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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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你是不是沒聽清楚,我說大白的老公,不對應(yīng)該是老攻?是男的!譚小武用手比劃著,就是那種身高一米九,看著又高又壯,還有點小帥的男的! 那也沒什么啊,現(xiàn)在戀愛自由,和什么人談戀愛是白老師的自由,而且人家都結(jié)婚了,更輪不到我們說什么了。阮夢溪盡量表現(xiàn)地平靜,強(qiáng)迫自己的眼睛不隨便亂飄。 但還是忍不住往石頭的方向看了一眼。 對方捧著星星,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討論。 不是,你這個是反應(yīng),怎么搞得好像我才是那個反應(yīng)過度,不正常的?譚小武一臉不解,咱們這兒同性婚姻還不是主流吧,倆大男人嗯,想想我都覺得變扭。 阮夢溪面色一沉,他從來不知道哥哥們的態(tài)度。 如果哥哥們是恐同或者厭同,甚至更可怕的是,石頭哥根本對自己沒意思,那如果他貿(mào)然告白,會不會把整個團(tuán)的氣氛搞得很僵。 而是他們現(xiàn)在是事業(yè)上升期的愛豆,一旦確定關(guān)系不管公布公布戀情,都會有不小的影響。 這么一細(xì)想,原本滿腔的勇氣一下子消散地干凈。 好了,你們快點,前面催了,我先去趟廁所,等會前臺集合。畢盛招呼了一聲。 譚小武趕緊跟上,等等,我也去放個水。 滾開,是誰上回說接伴上廁所的小女生行為來著?畢盛免不了擠兌他兩句。 譚小武臉皮厚是出了名的,哎呀,我什么時候說過,一定是你記錯了,這種你以后可得錄音作證! 兩個人吵吵鬧鬧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 只留下休息室里,沈漱石拉過阮夢溪將他按在椅子上。 對著鏡子。 阮夢溪看著突然靠近,兩個人的臉距離不過五厘米,呼吸都緊貼著彼此,一下子心空了一拍。 別動。沈漱石按住弟弟的肩膀,給你帶上星星。 拿出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沈漱石面色不改地貼著弟弟,將手里的幾顆星星展開,一顆接一顆,手法嫻熟地往眼角貼著。 阮夢溪下意識地閉上眼。 溫暖的手拂過他的臉頰,在眉眼溝壑處停留一會兒,又像是羽毛掠過,帶著絲絲的癢意。 這一瞬間,剛剛所有的權(quán)衡利弊,各種爭吵的聲音都安靜下來。 只剩下了兩顆心臟跳動的聲音。 軟軟用力地閉了閉眼睛,好像看不見就可以大膽一些。 他聽見自己用一種有些擔(dān)心又期待的聲音說道,哥,我喜歡你。 對方并沒有回答,只是那溫暖的手落在眉眼處久久停留。 軟軟怕自己一旦停下來就再也不敢說出口,一咬牙把心里的話一股腦全說了。 不是弟弟對哥哥的喜歡,是那種關(guān)于愛情的喜歡,我想每天看著你,陪你寫歌,跟你跳舞,一起表演,一起變老雖然星火現(xiàn)在就是這樣,可是哥你對于我來說是特別的。 你肯定覺得很意外吧,我我喜歡的你的事希望不會給你造成困擾,你可以拒絕,可以不接受,只要不討厭我就好。 對方還是沒有回復(fù),軟軟不敢睜眼,他有些怕一睜眼淚水就會滾下來。 