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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剛剛顧息醉還費法力給他療傷。 所以現(xiàn)在這副樣子,定然是過度運功,神魂受不住了。 師尊,累了就別看路了,我?guī)厝バ菹ⅰ?/br> 無礙。顧息醉緩過了些氣,能說話了,他語氣故作輕松的回。 但仔細聽會發(fā)現(xiàn),他氣息是不穩(wěn)的。 過度運功的反噬,是逐漸加大的過程,這次顧息醉確實過度運功多了,畢竟這一把折扇,就注入了他不少的法力。 開始神魂折磨他還能撐,后來漸漸反噬力度加大,現(xiàn)在的顧息醉,是真的撐不住了。 但是就算疼成這樣,他還是沒忘了哄陸謙舟的事情。 顧息醉沒力氣在運功,來維持自己模糊的視線了,真正成了個瞎子,眼前一片漆黑。 他眼前漆黑,伸手,摸到了陸謙舟的后腦勺,就著大概的位置,低頭,靠近陸謙舟,忍著疼痛,耐心的哄問: 別生氣了,好不好,嗯? 我沒生氣。陸謙舟沒想到顧息醉這時候,還在惦記著這事。 他生不生氣有這么重要嗎? 而且他想讓顧息醉快點回去休息,和他生氣沒有任何矛盾。 因此,陸謙舟這句不生氣,回復的非常不走心。 顧息醉自然感受到這句話的敷衍,他疼的呼吸加深,輕笑了一聲,討?zhàn)埖膯枺?/br> 那怎么辦,那,你力道再重一點,為師不怕疼,只要你不生氣。 陸謙舟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顧息醉在說什么,聽著顧息醉的話,他的手下意識的用力捏了捏,發(fā)現(xiàn)手感很好,垂眸,才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到底在捏什么。 他耳尖一紅,快速收回了手。 剛剛扶顧息醉,陸謙舟竟然下意識的扶到了顧息醉的腰上。 一定是被顧息醉的獎勵洗腦了,他才會去扶腰的,陸謙舟快速自我分析。 對,可惡的顧息醉,一定是他故意的! 故意要摔倒,故意讓他扶腰,故意強迫他領獎勵。 擺明了在對他說: 你都領獎勵了,還在生什么氣。 我沒有生氣,快回去吧。 陸謙舟自然不可能承認自己生氣的,口中依舊說著和之前一樣不走心的回復,有一點不同的是, 他胸口的悶氣忽然消散了不少。 顧息醉能感覺陸謙舟消了些氣,他松了口氣,自己也真的撐不住了,任由被陸謙舟攙扶著回去。 其實不管有沒有折扇這件事,用威壓壓陸謙舟的事情,顧息醉依舊是要做的,這是設定在他原本教學計劃中的。 他確實要陸謙舟領悟一樣東西,準確來說,是記住一樣東西。 他邊被陸謙舟扶著往回走,邊開口,聲音格外認真: 剛剛的那種強度的威壓感覺,你記住了嗎? 呵,那感覺可真是刻骨銘心啊,陸謙舟平靜回: 嗯。 記住這種感覺,如果明日的試煉,對方能有這般的威壓,直接放棄,記住了嗎? 顧息醉知道對方是狼妖,但是根本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修為。 就算原小說中陸謙舟是贏了,但是陸謙舟贏的渾身是血,贏的重傷躺在床上修養(yǎng)了一個月才好。 他不清楚這是因為陸謙舟毫無劍法支持,才吃了大虧;還是因為對方實在是過于強大。 顧息醉不清楚這些細節(jié),如果是因為前者,那是萬幸,陸謙舟已經(jīng)會一套專門對付狼妖的劍法了;如果是因為后者,他也必須要給陸謙舟鋪好路,讓他記住什么是危險信號。 陸謙舟扶著顧息醉的腳步一頓,完全不能明白顧息醉這句話的意思。 顧息醉,不該是最想他贏的那個人嗎? 顧息醉可是和掌門賭了錢,明日的試煉,也是顧息醉自己提議,而加大的難度。 陸謙舟心中疑惑著,耳畔忽然傳來顧息醉溫潤低沉的聲音,一字一句道: 我不在乎輸贏,我只在乎你安然無恙。 這句話,從陸謙舟耳畔直傳入心底,明明聲音很低,還平靜,卻震的陸謙舟心臟重重跳動。 不在乎輸贏,只在乎他安然無恙? 陸謙舟重復著這句話,抬眸,看到被自己扶著的顧息醉。 顧息醉閉著眼睛,側臉輪空流暢好看,額角卻都是細密的冷汗,唇色蒼白,顯然在忍著巨大的痛苦。 顧息醉被陸謙舟攙著往前走,整個身體的重心還是靠他自己支撐著,因此顧息醉走得很吃力,身體也微微搖晃著。 不過顧息醉閉著眼睛,黑暗中跟著他走的步伐,卻格外信任,似乎任由陸謙舟帶著顧息醉往哪里走,都可以。 陸謙舟心中莫名的發(fā)軟,他看著這樣的顧息醉,想著顧息醉剛剛的話,聽著自己重重的心跳聲。