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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馬上就要觀摩男主男二為女主開始手足相殘了,想想我還有點小激動呢。 總歸小說最后都是皆大歡喜,我也不擔心他們?nèi)帄Z一番,畢竟越難得到的,才越珍貴。 正當我傻樂時,突然仲溪午轉(zhuǎn)頭看向我開口:“久聞晉王妃的琴藝也是京城一絕,不知比之如何呢?” ……真是女主出場后,男二便開始為難我了。 “牧遙珠玉在前,我自愧不如。”我掩了掩嘴角,做出羞愧的模樣。 “那晉王妃為皇兄準備了什么生辰禮呢?”仲溪午又望著我開口,眼里滿是真誠的好奇。 你還沒完沒了是嗎? 我哪知道他們聽完牧遙彈琴后,還會想起我,我現(xiàn)在去哪變一個賀禮呀? 仲夜闌也抬眸向我望過來,讓我那一句“我沒準備”咽回肚子里。 慌忙中四處亂看,想找出些啥,目光掃過飯桌,頓時眼前一亮,心里有了主意便:“皇上和王爺稍候片刻,我去去就來。” 古人都有吃長壽面的習俗,做為一個五音不全,要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的我,唯一拿的出手的也只有廚藝了,這也是我之前在現(xiàn)代社會一個人住而練出來的。 忙了小半個時辰才匆匆端著一碗面趕過去。 我尬笑著開口:“我自知才疏學淺,便只能拿這一份長壽面給王爺了,還望王爺莫要嫌棄,禮輕情誼重?!?/br> 仲夜闌似是極為詫異,連一貫的冰山臉都維持不住了,應該是沒想到我拿出了一個如此拿不出手的賀禮。 最終他還是接過去吃了一口,看向我說了句:“王妃有心了?!?/br> 過關就行,我心底長舒了一口氣。 “晉王妃是何時學的這廚藝呢?我怎么聽說華相的女兒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仲溪午又開口說道。 他還真針對上我了嗎? “這是我一直偷偷學的,想給王爺個驚喜?!?/br> 或許是我說的極為真誠,連我的丫鬟千芷都覺得我是背著她們偷偷準備的賀禮,從而滿意的看向我。 鬼知道我是被仲溪午趕鴨子上架的。 好歹用一碗面蒙混過關,總算不再糾結(jié)禮物之事了,仲夜闌非常給面子的把一碗面吃的一干二凈,看我的眼神也越來越溫和。 而我心里卻咯噔一下,小說里華淺成親之后一直不懂事纏著仲夜闌,各種作死的耍心眼,才會讓他越行越遠,我如今卻是和小說大相徑庭,是不是我需要學習一下之前華淺的方針路線了? 晚宴就在我的胡思亂想中結(jié)束了,牧遙的琴聲也并沒有小說中的引起巨大轟動,難道是因為沒有我的襯托,就無法彰顯她的優(yōu)秀了? 仲溪午卻并沒有馬上回宮,兄弟二人難得的對月互飲起來,我只得在旁邊作陪。 不過古代的月亮可真是亮啊,可能是沒有霧霾,所以倒是真的如古詩中所說的一輪白玉盤掛天空。 正在發(fā)呆之際,突然聽到仲溪午的聲音:“晉王妃是在想什么這么入神?” 我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仲夜闌不在了,下意識的開口:“王爺呢?” 仲溪午一愣,開口:“剛才和皇兄說到城防布置,他去書房拿城防圖,等下就回來?!?/br> 我這是發(fā)了多久的呆?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這仲夜闌有點過分吧,走也不和我說一下。 “看來我和皇兄的說的話著實沒意思,才讓你走了神?!敝傧缬珠_口笑道。 我假笑掩飾著尷尬:“是臣婦太過愚昧,聽不懂皇上和王爺談的的國家大事,才走了神,還望皇上恕罪?!?/br> 仲溪午面上帶笑,眼神卻是銳利的:“我以為晉王妃做為華相的女兒,應是對這朝中之事很感興趣才對?!?/br> 這小皇帝還沒完沒了了,為什么一直揪著華府不放呢?或許是在晉王府,自己地盤讓我有了幾絲底氣:“嗯,皇上想錯了?!?/br> 仲溪午不由得一愣,似是沒想到我這么干脆的回答,他馬上也反應了過來:“晉王妃這是覺得在晉王府,就有了底氣了嗎?” “臣婦不懂皇上的意思。”我繼續(xù)假笑裝糊涂。 卻見仲溪午突然臉色一冷,皇帝的氣場撲面而來:“你究竟是不是華淺?!?/br> “我當然是?!蔽野l(fā)現(xiàn)自己越心虛反而聲音越大。 仲溪午并未被我突然提高的音量嚇到,他冷笑一聲開口:“皇兄未成親之前,朕也是見過華淺幾面,她可是見不得皇兄身邊出現(xiàn)別的女子,更別說會替別的女子在皇兄面前邀寵?!?/br> 手心開始冒汗,他又開始拿君威嚇我了。我強裝鎮(zhèn)定:“這話我之前似乎和皇上說過,為人女和為人妻自然會有不同?!?/br> 仲溪午挑了挑眉,繼續(xù)問道:“你說來聽聽。” 我深吸一口氣,開口:“為人子女時,父母是我的半邊天,所以我可以肆無忌憚的也去喜歡王爺,因為將他視作我人生的唯一存在,才會想要占據(jù)他的所有視線?!?/br> 我停頓了一下,見仲溪午并未插嘴,我定了定心繼續(xù)說:“成了親,我發(fā)現(xiàn)自己必須要學會撐起來整片天,不能再只想一處。所以我愛王爺,卻不像以前只想把他據(jù)為己有。也是因為太過愛他,才讓我明白了只要他開心,我什么都可以?!?/br> 一番讓人臉酸的告白我大言不慚的說出來,仲溪午臉色并沒有好轉(zhuǎn),依然十分冷漠,我努力不露出心虛的表情和他對視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