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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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唐跟節(jié)目組簽了約, 所以才會得到那么多鏡頭和關(guān)照。沈漱石理了理頭發(fā), 不急不緩道,你以為代價是什么? 畢盛不懂, 他還是頭一次聽說選秀背后藏著這么多利害關(guān)系。 但是他不明白,沈漱石和他一樣是今天第二次來這個節(jié)目,怎么能知道這么多內(nèi)幕。 見畢盛不答, 沈漱石接著道,但是這個組合是個只會維持兩年的限定團,所以即便現(xiàn)在簽了節(jié)目組,也并不代表以后一路暢通。 你是說于唐是故意找我想搭關(guān)系?甚至是節(jié)目組授意?畢盛略一思索反問。 你要學(xué)著習(xí)慣,星火和以前不一樣了,你也是。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會引起關(guān)注,所以自然會有更多人主動找上來。沈漱石關(guān)了水龍頭擦了擦手。 那你為什么剛剛不阻止我?畢盛并沒有懷疑沈漱石的說法, 事實上他剛剛也思考過這一切是否太過巧合。 結(jié)個善緣并不是壞事,甚至在這個圈子以后這種情況還多的是, 我告訴你只是想提醒你, 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我們都不是救世主,沒辦法決定其他人的未來。沈漱石說完這話就當(dāng)先走了出去。 其實畢盛更想問他,為什么會了解這么多, 甚至他覺得石頭的防備心太重了, 遇事考慮的太過, 這樣的人能毫無芥蒂地和星火的全員相處下來不得不說也是一種奇跡了。 探班繼續(xù), 星火被引著挨個看著十來個學(xué)員的練習(xí)室。 其中謝慈和厲晚道給星火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這兩位是公認的實力派選手,在這次選秀之前已經(jīng)有了至少兩年的練習(xí)生經(jīng)驗。 尤其是謝慈,很有個人臺風(fēng),唱跳很棒,而厲晚道則是更偏向創(chuàng)作型歌手,三個月比賽期間原創(chuàng)了三首歌曲,其中一首更是在公演中獲得全場一致好評。 探班結(jié)束后,星火也在舞臺上彩排了一遍明天的開場表演。 明天的成團之夜全程直播,不但請了當(dāng)下最火的星火做開場表演嘉賓,還請到了溫習(xí)做頒獎嘉賓,聽說明天晚上溫習(xí)也會來現(xiàn)場表演。 只不過,星火一直彩排到凌晨兩點都沒有看到溫習(xí)。 想來這種水平的演唱,溫習(xí)并不放在心上。 不過對星火來說,這次的舞臺也是一次考驗。 四方全景舞臺是他們之前從未經(jīng)歷過的,表演者需要從升降臺進入舞臺,四面八方都圍繞著觀眾,所有的一切都會盡收粉絲的眼底。 而且現(xiàn)場不但是直播而且是全開麥表演。 這也意味著沒有后期沒有修音,你的實力會更直觀地呈現(xiàn)在每一個觀眾面前。 而且星火自出道以來每一次公開場合的表演都沒有過重復(fù)。 這一次更是精心編排了一段,將新專輯里四個人單獨創(chuàng)作的歌曲融合到一起,組成一段七分鐘左右的串燒。 第二天晚上,《摘星101》的成團夜。 