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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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也不怕,該心虛的是某些人罷了。 果然馮副導(dǎo)演著急地開口,李導(dǎo),這都是誤會。 我剛剛特意去后臺看了一下,星火給的伴奏磁帶我確實送過去了,但是負(fù)責(zé)放片子的是個實習(xí)生,她可能也是沒注意,手一滑就放錯了,再說星火這次的表演也很不錯,根本看不出是臨場發(fā)揮。 老李冷哼一聲,然后掃了一眼沉默的沈漱石。 心想,是看不出來,都快翻譯成大白話全說出來了,這隊伍里有個硬脾氣的rapper確實難辦。 馮導(dǎo)演這是打算甩鍋給實習(xí)生?老胡抱胸,說話有些陰陽怪氣。 他在圈子里時間也不短了,要說這里面沒鬼,他能把脖子擰下來。 胡經(jīng)紀(jì)人這說得什么話,您看看今天你們遲到耽誤了彩排的事,我說什么了嗎?車我們是肯定派了的,司機還一直跟我報備行程記錄呢,就是沒接著你們。馮副導(dǎo)演想方設(shè)法地往旁的地方拉扯。 呵呵!老胡字正腔圓地回了兩個字,頓時不想跟這個扯瞎話的聊了,轉(zhuǎn)頭看向李祝,李導(dǎo),您怎么說? 老馮,你在這個節(jié)目也有幾年了吧?李鐵柱沉默半響,突然開口。 李哥?!您這話是什么意思?馮副導(dǎo)演琢磨著這話,一時有些驚懼交加。您這是懷疑我針對星火?這根本沒必要啊,說句不好聽的,他們這個不成名的小男團(tuán),我們針對他們圖什么??? 馮副導(dǎo)演說完像是為了尋求認(rèn)同似地看向一旁的老張,張老師,您幫忙說兩句話啊,我說得難得不對嗎? 就是阮夢溪此刻都有些懵,這個老馮說得確實有道理。 節(jié)目組根本沒必要特意針對他們,難得這一切都只是巧合。 李祝卻冷哼一聲,反問道,對我們當(dāng)然沒好處,對你呢? 第34章 阮夢溪原本被他一通話繞了進(jìn)去, 已經(jīng)信了三分,但是聽李鐵柱一語道破,一時精神一震。 是啊, 節(jié)目組自然沒必要在乎他們這些小嘍嘍,做到他們這個量級的從來只有明星巴結(jié)他們, 他們根本不會也沒必要對新人使絆子, 得不償失。 但是如果做這些事的人不是節(jié)目組而是馮副導(dǎo)演個人呢? 怪不得他解釋的時候都是一口一個我們他們的, 就是為了給別人造成這種思維上的誤導(dǎo)。 也許還有另一層意思, 希望老李可以看在我們的份上替他搪塞過去? 然而李鐵柱也給了他機會。 剛剛的那句來節(jié)目幾年其實是給他最后的認(rèn)錯機會, 可惜他沒讀懂,只是一味地抱著僥幸心理不肯承認(rèn)。 馮副導(dǎo)演此時冷汗已經(jīng)下來了。 他咬著牙看著一旁神色各異的幾人,尤其是怨恨地盯著面前的李鐵柱。 李鐵柱就像完全沒看到他的眼神似的,轉(zhuǎn)身沖著老胡伸手, 在他那張常年繃緊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胡經(jīng)紀(jì)人,實在是不好意思, 今天讓星火受了點委屈。 老胡也是明白人,對方不管是故意演這出戲還是真的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總之這次是他們贏了。 要是真鬧大了,得罪了老牌綜藝節(jié)目《明星總動員》的導(dǎo)演,他們也落不著好。 當(dāng)即伸出雙手握住老李的手,兩個人親切地仿佛一見如故的好友, 哪里的事,這也是對孩子們的一種磨練,再說今天他們的鏡頭可不少。 