明明開始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多少期待,可是話真的說出口,得不到回應(yīng)的時候,卻不由得慌了。 他設(shè)想了很多未來可能會遇到的困難。 卻沒想到最害怕的事得不到對方的回應(yīng)。 如果哥哥因此很討厭自己怎么辦?如果石頭哥因為這件事想退出團(tuán)隊了怎么辦?如果他們連隊友朋友兄弟都做不成怎么辦? 越來越多的擔(dān)心都在這幾秒的沉默里被一點一點放大,充斥著阮夢溪的腦子。 突然他感覺自己下巴被捏住了。 一個冰涼的吻落了下來。 剛一接觸明明是冰涼而柔軟的唇瓣,但是很快,那吻愈發(fā)兇猛,但是強(qiáng)勢和侵占,變得熾熱而guntang。 阮夢溪嚇得睜開眼,正對上哥哥的眼睛。 沈漱石的大手托著弟弟的后腦勺。 天知道他在聽到弟弟告白時是什么樣的感覺,整座城市上空炸開煙花也不比他此刻的心情更加絢爛。 吻了感覺有一分鐘那么漫長,他們才喘著氣分開。 沈漱石的大手還留在弟弟的腦后,他們一站一坐,額頭相抵。 沈漱石甚至能看到弟弟那眼角自己親手貼上去的星星鉆在閃閃發(fā)光。 哥 阮夢溪有些不敢置信地啞聲問道。 他不知道說些什么,這是哥哥對自己告白的回答嗎?還是? 沈漱石勾起嘴角,解釋道,告白讓你搶先了,初吻得讓我主動吧? 阮夢溪的眼睛笑彎成月牙,滿眼的星光竟然比眼角的裝飾還要閃亮。 哥,你答應(yīng)我了? 我喜歡你,軟軟,是那種關(guān)于愛情的喜歡,是不見面就想,一見你就笑的喜歡,是想要陪你到老,永遠(yuǎn)站在你身邊的喜歡,是那種想要把我們的名字寫在一個戶口本上的喜歡,是喜歡也是愛。 沈漱石按著弟弟的肩膀,眼睛對視,仿佛看進(jìn)對方的靈魂里。 說完一大段,他才補充道,以后這種事要交給老公來,知道嗎? 阮夢溪睜大眼睛,老公?哥,你是不是太自1為是了?我只是說喜歡你,可別說 弟弟說著說著紅了臉。 沈漱石捏了捏他臉頰的rou,取笑道,哦這樣啊,原來某人還專門去了解了? 他故意拖長了哦字的聲音,顯得有些意味深長。 阮夢溪也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但是他還是死犟著不肯承認(rèn),沒有!我知道是因為白老師!我見過他和他老公,當(dāng)時好奇就問了一句 以后這種事問你老公就行,不用問別人。沈漱石笑著在弟弟臉側(cè)又親了一口。 誒,哥!別親了,有粉,有毒的!阮夢溪連忙害羞地躲開。 沈漱石心情大好,故意逗他,有毒嗎?那軟軟跟我一起中毒吧? 說著又摟著人對著嘴親下去。 咚咚!休息室被敲響,工作人員的聲音傳來,馬上輪到星火表演了,畢老師讓我過來說一聲,讓兩位快一點哦。 阮夢溪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幸好沈漱石穩(wěn)穩(wěn)地?fù)ё×说艿艿难?/br> 甚至很淡定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聽見里頭有回復(fù),工作人員也就沒繼續(xù)催,放心地離開了。 但是他倆這個姿勢,要是門口的工作人員推門進(jìn)來,一定能看出不同尋常的氣氛。 幸好這一次的休息室沒有像上回那樣裝了攝像頭。 