寧坤穿著黑色西裝,點綴著金色的領(lǐng)口,風(fēng)度翩翩地在粉絲們的歡呼中走上臺。 全體摘星制作人大家晚上好,我是黑夜里最亮的一顆星代表寧坤。說完,他放下手卡,朝著觀眾微微揮手,歷時三個月,我們一起走過最黑暗的時刻,終于在今夜即將迎來黎明。 今天晚上,我們將要選出《摘星101》第一季的北斗七星,他們將組成七人限定團,一起完成777天的行程。寧坤的表情嚴肅,讓現(xiàn)場也安靜下來。這是第一次面向所有全名摘星制作人的一次公開選拔,節(jié)目組秉持著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保證最后選出的成團人員一定是大家投票最多的。 當(dāng)然,在選手們獻上他們最后一次表演之前,我們請來了他們的前輩,當(dāng)初來過我們舞臺也給我們帶來很好的示范的星火男團,有請星火給我們今晚的直播成團夜帶來開場表演。 寧坤這句話一落,全場的歡呼聲更高了。 他笑了一聲,調(diào)侃道,看來今晚沖著星火來的人不少啊,我看比我還要受歡迎啊。 臺上的粉絲舉著紅色的燈牌,歡呼聲如海浪,一層高過一層。 寧坤點了點頭,調(diào)皮道,竟然你們這么想看到星火,那我偏不讓他們上場,誒,就是玩,氣不氣? 臺上也跟著哄笑起來。 好了好了,不逗你們了,再不請星火出來,我怕我就要被砸雞蛋了。寧坤大大方方地退場,四方舞臺的邊緣亮起七色變換的燈,舞臺中央?yún)s暗了下去。 粉絲們還沒看見人,就聽見了畢盛的聲音。 伴隨著很舒緩的鋼琴伴奏,畢盛的嗓音帶著撲面而來的故事感,讓喧鬧的人群一下子靜了下來。 上天啊,你難道看不出我很愛她 怎么明明相愛的兩個人,你要拆散他們啊 畢盛穿著黑白搭配的西裝,眼神里帶著悲憫,一笑反而讓人想落淚。 直到有另一個人,能體會我的感覺 不用說不用問,就明白就了解 音樂換了一種節(jié)奏,依舊是鋼琴伴奏,卻不會讓人覺得突兀。 阮夢溪也是黑白撞色的西裝,但是相比于畢盛的白色更多,大面積的白色里點綴著黑色的陰影。 然而在前兩位的溫柔唱腔后,音樂節(jié)拍里加入了鼓聲,沈漱石的rap跟著唱了起來。 時間到了該敲鐘了但是鐘沒有 霧散去了該吹風(fēng)了但是風(fēng)沒有 我以為我想通了但是我沒有 他以為我快瘋了但是我沒有。 沈漱石的衣服乍一看就是完全的黑西裝,但是他的胸口別了一方白色的絲巾,就像是深淵里的魔鬼留下心口唯一的凈土,守護著他的天使。 譚小武是最后一個走出來的,和沈漱石相反,他的正面是完全的白,背后卻是完全的黑,兩邊的觀眾看到的是完全不同的顏色。 喂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譚小武這句剛念完,畢盛那邊又開口了。 上天啊,你是不是在偷偷看笑話 明知我還沒能力保護她,讓我們相遇啊 背影音樂里傳來譚小武的念白。 Sorry !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ot be eent. 這一段的重合就像是一個男人給心愛的女孩告白,可對方卻沒有接到電話。 我看著,沒剩多少時間 能許愿好想多一天我們的夏天 如果說畢盛是對心愛的女孩的最后一通電話,告訴她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話,那阮夢溪的歌聲里更多的是一種悲傷,聽的人都能感覺那種絕望感。 仿佛這通電話是男孩的生命線,電話未能撥通,男孩的生命也要走到盡頭了。 這一次接上的譚小武。 