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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楚楚往后退了兩步,緊張的吞咽了兩口口水:“將軍,本宮不……不會出去胡說八道的,你冷靜一點!” 姬鈺挑了挑眉,嘴角笑意更濃:“臣覺得只有死人的嘴最嚴(yán)實,娘娘以為呢?” 沈楚楚瘋狂的搖著腦袋:“本宮是屬鴨子的,鴨子的嘴又硬又嚴(yán)實,你放一萬個心!” 他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是屬鴨子的,他看她不是屬鴨子,她是屬老鼠的,膽子跟老鼠一樣小。 空氣中回蕩著他爽朗的笑聲,她一臉懵懂的看著他,半晌才回過神來,他這是在嚇?biāo)亍?/br> 若是他真想殺了她,方才就不會在姬七將軍發(fā)現(xiàn)她之前,將她一把扯走了。 她有些疑惑,就算姬七將軍和武安將軍再不合,姬七將軍與后宮嬪妃偷歡,這都是要誅九族的大罪,武安將軍就這么相信她? 相信到愿意將姬家的命脈交到她手中? 這未免太過草率,她對姬家沒什么好印象,姬家能垮,她高興還來不及。 若非是姬家有個武安將軍,她真是希望狗皇帝能將姬家那一群害蟲都清理干凈。 “將軍,你今日要小心一些,姬七將軍要對你動手?!鄙虺Ьo了嘴唇,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了口:“聽聞姬七將軍送了將軍一匹馬,本宮以為那馬被做了手腳。” “本宮今日身體不適,參與不進擊鞠比賽中,追月還是歸還給將軍為好?!彼肓讼?,又添了一句。 姬鈺垂下眸子,笑容淡淡的回了一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娘娘今日熏的什么香?” 沈楚楚一愣,什么熏香?他在說什么呢? 見他絲毫不將此當(dāng)一回事,她有些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她跟他說正事呢,他怎么都不放在心上? 萬一真的出事了,這可是要命的! 姬鈺斂住了笑意,溫聲道:“不必了,追月已贈與娘娘,往后便是娘娘的坐騎。” “娘娘無需憂心,臣不會有事?!彼纳ひ舻?,帶著一抹輕描淡寫的從容。 沈楚楚嘆了口氣,最好是不要有事,她真是被嘉答應(yīng)搞怕了,每次只要嘉答應(yīng)摻和進來,事情就會變得復(fù)雜起來。 嘉答應(yīng)真不愧是宮斗文的女主,陷害別人都是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一不小心就會被嘉答應(yīng)套進去。 “既然將軍心里有數(shù),本宮便也不多說什么?!彼ь^看了他一眼,語氣輕 飄飄道:“本宮先走了。” 姬鈺沒有攔著她,他看著她的背影,神色中帶著一絲溫柔繾綣。 沈楚楚走出幾步,忍不住側(cè)過頭:“將軍有空還是管一管李氏的性子,不然她闖了禍,還是要將軍來收拾爛攤子?!?/br> 今日李鶯鶯也就是走了狗屎運,撞上她這個好脾氣的了,若是原主在這里,又或者李鶯鶯沖撞的人是咖妃,那李鶯鶯必定要被狠狠懲治一番。 這次是因為一雙鞋不依不饒,下次誰知道李鶯鶯還會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原來李鶯鶯代表的是內(nèi)閣大學(xué)士,而如今,李鶯鶯的一言一行都與武安將軍息息相關(guān),再不加以管束,怕是要闖出大禍。 沈楚楚剛說完這兩句話,心里就開始后悔,她真是腦子犯渾了,此乃武安將軍的家事,她這是多什么嘴? 冷風(fēng)拂過面頰,她掐了自己一把,腦子總算清醒多了。 “本宮多言,將軍勿怪?!?/br> 說罷,她便急匆匆的離去,兩只腳來回倒騰的飛快,就差跑起來了。 姬鈺垂下眸子,望著手指上纏繞的絹帕,那小巧可愛的蝴蝶結(jié),舌尖泛起一陣苦澀。 沈楚楚沒去馬棚找臨妃,這么長時間過去,碧月應(yīng)該已經(jīng)帶著臨妃回比賽現(xiàn)場了。 馬球場被劃分為兩片區(qū)域,一片是男人擊鞠比賽和休息的地方,另一片則是后宮嬪妃與大臣家眷們比賽和休息的地方。 休息和觀戰(zhàn)的空地上,臨時搭建了一個寬闊的大棚子,外表看起來像是帳篷一樣,只不過這是敞篷的帳篷,前面是敞開的。 因為是男女分開的,司馬致和大臣們都在最北邊的棚子里,沈楚楚離開這么長時間,倒也沒人引起旁人的注意。 準(zhǔn)備參加擊鞠比賽的女子們,手里都牽著自己的馬,這一次她們不再攀比首飾服裝,而是改為攀比自己的馬。 沈楚楚剛一靠近,便聽到一個熟悉的嗓音,在人群中扯著嗓門炫耀:“這是我夫君給我買的,名喚透骨龍,聽說價值連城呢!” 她抽了抽嘴角,抬頭朝著聲源看去,果不其然,她一眼便看到了李鶯鶯尖酸刻薄的嘴臉。 李鶯鶯真是生怕害不死武安將軍,說這一匹馬價值連城,不過是李鶯鶯的虛榮心作祟,什么透骨龍,說白了就是黃驃馬。 黃驃馬的確是好馬不錯,但晉國世面上有不少這種馬,次一點的幾百兩銀子,好一些的最多也不超過五千兩。 說什么價值連城,武安將軍便是有錢有勢,手底下也沒有富裕到,可以用一座城池去換一匹馬的地步。 這種話在私底下說說倒也無傷大雅,但在這人多眼雜的地方胡說八道,只會讓人以為武安將軍富可敵國,難免會令人多想。 得虧男女是分開的,若不然這話要是傳進了狗皇帝的耳朵里,免不了他會疑心多慮。 沈楚楚不想瞎摻和人家的家事,更沒閑到去當(dāng)場揭穿李鶯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