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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金屋囚質(zhì)子 第3節(jié)

    “對,我和他有染?!彼裘?,不懼與他對視,更是直接望進了那雙古井般的瞳仁。“可你困著我不就是想要我么?”

    元千霄緘口不語,一點點收緊眉心,折出兩道深深的痕跡。

    猝不及防地,他傾身過來,將她往榻上壓,她沒反抗,任由他扯開身上的衣裳。

    “……”

    她屈辱地別過臉,卻又被他強行掰了過去。

    “梁纓,看著我?!彼笾南骂€骨命令。

    “是,淮越國的太子殿下?!彼黄绒D(zhuǎn)過臉,譏誚地看著他脫下衣衫,露出精壯的胸膛,肩頭一處很是顯眼,裹著厚厚的細布,傷著了。

    他按著她時,她說不上來那是什么感覺,似乎,她并非初夜,身體上不算很疼,更多的是心里的疼,密密麻麻的疼。

    整個過程中,他一句話都沒說,只用冷漠的眼神看她,而與這面容不符的是他的人,很熱,熱地幾乎要融化她。

    漸漸地,他的呼吸開始加沉,一下一下,有力地撲在她面上。

    他在看她,鮮血染紅了肩頭,她也在看他,張著口,急促地喘氣。沒有求饒,一個字都沒有。

    最后一刻,他一口咬在她肩頭,她能清晰感覺到,一顆尖利的虎牙刺破了肌膚。

    “成交?!?/br>
    *

    清晨。

    日光照進帳簾,梁纓睜眼醒來,下意識看向帳簾外頭,是自己的寢殿,并非夢里的陌生寢殿。

    她低頭回想夢里的一切,感覺異常清晰,似乎身體里還殘留著隱約的顫栗。

    面上熱意陣陣,她不由緊緊抱住自己,暗罵一句,“混賬東西!”

    夢里的她或許經(jīng)了事,可如今的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叫她那么直白的跟一個男人行周公之禮,真可惱。

    不過仔細一想,她發(fā)現(xiàn)一件事,夢里的自己不知和誰有過,現(xiàn)實是,她跟誰都沒有過,但她也能感覺到那個自己同現(xiàn)在一般大。

    夢境與現(xiàn)實截然不同。做這樣一個夢是她太缺了么?

    “公主,奴婢能進來嗎?”瀾語等在外頭,聲音比昨天大,過了一會兒又喊,“公主?”

    “嗯?!绷豪t深吸一口氣,撩開簾子走出。

    瀾語進屋,小臉上漾著異樣的紅,她放下東西,時不時偷瞄她,小心翼翼道:“公主,淮越國的質(zhì)子來了。”

    梁纓擦臉的手一頓,“嗯。”她按著軟布,從上往下,用力搓了搓。

    洗漱完,梁纓沒用早點,直接去了前廳。

    今日天氣格外清朗,前廳被日頭鋪滿,耀金一片,暖洋洋的。

    元千霄立于廳內(nèi),一身暗紋黑衣,身姿頎長。

    梁纓掃了眼,挺直身板走進前廳,越過元千霄在軟墊子上坐下。來前,她聽說孟茍今日清晨離開了皇宮。

    果然,夢境只是夢境。

    她慵懶地朝元千霄瞧去,他看起來不怎么好,張揚的劍眉向上挑著,眼中怒意顯而易見。

    說起來,他與夢中的元千霄大相徑庭,夢里的元千霄冷漠無情,而這個元千霄,張揚率性。

    “七公主,你究竟想怎么樣?”元千霄壓著怒氣開口。

    他額前的發(fā)絲上掛著幾滴汗珠,身上還未褪去熾熱的氣息,該是匆匆跑過來的。

    若是在外面,梁纓或許會裝一裝,讓大家覺得她是真人淡如菊,可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并不想裝,尤其是在他說過那些話后。

    而今,她是公主,他是質(zhì)子,與夢里正好相反。

    梁纓久不說話,元千霄等得有些不耐煩,胡亂撥了把額前的碎發(fā),“嘖,你是不是聾了?”

