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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烏緩緩爬上晴朗的天空,金燦燦的光芒透過窗欞灑進了殿內(nèi),沈楚楚砸吧兩下嘴,下意識的將嘴邊的口水往那結(jié)實的胸膛上蹭了蹭。 司馬致忍俊不禁的勾起唇來,慢里斯條的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戳了戳她的臉頰。 明明看起來那么瘦,臉蛋兩側(cè)的rou卻肥嘟嘟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嬰兒肥。 沈楚楚被他戳了兩下,一臉迷茫的睜開了眼睛,迷迷瞪瞪的看著他的臉發(fā)呆。 好俊的一張臉,這一襲烏黑的墨發(fā)垂于肩后,白膩如玉的皮膚,漆黑如夜的雙眸,殷紅如櫻的薄唇,猶如謫仙般飄逸俊美。 她的視線往下移了移,天啊,這個美男竟然半敞著衣襟,他赤著的胸膛看起來平坦又結(jié)實,想必摸著手感應(yīng)該會更好。 等等,她的榻上為什么會有個美男? 沈楚楚的瞌睡蟲一下跑了,她揉了揉眼睛,這才看清楚司馬致的臉龐。 她略顯迷惘的看了他兩眼,她跟他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好到睡在一個榻上的地步了? 司馬致原本聽見她在心中夸自己,還有些洋洋得意,聽到后面那一句話,他怔怔的皺起了眉頭。 她這是怎么了? 近來總聽到她抱怨自己記性差,他也沒當一回事,可這記性差也不能差到連這種事情都忘了吧? “楚楚,你這兩日可有感覺到身體不適?”他抬手將她額前的碎發(fā),別到了耳后,聲音中帶著一絲無法忽視的擔憂。 沈楚楚搖了搖腦袋,正好碧月端來了盥洗的銅盆,她接過打濕的絹帕輕輕擦拭著小臉,一陣風從窗戶處吹了進來,令她清醒了不少。 她攥緊了手指間的絹帕,面上帶著一絲迷茫,她方才是怎么了? 為什么會突然忘記這幾天所發(fā)生的事情? “楊海,去請?zhí)t(yī)來……”司馬致緊皺著眉頭,對著楊海急聲吩咐道。 沈楚楚按下他的手臂,嘴角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今日是春蒐,皇上去太晚了不好。” 說罷,她又補充了一句:“春困秋乏,許是春日到了,腦子難免糊涂一些,待到春蒐結(jié)束,再讓太醫(yī)請個平安脈也不遲。” 見她態(tài)度強硬,司馬致便沒再堅持,過了春蒐之后,姬家就會被他鏟除掉,沒了心頭大患,他也好安心的讓太醫(yī)過來給她診脈。 盥洗過后,沈楚楚幫他換上了狩獵穿的常服,這才去穿自己的衣裳,碧月拿著宮裝上前,卻被司馬致抬手攔了下來。 他拿過宮裝,動作從容不迫的披在了她的身后,待她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將宮裝給她穿戴整齊,俯下身子正系著她宮裝立領(lǐng)處的金紐扣。 沈楚楚也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那微微彎起的指關(guān)節(jié)總是能在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她纖長的脖頸。 許是那金紐扣太滑,又或者是扣繩太小,他的指尖幾次打滑后,便將下頜挪到了她的肩膀上。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帶著一股淡淡的龍涎香味,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邊,勾的她心口像是被貓爪子輕輕撓了一下,癢癢的很。 司馬致將扣子扣好,手指輕輕的撫平了衣領(lǐng)上的褶皺:“好了?!?/br> 沈楚楚不用抬頭,都知道站在一旁的碧月臉上樂開了花,她白嫩的耳根泛著一抹紅意,面色不自然的垂下頭去。 這么多人看著,她總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跟在楊海身后新來的小太監(jiān),看的是目瞪口呆,自古都是宮嬪伺候皇上穿衣,他還是第一次見皇上給宮嬪穿衣的。 兩人用過早膳后,便同坐馬車從午門離宮。 這還是沈楚楚第一次從午門離開,往日她都是從神武門和旁的宮妃一起走。 和神武門不同,這午門乃是皇宮的正門,只有三種人和可以從午門進出。 一是皇上,二是皇后,二是參加殿試,被皇上欽賜的一甲進士及第。 沈楚楚也不知他帶她從午門離宮,是代表了何意,可從正門進出的感覺,到底是要比從后門進出的感覺好上百倍。 她一上車,便開始犯困,剛一出午門,她就當場給他表演起了小雞吃米。 司馬致以為她是被昨日常嬤嬤的死狀嚇到了,所以昨晚上沒睡踏實,再加上孕婦初期本就嗜睡,才會困的這么頻繁,便也沒有放在心上。 車廂內(nèi)鋪滿了柔軟的狐貍毛毯,這是他昨日特意提醒楊海鋪上的,出了京城之后便一路顛簸,他就怕她被顛到了。 這會兒毛毯倒是發(fā)揮了另一個作用,沈楚楚坐在墊子上睡得不舒服,索性她就伸直了兩條腿,側(cè)坐到了毛毯上,枕著他的大腿當枕頭,香噴噴的睡了過去。 看著她香甜的睡顏,司馬致再也沒心思看手里的公文了,他將公文扔到了一旁,大掌覆在她的后腦上,輕輕的撫了兩下。 許是出了京城,車廂猛地一顛,那原本搭在他腿上的小手,一下就摔到了他的腹部上。 他忍不住吸了口氣,垂放在軟墊上的手掌,緊緊的攥住了墊子上純白色的狐貍毛毯。 還真是……要命呢。 就連睡著了,她也能將他的火氣勾惹上來,讓他瘋魔似的對她著迷。 司馬致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圈,他吞咽下一口口水,動作輕柔的將她的小手從某處挪了開。 清風吹起窗格處的帷裳,薄紗制成的帷裳被風兒卷起,金燦燦的陽光透過稀疏的樹葉,被分割成細碎的金芒,灑進了車廂內(nè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