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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維德?lián)未蠹浪静⒘⑹?,他一定會將天族的命運放在心上。而且,他們也說不上是在騙他,維德的確有一半的天族血脈。 是的,他們檢測出維德居然是前任圣女辛西婭的孩子! 前任圣女辛西婭在祈禱中發(fā)現(xiàn)了命運的感召,從而離開了天族。這是奧若拉所知道的消息。可這次她從前任大祭司道格拉斯的口中得知了天族的密辛辛西婭是在接到真神的旨意后,才前往人界,與發(fā)現(xiàn)神明心臟的西塞爾家誕下維德的! 不過我并不像辛西婭那般信仰神明。我和她之間地位是平等的,也無法彼此干涉。道格拉斯緩慢道,我只希望守護天族,僅此而已。既然維德西塞爾有著近神的體質(zhì),也融合了神血,我相信他會是天族的轉(zhuǎn)機。而你的任務(wù),就是要讓他一直留在天族。 即使道格拉斯不說,奧若拉也是這樣想的當(dāng)然,她的想法里也摻雜了部分的感情因素。 事實上在原作里,他們的策略的確成功了一半。當(dāng)維德血祭全世界踏破虛空而去時,所留下的少部分生靈,的確都是天族。 奧若拉從自己的思緒中抽回身來,接著與執(zhí)政官夫人交談。執(zhí)政官與執(zhí)政官夫人也知道其中款曲,他們說:奧若拉,我們希望你能夠代表天族,與大祭司加深關(guān)系。不過我們很擔(dān)心他的失憶,會持續(xù)么? 我會的。奧若拉先回答了第一個問題。 至于第二個問題,她說:如果沒有外力,我想我們對他記憶的封印應(yīng)該一直管用。 那就好。執(zhí)政官松了口氣,又道,我知道人族的人一直在尋找維德,也包括他的盟友,亡靈族、海族等天哪,我真是不明白為什么魔族也在尋找維德? 我會關(guān)注他的身邊情況的。奧若拉答道。 首先必要的,是讓他對天族產(chǎn)生感情。執(zhí)政官指點道。 奧若拉點頭。 她從執(zhí)政官的宮殿里走出,微微蹙了眉,思索著接下來的行動。正在這時她看見一名熟識的天族貴族路過。那人似乎有些憂心,不過依舊向她恭敬行禮。 哈維,是什么讓你如此憂心?她柔和地問他。 是文森特。圣女大人。哈維答道,文森特是一名我認識的天族。他在幾個月前失去了自己的愛人,最近我常與他在大教堂中相逢。您知道我總在周六聆聽大祭司布道??蛇@周他卻沒有來,我有些擔(dān)心他是否出了什么事。 或許他下周就會來了。圣女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比起這個,她想起今天正是周六,明日則是周日。 或許是時候,再邀請一次維德,讓他去打掃辛西婭的舊居 第174章 記憶松動 大祭司抓著魅魔的下巴, 逼迫他跪在床前。 魅魔的臉上還帶著他留下的骯臟的痕跡。大祭司用手指把它抹開。他用得力氣太大,使得魅魔蒼白的皮膚都因此留下了幾道紅痕。 可魅魔垂著眼眸,咬著嘴唇, 就連一句吃痛的聲音也沒發(fā)出。 他看起來虛弱、蒼白、乖順而馴服??纱蠹浪局肋@都是表象。 只要他一放開他的下巴, 魅魔就會露出他的獠牙。那獠牙看起來對比起祭司的力量來說顯得細小而微弱,實際上卻足夠致命。 魅魔只有在被狠狠懲治、徹底虛弱時才會露出這樣乖巧的姿態(tài)。 于是在這一周里,他用盡了方法來使他虛弱。 文森特,你的名字是文森特, 對么?大祭司說, 你在天族的好朋友哈維很憂心, 不過他不敢問我,只能問其他人有關(guān)你的下落。 魅魔的眼眸抬也沒抬。 看來你對他并不關(guān)心, 那么我們就來說點讓你關(guān)心的。大祭司道。 他的手指下移, 挪到了他長發(fā)上的白花, 與系得緊緊的領(lǐng)口。他勾起他領(lǐng)結(jié), 道:今天是周六, 我讓你穿上了你平日里喜歡穿的衣服, 怎么, 你覺得它好看么? 魅魔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低頭要咬住他的手指, 被大祭司一把掀翻、扔到了床上。 這是魅魔被他囚禁的第七天晚上。魅魔被迫穿著那身過去的喪服那件他每周六, 都會穿著它來悼念他的亡夫的禮服。 或許是因著這身衣服的緣故。