但是這也給阮夢溪敲響了警鐘,這還是在別的節(jié)目上,千萬不能被曝出星火團(tuán)內(nèi)戀愛的消息,否則對星火的事業(yè)估計是一次不小的打擊。 阮夢溪轉(zhuǎn)過身看了看鏡子,確認(rèn)妝沒花,又看了看哥哥,確認(rèn)兩人都沒有問題,才拉著哥哥的手往外走去。 輪到我們表演了! 沈漱石回握住弟弟手,雖然之前牽過很多次,可是這會兒互相告白之后,再牽手,感覺就和平時不一樣,沈漱石覺得自己簡直是全世界最幸運的人。 原來人生的前二十年上帝都沒有眷顧他,卻在二十二歲這年給了他一個一生珍藏的寶貝。 這就足夠了。 原本是阮夢溪拖著沈漱石往前走,漸漸地卻被沈漱石大長腿反超,反倒變成他被拉著往前走。 的表演已經(jīng)接近尾聲。 兩人趕到舞臺下準(zhǔn)備上臺的位置和譚小武和畢盛匯合。 譚小武忍不住抱怨道,你們怎么也這么慢!老畢今天也是,好像吃壞肚子似的,在廁所拉屎,那個臭的呀 畢盛恨不得當(dāng)場把譚小武掐死,這家伙現(xiàn)在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譚小武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一時也沒有注意后來的兩位成員間的氣氛有那么一絲微妙。 不過他作為一個準(zhǔn)備退休了轉(zhuǎn)行去干美妝博主的勵志青年,一下子就發(fā)生了華點。 誒,石頭你是不是涂口紅了,嘴邊好像比剛剛紅潤很多!譚小武扭頭發(fā)現(xiàn)了更不得了的事,弟弟也涂了!你們這是什么色號的口紅,剛剛化妝的時候我怎么沒注意到呢,感覺好好看啊 沈漱石和阮夢溪對視一眼,也不知道該吐槽自家隊友智力感人,還是該高興幸好隊友是個傻子呢? 第90章 下面請欣賞今晚的最后一組表演, 讓我們把舞臺交給星火! 終于最后一次的報幕交給了導(dǎo)演。 舞臺黑了下去。 觀眾們屏息以待。 前奏是很舒緩的鋼琴音,一束光暈籠罩著鋼琴前的男人。 沈漱石穿著月白色的漢服,衣襟和袖口繡著銀色的祥云, 襯托得整個人溫柔似水,他的嘴角帶著笑意,眼底寫滿欣喜。 畫面給到沈漱石的側(cè)臉, 節(jié)目組的后期在那張少見的笑臉旁做了一個效果,緩緩浮現(xiàn)的字幕猶豫碧波萬頃的湖面漾開漣漪,月光溫柔的倒映在湖面, 現(xiàn)出《所念皆星河》五個大字。 很少笑的人一旦笑起來,才會讓人更覺得難得。 沈漱石給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如冰山般冷酷, 卻不想有一天, 冰山消融后雨雪初霽,他微微一笑,竟是那般風(fēng)光。 畢盛背靠著鋼琴架的另一邊,一身溫柔的水藍(lán)色漢服配上他四十五度望天的角度,眼神憂郁。 漢服代表中國傳統(tǒng)之美,鋼琴又有西洋之典雅,兩相結(jié)合,非但不突兀, 反而讓人感覺到了無比的融合。 你眨了下眼睛, 像夜空, 閃爍的恒星;為我所有不安, 找到了指引。 星火的這么多歌曲里百分之九十都是畢盛負(fù)責(zé)開頭第一句。 每一次他總是穩(wěn)穩(wěn)地踩著節(jié)拍,一開口就震撼心靈。 不管是第幾次聽, 畢盛的歌聲能觸動心弦。 所以粉絲們才會說你可以永遠(yuǎn)相信畢盛! 兩段憂傷的獨白唱完。 沈漱石跟著加入合唱。 所念皆星河, 輾轉(zhuǎn)里反側(cè), 你占領(lǐng)每個,永恒的片刻。 兩人的合唱一出口,場上燈光大亮。 