老李聽懂了對方的弦外之音, 點點頭給了保證, 放心, 今天星火的鏡頭肯定一刀不剪,孩子們表現(xiàn)地這么好得給大家都看到不是。 老胡點點頭,目標(biāo)達(dá)成。 讓節(jié)目組欠一個人情可比撕破臉鬧大發(fā)了更劃算一點。 緊接著老李又一一拍了拍星火四個人,語氣算得上溫柔地和幾個人拉了拉家常,無非就是問今天感覺怎么樣啊,下次來他做東請孩子們吃飯等等。 阮夢溪幾個人就像是被請來的木偶樁子,一句話沒說上,事情已經(jīng)解決完了,老胡也不耽誤,很有眼色地帶著幾個人先撤了。 走之前沈漱石看了角落里的沈新語一眼。 他捧著一杯泡著枸杞的養(yǎng)生茶愜意地喝著,仿佛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邊發(fā)生的一場鬧劇。 等到外人都走干凈了,老李才嘆了口氣看著一旁的老馮道,你自己打辭職報告吧。 李哥!老馮眼睛圓瞪,滿臉的不敢置信。我我可以解釋。 臺里規(guī)矩你知道,你自己辭職好歹留點面子,不至于后面也找不到工作。老李其實和老馮關(guān)系不錯,兩人有時候加班到凌晨還會一起喝酒擼串。 你喊我一聲哥,我能幫你的就這么多了。李鐵柱難得的顯露出幾分不那么冷硬的一面。 可是他給了情分的人卻并不領(lǐng)情。 我就是一時糊涂,李祝你也不用做得這么絕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婆快生孩子了,要是只拿那點死工資我拿什么養(yǎng)一家子!老馮說著說著幾乎紅了眼眶。 老李的溫情只那么一瞬,很快又木著臉,看著在他面前聲淚俱下,痛苦悔恨的老馮。 李哥,我知道錯了,你幫幫我,我在這個節(jié)目這么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老馮伸手拽住李祝的袖子。 我?guī)湍悖磕愕那巴臼乔巴?,那些孩子的就不是了么?/br> 我我也沒干什么。老馮不服氣。 在他看來不過是在一些不值當(dāng)?shù)男∈律鲜沽它c絆子,怎么也不可能鬧到要他一個副導(dǎo)演辭職的地步。 老馮!李祝喝了一聲止住對方的話。 他揮了揮手,老馮見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咬了咬后槽牙,恨恨地走了。 送走老馮之后,老李拉了把椅子坐到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沈新語邊上。 新語,這樣的結(jié)果還行么?他抬眼看了看眼前這個始終含笑的男人。 雖然沈新語對外從沒有說過一句重話,可圈里沒人敢得罪他,也說不好要是犯了他的忌諱會如何,只是沒人愿意去做這個嘗試。 他一直笑著,卻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即使是和他認(rèn)識很久的老李也這么覺得。 這個男人出道二十多年,從未有過一點黑料緋聞,這樣的人要么是潔身自好到圣人的地步,要么就是太會偽裝了。 他覺得是后者。 一旁一直聽著的還有老張和小小,他們有些驚訝地看著一向說一不二的導(dǎo)演用商量的語氣和沈影帝攀談。 即使是一直把沈影帝當(dāng)作偶像,想厚著臉皮要兩張簽名照的小小都一時有些不敢上前。 李哥這是說什么話,這是你們自己的事兒,我什么也沒聽到。沈新語笑著裝傻。 是,我說錯了。主要是今天太累了,也是辛苦你了,晚上一起吃個便飯?老李心領(lǐng)神會,換了話題。 沈新語從頭到尾都保持著淺淺的微笑,禮貌地說明了晚上還有飛機,下次約。 