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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兩句, 臨妃便也沒再多說, 至于他的話可不可信,他相信沈楚楚心中自有分寸。 他等她選擇, 雖說強扭的瓜不甜,卻也解渴。 碧月臉色煞白的站在一旁, 聽過臨妃的話后, 嘴唇輕輕的蠕動了半晌,最終還是將嘴閉上了。 臨妃說的沒錯,皇上也是沒有辦法了, 才會被迫聽從太后的話,可太后到底會不會將解藥交出來,誰也不能保證。 雖然皇上已經(jīng)暗中尋來整個晉國最有名氣的大夫們, 命他們不分晝夜的配置解藥,但主子的身體每況愈下,怕是挨不到解藥配出來了。 先不說臨妃方才說的話是真是假,就算臨妃真是男兒身,若是他真的能救下主子的性命,那臨妃到底是何性別,便也不那么重要了。 至于主子愿不愿意嫁給臨妃,這都是要在保住性命的前提下才能再思考。 沈楚楚的腦回路,顯然與碧月不太一樣。 她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為什么中毒,以及怎么做才能活下來,她率先聯(lián)想到的是司馬致的異常行為。 其實昨天醒過來的時候,她聽到沈嘉嘉說的那些話,便有些懷疑司馬致是有什么苦衷。 但她怎么也沒將他的異常與自己聯(lián)想到一起去,她甚至都不知情自己中毒的事情。 她以為自己的眼睛會失明,是跟那天太后釋放出來不明氣體有關(guān)系。 昨個醒來后,她的腦子本就渾渾噩噩的,再加上她突然失了明,連緩口氣的功夫都沒有,沈嘉嘉便緊接著進了這殿內(nèi)刺激她。 她原本認為自己那時候足夠冷靜了,最起碼即使被司馬致氣到心絞痛,她也強行保持著冷靜,沒有當(dāng)場失態(tài)。 可現(xiàn)在想來,昨日自己的言行舉止都像是沒有腦子似的。 她竟然當(dāng)著沈嘉嘉的面,直接問司馬致是不是有難言之隱。 臨妃說她中了毒命不久矣,他還說解藥在那個老女人手中,能悄然無息的令她中毒而不自知,又被稱為老女人。 沈楚楚唯一能想到的,便只有太后了。 看來如今那解藥應(yīng)該是在太后手中,司馬致又是將她打入冷宮,又是晉升沈嘉嘉的位份的,他做這些都是為了從太后那個老妖婆手中拿到解藥。 其實臨妃說的沒錯,打從這次春蒐之事,她便算是徹底看明白了太后。 太后就是這么多年在后宮,已然喪失了人性,不論是太后讓司馬致斷臂,又或者是太后讓他們挑選毒酒。 這都從側(cè)面反映出,太后十分享受將旁人玩弄于股掌的快感。 就算司馬致按照太后的話去做,太后也不會將解藥交出來,太后想要的不過是看他們痛苦,欣賞過他們狼狽的樣子后,便也就該到她的死期了。 沈楚楚嘴角忍不住泛起一抹苦笑,這本爛尾文簡直是各種狗血傾盆潑下,令人目瞪口呆,拍案叫絕。 姬鈺莫名其妙就成了她親哥哥,而她可能失過憶,眼睛還突然失了明,司馬致又性格突變,為拿到解藥被迫聽從太后的話,與她心生間隙,誤會重重。 得虧這不是現(xiàn)言爛尾文,不然老天爺大概還要安排來一場車禍,讓司馬致變成植物人,十年后司馬致醒來,發(fā)現(xiàn)她得了白血病,把自己的骨髓成功移植給她后,好不容易要結(jié)婚了,他們婚檢又查出他沒有生育能力…… 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判司馬致的做法,她清楚他是為了自己好,但清楚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又是一回事。 經(jīng)過昨日的事,讓她想明白了一個道理,其實就算沒有太后下毒,逼迫司馬致去做違心事,她和司馬致往后也會有重重屏障難以跨越。 司馬致不光是古人,他還是晉國的皇帝,他從小到大接受的都是封建教育,就像男人本該是三妻四妾,皇上本該是三宮六院。 這種思想早已在他腦中根深蒂固,就如同她接受的教育是男女平等,一夫一妻,這些都是印在了骨子里的,很難改變過來。 就算司馬致可以因為愛她,一時不選秀不納妾,難道他還能一輩子這般遷就她嗎? 后宮與前朝密切相關(guān),只要他晉國的皇帝,就沒辦法避免大臣們給他塞女兒,想要顧全大局,選妃選秀就必不可缺。 往日是她被愛情糊住了腦子,總覺得能開心一時就是一時,可就像那句老話,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總有一天,她要面對現(xiàn)實不是嗎? 說起來,她這次還得謝謝太后作妖,不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會自我欺騙多長時間,才能幡然醒悟過來。 “你能帶我出去嗎?” 沈楚楚眨了眨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事物的眼睛,沒有直接回答臨妃的話,嗓音輕飄飄道:“我想去看看姬鈺?!?/br> 她知道臨妃向來神秘,司馬致在景陽宮外布置了層層侍衛(wèi)把守,但臨妃卻能輕松的闖入景陽宮來,足以說明臨妃的能力。 她更知道司馬致的性子,即便他沒有變心,也不會同意她去看望姬鈺的。 臨妃挑唇一笑:“你若是想尋回記憶,找他不如找我。” 沈楚楚微微一怔:“你怎么知道我……” 她的話只說了一半,便抿住了唇,其實她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失憶了。 只是那夢中的小女孩,也喚作楚楚,那女孩又很巧合的與她習(xí)性相似,連剝個雞蛋的動作都一模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