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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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為我?guī)煹苤皇秦澩?,不想回家。原來,是被你逼的,不能回家?/br> 說著,衡九墨手中的長劍用力,在林庸臉上劃了一道又長又深的刀口。 ??!林庸慘痛恐懼的叫聲響起。 衡九墨聽著林庸的慘叫聲,眼眸越發(fā)的冰冷。 自從知道顧息醉也來到了魔域,衡九墨就從來沒擔心過顧息醉的安危。 不僅不擔心,還很喜歡自己師弟的這次小貪玩。 去魔域,換作以前那個醉酒賭鬼顧息醉,是完全不可能去做的事情。 可現(xiàn)在的顧息醉,竟然為了自己的徒弟,毀了折扇,去了魔域。 顧息醉去魔域,反而更證實了衡九墨心中的那個猜測。 就算是個冒牌貨,季遠廷心中恨意再大,都不一定舍得殺,更何況, 去的還是正版。 衡九墨從來都不擔心顧息醉的安危,只擔心自己的師弟,呆太久了,會不會被野狼拐走了。 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害他入魔。 衡九墨起身,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腳下林庸的眼中,眼中盡是冰冷的殺意,他扯了扯嘴角,低聲道: 我當初,怎么捧了你這么一個蠢貨,做八大掌門之首? 林庸停止了慘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么?! 八大掌門之首的位置,明明是他自己努力得到的! 衡九墨冷哼一聲,涼涼吐出兩個字: 蠢貨。 林庸看著衡九墨蔑視的眼神,心臟猛地一跳。 他回想起,自己參加八大掌門之首的選舉時,明明不是武功最高的,明明不是功德做的最多的。 可是偏偏修真界大部分的輿論,都在夸獎他。 他緊接著又想到,這次他受輿論逼迫,必須來魔道要人的事情。 都是因為輿論! 而輿論掌控的最厲害的,一直都是衡九墨。 是你! 林庸臉上驚訝的大聲道,感覺自己從頭至尾都被耍的團團轉,憤怒大喊, 為什么! 衡九墨抬起手中劍,對準林庸的脖子。 林庸最怕戰(zhàn)爭,戰(zhàn)爭少的修真界,才適合他賺錢。 你若是把我?guī)煹芎煤脦Щ貋砹耍聦冒舜笳崎T之首還是你。給你表現(xiàn)的機會,都不會抓。你把魔尊,妖王舔的再好,都和你能不能連任,沒有半點關系,懂? 衡九墨手中的長劍,反射著瘆人的光芒,頓了頓,他幽幽問林庸: 可,你怎么敢讓我?guī)煹苋肽В?/br> 衡掌門饒命,衡掌門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林庸害怕的瘋狂求饒,那在頭頂上,散發(fā)著逼人寒意的劍,沒有絲毫動容,猛的落下來。 他嚇渾身發(fā)抖,全身冷汗,害怕的閉眼。 住手!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林庸脖子上的劍,猛地停住。 衡九墨抬眸,循著聲音看去,就見一個身著魔兵衣服的男人,走了過來。 仔細一看,正是顧息醉。 衡九墨第一時間觀察顧息醉身上的黑氣。 發(fā)現(xiàn)顧息醉周身干干凈凈,沒有什么黑氣,他松了一口氣。 顧息醉皺眉,他看了看地上的林庸,又看了看持劍的衡九墨: 掌門,你這是做什么?想殺人可以,出了魔域,你想在哪兒殺人,都行。 衡九墨不敢相信的看顧息醉,又看了看季遠廷,最終,發(fā)苦的笑了一聲: 我的好師弟,才幾日不見,你就幫著別人,欺負你的親師哥了。師弟,你的心,這么快就往外拐了? 顧息醉心虛的咳嗽了一聲。 說實在的,現(xiàn)在在他心里,這個所謂的師哥,確實還比不上季遠廷重要。 雖然季遠廷這個人,很令他討厭,但是那段記憶,季遠廷不顧一切救原主的記憶,實在無法不讓他動容。 他覺得季遠廷煩人,想離開季遠廷,但顧息醉同樣想季遠廷平平安安,過的好好的。 而這個所謂的師弟,除了是剝削的財主,以及原小說中,那些可怕變態(tài)的懲罰,顧息醉是真的沒有什么好印象。 就連之前救他反噬的病。 衡九墨確實治了他的病,但是也從中坑了一大筆,明明可以不用那么多藥的。 顧息醉想想自己抄的那些書,認為,這是典型的財主強買強賣! 他的心就是偏的,偏向季遠廷,自然也沒辦法容許衡九墨,在這里殺林庸。 到時候林庸的死,全算在了季遠廷的頭上。 