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手不自覺的伸出,攬住了顧息醉的腰,不容抗拒的將顧息醉攬入自己懷里,讓顧息醉的重心都放到他身上。 陸謙舟一手攙著顧息醉的手,一手緊扣顧息醉的腰。 顧息醉個子一米八,被十三歲的陸謙舟攬在懷里走,畫面有些滑稽,但是這不妨礙陸謙舟胸膛結實,力氣足夠大,把顧息醉扶的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摹?/br> 顧息醉開始是因為獎勵,任由陸謙舟扶腰,現(xiàn)在這樣被扶著腰,被攬在懷里,雖然他會特別省力,但是總覺得怪怪的。 他想掙脫,陸謙舟低沉溫柔的聲音近在耳畔,聲音語速很慢,有些沙啞,帶著隱隱哄誘的味道: 師尊,放心把自己交給徒兒好不好,徒兒也想要您安然無恙。 顧息醉沉默了一會兒,終于回了一個字: 好。 這么乖這么貼心這么誘人,咳,是能省力的誘人, 他完全拒絕不了??! 嗯。 陸謙舟深深看著自己懷里的顧息醉,嘴角微微上揚,他扣在顧息醉腰處的手,在顧息醉的認可下,緩緩加大了力道。 第9章 這些東西保管好,知道這些東西都怎么用的嗎? 嗯。 不要緊張,心態(tài)要平穩(wěn),不會的先空著,把會做的先做了。不會做的不強求,會做的一定要保證準確率。 嗯? 總之別緊張,心態(tài)平穩(wěn),按照為師教的,一步步來。 知道了,您都說了幾百遍了,而且那也得對方是狼妖的前提下,萬一不是呢。 行,那再回答最后一個問題,如果對方像為師一樣強大,怎么辦? 顧息醉微彎腰,與陸謙舟平視,認真的看著陸謙舟,一字一句問。 放棄。陸謙舟看著眼前的顧息醉,拖著音調(diào),懶懶的回了兩個字。 他都回答了幾百遍了。 第一次發(fā)現(xiàn)顧息醉這么嘮叨,嘮叨死了。 明明是他去試煉,顧息醉倒是比他還緊張。 儲物袋收好了嗎,別掉了,怎么系了個活結,萬一掉了怎么辦? 顧息醉看著陸謙舟腰間的儲物袋,只覺得粗心孩子真不讓人省心, 這儲物袋里的東西可都是致勝的法寶,怎么能這么不在意呢。 說完,他親自伸手,把陸謙舟腰間的儲物袋解開,要系個結實的死結。 陸謙舟感覺到腰間的觸碰,低頭,看著顧息醉的手帶著帶子要勾進他的腰帶,他深吸一口氣,猛的后退一步,雙手匆忙的拿著儲物袋系了起來: 我自己來就好。 死結。顧息醉不放心的叮囑。 嗯。陸謙舟只想快速系完,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多余的系了兩個死結。 徒兒走了,再不走要遲到了。陸謙舟拿起自己的劍,臨走前不自覺補充了一句, 師尊好生修養(yǎng)。 一個儲物袋死活結都要費法力看,昨晚疼成那樣都忘了嗎,也不知道節(jié)省點功力。 還是說看清世界對顧息醉很重要?平時顧息醉也是不惜費功力也要看清世界的,都在一直忍著疼痛? 看清世界對他很重要嗎? 算了,這與他又有什么關系。 陸謙舟說完,不再猶豫,轉頭就走。 剛走了幾步,陸謙舟感覺自己左手被一直微涼的手覆蓋。 走這么急做什么,也不等等為師。 陸謙舟一頓,抬眸,詫異看著顧息醉: 師尊,您也要去? 顧息醉被陸謙舟問笑了: 你的試煉,我有不去的理由嗎? 陸謙舟收回視線,一時不知道該回什么。 是啊,徒弟試煉,師尊怎么可以不在場。 可是,偏偏他,就是一次都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陸謙舟忍不住回握住了那只微涼的手,握了一瞬,感知著那只手柔軟的觸感,他又反應過來,快速松開,卻被顧息醉重新握了回去。 顧息醉不解的問: 剛剛還讓我好生修養(yǎng),現(xiàn)在就連扶扶我也不愿了?唉,我還是運功看清些路好了。 話是說的又凄慘又可憐,要不是顧息醉說這話時,從頭到尾都沒松開他的手,陸謙舟都快要信了。 陸謙舟明顯感覺到顧息醉微涼的指尖,往他溫暖的手心一塞。 陸謙舟:不要臉! 在路上,陸謙舟不想和顧息醉計較,任由顧息醉把他手當著暖手的,但快到試煉臺前時,他不能由著顧息醉了。 這像什么話,被顧息醉這樣牽著,他又不是小孩子。 陸謙舟強硬的抽回了手。 顧息醉故技重施,鬧著說自己眼睛看不見,陸謙舟就直接雙手攙扶著顧息醉的手臂,像攙扶老祖宗那樣攙扶著,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他的孝心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顧息醉像是也終于知道要臉了,終于愿意正常走路了。