魅魔今天顯得非常的不配合的確是非常。 在被關(guān)起來的第三天, 魅魔嘗試了一次逃亡??上麤]能逃出大祭司所居住的鐘樓, 而是被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祭司帶著飛上了鐘樓頂部, 進行了極為過分的一次懲罰。在那之后, 魅魔一直保持著相對心灰意冷的姿態(tài), 或許是因為那場懲罰摧毀了他的驕傲與自尊心。 可這種抵抗在今天穿上喪服之后死灰復(fù)燃了。魅魔在被壓制住后還在掙扎。他推拒著大祭司, 不斷地告訴他自己的丈夫是維德, 他所愛的人、所愿意為他而雌伏、為他而守候一生的人也只有維德。 那一聲聲的告白讓大祭司憤怒而痛恨,可最終,這種憤恨隨著他的行為演化出了一種興奮一種扭曲的興奮。 一種有關(guān)奪取、強取豪奪的興奮。 魅魔叫著那個人的名字又如何?無論他怎樣喊,那個人都不會再出現(xiàn)、不會再來救他。而現(xiàn)在擁有著、掌控著他的人,只有他,不是么? 好好睜開你的雙眼,看清現(xiàn)實。他把發(fā)著抖的魅魔帶到了鏡子面前,迫使他看清自己的模樣,現(xiàn)在擁有你的人是我,而不是你那個死掉的維德! 不是維德。魅魔給予他的,只有虛弱但倔強的回答。 他死了!大祭司說。 不,他沒有魅魔忍耐著,斷續(xù)著道,如果他知道,他一定會來救我,把我從你身邊 帶走 那我就殺了他。大祭司惡狠狠地咬住了魅魔的嘴唇。 魅魔終于沒忍住發(fā)出了一聲痛呼。 妒火、憤怒、被攪亂生命的痛恨讓他施展了各種手段以擊潰魅魔的身體與意志??慎饶Ъ词故窃谧铑澏兜臅r候,也刻意地別過臉不去看他盡管他們的面前便是映照出一切的鏡子。 終于,在最后時魅魔的意志似乎到了臨界點。他酒紅的雙眸虛弱地黯淡著,身體也勻速地抖,用力呼吸著、收縮著仿佛瀕死的魚。大祭司用手指纏繞他的長發(fā),意識到魅魔已經(jīng)不清醒,現(xiàn)在正是和他聊聊的好時機。 現(xiàn)在在弄你的人是誰?他在他耳邊低聲道。 魅魔被他逼著發(fā)出的聲音里帶著恍惚,是你 大祭司的心情變得愉悅起來。他又道:你眼里看見的人是誰? 是你。 現(xiàn)在擁有著你的人是誰? 是你。 你的。大祭司意識到自己在說這話時感到了一種詭異的緊張感,可他還是開口了,你的你愛的人是誰? 這話可真是自欺欺人的提問。他想。 在提出這個問題時他就為自己感到冷嘲。不過他又有種奇異的感覺即使魅魔只可能說出欺騙他的話來,那又如何呢? 只要從此他只能對他說出這句話,不也很不錯么? 只要他不再有任何其他的去處。 他靠近,等待魅魔的回答。果然,出于慣性,魅魔氣息奄奄地答道:是你 祭司的心臟停了一拍。 是你,維德。魅魔說出了下一句話,一直是你只有過你 祭司聽見自己牙齒咯咯的響聲。盡管魅魔已經(jīng)奄奄一息,他卻想要把他再次掀在床上,又或者用法術(shù)毀掉他說話的能力,只留下那張很會叫的嘴??慎饶s在此時用雙手抱住了他的脖頸,用那張滿是淚水的臉在他的脖子邊蹭了蹭。 我好喜歡你呀。魅魔聲音細弱得像是幼貓的叫聲,你快點回來,好不好 大祭司沉默了。 理智告訴他如今他又被神志不清的魅魔當(dāng)做了那個男人的替身。而身為替身,則是他們相識、那只魅魔任性地毀掉了他作為祭司的一切的契機。 他應(yīng)該很恨他的??慎饶缃癖е哪訁s只讓他感到些許的疼痛。 他真是恨死了那個維德、嫉妒死了那個維德。祭司陰郁地想,為什么要讓那個與他相似的維德先遇見他?為什么他不可是先來的那個?又或者,他可以洗去魅魔的記憶,又或者 如果他就是那個維德,該有多好? 他低頭去看魅魔。魅魔已經(jīng)睡著了,眉眼間有安詳沉睡時會有的柔弱與美麗。他眼角的淚水分明是被他欺負到極致時流出來的,可這一刻他卻感覺心頭微痛。像是有什么在他尚未察覺時已經(jīng)開始疼痛。 額頭也開始疼痛,有什么突突地跳著,想要掙脫而出 大祭司最終替魅魔蓋好了被子,他把他放回了密室,自己回到臥室,又出來到書房。此時已經(jīng)是周日了,他看著書籍,卻覺得心神不屬。 奧若拉殿下來見您。歐文在書房前謙恭地回答道。 讓她在客廳里等一下。祭司道。 額頭還有些疼。祭司用手指按下那些疼痛。他抵達客廳時奧若拉已經(jīng)坐在那里了。