正魔兩戰(zhàn)爆發(fā),謝清遠再提前現(xiàn)世,季遠廷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盡管這樣,顧息醉還是要全力不承認: 什么拐不拐,我只知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掌門,你說是不是? 我這是在為誰衡九墨止住話,氣的深吸一口氣,當下就想發(fā)脾氣罵人,又努力忍了下去。 不行,他師弟被人拐了,他再那么兇,還想不想要師弟了? 衡九墨攤手,手中流光四溢的寶劍,收了回去。 他朝著顧息醉,嘴角上揚,親切寵溺的一笑: 師弟說的都對,師哥都聽師弟的。師哥聽話,不殺林庸了,你跟師哥回家,怎么樣? 顧息醉是心動的,他早就想帶著自己的寶貝徒弟,回家了。 這是個好機會,他忍不住邁開長腿,往衡九墨的方向走去。 衡九墨看著顧息醉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繼續(xù)努力保持著自己臉上那親切,頗有師哥范的笑容。 他張開雙臂,等自己的師弟,來到他的懷中。 小主人,你這是又要拋棄我了? 季遠廷不知不覺,已經(jīng)快速移身到了林庸面前。 他伸手,隔空直接扼住了林庸的脖子,受傷又茫然的看向顧息醉,冷聲請示, 小主人,請告訴我。你如果不要我了,我還需不需要遵循你以前的命令? 顧息醉朝衡九墨走去的步伐猛地一頓,他看向那迫不及待要掐死林庸的季遠廷,只覺得腦瓜子疼。 合著季遠廷那股不怕死的沖動勁,一點都沒變。 乖,師弟,快過來,不要聽壞人的話。 小主人,請告訴我。 兩邊的聲音同時響起,顧息醉抬起一只腳,完全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 顧息醉被逼著做選擇,一時間完全不知道怎么選擇。 腦中,一個幽深陰森的惡魔聲音響起,蠱惑道: 做什么選擇,傻子才做選擇,當然是,全都吃了。 去,牽著季遠廷的手,再投入衡九墨的懷抱里,全都要,哈哈哈! 顧息醉聽著腦中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頭疼的按太陽xue,他搖頭,卻怎么也揮不去腦中的聲音。 腦中,系統(tǒng)的聲音也來摻和,又焦急又氣: 早就叫你別吞惡魔了,為了還季遠廷靈魂,值得嗎?被惡魔吞噬,被惡魔反控制,可不是鬧著玩的。 腦中惡魔的笑聲還在響,顧息醉被吵的眉頭緊。 他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重新涌現(xiàn)了大量的黑氣。 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抬起,要按照那聲音說的,先去牽季遠廷的手。 顧息醉一手強制按住那只伸出的手。 光想想那畫面,就覺得不堪入目。 要是那樣做了,那也太丟臉了。 顧息醉心下一動,完全忘了自己徒弟的叮囑,運功,強行壓制身上的魔氣。 這次運功過大,還沒好透的顧息醉渾身一疼,只覺得眼前一黑。 要暈過去前,他仿佛聽到了陸謙舟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師尊! 是他的幻聽吧,陸謙舟怎么會在這里? 對,一定是他的幻聽! 偷偷不聽話運功,害怕被自己徒弟再嘮叨的某人,自我安慰的想著。 衡九墨和季遠廷都察覺到了顧息醉的不對勁。 他們相互敵意的看了一眼,一個扔了手中的人,一個收起哄騙的假笑,以最快的速度,往顧息醉的方向而去。 然而最后,誰都落了空。 顧息醉被身后一個距離很近的魔兵,牢牢接住,抱在了懷里。 本來他們還沒認出那魔兵是誰,直到聽到了那熟悉清澈的少年聲音,在焦急的喊著師尊二字。 原來是陸謙舟這個小屁孩,衡九墨和季遠廷不約而同的想著。 衡九墨開口,想要擺掌門的普,給門派子弟下命令。 季遠廷準備假裝沒認出陸謙舟,擺魔尊的普,給魔兵下令。 兩人還沒開口,陸謙舟就先卸掉了臉上偽裝的妝,抱著顧息醉起身,對兩人恭敬開口: 掌門,魔尊,師尊剛剛怕是被氣到了,我先帶師尊回屋休息,你們繼續(xù),晚輩就不打擾了。 說完,陸謙舟帶著顧息醉離開,完全不擔心會被阻止。 衡九墨和季遠廷那到口的命令,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衡九墨暗中咬牙,看了看遠去的陸謙舟與顧息醉的背影,又猛的看向季遠廷。 一直在顧息醉面前忍著的脾氣,衡九墨終于忍不住了,一股腦全發(fā)在了季遠廷身上。 他幾百年前就看不上眼季遠廷,明明是個奴隸,又兇又粘,還要主人哄: 季遠廷,你再敢氣我?guī)煹?,試試??