著梁纓撕扯她的衣衫。 “來人??!”梁纓一手護著肚子,一邊竭力掙扎。對上他的剎那,她眸中水霧彌漫,哭道:“霄哥哥……” 這一刻,他只覺怒火攻心,理智全失,上前一把拎起孟茍甩在地上,按著他便是一通暴揍,直將他打得滿臉是血。 “皇上!”勁武國的侍衛(wèi)見狀紛紛跑進屋,奈何他們?nèi)松伲换丛絿氖绦l(wèi)攔在了門口。 起初,孟茍昏昏沉沉的,目光迷蒙,被這一揍倒是清醒不少,他出手一掌打在他身前。 “咳?!彼麤]防備,被這一掌打得結(jié)結(jié)實實,受力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