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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蒼介皺了皺眉,毫不猶豫地否認(rèn)道:“沒有,我是剛到這個地點(diǎn)等你的,先前時間一直沒來過?!?/br> “那怎么可能還會有另一個你的存在?”黑羽快斗回憶著江戶川柯南的表情,“他當(dāng)時看到我易容成你的模樣時超級驚訝,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人出現(xiàn),這估計他是碰到那個人沒多久?!?/br> “跟我很像……甚至一樣的存在嗎?”水上蒼介臉色一變,“糟了!他怎么也會來寶石展,不,不對!他怎么會提前出現(xiàn)……” 話還沒說完,水上蒼介就跟瘋了似的想直接從樓頂往下跳,嚇得黑羽快斗連忙攬住他的腰往回拽:“你瘋啦!這樣下去你還有命活???想去找人的話就從樓道上下去,也沒差幾分鐘?!?/br> 水上蒼介情緒陡然激動,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染上了紅暈,剛剛掙扎中連帽子都被夜風(fēng)吹下頂樓,飄飄揚(yáng)揚(yáng)的落到了地上。 他拿出寶石又對著月光看了一眼,像是在確認(rèn)什么。 黑羽快斗忍不住聯(lián)想:“這個寶石難道跟‘潘多拉’一樣有什么死而復(fù)生的效果嗎?” 黑羽快斗一直在尋找的“潘多拉”寶石,據(jù)說是一塊能在月光照耀下散發(fā)出紅色光芒的奇異彗星碎片,能令人永生,這與他突然失蹤的父親和那個神秘的以動物為代號的組織有關(guān)。 這塊寶石他到手后就看過了,只有一些奇怪的陰影會在月光下出現(xiàn),不會變色也沒其他特殊的反應(yīng),并不是他找的那個。 不料水上蒼介突然笑出聲,像是聽到了什么特別好笑的事情,還笑了好久才停下來:“哈哈哈對,這塊寶石確實(shí)也能令人死而復(fù)生,你沒說錯?!?/br> 他的眼睛亮亮的,也不知映著是城市的車水馬龍還是天上的月,一種油然的興奮感從他身上產(chǎn)生,他對黑羽快斗道:“既然這樣,你愿意跟我一起見識見識死而復(fù)生的奇跡嗎?” 黑羽快斗莫名有些害怕,這人的情緒變得太快了,讓他不由得聯(lián)想到電影里上一秒還在哼歌下一秒就動手砍人的殺人狂。 不過寶石能夠讓人死而復(fù)生這個話題,對黑羽快斗的吸引力還是太大了,像是個在貓薄荷的誘惑下掙扎半天最后選擇臣服在貓薄荷下灘成餅餅的貓貓,他還是不由自主地道:“好吧,我就再陪你回去看看好了。” ------ 與夏油杰猜想得不錯,水上澈也確實(shí)沒什么緊張的感覺,他甚至用眼神安撫了一下諸伏景光等人,還有閑心與貝爾摩德對話。 他是在跟貝爾摩德談判,只是內(nèi)容有些微妙:“這樣吧,殺手兼職綁匪的女士,我不掙扎不動手,保證配合你逃出去,你等下對我下手狠一點(diǎn)怎么樣?” 貝爾摩德此時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繃到極致,對面給她帶來危險感的存在不止一個,雖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出手,但這也足以說明了此番行動的兇險。 陡然聽到水上澈也的話,貝爾摩德險些手抖,好在良好的職業(yè)素養(yǎng)讓她還能迷惑地問一句:“你認(rèn)真的?” 哪有被挾持人主動配合綁匪還不夠,甚至還要綁匪動手狠一點(diǎn)的,這就是抖M嗎? 水上澈也點(diǎn)點(diǎn)頭,絲毫不在乎他這個動作的幅度已經(jīng)能讓刀尖陷得更深,他甚至像沒有痛覺一般,自己還抬起手稔了稔脖子上淌下來的血液,對貝爾摩德道:“你稍微穩(wěn)一點(diǎn),別割斷我聲帶就好,不然不能說話還蠻麻煩的?!?/br> 貝爾摩德的嘴角抽搐了一瞬:……她這是綁了個什么人。 似乎從選擇了水上澈也后,其余的事情就不受她控制了,這對一向自詡完美的貝爾摩德來說有些煩躁,她“嘖”了一聲,沒有回答水上澈也的問題。而是一邊在腦海中回憶事發(fā)時每個人的表情,一邊帶著水上澈也后撤往她的車方面走。 大廳里的人都還舉著雙手,能將兩人的舉措收入眼底,看到水上澈也粘在手上的血,不由得心慌。 尤其是毛利蘭,這個空手道點(diǎn)滿、正義之心爆棚的小姑娘,一想到這個窮兇極惡的殺手就坐在她的旁邊,而她竟然還好心地遞了紙巾,內(nèi)心的愧疚就無以復(fù)加,她有些哽咽地對鈴木園子道:“園子,如果我剛開始沒有遠(yuǎn)離她的話,就不會害得水上先生被綁架了……” 鈴木園子摟著小蘭拍了拍背,安慰道:“不是你的錯,誰知道這么漂亮的大jiejie身上還帶著刀啊,與其擔(dān)心這個,不如你趕緊給工藤那個家伙打個電話,問問他該怎么辦?!?/br> “哦哦,也是。” 毛利蘭拿起手機(jī)就想撥電話,站在她旁邊的柯南臉色一僵,連忙諂笑著,“小蘭jiejie我現(xiàn)在要去上廁所!” 然后就一溜煙竄走了,那熟練程度,說沒個尿頻的經(jīng)驗(yàn)都沒人信。 諸伏景光則是蹙著眉,欲言又止,以他的身手墜在兩人身后肯定沒問題,但是想要毫發(fā)無損地從貝爾摩德中救出水上澈也,確實(shí)不大可能。 更何況他覺得以水上澈也這個精神狀態(tài),指不定自己就撞刀口去了…… “你跟那群人難道都認(rèn)識嗎?”貝爾摩德將自己整個人與水上澈也貼在一起,借此擋住了其他試圖狙擊綁匪的狙擊手的瞄準(zhǔn),此時兩人已經(jīng)離她那輛紅色的轎車很近了,被綠蔭遮擋了大半的人行道能給她很大的安全感。 水上澈也“嗯”了一聲:“我曾經(jīng)是警察,只是后來才辭職的。” “這可真是不幸。”貝爾摩德沒什么情緒地感慨著,“米花町的警察就沒幾個能正常辦事的,我看你這個模樣,該不會是被辭退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