/br> 季遠廷也冷冷看向衡九墨,他看不慣衡九墨幾百年了,從來就沒有個正經(jīng)師哥樣。 謝清遠讓衡九墨帶師弟,衡九墨就沒有好好教過一套功法,只會占他小主人的便宜,讓小主人叫師哥,夸師哥,最后武功還要他小主人點悟。 季遠廷一想到那些過往,額角青筋隱隱跳動,他開口,一字一句警告: 衡九墨,你他媽再敢哄騙我小主人試試! 兩人視線交錯,電光火石,隔著幾百年的恩怨,刀刃相見,噼里啪啦刀劍相搏。 終于,兩人都重重大哼一聲,互相看不順眼的別過眼,仿佛再看對方一眼,都覺得眼睛臟,精神受到了污染。 兩人長腿邁開,紛紛快步,往陸謙舟遠去的方向而去。 第40章 陸謙舟坐在顧息醉的床邊, 顧息醉靠在他懷里,臉色蒼白,渾身無力。 他一手攬著顧息醉, 一手拿著藥丸,送到顧息醉嘴邊: 師尊,張嘴,把這藥吃了再睡。 不知這話里,哪句刺激到了顧息醉。 本來顧息醉的嘴只是閉著, 不愿張開,現(xiàn)下卻緊緊抿著,怎么也不愿張開分毫。 陸謙舟抬袖, 輕擦了擦顧息醉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冷汗,心中越焦急,說出的話越溫柔: 師尊, 聽話,張嘴,吃了這藥, 就不疼了。 只是顧息醉的唇, 抿的更緊了, 他雙眼痛苦的閉著,十分抗拒。 陸謙舟攬著顧息醉的手用力, 將顧息醉抱的更緊了。 他的聲音越發(fā)輕,越發(fā)溫柔,在顧息醉的耳邊低喃,格外有耐心的勸: 師尊,你睜開眼睛看看, 是我,謙舟。 張嘴,好不好?沒事的。 陸謙舟手指變換,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著藥丸,溫暖的手心和拇指,輕輕摩挲著顧息醉的臉頰,下巴。 有引導的,讓顧息醉的臉頰放松。 顧息醉的雙唇,漸漸有些松開的跡象。 陸謙舟手中的動作不停,溫柔的呢喃,繼續(xù)吐在顧息醉的耳邊: 師尊,就是這樣,把嘴張開,嗯,把它吃下去。吃完,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 低啞的聲音回應了一下。 因為說話,顧息醉的唇縫終于開啟。 陸謙舟抓準時機,修長靈活的手指,就著溫熱的唇縫,探了進去,將藥丸送了進去。 做完,他微抬起顧息醉的下巴。 只是等了好一會兒,顧息醉的喉結,都沒有滾動。 師尊?陸謙舟不解的輕聲喚。 顧息醉的下巴微動,紅潤的舌尖掠過嘴唇,明顯是要吐東西。 陸謙舟心中一跳,趕緊按住了顧息醉的唇。 緊急之下,他腦中靈光一現(xiàn),想到了顧息醉剛剛的回應。 回家,師尊把這個吃了,我們就立刻回家,好不好? 顧息醉不動了,過了一會兒,喉結滾動了一下。 陸謙舟松了一大口氣,托著顧息醉的后腦勺,將顧息醉放到床上。 他給顧息醉的額頭擦汗,拇指拂過顧息醉的嘴唇,擦去那點藥丸的黑色。陸謙舟眼神堅定,嘴角微微上揚,輕聲道: 好,師尊,徒兒答應你,今天我們就回家。 他心中有了另一個計劃。 那就是衡九墨的坐轎。 衡九墨太張揚了,進魔域,到魔宮,都要坐著那閃瞎人眼的坐轎。 又正是因為太張揚了,所以無人不知那坐轎里面的,是窮極派的衡掌門。 陸謙舟手中現(xiàn)出毛筆,思緒快速飛動,現(xiàn)如今季遠廷和衡九墨鬧的不可開交。 季遠廷只想趕走衡九墨,衡九墨死賴不走,這八卦估計已經(jīng)傳遍魔域了,若傳播力度不夠,他還可以私下幫忙傳播。 在此背景下,陸謙舟用這毛筆,畫出同款的坐轎,帶著顧息醉離開。 他再畫成衡九墨,若有人問到,就學著衡九墨發(fā)脾氣,說是受不了要回去。 到時,魔兵必定巴不得這個祖宗,快快離開魔域,從此不要再來。 回家就在眼前,陸謙舟看向顧息醉,瀟灑的轉動手中毛筆,眉目流轉,少年意氣。 師尊,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很快回來。 叮囑完,陸謙舟轉身離開,要去造勢,手腕卻猛地被一只微涼的手扣住。 他回頭看顧息醉,還沒明白顧息醉的意思,那手忽然用力,直接將他拉了下去。 陸謙舟猝不及防,直接倒在了顧息醉的身上。 還好他反應快,一只手撐著床,沒有撞疼顧息醉。 師尊,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徒兒? 陸謙舟撐著床,要起來,后腰又被顧息醉摟住。 他不解的看身下的顧息醉。 顧息醉已經(jīng)睜開眼睛,側頭,微瞇著眼,看著懷中的陸謙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