別怕別怕,我們一直一直都在啊 在你身邊,在你心田,在你需要我們的每一天 音樂背景里的鋼琴和鼓點結(jié)合,四個人面向四面,卻背靠著背。 舞臺的四面升騰起燦爛的煙火。 別怕別怕,我們一直一直都在啊 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四個人的聲音在這一瞬合在一起,額外加上的這句念白就像是點睛之筆,是他們四個人對彼此的誓言,也是他們給這一次成團之夜學(xué)員們的鼓勵和告誡。 不管何時何地,即使明知要分離,也要和彼此一條心。 因為團隊和個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你不是一個人。 不管什么時候,只要你需要,我們都在。 譚小武的這首歌,用畢盛的話來評價就是,歌詞太過直白,調(diào)子也簡單,但就是這樣簡單直白的歌詞和曲調(diào)卻偏偏最能打動人。 這是一首聽一遍就能唱的歌,不需要什么技巧,一聽就知道是一個沒學(xué)過音樂的小白寫的。 可是其中蘊含的情感也因此外放而濃烈。 其實不止譚小武,他們都分外感謝星火,感謝彼此,在很多一個人熬不過去想哭又不能的夜晚,因為有伙伴的存在,他們可以嬉鬧著,商量著,忘記煩惱,大步向前。 四個人手拉著手,朝著舞臺的四面整齊地鞠躬一禮。 舞臺下方被感動到哭的粉絲們突然聽到一聲嘹亮的哨聲,緊接著原本五顏六色舉著各色燈牌的粉絲們突然從腳下,包里,背后舉起紅色的燈牌。 耀眼的紅色先是在遠處亮起,緊接著像是燒著的火一般,點燃了整個場子,鋪天蓋地的紅色渲染開來,整個場館都被紅色的霓虹燈照亮了,每個人的臉上都倒映著紅色。 像害羞又像激動,但更多的一定是欣喜。 站在舞臺中央的星火也被震撼到了。 原本應(yīng)該退場的他們站在原地又沖著粉絲們鞠了一躬。 阮夢溪激動地捏了捏哥哥的手心,沈漱石沖他笑了笑。 這是粉絲們?yōu)樾腔饻蕚涞捏@喜。 雖然星火只是這次節(jié)目的開場表演,可是粉絲們還是爭搶著票,因為她們知道,星火不會讓她們失望的,每一次舞臺每一個有他們表演,都會全力以赴。 那她們有什么理由不以同樣的熱情回報呢? 滿場的紅色宛如一場盛大的典禮,以至于寧坤上臺的時候都被嚇了一跳。 看來我們的全民摘星制作人里有一半都是星火的粉絲啊。寧坤知道自己這個數(shù)字還是說少了,那其實今天除了星火外,我們還請到了一位神秘嘉賓為大家?guī)肀硌荨?/br> 說起這個人的名字,我想可能沒有人不認識的,他的歌曲曾經(jīng)家喻戶曉,被譽為全民男神,他的每一張專輯一經(jīng)發(fā)布都霸榜各大榜單,他甚至拿過幾乎所有音樂類的大獎,他就是我們的溫習(xí)溫歌王! 下面有請,溫習(xí)給大家?guī)黹_場表演《決戰(zhàn)》! 第97章 星火表演結(jié)束后, 被安排來到了觀察區(qū)。 這是距離表演區(qū)外十幾米的一處長廊平臺,寧坤,虞捷, 馬一航等一眾節(jié)目導(dǎo)師都坐在這里, 觀看著舞臺區(qū)。 這里也是最后成團時刻的花路終點。 星火一到,就禮貌地和幾個導(dǎo)師打招呼, 尤其是虞捷和畢盛因為之前合作過的關(guān)系,更加熟悉一點。 節(jié)目組給星火安排的長沙發(fā),畢盛正好坐在最左邊,挨著另一邊的虞捷。 阮夢溪和沈漱石則靠坐在最右邊的角落里, 說著悄悄話。 哥, 擦擦汗吧。阮夢溪從西裝的內(nèi)襯口袋里拿出貼身的面紙,遞給一旁的沈漱石。 石頭是典型的易出汗體質(zhì),即使是剛剛的舞臺并沒有太多的舞蹈動作,也讓他額頭冒汗。 也幸好他膚質(zhì)不錯,上妝也不濃, 否則一定每場舞臺都是災(zāi)難。 