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 第1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李醫(yī)生、惡性淪陷、未曾擁有季先生、[柯南同人]在柯學世界裝好人、蘇少,你命中缺我、末日游戲online、[hp]純白年代、[美漫同人]美漫之超人、公主金屋囚質(zhì)子、穿書后,大佬玩哭全書
綠森林般的眼睛注視著她。 “就是這樣,”景玉說,“部分地區(qū)方言,就是親吻的意思?!?/br> “我明白了,”克勞斯問,“還有嗎?” 景玉從他腿上下來。 她意識到自己違反了規(guī)則。 未經(jīng)允許,她不能觸碰先生的身體。 但不知為何,克勞斯今天并沒有追究。 “沒啦,”景玉笑瞇瞇,“暫時想不起來了,等我想起來再告訴您?!?/br> - 在距離2014年還有5天就結(jié)束的時候,景玉跟隨克勞斯抵達了北京。 兩人住在同一家酒店同一套房中、不同房間。 景玉察覺到,克勞斯似乎并不喜歡多余的肢體觸碰。 他不喜歡被人突然觸碰身體。 剛到的前兩天,景玉大部分時間都一個人在酒店看書,學習,或者出去偷偷買奶茶、喝完后再若無其事地去其他地方溜達一圈,再回酒店。 克勞斯來北京并不是為了散心,而是和人洽談合作。 景玉只知道對方姓秦,最后一個字是禮,背景深厚。 克勞斯連續(xù)工作了三天后,才給自己放了假,略微休息后,再回慕尼黑。 或許是前幾天吃那些隆重的宮廷菜、官府菜吃膩了,他請景玉幫他規(guī)劃一份詳細的北京小吃。 景玉前兩天還興致勃勃,帶著他大街小巷里去吃。 芝麻燒餅麻豆腐,紅油抄手牛舌餅,煎餅rou龍?zhí)撬印?/br> 最后一天,景玉累了,草草規(guī)劃,領(lǐng)著克勞斯隨便找了店吃晚餐。 但克勞斯看著店門口的招牌,卻不進去。 他對著景玉說:“我發(fā)現(xiàn)你在敷衍我。” “沒呢,”景玉據(jù)理力爭,“您不是說要吃正宗的老店嗎?我百度過了,這店92年就開了,夠老了吧?” “雖然我在中國居住時間不久,”克勞斯摘下手套,“但我想,麥當勞應該不是中國菜?!?/br> 景玉:“……” “我的甜心,”克勞斯寬容地給出選擇,“今天晚上,你可以任選一樣東西親吻你的臀部?!?/br> 親吻。 考慮到面前小淑女的尊嚴,他用了這個委婉的詞匯,替換掉“教訓”。 景玉沉思兩秒。 她問:“什么東西都可以嗎?” 克勞斯說:“你可從我的行李箱中挑?!?/br> “確定嗷?不能反悔喔。” “嗯?!?/br> “那太好了,”景玉興奮地問,“你能用你錢包里的現(xiàn)金嗎?” “人民幣、歐元都可以!” 第11章 十一顆 克勞斯禮貌性地詢問景玉:“請問你可愛的小腦袋里裝的全是錢嗎?” 景玉問:“不然呢?” 克勞斯輕輕嘆了口氣。 景玉:“先生?” “你讓我冷靜一下,”克勞斯說,“我在想,需要用多少錢才能填滿龍寶寶的口袋?!?/br> 景玉好心腸地提醒:“要不你現(xiàn)在給200歐試試?” 克勞斯冷漠無情地拒絕了。 考慮到兩國人民的友好相處,他心平氣和地和景玉一同吃了晚餐,然后拎著貪財好色的龍寶寶徑直回酒店。 景玉的狡辯在這個時候只能起到微乎其微的作用,克勞斯大方地付給她一部分人民幣和歐元。 然后把龍寶寶按在西裝褲上。 在遇到克勞斯之前,景玉一直去超市中買普通的面霜用。 她打工得到的微薄薪水不足以支撐她去專柜購買昂貴的霜和乳液,而現(xiàn)在,克勞斯打開景玉舍不得涂到臉上的昂貴精華面霜,在掌心揉開,仔細為她涂抹。 景玉想,如果好友知道她如今拿la prairie當寶寶霜來保養(yǎng)身體的話,一定會氣憤地用中日英三語把她罵得狗血淋頭。 景玉深刻地了解到克勞斯西褲的質(zhì)感。 他衣袖上的苦艾香味,筆挺的西裝褲摩擦也會起皺,景玉胸口被壓的發(fā)悶,能聞到他指尖淡淡的面霜味道,并不重,獨特的魚籽味道。 