晚上節(jié)目組照常聚餐,包廂里小小有些,心里藏不住事兒,有些好奇地問起今天的事。 老李喝了兩瓶酒,臉上已經(jīng)有些紅暈。 包廂里就他們仨,也不用避諱,本來就是要跟他們打個招呼的。 他就這酒意問,你們今天在臺上也看出來了吧?有人要針對星火,想讓他們出丑。 老張點點頭,我們給的臺本上都寫了游戲的部分是猜什么,他們就算沒有記下來所有的題庫也不可能只答對一題,所以應(yīng)該是沒拿到臺本。 還有他們表演的時候我看好像歌是臨場發(fā)揮的?小小也補充道。 對,他們是沒出丑,可咱們這回是丟人丟大發(fā)了。老李笑了笑,其實不管后期怎么剪輯,沈漱石的那段即興不會刪,最后的游戲不會改,那總會有觀眾看出其中的貓膩,這也是他執(zhí)意要老馮辭職的原因。 萬一后面鬧大了,再被翻出來,不但老馮難辭其咎,他們整個節(jié)目的粉絲信任度也會大大降低。 可是,我想不通究竟是誰要對付星火這個新人團(tuán)?小小這個問題算是問到點子上了。 老李拿著筷子敲了敲碗,還能有誰,思華跟尋夢不對付,要是阮欣彤老老實實做影視,他們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結(jié)果冒出來一個星火,在《摘星101》上出盡了風(fēng)頭,把他們要力捧的wave都壓了下去,自然有人就急了啊。 這我也能猜到,就是沈新語是怎么回事?老張跟他碰了一瓶子。 眾所周知,沈新語是思華的一哥,雖然不至于他出面買通老馮拉踩一個新人男團(tuán),但是也不至于要作秀給他看吧,這不是當(dāng)面打臉么? 老張看出來李祝這回之所以這么干脆地當(dāng)面處理,主要還是因為旁邊坐著沈新語,但是這也是他最想不通的地方。 你知道我們玩冰桶挑戰(zhàn)的時候,沈新語干嘛了么?老李反問。 老張搖了搖頭,他就在臺上,但是沒看出什么啊。 他讓人打了招呼,把水放在沈漱石的那個位置,可惜后來沈漱石跟阮夢溪換了位置。老李解釋道。 小小還是一頭霧水,所以影帝是看不慣這個新人男團(tuán)?那為什么要作秀給他看呢? 老張倒是有些恍然,他看了看喝的滿臉通紅,但是眼睛卻透著光的李鐵柱,用口型問,他們是? 李鐵柱點了點頭,揮手沖兩人說,總之,這個星火是個有靠山的,以后估計是節(jié)目的???,很快還會再見面的。今天跟你們這么說也是讓你們心里有底,老馮的事兒別透露,干好自己的事,咱們這個節(jié)目可要往一百年做呢。 三個人把剛剛的不愉快拋之腦后,碰杯笑著閑話起來。 且說另外一邊,老胡打了勝仗似的,雄赳赳氣昂昂地領(lǐng)著幾個人上了飛機。 幾個人累了一天,一覺睡到飛機落地,到家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八點了,老胡扔下一個明天接他們?nèi)ヅ挠舱盏南⒕妥吡恕?/br> 此時四個人的腦子基本都一團(tuán)漿糊,能睜著眼摸對自己的房門就不錯了。 自然顧不上老胡說了什么。 沈漱石還不放心地領(lǐng)著弟弟上樓把人送上床才回了自己屋。 阮夢溪睡到下午兩點就醒了,爬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畢盛已經(jīng)坐在桌邊吃飯了。 教練送來的健身減肥餐。 阮夢溪照例稱了一下身高體重,然后抓著一瓶純牛奶,喝到最后把四個角都掰開,徹底喝了個干凈。 譚小武是第三個下樓的,他一眼就看到了阮夢溪那一頭炸毛的頭發(fā),哈哈大笑起來。 阮夢溪順著他的目光摸了摸自己頭頂翹起來的呆毛,一時有些無奈。 每回睡覺起來頭發(fā)總是一團(tuán)糟,氣得他都想去剪一個寸頭。 