他自然地接過弟弟的面紙,隨意地擦了擦臉頰的汗珠。 另一邊的畢盛也和虞捷簡單的寒暄了兩句。 這會兒的鏡頭都聚焦在舞臺上,譚小武也就隨意地翹著二郎腿,嘴停不下來。 可惜畢盛在和虞老師親切交流,他不好打擾,只能湊到石頭旁邊。 哇,好啊, 阮阮你就看到石頭流汗了, 我呢!為什么不給我也擦擦汗!譚小武伸手討要面紙。 被沈漱石直接一巴掌拍紅了掌心。 你先照照鏡子, 一滴汗沒有要擦什么, 擦粉嗎?沈漱石橫了他一眼, 這家伙這會兒趴在自己身上,黏膩得很。 譚小武吃了一癟但是毫不氣餒,沒有就沒有嘛,打我干嘛,阮阮你看,石頭他欺負我,你要不要替我報仇? 阮夢溪笑了笑,見沈漱石一直在推譚小武,可對方就像一塊口香糖似的粘著,主動提出,要不我和哥哥換個位子,他身上熱,你們別貼著? 譚小武當(dāng)然點頭同意,好啊好啊,那阮阮給我貼貼! 說著伸手就要扒拉阮夢溪去。 沈漱石這下不干了,雖然這家伙確實煩人,但是要是讓他去拉扯弟弟,他更不愿意,算了,就當(dāng)負重訓(xùn)練了。 不用換位子了,前頭開始唱了,好好看表演。 譚小武撇了撇嘴,有些失望,不過注意力很快被前頭的表演吸引過去,他還是那種嘴閑不住的,一邊看一邊忍不住BB兩句。 誒,是那個溫習(xí)不?我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還聽過他的歌呢,不過最新的這首有1說1真的不行。譚小武只恨現(xiàn)在沒有兩把瓜子給他磕一磕。 阮夢溪也難得地點點頭,然后沖譚小武做了個小聲點的手勢。 只不過兩個人之間隔了哥沈漱石,他傾身往前的時候,還像是趴在沈漱石的腿上。 譚小武不以為意,他今天唱的是《決戰(zhàn)》?這首歌能唱現(xiàn)場也是強的,那高音我估計也只有老畢可以hold住。 沈漱石不動聲色地往前挪了挪,順手把弟弟拉著往沙發(fā)上靠一靠。 好好看表演吧。 溫習(xí)今天穿了一身黑,套著長長的披風(fēng),看著很是酷炫。 然而即使這樣,也無法遮住他略顯肥胖的身軀。 他出道二十多年,如今雖然資歷有了,但年紀也不小了,中年男人有的發(fā)福油膩在他身上一個不少,要不是有著歌壇這么多年的地位和才華人設(shè)做支撐,他這樣的普通中年男人走出去說是偶像,肯定是沒人信的。 但他好像完全對自己的身材毫不在意,一上場就摘掉了自己的墨鏡,手里拿著一支立式的麥克風(fēng),開口就一嗓子喊了出來。 這一聲,一下子讓譚小武坐直了身子。 表情也不再調(diào)侃,豁,歌王不愧是歌王,這高音也太牛了。 來吧來吧,都一起上吧! 伴著激烈的搖滾伴奏,溫習(xí)閉著眼唱著他的成名曲《決戰(zhàn)》。 這是一首相當(dāng)有節(jié)奏感的搖滾,高音不斷,難度系數(shù)很高,但是溫習(xí)全程表情都不帶大幅度變動的,甚至唱到高興處還行有余力地做了一個踢腿的動作。 當(dāng)然這個動作他當(dāng)年做相當(dāng)圈粉,如今就只剩下情懷還有那顫抖的肥rou了。 譚小武也跟著搖頭晃腦起來,顯然沉醉其中。 倒是阮夢溪悄摸地拽了拽沈漱石的衣袖,湊到哥哥耳邊,哥,你聽出來了嗎? 沈漱石側(cè)臉沖他眨眨眼,兩人心知肚明。 不只是他們,一旁原本寒暄著滿臉笑容的畢盛和虞捷也沉默了一會。 但凡舞臺經(jīng)驗多的人就能聽得出來,雖然表演得近乎完美,但就是因為太完美了,才更讓人一眼看穿,這根本就是假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