景玉被他點燃春天。 克勞斯用指腹抹面霜,掌心揉開,暖熱后,為她涂抹。 景玉縮了下,又被克勞斯拽著按回去。 不過現(xiàn)在的克勞斯不再像剛才一樣冷漠,甚至還親親她烏黑的頭發(fā),作為獎勵。 教育過后,再抱在懷中哄一哄,給顆糖。 在北京,景玉并不是一個合格的導游。 她來北京的次數(shù)也不太多,目前關(guān)于這座城市的了解,甚至還不如克勞斯,畢竟后者有一群非富即貴的北京土著合作伙伴和朋友,有足夠的錢財去往任意想去的地方。 景玉和克萊斯在北京一起度過元旦。 在景玉看來,元旦遠遠不及過年隆重,但對克勞斯而言,元旦才是新的一年。 按照德國人的習俗,他們在元旦期間都會在家中擺放橫樹和縱樹,用絹花做裝飾;還有些地區(qū)會舉行小伙子爬樹的儀式,在零點的時候、從椅子上跳下來等等等等。 不過,如今的克勞斯顯然對中國人慶祝元旦的儀式更為感興趣。 他問景玉會如何慶祝元旦,如何度過跨年夜、迎接新年? 景玉絞盡腦汁,只能告訴他:“呃……元旦的話,大概會有跨年演唱會?” 克勞斯若有所思:“好主意,你想聽哪幾個人唱歌?我請過來?!?/br> 景玉:“……” 景玉能分得清1000元和10000元的差距,也知道10000元和100000元有什么不同。 但是。 一旦資產(chǎn)超過百萬,千萬,甚至億萬,她就沒有辦法來辨別這龐大財富背后所代表的含義。 就像埃森集團,資產(chǎn)超過9980億歐,或者超過8890億歐,對于景玉來說,都是無法想象的天文數(shù)字。 正如根紅苗正、共產(chǎn)主義紅旗下長大的景玉,有時候也無法去揣摩財閥出身、壟斷行業(yè)唯一繼承人的克勞斯先生,究竟會有什么樣的念頭。 景玉剛上初中那會,父母還沒離婚,她也算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身邊人追一個新興的男團,她跟風也追。說不上是不是真喜歡那個團,至少現(xiàn)在景玉已經(jīng)忘掉了那些團隊成員的長相和名字。 但初高中的孩子就是這樣,喜歡追逐風氣,混各種各樣的圈子。那時候身邊人都喜歡,為了融入她們、找到共同話題,景玉好像也喜歡上了這個男團。 不過最轟轟烈烈的,也不過是送他們昂貴的禮物,在男團演唱會結(jié)束后,邀請他們一起吃下午茶。 僅此而已。 像克勞斯這樣輕描淡寫一句“想聽哪幾個人、就請誰”的派頭,景玉無法想象。 不過她并不是追星少女。 有高價請明星,還不如把錢都給她。 真情實感追星會受傷的。 無論做什么事情,都最好別投真感情進去。 就像現(xiàn)在和克勞斯,兩個人白紙黑字簽了合同。合約一滿,橋歸橋,路歸路。 景玉只能失落地帶著百萬歐元離開,從此以后,當一個寂寞的富婆,失落地過上富裕生活,飽嘗有錢人的煩惱。 真慘。 一想到未來的生活,景玉躲在被子里都忍不住笑出聲音。 - 回到慕尼黑的第三天,景玉的學校開課了。 她沒有考取駕照,別墅離學校太遠,深思熟慮后,搬到了離學校只有兩條街的公寓中居住。 無他,純粹是學業(yè)壓力太大。 每學期至少7 的課程,沒有一個水課,學校又是知名的難畢業(yè),為了拿到學位證,景玉的學習勁頭兒一點也不比高考前低。 每天七點鐘起床看書,吃用木質(zhì)托盤端上桌的早餐,酸乳酪、麥片粥、水果沙拉、quark和牛奶,等等等等,典型的德國人早飯。 晚上在圖書館泡到九點鐘才回公寓。 周末也極少出去,大部分時間都在啃書、查資料,專業(yè)相關(guān)的一些項目,在開始前會有筆試或者口試,只要兩次不通過,這個項目就會直接掛掉。 景玉和其他人不同,她沒有充裕的時間和金錢,來一次次補過,拿學分。她只想早點畢業(yè),找一份穩(wěn)定而舒適的工作。 之前景玉又學習又打工,時間表排的極滿,兩樣不能兼顧。 期末考試成績更是慘不忍睹,是那種教授看到都要皺起眉頭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