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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話本子的內(nèi)容中,大多挾私夾帶著一股酸臭直男癌的味道,結(jié)局大多是男主和四五個女主幸??鞓返纳钤谝黄穑埵撬澦夭患蓮牟惶魰?,也實在是看不下去。 想來涼國是女尊國,女皇寫出來的話本子若是受民間百姓的歡迎,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那種不忍直視的結(jié)局。 沈楚楚閑來無事,便讓人將箱子抬了進(jìn)來,碧月前去取了幾冊話本,放在了貴妃榻的矮幾上。 她還未翻開話本,光是看見書冊上那一行醒目的大標(biāo)題,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霸道女皇:花魁男妃帶球跑。 ——?dú)埣补鳎禾嫔淼兆記_喜妃。 沈楚楚:“……” 若是她這還猜不出涼國女皇是穿越過來的,她就可以把腦子扔到地上左右摩擦了。 她隨手翻了兩頁,撲鼻而來濃郁的古早氣息,令人不禁有些窒息。 粗粗翻到最后一頁,沈楚楚的眸光停頓下來,神色呆滯的看著書冊最后的署名。 ——夜良辰,著。 她蔥白纖長的手指緊緊的攥住書冊,咬牙切齒的翻開了另外兩本書冊,無一例外署名都是夜良辰。 這個筆名就是化成渣渣,她這輩子也忘不了。 是了,她穿進(jìn)來的這本爛尾宮斗文的作者,筆名就是叫夜良辰。 看這幾本冊子里熟悉的狗血劇情,前后顛倒不順的語句,全程高能惡俗的套路,以及最后令人蛋疼的大結(jié)局…… 原來涼國女皇,就是那個吃一碗飯吃了半年之久,最后光榮太監(jiān)的爛尾作者! 沈楚楚死死咬住后槽牙,面帶微笑的看著妲殊:“不知你母皇埋在哪里?” 妲殊一怔,隨即挑了挑眉:“涼國皇陵,你要去祭拜她嗎?” 沈楚楚瞇起雙眸:“那你可要看好她的墓?!?/br> 妲殊:“???” 正當(dāng)氣氛逐漸凝固起來時,楊海尖細(xì)的嗓音在殿外響起:“皇上駕到——” 平日里司馬致總是往永和宮跑,再加上沈楚楚喜歡白日里睡覺,他怕驚擾了她,所以便直接免去了通報。 許是因為今日妲殊在這里,畢竟妲殊身邊還有鄰國使者陪同,這規(guī)矩便又拾了起來。 沈楚楚是不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規(guī)矩,但這關(guān)乎兩國,她就算不喜,也要為了他裝裝樣子。 她隨手整理一番儀容,與妲殊一同走到殿外,一抬眼便看到了不遠(yuǎn)處一身明黃的司馬致。 “皇上萬福金安?!彼馑贾A烁I碜?。 妲殊也敷衍的行了個禮:“皇上大安。” 司馬致先是掃了一眼她身后戴著面紗的妲殊,而后將眸光緩緩定格在了她的小臉上。 他的目光太過灼熱,盯得沈楚楚想忽視這目光都難。 近來天氣一熱,她就變得懶了許多,大多時候都是素顏朝天,好在這身體的底子很好,不化妝都好看。 可不管怎么說,素顏到底是比不過化過妝的,更何況妲殊的化妝技術(shù)很強(qiáng)大。 明明妲殊只是給她畫了眼妝,但她整個人似乎都變得煥然一新,方才她照鏡子時,看見那一雙宛若秋水盈盈的眼眸,甚至對自己有些怦然心動。 雖然她將臉蛋別了過去,但他的視線卻沒有從她的臉上移開。 司馬致邁開大步朝著她的方向走去,腳步聲驀地一停,他立在她面前,神色自若的抬起修長的手指,指腹輕輕在她臉頰上摩挲兩下。 沈楚楚白皙的耳根染上一抹紅暈,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她今日的不同。 司馬致聽到她的心聲,動作不禁一頓,眸底似乎隱隱閃過一絲迷惑。 不同?有什么不同? 她既然這般想了,那肯定就是有不同之處。 他努力的在她臉上找著不同,可半晌也無所獲,不管他怎么看,她和往日看起來都沒什么區(qū)別。 沈楚楚見他始終不說話,面色還十分沉重的樣子,不由得心里犯嘀咕,難道他根本沒看出她今個哪里不一樣? 聽到她這般想,司馬致眸光有些無措,他繼續(xù)努力尋找著不同,終于在陽光璀璨的反射下,他發(fā)現(xiàn)了她所說的不同。 他探過身子,將她額前的碎發(fā)別到耳后,覆在她耳邊溫聲笑道:“楚楚,你今日的眼屎會發(fā)光呢?!?/br> 作者有話要說:沈楚楚:給勞資爬?。?! 第105章 番外五 沈楚楚呼吸一窒, 差點沒一口氣憋死自己,什么眼屎?那是臥蠶好不好! 若不是有這么多人在這里看著, 她大概要被氣到當(dāng)場昏厥過去,掐人中都不管用的那種。 好在司馬致的聲音不大,只有她一人聽見這話。 見沈楚楚氣的小臉通紅, 司馬致眸中滿是無措,是他說錯什么了嗎? 臥蠶是什么東西? 站在一旁的妲殊, 察覺到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 上前一步解圍道:“想必皇上已經(jīng)收到?jīng)鰢f來的折子,不知皇上對涼國所提的條件,意下如何?” 司馬致心中冷笑一聲,三座城池便想換一個女皇之位, 將他當(dāng)做傻子不成? 上次給姬鈺換血之時,他便覺得臨妃不正常,可具體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當(dāng)時他心系沈楚楚, 自然沒工夫多管旁的人。 她回來之后,他更是每日忙的腳不沾地,白日忙著給她補(bǔ)身子,到了夜里更是勤懇耕耘播種,哪里想得起來臨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