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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她長出一口氣:“既然做了,就好好做吧,就當我是圣母病或者老媽子好了?!?/br> 她搭車趕回家,在附近的超市買了兩斤上好的長粒香。 還好原主雖然不做飯,但喜歡煲一些美容養(yǎng)顏的湯品,這個公寓廚房設施還算齊全。 金蟾以前也不做飯,癱在床上的時候是癡人說夢。 在東臨和大楚有專門的廚子,能把rou/絲切成頭發(fā)那么細塞進芹菜里,是她一輩子趕不上的水平,她不是廚藝愛好者,就沒必要去班門弄斧。。 來這里,天天吃加班飯,辦公室白領套餐。 所以迄今為止,動手的機會為零。 但她好吃,這點從她為糖英勇就義就可以看出來。 只是后來臥床不起,因為代謝不掉,很多東西都吃不了,只能通過國內(nèi)外各種美食節(jié)目和雜志和漫畫,在腦海里模擬做飯。一道菜有時候可以在那兒瞎想一百遍,沒辦法,她無聊嘛。 所以這么長時間下來,雖然依然是個實踐的弱者,但絕對是個理論的強者了。 何況煮個粥而已,不考驗手殘。(︶︿︶) …… 等鍋一掀開,香氣四溢,她先盛了一碗嘗了嘗。 “不錯!”她給自己點了個贊。起碼比老板那個米是米水是水的稀飯好多了。 就著稀飯吃了兩個在路上買的包子,金蟾拌了兩個小菜,和剩下的稀飯一起放進原身用來裝湯的保溫桶里,提上去了醫(yī)院。 樂湛早就望眼欲穿。在金蟾提著東西進來的時候,眼睛亮了亮,期待地看著她,一副等待投喂的樣子,如果后面有尾巴,估計已經(jīng)搖起來了。 金蟾過去把飯擺出來,他捧著飯盒靠坐在床上,就著小菜,一勺一勺喝得很香。 金蟾看著,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那一堆泡面盒子,有些心酸。 “回去了就換一個保姆吧?!彼?。 “嗯嗯,”他點頭:“讓她,走!” 金蟾滿意了,趁著他吃飯,在旁邊的桌子上處理自己的工作。 找零工的計劃泡湯了,只有推到下個星期。好在樂湛恢復得很不錯,星期一就可以出院了,她不用再去請假。 …… 金蟾拿著一堆單據(jù),路過值班室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小護士說:“407的那個三號床,不僅長得好看,身上……你們沒看到,動手術那天,白得都要反光了。” 接著刻意壓低了聲音:“渾身上下一根汗毛都不見,胳肢窩和那個地方也是。” “怎么可能,又不是沒發(fā)育?!币粋€人不信。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現(xiàn)在有些男生活的比女生還講究呢,兩盒脫毛蠟紙一撕,分分鐘完事。”一個不以為意。 金蟾:“……” 她終于明白那天那個醫(yī)生看她時怪異的眼神了。 大概以為是她弄的吧。 呵呵。 但是男生看不見毛孔很奇怪嗎?她記得小寶就光溜溜的啊。 要不是手術要用帽子把頭發(fā)包起來,你們一定不會有精力去注意看不看得見汗毛。 而且……脫毛蠟紙?一個頭發(fā)都不會洗的人會講究到去買脫毛蠟紙?那為什么不把頭發(fā)一起脫掉。 說起頭發(fā),她想了想病床上那個被睡了兩天,就被頭油把中間染成黃色的枕頭。 “你為什么不洗頭呢?”她問樂湛,明明身上干干凈凈的。 他想了想,道:“眼睛,痛。” 金蟾通過這兩天觀察,知道他做事利索程度只有小學生水平,態(tài)度認真,效果不行,估計是會把泡沫弄到眼睛里。 “那你以前怎么洗的?”她好奇。如果是常年這樣,肯定就不僅僅是這樣開油田的程度了,應該是能像剛果那邊的土著居民一樣,得靠濃重的香水才能掩蓋氣味。 “出去,洗,給錢。”他道。 “去理發(fā)店?”她問。 他點點頭。 這……好奢侈,如今洗發(fā)水都要去限時搶購的金蟾望洋興嘆。 “后來怎么不去了?” “她,不去。” “她不帶你去?你不認識路嗎?” 他點點頭,有些委屈。 “回去我?guī)阆础彼D住:“算了,我先幫你洗吧。你那些錢好好留著,能省一些是一些?!?/br> 這算是個發(fā)展比較好的城市,理發(fā)店洗個頭要五十塊左右,金蟾最近扣慣了,有些接受不了這種奢侈行為。 最重要的是,這家伙這個樣子,肯定是沒法掙錢的,不管是現(xiàn)在有親人愿意養(yǎng)著他也好,還是前人給他留了余財也好,總有用完的那一天。到時候老了病了,或者是有什么意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怎么辦。 所以有必要樹立他的節(jié)儉意識。她先幫他洗一次,剩下的等找到新的保姆再說。 他乖巧地點點頭。 第31章 “張夢,你到底怎么回事?一個簡方案而已,你看看你做成了什么樣子?表頭,格式,日期,全都不對,你說說這是這個星期第幾次了!?要是不想干了早點說,不用這樣敷衍我!” 張夢咬著唇,迎著主管劈頭蓋臉的怒斥,心里也是對自己的責怪和懊惱。她知道的確是自己的錯,因為工作時頻頻的神思不屬,讓她犯了許多不該犯的錯誤。 可她……總是控制不住地去想…… 被領導單獨拎出來罵了半天,張夢頂著同事意味不明,幸災樂禍的眼光,憋著將要奪眶而出的眼淚,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