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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此處可謂是一團糟糕,停車位華麗的的豪車被各種方式破壞,很多地方都肆意的留下攻擊的痕跡,還有散布著干固的褐色血跡書寫著它的蒼涼。 整個城主府的建筑都極為堅固,每一棟樓都大門緊閉,厚重的金屬質(zhì)感一看就難以破壞,門上布滿著跟其他地方一樣的各種傷痕,有抓傷、牙印,甚至利刃鈍器攻擊的痕跡…。 每一棟樓里面幸存的人都自發(fā)的集中起來跑到頂層躲避,就怕大門抵擋不住攻擊,怪物沖進去殺掉他們,可能是那個時候到頂層起碼能多活一會吧! 此處聚集的是整個淺羽城的大部分權(quán)勢之人,每一個都是達官貴人,豪門子女,曾經(jīng)的他們掌控著淺羽城的一切,走到那里都有人點頭哈腰前俯后合,做什么事說什么話有的是人阿諛奉承! 可如今在展現(xiàn)于眼前的殺戮盛宴下,極端的恐懼和緊張帶給他們?nèi)珞@弓之鳥一般提心吊膽,時刻擔(dān)心著會被突然出現(xiàn)的怪物殺死吞噬,雖然城主府儲存的食物和水源充足,可在這可怖的危機下,這群往日的權(quán)貴,不分男女老少,一個個神情憔悴的東倒西歪頹廢著,早已不復(fù)曾經(jīng)時刻維持的豪門貴氣。 死亡面對生命是絕對平等的,不管是王宮貴胄、官場叱咤風(fēng)云的政客、商場里掀起血雨腥風(fēng)富豪,還是可憐的乞丐、低智慧的小動物,都畏懼著死亡,害怕面對未知的黑暗,更糟糕的是,越是過得舒適,就越是畏懼著這一切。 當(dāng)權(quán)貴們維持他們地位的次序崩壞,他們的高高在上也將不復(fù)存在,看看,現(xiàn)在地位不同的人沒有誰會再對誰唯命是從,就連城主府護衛(wèi)隊的那些人都跟著躲在一起,而不再站出來舍命保護他們。 “外面是什么聲音?你們聽見了嗎?” “是不是怪物又跑來了樓下?” “欸,外面有情況,好像……一大群怪物向這里跑來,好像還有一個人……?!?/br> “真的?現(xiàn)在還有人在外面?” 城主皺眉將信將疑的走過去,果然看見一個黑發(fā)反披,在運動中發(fā)梢在腦后飄飄灑灑的少女騎著一只超大只的長勁鶴飛奔進了城主府大院,后面追近的怪物中有各種大型的變異蟲子,沒見過的生物,各種亡靈以及變異動物,每當(dāng)有怪物靠近,都被少女用手里的劍或斬殺或逼退。 “這是誰???這么厲害,跟武俠電影里的武林高手一樣?!币粋€人喃喃道。 “爸爸!那個jiejie好厲害…,你叫她進來保護我們好不好?”只見扒在窗戶一角的小女孩一臉天真的抓住城主的衣角說道。 “我試試!”城主面色低沉,輕輕點了下頭。 打開窗戶,看見藝蓮控制著陸行鳥直接躍上墻壁,撲打著翅膀努力的跑上位于三樓的開闊陽臺,不過陽臺的門也緊緊關(guān)閉著,有一只大概有七八米長的變異蜈蚣跟著爬了上去。 “奇怪,鳥不是應(yīng)該會飛嗎?那么大一只,就算載一個人也不應(yīng)該飛不起來??!” 藝蓮上了陽臺就跳下陸行鳥,這時一只蜈蚣撲咬了過來,陸行鳥一個轉(zhuǎn)身讓開,藝蓮迅速向旁邊一移,還在手里的劍一挑,劍光如龍,直接切斷了蜈蚣的頭,長長的軀體掉落在地上扭曲掙扎了幾下不動了。 藝蓮一甩長劍,把沾上面的汁液甩掉,收了起來,走到陸行鳥身邊發(fā)泄似的踢了大長腿兩腳:“都是你的錯,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了?!?/br> “嘎嘎!”陸行鳥無辜的眼神看著藝蓮。 “又是這種眼神,你只會這種眼神嗎?你那里無辜了,都是你的錯,我差點就被你弄掛掉了,笨鳥!”藝蓮又用拳頭捶打了幾下陸行鳥背。 “嘎嘎嘎……” “行了!看著你就心煩,以后再也不找你了。”藝蓮斷開了精神連接,陸行鳥消失在原地。 走到門口,發(fā)現(xiàn)是防盜門,要打開有點難度,重新拿出了劍,準(zhǔn)備破門而入,剛舉起了劍,門就被從里面打開了。 一個軍人打扮的中年人出現(xiàn)在門口,藝蓮一愣,隨后自然的收回了劍,也不顧眼前有人,直接把劍收回了空間戒指;對自身實力的自信讓她不需要躲躲藏藏。 中年人看著眼前的少女一陣失神,但常年的軍事訓(xùn)練磨煉了堅韌的意志,很快恢復(fù)了往常的鎮(zhèn)靜,擺出習(xí)慣性的客套笑容:“你好!小姐,城主邀請一敘,麻煩你跟我走……” “城主!找我?呵,這個時候還能死擺上位者架子,真有趣!反正我要找個地方休息,也當(dāng)是跟這里的主人打過招呼。走吧!” 中年男人臉上的笑容微滯,接著神色如常的在前面帶路,到了頂樓,大大的辦公室里待著十幾個人,應(yīng)該是城主一家和保鏢;所有人都站起來客氣的迎接藝蓮,沒有誰擺官架子,也是,在此的又不是腦殘看不清形式。 當(dāng)近距離看見藝蓮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驚嘆,他們見過的美人不少,但像藝蓮這樣獨特的一個都沒有,絕美的臉蛋,雖然看上去稍顯稚嫩,但英氣勃發(fā)氣勢初顯,未來說不定會是一代天驕。 “你好!我是淺羽城城主宴鳴,很高興見到你!” “哦!擅自闖入貴地我很抱歉,不過我現(xiàn)在需要一個房間休息,不想多說話!也不希望有人打擾我休息。”嘴上說著抱歉,臉上卻是毫無半點抱歉的意思;藝蓮沒在意他是誰,什么身份,如今的局面下沒人會因為他的身份賣賬,除了某些被權(quán)勢侵蝕了心智的的蠢貨以外,現(xiàn)在強勢的是自己,表現(xiàn)冷漠一點可以免除不必要的試探和打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