他看了看四周,忍不住感嘆了一聲: 這未免也太熱鬧了吧。 陸謙舟看了看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沒說話。 一旁的衡渡遠遠就看見陸謙舟來了,他又忘了之前問他有沒有吃飯的警醒,樂此不疲的來到陸謙舟面前,意味深長的看了一旁顧息醉一眼: 陸謙舟,難得啊,今日你師尊還親自來看看,你是怎么被打的站不起來。 以往陸謙舟根本是懶得理衡渡的 ,這次,他抬眸,看了眼顧息醉高大的背影,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揚,簡單回了一句: 師尊說,不必緊張。 衡渡意外陸謙舟竟然回他話了,但是又沒聽懂陸謙舟回的意思,直到顧息醉在一旁笑著跟他打招呼: 呦,是衡師侄啊,你看著挺緊張啊。別緊張,不就是看我徒兒帥氣贏一場試煉嘛,平常心平常心。 衡渡瞬間明白陸謙舟剛剛那句后的意思了,意思是讓他別緊張,別被他之后的贏給帥呆了。 呸,一對不要臉的師徒!衡渡登時氣的不輕,剛想反駁,看到不遠處自己那耀眼的師尊過來了。 衡渡登時覺得自己有了底氣,快步上前,對衡九墨行了一個禮: 師尊。 嗯。衡九墨視線略過衡渡,快速落在顧息醉身上。 他輕笑一聲,和藹可親的上前,熟練又親切的扣住了顧息醉的手,滿懷關心的問, 師弟怎么出來了,這事由師兄主持便可,手怎么這么冷怎么穿的這么如此單???之前那披風那么急著還做什么,來,把這披上。 說完,衡九墨直接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披風,親自為顧息醉披上。 衡渡驚呆的看著自家?guī)熥鹨幌盗衏ao作,以前雖然衡九墨對顧息醉也保持客氣的態(tài)度,但什么時候這么親密了? 顧息醉被衡九墨的熱情撲了滿面,他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就被一件溫暖的披風裹住,帶著衡九墨身上那種慣有的金貴味道。 果然金貴,也不知道燒著多少張符咒,真是特別暖和。 顧息醉雖然還能想起衡九墨那之后的跨火圈,耍猴,賣他初夜的一系列變態(tài)cao作,但是現(xiàn)在是真的暖和。 不行!不可以被眼前的誘惑給蒙住了雙眼,顧息醉下定決心,伸手去脫身上那件暖和的披風,卻被衡九墨緊緊扣住了衣領: 好好穿著,也不是白給你穿的,師兄弟一場,給你最低優(yōu)惠,十個下品靈石穿一天,如何? 你別急著拒絕,師兄知道你沒錢,但是這不是要試煉了嗎,等贏了,可有一百上品靈石的獎勵。就當是在師兄這兒先欠著,等還的時候,還十一塊下品靈石便可。 顧息醉手中動作頓住,并忍不住想為衡九墨鼓掌。 不愧是財主師兄,什么地方什么時候都能做生意。真是什么地方都能扣出錢來,耽擱個幾個時辰,就漲了百分之十的利息,嘖嘖,萬惡的財主。 行吧,既然明碼標價了,他就能放心穿了。 就是這披風明明很暖和,怎么總感覺后背涼颼颼的。 衡渡在一旁看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這么便宜的一場交易,師尊還要親自下場,親自推銷,親自做?! 師尊,要開始了。衡渡看的不是滋味,低聲打斷道。 嗯。衡九墨回了一個字,不急不慢的為顧息醉系好披風帶子,抬眸仔細看了顧息醉一會兒,嘴角忍不住微勾,這才扣住顧息醉的手,帶他往前走。 顧息醉有點不自在。 雖然同樣是牽手,衡九墨的手也是暖的,但陸謙舟是他養(yǎng)的寶貝兒子啊,牽自家孩子的手理所當然,他現(xiàn)在和衡九墨牽手,算什么樣子。 他快速抽回自己的手:我自己走。 害羞什么,小時候你偷懶,不僅要我牽著你走,還耍賴要我背著你呢,你都忘了?衡九墨看著顧息醉,無奈笑了一聲。 顧息醉哪知道原身小時候是什么德性,或許可能真是這樣: 以前是以前, 怎么,現(xiàn)在不一樣了?衡九墨忽然逼近問,帶著淺笑的聲音里語氣卻有些冷。 顧息醉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忽感覺自己一只手被攙扶住,他登時開竅,自豪的道: 自然是,現(xiàn)在有徒弟了嘛。 衡九墨視線移動,看到一旁的陸謙舟,像攙老佛爺一般恭敬攙扶著顧息醉。 衡九墨涼涼笑了一聲,視線停留了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