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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夜闌看到華容舟皺了皺眉頭,還未開口就被我狠狠的掙開了他的手。 我看向千芷開口:“這幾日宮里太忙倒是忘了,千芷你明日派人去宮里催上一催,就說……” 我回頭迎上仲夜闌的目光才開口:“這和離的圣旨為何遲了這么久?” 仲夜闌目光一縮,終于也被我激的面色不善:“你去宮里找過皇上?” “對,現(xiàn)在我和你已經(jīng)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明日我會讓人去晉王府把我的東西我的人都接回來,你有什么意見現(xiàn)在說,日后想必我們也不用再相見了?!蔽掖姑汲读顺蹲旖牵娝徽Z就越過他往梳妝臺走去。 他移身擋在我面前,似是想伸手抱我。 我還沒來的及伸手推開他,一個身影閃到我面前,生生插到我們中間,一支佩劍出鞘半分置于仲夜闌面前。 “放肆。”仲夜闌開口,眼睛掃過我的衣著,“哪里來的不懂禮的奴才,還不快滾出去?!?/br> 不等華戎舟開口,我先看不過去了,他仲夜闌到底是哪里來的底氣跑到華府來管我的事? “華戎舟如今是我的人,輪不到你來下令?!?/br> 仲夜闌似乎是想給我說什么,但是華戎舟還是一動不動的擋在我面前,終于他眉宇間染上了幾分怒氣:“讓開?!?/br> 華戎舟硬邦邦的聲音想起:“屬下只聽小姐之令。” 來不及我開口阻止,就見仲夜闌抬手擊向華戎舟,華戎舟并未回?fù)?,只是拿手臂生生擋了下來,自己退了半步,面色慘白。 我心里一驚,再也控制不住了:“仲夜闌,你給我出去!” 仲夜闌身子僵直,一動不動,我揉了揉太陽xue開口:“你現(xiàn)在在這里胡攪蠻纏是做什么?既然做了選擇就不要再左搖右擺,真要等我找人把你趕出去嗎?” 仲夜闌沒有再說話,最終還是抬步離開了,他走到門口,沒有轉(zhuǎn)身開口:“阿淺,既然你堅(jiān)持和離,那我便……如你所愿。” 我勾了勾嘴角,在他要走遠(yuǎn)時才開口:“仲夜闌,你回去給牧遙帶句話,這次她欠了我兩條人命?!?/br> 仲夜闌回頭看向我,目光驚疑不定,我不再理會,命人關(guān)了院子。 走到華戎舟面前,看著他臉色慘白沒有一點(diǎn)血色,我心里不安開口:“方才仲夜闌是不是出手太重了,你有沒有傷到哪里?臉色這么不好?!?/br> “我沒事?!比A戎舟抬頭對我報之一笑,只是太過蒼白的面容還是削減了幾分他面上的顏色。 “下次若是遇到這種事,沒有我吩咐你不要妄動,你這并不是在幫我,而是會給我?guī)砺闊业氖伦约耗芙鉀Q。”我還是忍不住開口,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叛逆期,這幾次舉動都是有點(diǎn)太過出格。 華戎舟垂頭,我看不到他表情,只聽到他“嗯”了一聲。 我轉(zhuǎn)身往里屋走,還是不放心的對他說:“等下你去醫(yī)館看看吧,你臉色也太不好?!?/br> 說完,我就和千芷去屋里面了,被仲夜闌折騰一場,我也無法再躺下去了,索性就開始梳洗了。 華府的殯禮舉辦了一整天,任外面?zhèn)餮匀绾握f我鐵石心腸,我則是閉門不出。直到第二天黃昏后,華府才徹底安靜下來。 這幾日翠竹和銀杏都回到了我的院子,我在晉王府的東西也都送了回來,看到躺在首飾盒里的一個小木匣,我伸出手,碰到它后卻遲疑了,最后還是沒有動它,任它躺在一堆珠寶里。 日落黃昏時,我?guī)锨к坪豌y杏,悄悄從側(cè)門出了府。 一路駛向華家墓地,那里已是一片冷清,一座新墳分外顯目。 我緩步走進(jìn),千芷和銀杏極有眼色的站遠(yuǎn),沒有靠近。 走到那座新墳,將提著的的燈籠放到了墓碑旁邊,照亮了那前面擺著幾碟點(diǎn)心果子,和墓碑上字——“華深之墓”。 因他沒有官銜,所以墓碑上只寫了姓名。 我一屁股在墓碑旁邊坐下來,頭靠著冰冷堅(jiān)硬的墓碑,周圍光影不停的隨著燈籠里的燭光一明一暗,我卻覺得這陰森的墓地并沒有那么恐怖。 想起來我似乎從未和華深好好坐在一起說過話,就算后來對他態(tài)度稍微好一些,也從來沒有像一個meimei對哥哥一樣去親近過他。 “哥哥,我來晚了……” 我低聲說道,頭抵著墓碑一動不動。 “不想和別人一起送你,所以我就單獨(dú)來了,哥哥不會怪我吧。” 清風(fēng)拂過山崗,這個往日我僅憑想象就心驚膽顫的恐怖之地,此時對我來說,卻沒有半點(diǎn)駭人之處。 不知道坐了多久,我再也沒有說話,燈籠里的燭火漸漸就要燃到了盡頭,火光越來越暗。 我這才錘了錘有些麻木的腿,提起燈籠起身開口:“我要回去了,哥哥,下次再來看你?!?/br> 說來可笑,華深活的好好的時候,我看了他就厭煩,現(xiàn)在他不在了,我卻覺得連這個無回應(yīng)的墓碑都格外親切。 伸手拍了拍衣角沾上的草木屑,我轉(zhuǎn)身抬步正欲離開,腳下不由得一頓。 只見千芷和銀杏的位置,多了兩人。 千芷和銀杏垂眉斂首,大氣都不敢出。 手里的燈籠似乎終于燃盡,“撲”的一下火光滅了,這下顯得遠(yuǎn)處那個月白色的身影格外顯眼。 仲溪午的便服似乎都是淺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