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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當初他就不同意她入宮,這后宮之中勾心斗角,豈是她一個小姑娘家家能應付的過來的? 偏偏她就是隨了他的性子,犟得像頭牛一樣,認準了皇上,便死活都要嫁過去。 她認為他不讓她入宮是因為沈嘉嘉,心中恨他怨他,可她不知道,他只是不想讓她離開自己的羽翼之下。 本來他都給她尋摸了一門好的婚事,雖然那男人不如皇上優(yōu)秀,卻是他觀察了一年之久精挑細選的好夫婿,若是她嫁過去,這一生絕不會受一點委屈。 他只盼著她余生能平安康樂,可她卻一心只有皇上,甚至不惜與家中鬧翻,以絕食脅迫,非要嫁給未來的儲君,寧愿往后被關在猶如囚籠的皇宮中度過一生。 入宮之后,她幾乎不與家中聯(lián)系,每每看到他,總是一臉疏離和冷漠。 他不知道該如何與她相處,她和沈嘉嘉不一樣,他們虧欠了她太多,相處之時便只能小心翼翼,生怕惹惱了她,她便徹底與家里斷絕來往。 她生性單純善良,又容易被人騙,入宮這一年之間,他和夫人整日提心吊膽,唯一能做的便是托人在后宮之中幫忙打點。 他只恨不得自己能飛進皇宮里,哪怕是做永和宮里的一個太監(jiān),只要能日日守護在女兒身邊,護得她平安,也是值得的。 思量之間,碧月已經(jīng)將紙筆硯墨取來,沈丞相皺緊了眉頭,恨不得將筆搶來折斷。 沈楚楚聽出沈丞相言語間的擔憂,她抬眸深深的看了一眼沈丞相,對著他笑了笑:“無妨的?!?/br> 起初學起書法時,便是從臨摹字體開始,臨摹的時間久了,掌握了一定的技巧之后,就將名人字帖置于案前,觀察字帖的形態(tài)結構和筆劃,進行臨帖。 她練書法也有十幾年的時間,并不是只會寫正楷小字,若是對著紙條上的字體進行臨帖,完全不成問題。 方才狗皇帝將紙條給她之后,她便一直在垂眸觀察紙條上的字體,也不是很難,就是普通的行草字體,寫筆劃時用些力道罷了。 沈楚楚將白紙分別鋪在兩張矮幾之前,而后對著那跪在地上的侍衛(wèi)道:“你先寫?!?/br> 侍衛(wèi)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了一眼皇貴妃,皇貴妃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他才緩緩起了身,遲疑著走了過去。 就在侍衛(wèi)走到矮幾前正準備寫字的時候,沈丞相卻突然笑出了聲。 眾人:“???” 侍衛(wèi)被那魔性的笑容嚇得手指一抖,差點沒把筆甩出去。 沈丞相后知后覺的注意到眾人異樣的目光,可他的嘴角還是忍不住快要咧到了耳朵邊。 楚楚對他笑了! 一年了,整整一年,楚楚都沒有對他笑過一次了。 便是因為起初他不同意她入宮,她就再也沒對他笑過,每次看到她對著皇上笑的時候,他都羨慕的恨不得把皇上的腦袋安在自己頭上。 沈楚楚挑了挑眉,雖然不知道沈丞相在笑什么,可他笑起來真的好嚇人,還是他不笑的時候,看著更舒服一些。 侍衛(wèi)很快便寫完了那首詩,許是被沈丞相嚇到了,他寫的字有些虛浮,甚至那字體的結構都不大對,和紙條上的字跡最多也就有三四分相似之處。 沈楚楚見他寫完,便走到矮幾旁,也寫了起來。 她的動作如行云流水,也就是眨眼之間,她便一氣呵成,將那首情詩寫在了紙上。 只見白紙上赫然躺著兩行姿態(tài)橫生,縱情灑脫的行草,相比于侍衛(wèi)寫出那一手草書,沈楚楚的行草更有九霄拔世的放海之勢。 從沈楚楚開始書寫時,她的身邊便圍過來不少大臣,他們望著沈楚楚的行草,不禁自慚形穢。 這般灑脫的行草,便是用心練上幾年,只怕也很少有人能達到這么高的境界! 沈丞相更是看呆了眼,若不是有旁人在場,沈丞相只想將矮幾上的白紙搶回家,拿個框框裱起來掛在書房中日日觀摩。 他的女兒,何時竟練成了這一手好字,果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司馬致挑了挑眉,看起來楚貴妃身上,應該藏著不少他不知道的秘密。 若是說之前那一手正楷小字,還能練幾個月俗稱,這紙上的行草沒個三五年的功夫,可寫不成這樣。 沈楚楚將紙條拍在矮幾上:“都過來瞧一瞧,看看是誰更像是這紙上的字跡?” 眾人對比之下,發(fā)現(xiàn)那紙條上的字跡,的確是和楚貴妃剛剛書寫的字跡一模一樣。 侍衛(wèi)一下便慌了神,那紙上的字其實根本就不是他寫的,他壓根就不認字,是皇貴妃強迫他日夜不眠的練了三天,強制性的逼他學會了那幾個字。 他一家老小都在皇貴妃手中,若是不按照她的話去做,妻兒父母都要喪命在她手里。 他也是被逼無奈,明知道私通嬪妃是什么罪名,還是必須要去做,他一個人死,總比全家人死要強上很多。 侍衛(wèi)強裝鎮(zhèn)靜,他指了指皇上手中的手帕:“這帕子……” 不等他說完,司馬致便慢條斯理的開了口:“帕子是你偷走的,楚貴妃前日跟朕在一起時,便說起丟了一條帕子,原來是你偷的?!?/br> “你不光偷竊,還妄圖污蔑貴妃,來人!將他拉下去杖斃!”他瞇起眸子,冷聲說道。 沈楚楚愣了愣,她本來以為自己還要再費一番功夫,才能化解皇貴妃的栽贓陷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