    好半晌,梁纓站起身,一步步靠近他,用嬌滴滴的語氣說,“我要你任我為所欲為。”

    第3章 簽下契約   不過你一說,本宮倒是挺想看……

    “咿!”瀾語倒吸一口冷氣,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仿佛是聽了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話,元千霄僵著身子往后退了一步,一句話脫口而出,“你腦子有病?!?/br>
    梁纓不動,也不言語,饒有興致地玩著身前垂落的長發(fā)。

    元千霄皺眉端詳她,心思急轉(zhuǎn),眼中怒意漸漸褪去,“你執(zhí)意讓我做伴讀是因我前日出言不遜吧?那好,現(xiàn)在我向你道歉。我不該說你投懷送抱,不該說你欲擒故縱,不該說你長相寡淡。”

    “口頭上的道歉本宮不接受?!绷豪t重新坐下,雙腿交疊斜搭著,放柔嗓音道:“只要你老老實實的給本宮做一年伴讀,本宮便求父皇放你回淮越國,不然你得一輩子待在天巽國,直到老死?!?/br>
    最后四字,她咬得極重,說完,她展開笑顏,“再問一句,答應還是不答應?!?/br>
    夢里的事先不管,就憑他前日和今日說的話,他就得付出代價。宮里頭的人都說她人淡如菊,其實只有她自己清楚,不是。

    “一輩子”,這三字比千斤巨石都重,元千霄緊緊抿著唇瓣。事實擺在眼前哪有的選,他壓根就不愿來天巽國做質(zhì)子,他只想早日回淮越國,早日回到娘親身邊。

    “不說話,那便是不答應了?也成,本宮這就去找父皇,讓你在天巽國做一輩子質(zhì)子?!绷豪t斂去笑意起身,作勢要走。

    “等等!”元千霄伸手拉她。

    肌膚接觸的瞬間,如電流過,梁纓一下子想起了夢里的事,猛地揮開手?!胺砰_!”

    元千霄收回手,他側(cè)頭看她,眸中掠過一道暗光,“公主說的為所欲為指哪方面,讓我挨鞭子,還是下跪上夾板?”

    梁纓抬著下巴思索他的話,回嘴道:“本宮哪兒有那么惡毒?!蓖蝗唬冻鲆桓被腥淮笪虻哪?,“不過你一說,本宮倒是挺想看你挨鞭子。”

    “嘁。”元千霄似笑非笑地吐出一聲,垂落的發(fā)梢上落了光,他隨性道:“你抽我就挨?!?/br>
    什么?瀾語在旁聽得瞳孔地震,這不比話本刺激?

    梁纓:“……”

    望著她說不出話的呆傻模樣,元千霄有一剎覺得,這七公主有點摸不清門路?!澳悴粫斦媪税??誰腦子不好使愿意挨鞭子?!?/br>
    他尋思著,定是前日那幾句話說重弄傷她的心了,所以她蓄意報復。不過一個小公主能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法子,無非就是辱罵下跪那一套,真把他弄出事,梁釗也不好向淮越國交待。

    奇了怪了,宮里人都說七公主梁纓人淡如菊,他現(xiàn)在一瞧簡直就是放屁。她跟這四個字哪有半點關系,改成“逼良為奴”“表里不一”“陰險惡毒”還差不多。

    片刻,梁纓意識到他是在逗自己,沉下臉道:“本宮不想同你廢話?!?/br>
    “行,我答應了,前提是白紙黑字寫清楚?!痹鰯r在她身前,眼尾微微往下壓,言語中透著一絲執(zhí)拗的認真。

    “你怕本宮反悔?”梁纓嗤笑,“本宮從不反悔,不過你想寫本宮便寫一份?!彼龘]手示意一旁呆若木雞的瀾語,“瀾語,拿紙筆來?!?/br>
    “……是?!睘懻Z方才聽了許多不得了的事,嘴巴張得大大的,她做夢都沒想到,公主會跟這小國質(zhì)子說那么多惹人遐想的話。

    很快,瀾語拿來紙筆,梁纓在書案前坐下,落筆端正有神,寫得一手蠅頭小楷。

    元千霄單手搭在案上,斜著身子往下傾,一個字一個字地瞧,前頭沒什么問題,但這最后一句問題很大,“若是對方抗拒不從,酌情增加年數(shù),你可真毒。”