畢盛倒是沒笑,替他理了理頭發(fā),但那撮呆□□當(dāng)頑強,剛落下去就又豎起來,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強。 畢盛也沒得辦法,倒是譚小武從玄關(guān)處拿了一頂帽子套到阮夢溪頭上。 阮夢溪摸著那黑色的鴨舌帽,上面甚至連個logo都沒有,這怎么這么像是沈哥的風(fēng)格? 他這么想也是這么問了。 譚小武回答得相當(dāng)理直氣壯,放心,你用的話,那個臭石頭肯定不會有半句話啰嗦的。 阮夢溪還有些不放心,他以前看過哥哥們的采訪,知道rapper是隊內(nèi)最嚴(yán)肅的一個人,也很看中東西的私有性,從不跟隊友混著穿衣服什么的。 正好這時候沈漱石下了樓,看見阮夢溪正拿開帽子,用手捂住頭。 譚小武忙不迭地求證,老沈,你這帽子借軟軟帶戴一下沒意見吧? 沈漱石睡得晚,他拿著手機無數(shù)次想給那個人打電話,最后還是沒撥通。 戴著吧,胡哥說馬上來接我們。沈漱石走下來,把帽子親手扣到軟軟的頭上。 ???今天還有工作嗎?譚小武的注意力立刻轉(zhuǎn)移,一臉震驚。 最新的行程表不是發(fā)了嗎?自己看。沈漱石對其他人倒沒這么好的耐心。 譚小武自然也不指望他,自己摸出手機,邊看邊讀。 硬照拍攝?打歌舞臺?EP錄音?MV拍攝? 他讀一條整個人喪一點,讀到最后,rou眼可見地枯萎了。 這都是什么???這個工作也太苦了吧他有些欲哭無淚,這個工作也太辛苦了,簡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無休啊。 他原本只是想找個錢多事少的清閑工作,只要比回家種地輕松一點就行怎么現(xiàn)在變得這么累??? 沈漱石知道他的小心思,只提點了一句,每個工作的報價在下面那張表里,你可以看看,我們拿百分之三十提成。 譚小武頹然地點開群消息里的那個表。 網(wǎng)絡(luò)加載了幾秒,終于那個圓圈轉(zhuǎn)啊轉(zhuǎn),轉(zhuǎn)出來一串?dāng)?shù)字。 譚小武仔細(xì)數(shù)了數(shù)后面的零,頓時神清氣爽了。 他站直身體,假意咳嗽了兩天,然后義正言辭地說道,我覺得我們的工作還是不夠飽和,年輕人就該多奮斗嘛,今天下午就拍攝嗎?我最會拍照了! 眼看著活寶表演了一出川劇變臉,幾個人都絲毫不驚訝,剛吃完飯老胡的車就停到了門口,讓人十分懷疑他是不是在家里裝了攝像頭。 老胡看著幾個人還穿著T恤牛仔褲,更是一臉?biāo)仡?,毫無男明星的自覺。 甚至譚小武還穿著沙灘褲,那臉上好像還有眼屎沒擦干凈,一度懷疑這家伙起床沒洗臉。 老胡的臉擰巴地跟絲瓜藤有得一拼,但是時間緊張,也容不得他啰嗦,直接把幾個人催促著塞進(jìn)了面包車。 趁著路上的時間跟幾個人簡單介紹了一下今天的工作。 這次是一個硬照拍攝的任務(wù),主要還是學(xué)習(xí),當(dāng)然拍的不錯的話會作為你們的日常營業(yè)存圖。,主要是熟悉一下影棚的環(huán)境,認(rèn)識一下專業(yè)的攝影師,還有就是之前老師應(yīng)該給你們講過拍照的注意事項,今天算是實戰(zhàn),最后有老師打分,不過也不要有太大的負(fù)擔(dān) 老胡覺得自己最后一句話純屬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車?yán)镞@幾個人,就沒一個緊張的。 譚小武甚至擺擺手,用一種萬物看淡的眼神輕飄飄地來了一句,我們可是上過《明星總動員》的人,這有什么怕的? 老胡原本還要往下說的話打住了,他笑了笑,心想,給這群兔崽子們一個下馬威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