穿著水藍(lán)色長衫的阮夢溪和月白色衣衫的譚小武出現(xiàn)在舞臺中央。 無垠的宇宙,浩瀚的選擇,你是最亮那顆。 少年的腰身好弱無骨的垂柳,倏地落下,又猛地朝上一蹦,原地起跳后雙腿筆直地岔開。 畫面定格在少年如仙鶴般展翅的瞬間。 一下子所有人的視線都移不開了。 如果說一個人單獨起舞,衣袂紛飛,那是獨樹一幟的夢幻的夢里。 那當(dāng)三個人同時起跳,就好像一瞬間構(gòu)成了一座跨越時空的橋梁。 難得的是三個人雖然個子不一,但是起跳后的高度竟然高度重合,想來也知道究竟練了多久。 藍(lán)白色的長衫在空中糾纏著,仿佛只有一瞬,但又好像是永恒。 這一幕被很多粉絲截圖,置頂星火的開心家族超話,標(biāo)題赫然是 mama,我看到仙子了!他們會飛! 可惜的是畢盛雖然舞蹈進(jìn)步很大,但是這種高難度的動作他還是無法完成,只能在此處給他加了一句高音。 茫茫的星河,終點是你的身側(cè)。 高音畢,三人輕盈地落地。 畢盛在一旁唱著,臺中的阮夢溪站在正中,順著落地的姿勢旋轉(zhuǎn)起來。 他的左右各站著沈漱石和譚小武兩人。 入目無別人,四下皆是你。 阮夢溪停下腳步,沈漱石和譚小武雙手一搭,為他臨時搭建了一個借力點。 他就踩著哥哥們的手臂,宛若乘著風(fēng)往更高的地方奮力一跳。 無數(shù)的深夜,無盡的思念,我只想永遠(yuǎn)和你在一起! 燈光的顏色變換,照在水藍(lán)色衣衫的少年身上,鏡頭適時地給到了臉部特寫。 這一霎,天地都為這美貌失色。 少年眼角的星星閃耀奪目,但不及他澄澈的眼底,像是涌動著星河。 而他明明本身就是一顆最奪目的星了,卻拼命地想去摘星。 如此夢幻又不真實的一幕,卻賦予所有看到的人一種純真的妄想。 網(wǎng)上對星火這一次的舞臺評價都是 弟弟這個妝容,麻煩半永久好么?那眼角哪里是星星,那是我的心啊! 我就說星火都是神仙下凡,你們還不信!這一次我必須說仙子下凡辛苦了! 毫不夸張地說,弟弟這一跳我整個人都好像被凈化了,我現(xiàn)在特別純潔! 當(dāng)然旁觀的觀眾并不知道,這個看似完美的舞臺現(xiàn)場發(fā)生過怎樣的意外。 阮夢溪只覺得自己這一次跳得比以往都更高更好。 但落地的才覺出不對勁。 他不知踩到什么東西,腳下一崴,險些在臺上出丑。 雖然腳下扭到,但是他咬牙順著倒下的方向下腰,手撐著地,重新站了起來。 只是現(xiàn)在的他再也做不了類似剛剛凌空劈叉似的高難度動作。 額頭疼得直冒汗,但是鏡頭前,少年神態(tài)不變,只是眼底仿佛積蓄了很多的情緒,像是夜空的星星閃爍。 無邊的宇宙,無垠的星河,我墜入深淵,你陪我 水藍(lán)色的長衫在空中飛舞著,少年決絕而凄哀地往后一倒。 像是心甘情愿落入無艮星河,又像是義無反顧飛蛾撲火般地愛上一個人。 所有人都被這突然的動作下了一跳。 鏡頭追著他的動作,特寫從軟軟的臉搖到身后,慢慢拉遠(yuǎn)景別。 身后的沈漱石及時接住了他。 原本這一幕應(yīng)該是還原起跳前的動作,又沈漱石和譚小武一同編織一張網(wǎng)似的,一人一支手臂,接住阮夢溪。 但是舞臺表演時,沈漱石往前一步,剛剛好將弟弟完整地?fù)霊阎小?/br> 畫面就定格在兩人對視的這一幕。 軟軟有些微微的愕然,但是眼底藏不住的驚喜,連帶著腳下的疼痛也減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