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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毛利老弟! 目暮警官的眼神立馬轉到左顧右盼的毛利小五郎身上。 好在毛利小五郎也沒特別白給,他輕咳了一聲道:“釘子上之所以有銹跡,是因為接觸了酸堿之類的物質(zhì),而高原先生作為箭術教練,手上經(jīng)常要涂抹增加摩擦力的粉末,我記得那個是呈堿性的吧? “更何況這個保險柜的體積不大,想要從這進來的人中體型明顯偏胖的高山好美女士是做不到的,只有你可以輕而易舉地從洞里進來,利用工具殺了皆川先生!” 高山一雄滿臉不甘心:“那你倒是說說我是怎么殺的他?。课覐倪@個洞里爬進爬出,難道還能把保險柜給搬回去?” “額……”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說的也是?!?/br> 看著高山一雄又露出了小人得志的嘴臉,柯南簡直快給兩個不靠譜的大人跪下了。 他跟那個水上警官都提示到這種地步了,再聯(lián)系一下空調(diào)和凳子,得出結論很難嗎! 于是乎,剛剛還在撓頭的毛利小五郎,原地旋轉三圈半,來了一個高難度的高抬腿接下腰,坐在了門口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來的椅子上。 “高原先生,我覺得您還是不要得意的太早,那點淺顯的手法,還是很容易看出來的?!?/br> 毛利小五郎低沉的嗓音響起,那熟悉的姿態(tài)簡直令現(xiàn)場的眾人感到熱淚,這家伙終于睡過去了! “毛利小五郎”繼續(xù)道:“請高木警官把空調(diào)下的凳子放好,然后站在上面,我已經(jīng)叫一個警員在外面的排氣扇底下等著了?!?/br> “通過高山好美小姐的證詞,我們可以知道死者皆川史一郎是一個非常喜歡嘚瑟自己錢財?shù)娜?,而且說話的音量向來不低,想必他有保險柜在書房這件事情,跟他稍微熟悉的人都能知道?!?/br> 目暮警官皺著眉頭道:“我記得你說過這地方隔音很差,他唱歌還很擾民對吧,那么你應該也多次聽到皆川史一郎在說自己的保險柜的事情了,所以說犯罪動機是謀財?” 高原一雄不服氣地道:“這保險柜不是還在嗎!” “毛利小五郎”道:“當時柯南發(fā)現(xiàn)尸體的手腕上有一串奇怪的圓形淤青,那是久戴手鏈所留下來的,而我們在現(xiàn)場并沒有找到那個鏈子,這就很奇怪了,死在保險柜旁的皆川史一郎,手腕上的珠子怎么看會不翼而飛?” 米原櫻子也忍不住說道:“對的!我記得皆川先生手上有一串據(jù)說是大家所雕刻的紫石榴手串,物價比保險柜加起來的還貴,他都是隨身攜帶的!” 高原一雄臉色鐵青,似乎快要被說破防了,可是毛利小五郎并不想放過他。 “高原先生,你昨晚鍛煉的時候恰巧聽到皆川先生與高山小姐的對話,得知他今早要提前在書房待客,因此你在深夜的時候利用十字弓將魚線射進屋里,留下了一個孔,接著用魚線綁在排風扇上,形成一個繃直后足以勒緊人脖子的線套?!?/br> “接著便從你早就挖開的,想要盜取他保險柜的洞里進來,把另一頭魚線系在釘子上,這樣形成一個松垮的三角形結構,足夠長的魚線落在地上,在女仆米原櫻子小姐未來打掃之前,粗心大意的皆川先生根本就不會發(fā)現(xiàn)!”“毛利小五郎”的聲音陡然抬高:“想必空調(diào)溫度便是你提前調(diào)高的吧?目的就是為了讓皆川先生親自上去檢查空調(diào),并且把自己送入地獄!而那枚釘子之所以腐蝕松動,是因為你早就演練這個計劃不止一次了!” “想必那個手串,應該就在你身上,或者家里吧?” 目暮警官托著腮,恍然大悟:“只要把魚線從排氣扇解開,那么鏈接墻上孔的那根魚線自然而然就可以被拉出去了,完全不需要有人進入室內(nèi)殺人,怪不得形成了一個奇怪的密室?!?/br> 高原一雄被毛利小五郎的大嗓門嚇得渾身一抖,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他抱著頭咬牙切齒地道:“那家伙就是活該的!明明是從黑|道起家,人也蠢的要死,成天還拿著那么多錢得意洋洋,他不該死誰該死!” 見犯人終于以標準的姿態(tài)伏法認罪,目暮警官揮了揮手,示意高木等人把他帶走。 江戶川柯南放下領結變聲器,露出了一個志得意滿的笑,接著,他若有所感地偏了偏頭,余光看到自己的身后不遠處站著一個如同夢魘的身影。 ——穿著一身西裝,略顯病態(tài)的臉上還掛著一絲笑意的水上澈也,正靜靜靠在門口。 第12章 “水,水上警官!” 柯南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冒著冷汗的臉上擠不出一絲勉強的笑。 青年黑色的眼眸像是繁星閃爍著的天空,不似常見的那么沉寂,過了幾秒,似乎是連接延遲一般,他卡了幾秒才恍然回道:“啊,是那個毛利偵探帶來的小弟弟,你怎么在門口玩,是里面太熱了嗎?” 這是沒看到他剛剛的動作嗎?只是以為小孩子在門口玩領結…… 柯南下意識想松一口氣,但一看到他身上屬于純黑的西裝,半口氣就吊在了嗓子里。 不,不一定!他在外面說了那么多話,這人都只是站在后面看著,正常人哪里會這樣?除非他是在確認,在觀察什么…… 想到這,柯南立馬掐著嗓子,賣萌地道:“我的領結沾上灰灰了,怎么吹都吹不掉呢,叔叔他們在忙,我又沒辦法去找他?!?/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