    梁纓放下筆,仰頭看向一副無話可說的元千霄,高傲地提醒,“簽字。”

    一年折磨與一輩子待在天巽國,他是真沒得選。元千霄呼出一口壓抑的氣息,提筆寫下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

    “你與勁武國二皇子相識么?”她直勾勾地望著他寫的字,再次想起了那個夢。

    元千霄扔下筆,“不相識,他哪位?!彼犷^審視她,心頭存了個疑惑,擰眉問道:“七公主,你不會喜歡我吧?”

    哦?瀾語豎起耳朵,她其實也是這么想的。

    梁纓笑了,雙眸上勾,笑得溫婉恬靜,一如枝頭的白蘭花悉數(shù)綻放,可元千霄卻覺得背后發(fā)毛。

    “本宮對你何止是喜歡,甚至想弄死你?!?/br>
    *

    諸國中,天巽國向來以禮待人,梁釗做事也大氣,并不限制質(zhì)子們的自由,給的吃穿用度與皇子們更是相差無幾,同時還安排他們?nèi)W堂一并上課。

    今日并非休沐日,得去學堂。

    兩人一道走出宣寧宮,梁纓像是想起了什么,側(cè)著身子站遠了些?!澳阌涀?,我們倆的關系只能對內(nèi),對外最好裝作誰都不認識誰。”

    “求之不得。”這點他們倆倒是達成共識了。元千霄快走幾步,盡力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安贿^你也別把其他人當瞎子,我日日進出宣寧宮,難保他們不亂想?!?/br>
    梁纓心想,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是她沒考慮周全。“這樣,上課的日子里你扮做宮女過來,休沐日,天沒亮你便要過來,深夜無人之時再回去?!?/br>
    這話落在耳中,元千霄差點一個踉蹌摔了,他穩(wěn)住身形,背對著她繼續(xù)往前走,揚手搖了搖?!懊饬?,我自有辦法,絕不讓人發(fā)現(xiàn)我們倆的事兒?!?/br>
    “你最好能說到做到?!绷豪t瞪著他的背影,語帶威脅道:“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便加一年?!?/br>
    兩人一前一后踏入學堂,梁纓去右邊,元千霄去左邊。

    “五公主去哪兒了?昨日都沒瞧著她?!?/br>
    “出宮了,我還聽說,她帶著魏公公?!?/br>
    “堂堂公主竟跟一個太監(jiān)攪和在一起,不知檢點?!?/br>
    “妍媃,你小心說話,若是被有心人聽見去皇上跟前說一說,你怕是不好過?!?/br>
    “說便說了,我又沒說錯話,皇上為何要我不好過?”

    室內(nèi)嘰嘰喳喳的,一進門,梁纓便聽到了李妍媃那尖刻的聲音,直沖耳膜,叫人感覺不怎么舒服。

    她偏頭看向幾人,跟往常差不多,李妍媃在自己的小團體里,大多時候是她說,其他人點頭,要么附和幾句。

    坐在最前頭的大郡主梁思思從不參與其中,她是個不愛說話的人,下巴總是抬得高高的,冷眼看人,李妍媃對她的評價是,“故作清高”。

    相反,梁思思的meimei小郡主梁宴茹總喜歡迎合人,別人喊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是個沒心氣的人。

    這些人里頭,她最喜歡趙太傅的女兒趙鸞衣,時時刻刻都是一張溫婉臉,笑容恬淡,真心實意,不像她,是裝的。

    見她坐下,李妍媃立馬跑到她身前問:“平南,五公主是不是跟魏棲一道出宮了?”

    梁纓但笑不語,任由她們胡亂猜測。別人是吃一塹長一智,李妍媃則正好相反,越撕越來勁兒。上次那事過后,她竟還敢這般亂說話,不過誰叫皇后寵她呢。

    *

    第一節(jié) 課,樂理。

    梁纓的樂理課一般,并非她真的一般,而是她自愿一般,外人說她人淡如菊功課平平,那她索性做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