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看起來清純而美好。 兩人簡單地寒暄了一陣。奧若拉便打算切入正題。可正在這時,歐文又進來了。 他向兩人匯報了另一件有關(guān)大教堂的事務(wù),來的人是大教堂中的神官長。由于事情較為重要,大祭司便看向了奧若拉。 您去與他先處理吧,我并不急的。奧若拉溫柔道。 大祭司于是同歐文去了書房面見神官長。待客的小客廳里于是只剩下了奧若拉一人。她握著茶杯,思索著如何利用辛西婭的事情,正在這時 她微微蹙了眉。 奧若拉站了起來??蛷d中如今只有她一人。她閉上眼,感受空氣里氣息的波動,很快,她的臉上便多出了幾分疑惑與警惕。 她感覺到了極為微弱的魔族的氣息。 在大祭司所居住的塔樓里,居然有魔族的氣息! 魔族絕無可能以正常的方式進入天族。他們來到這里或許是為了刺殺,或許是為了其他不法的勾當(dāng)。前任大祭司便曾有被魔族刺殺的經(jīng)歷。 可奧若拉明顯更害怕的是另一件事。 她害怕潛入的魔族之人醉翁之意不在刺殺,而在恢復(fù)維德的記憶! 作為天族的圣女,她絕不允許這件事的發(fā)生! 盡管那氣息極為微弱,甚至讓人懷疑只是錯覺??蓨W若拉絕不允許意外。 大祭司正在與神官長討論,至少在四十分鐘之內(nèi),他不可能回來。奧若拉閉眼感受魔族氣息最濃郁的地方 客廳旁的臥室。 潛伏在臥室里的確是刺殺的好選擇。奧若拉推門進入,在心中小聲地對維德道歉。臥室里的確有魔族的氣息盡管它經(jīng)過刻意的隱藏和處理。不過奧若拉作為天族圣女,比任何人都要對其敏感。 不過臥室里沒有任何異常。奧若拉最終在桌子上發(fā)現(xiàn)了一把屬于魔族的匕首,或許是漂亮的繳獲品。她暗笑自己的敏感,并松了一口氣。 但一件事在這時引起了奧若拉的注意。 她發(fā)現(xiàn)床榻盡管經(jīng)過整理,卻依舊顯出一些凌亂來。而在床榻旁的地上,則落著一樣?xùn)|西。 奧若拉將那樣?xùn)|西撿起它居然是一枚頭繩。 一枚黑絲帶的、戴白花的頭繩。 這種頭繩像是吊唁時用的,像是長發(fā)的男人,又或是 女人使用的。 如果是女人使用的,天族祭司的床榻上,怎么會有女人留下的頭繩? 奧若拉下意識地便把它收了起來。她退出祭司的房間,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很快,祭司從神官長那里回來,奧若拉不動神色地將話題轉(zhuǎn)到了替辛西婭打掃遺宅上。 可出她所料的是,大祭司認為自己的確需要為辛西婭打掃舊宅,卻拒絕了與她同行。 我們分別身為祭司與圣女,既然如此,還是保持一些距離得好。他說。 他的話語找不出任何漏洞,依舊是冰冷的模樣。奧若拉卻有些懊惱。 難道是維德潛意識里還記得西維亞么? 可她在人族時,曾聽說西維亞與維德的關(guān)系并不好。西維亞也只是個普通的鄉(xiāng)下姑娘。 這樣想著,她在離開祭司塔后,又遇見了哈維。 第175章 分手禮物 哈維似乎仍舊在為他那失蹤的友人而憂心, 這憂心中還帶著幾分疑惑。他向圣女行禮,并提到了他的煩惱。 是的,還是我昨天的朋友的事。哈維說, 我去他的住處找了他,可管理員說他在上周六之后便再也沒回過那里。這讓我非常擔(dān)憂, 我向其他人打聽, 可他們卻都不知道他可能去哪里。為此,我向他來自的郡寫了一封信, 希望能得到回音 奧若拉有限地安慰了他。哈維顯得唉聲嘆氣, 憂心忡忡:星空保佑他是回家了。否則,你知道像他這樣敏感纖細的人的。上上周是他愛人的祭日他是那樣懷念他。他總是為他穿著喪服, 用那種黑色的絲帶束著長發(fā)、戴著白花。每周來尋求大祭司的步道安慰, 為亡故的愛人祈福。我很擔(dān)心他一時想不開, 或許去尋了死 發(fā)帶?奧若拉愣了愣, 忽然道, 您能更詳細地替我描述他的模樣么? 他 下午好, 奧若拉,哈維。 明麗的執(zhí)政官夫人梅琳達來到他們的身側(cè)。她微笑著, 像是把方才的談話都盡收耳中。 在哈維離開后, 奧若拉與梅琳達夫人回到奧若拉的房間。梅琳達夫人看著眼前的白花黑發(fā)帶, 若有所思。 發(fā)帶上的確還有兩根銀白、帶有弧度的長發(fā)這與哈維的描述極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