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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楚楚一進寢殿,便弓著身子喘息了一陣,她顧不得旁的,疾步走到外殿的書桌前,拿著墨條便開始磨墨。 這應(yīng)該算是她第一次自己磨墨,許是加的水太多了,純黑色的墨水被稀釋成了淺灰色。 她提起毛筆,沾著墨水在紙上寫下一系列的關(guān)鍵字。 ——“四天”“一石二鳥”“一個不留”。 沈楚楚坐在書桌前,對著白紙上的小字微微有些失神。 姬七將軍說還有四天,若是不算上今日,那四天之后便是擊鞠比賽。 也就是說,他是想在擊鞠比賽上動手腳? 嘉答應(yīng)跟姬七將軍說 ‘只要她能死’,這個‘她’指的應(yīng)該就是她這個倒霉鬼了。 但她沒想明白,姬七將軍說的一石二鳥是什么意思。 她是其中一鳥,那另一鳥是誰? 姬七將軍和武安將軍不合,難道他口中指的另一鳥,就是武安將軍? 沈楚楚瞇起眸子,難道姬七將軍是想利用她去害武安將軍的性命? 這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 武安將軍是什么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怎么可能為了情情愛愛的,就拎不清孰輕孰重了? 能被姬旦將軍選定為姬家下一任家主,武安將軍自然不會是吃素的。 雖然說是這樣說,可她心里頭還是有些不安。 畢竟武安將軍在明,姬七將軍在暗,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知道姬七將軍會用什么損招。 也不知這兩日還能不能在馬球場碰見武安將軍,若是能再遇見,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給武安將軍提個醒。 沈楚楚不敢燃著蠟燭,生怕引起姬七將軍的懷疑,她將燭火滅掉,小心翼翼的摸著黑走到了床榻邊。 剛一躺下,她心里就突然多出了一個疑惑。 姬七將軍是怎么進來了? 許是因為太后上次在狗皇帝誤診得了天花后,將狗皇帝送到了寶蓮寺里,所以狗皇帝對太后產(chǎn)生了疑心。 這幾日,整個皇宮的守衛(wèi)都比往日加強了三倍,特別是平日進出的神武門,一到宵禁之后,神武門內(nèi)外都圍著兩排侍衛(wèi),連只蒼蠅飛進來都費勁。 除非有狗皇帝親授的手牌,若不然便是天塌下來,也別想用任何理由進出神武門。 就連太后的慈寧宮,狗皇帝也以皇宮進賊,擔(dān)心太后安危的名義,在慈寧宮外安排了十個侍衛(wèi)駐守。 那些侍衛(wèi)不光晚上守在太后宮外,便是白日的時候,他們也會跟隨在太后的身邊,隨時借著保護的名義,監(jiān)視著太后的一舉一動。 夜里還會有一次輪班,所以根本不存在侍衛(wèi)打盹偷懶,有人趁此機會偷偷溜進慈寧宮的可能性。 如果說原來姬家將軍都是通過太后進入皇宮,那現(xiàn)在太后都被監(jiān)禁了,他又是如何在皇宮中來去自由的? 看姬七將軍嫻熟的動作,怕不是第一次來永和宮找嘉答應(yīng)偷歡了。 姬七將軍到底是從哪里進來的? 沈楚楚想著想著,眼皮就開始打架了,她強撐著精神,走到寢殿門口,久違的拿起了門閂,將殿門從里頭掛上了。 倒也不是怕姬七將軍殺了她,若是他想殺,他前幾次來的時候,完全可以趁她不備,對她下手。 既然他沒下手,應(yīng)該就是有什么不能對她下手的理由。 但不殺她,不代表他不能對她干點別的事情,她還是將門鎖上點比較好。 沈楚楚掛好了門,便躺回去睡覺了。 翌日一早,她正睡得迷迷糊糊,殿外便響起了臨妃的聲音。 “貴妃娘娘,你醒了沒有?”臨 妃推了推殿門,發(fā)現(xiàn)推不動,只好站在門口沖著里頭喊話。 碧月在一旁攔著:“娘娘今日陪不了您,今個要選秀,娘娘一會兒就得走了?!?/br> “這樣啊。”臨妃的聲音略顯失望,但下一瞬她便又像是打了雞血似的:“那本宮就過一會兒再走?!?/br> 沈楚楚揉了揉眼睛,還未睡醒的腦子像是灌了鉛似的,沉的要命,半晌都清醒不過來。 臨妃一直在喊門,她被催的急了,所幸便穿著褻衣褻褲去開門了。 一打開門,臨妃便像一只蝴蝶似的撲了過來,沈楚楚被她撞得往后退了兩步,捂著胸口直吸氣。 臨妃這胸口上是綁石頭了嗎? “貴妃娘娘,你沒事吧?”臨妃似乎察覺到了沈楚楚吃痛的神情,她連忙上前一步,聲音帶著幾分愧疚。 沈楚楚搖了搖頭,她指著臨妃的胸口:“你是不是在衣裳里穿什么了?” 臨妃不假思索道:“是啊,臣妾戴了假胸。” 沈楚楚:“???” 臨妃見她不解,正準(zhǔn)備解釋,臨妃的婢子卻耐不住了,一把扯住臨妃的手臂:“這種事情不好亂講,奴婢回去多給您燉些補品,養(yǎng)一養(yǎng)總能養(yǎng)大的?!?/br> 沈楚楚恍然大悟,原來臨妃是因為嫌自己胸小,所以戴了一個類似胸墊的東西。 只不過臨妃的墊子是硬東西做的,不像是現(xiàn)代的墊子比較柔軟仿真。 臨妃也不說清楚,方才真是嚇了她一跳。 “貴妃娘娘,你想要摸一摸嗎?”臨妃彎了彎眸子,抬手便拉住她的小手,朝著自己的身前放去。 沈楚楚干笑兩聲,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這種物什有什么好摸的,她自己又不是沒帶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