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我裝的 第8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溫酒咬梨、崩人設后我變成了魅魔(穿越)、[綜漫]馬甲炸了修羅場、穿到狗血文里我靠美食暴富、女配只想搞事業(yè),反派卻想HE、我的仙王奶爸、[希臘神話]我是壯漢!愛種田、洗鉛華、[綜英美同人]我的爸爸是超級英雄們、貴妃只想做咸魚[穿書]
徐曜笑了起來,認命地跟在康遙身后,兩個人追逐了好一會兒,最終一直滑到了最下方。 他們滑得太遠,靠自己的腳輕易走不回去,最終不得不選擇了坐纜車回程。等上了車廂之后,兩人累得呼吸都有些喘。 喘是喘,可徐曜帶著笑容,竟有些想不起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這么歡喜過,分手以后,這還是第一次。 徐曜呼出一口氣道:“你以前滑得多嗎?” 康遙回道:“就那樣?!?/br> 徐曜道:“滑雪,跳傘,潛水,學術,電腦,你好像什么都會?!?/br> 康遙反問道:“你才知道?” 這似是一句諷刺,但徐曜并沒有否認,他側(cè)頭看著康遙的眼睛道:“是啊,我才知道?!?/br> 說著,徐曜又自言自語一般道:“我覺得你似乎是完美的?!?/br> 康遙道:“去掉似乎。” “……”可以,不愧是康遙。徐曜又笑了下,轉(zhuǎn)而問道:“冷嗎?我給你暖手?” 康遙笑道:“用什么暖?你的胸大肌嗎?” ………… 結(jié)束了滑雪之旅,下山的時候,康遙的心情遠比出發(fā)的時候要好很多,徐曜心里有了底,卻沒有就此松懈下來。 滑雪固然重要,可他頭腦很清醒,深知最重要的還是今天晚上。 從山上下來已經(jīng)是傍晚,徐曜不打算連夜開車回c市,早就已經(jīng)提前訂好了酒店。他帶著康遙去前臺,和前臺服務人員確定了高級套房的訂單。 服務人員道:“一間豪華大床房?” 徐曜有些心跳加速,應道:“嗯?!?/br> 服務人員繼續(xù)低頭確認,便是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康遙忽然哼笑一聲,開口道:“再加一間,我也要豪華大床?!?/br> 都是男人,有什么話不必說得太明白,徐曜怔住,眼巴巴地看著康遙,幾乎有話要從眼睛里面冒出來。 康遙卻是冷酷無情,瞪他道:“這么看著我干嘛?胸大肌這回也不好使?!?/br> 徐曜一陣沉默,好半天才問:“那腹肌呢?” 康遙冷漠道:“腹肌也不好使?!?/br> 如果不能住在一起,那徐曜重新追求康遙的行動極大可能就要夭折了,他拉住康遙,商量道:“遙遙……我只是想和你多說說話,不會對你做什么的,我保證?!?/br> 徐曜自覺是在用他的承諾讓康遙放心,不想康遙聞言卻好似受到了侮辱,十分詫異:“和我躺在一起你竟然什么都不做?你還能不能行了?” 徐曜啞口無言,一張帥臉又黑又垮。 康遙就喜歡看他那副吃癟的樣子,徐曜越難受他越不松口,不過他其實倒也沒打算真分開住,只是本性如此,非吊著徐曜玩不可。 康遙故意不說話,眼見著徐曜頭越來越低快不行了才準備張嘴開恩。 不想就在他開口之前,手腕上忽然傳來了咔嚓一聲。 康遙低頭,驚訝地看見徐曜將一副眼熟的加絨手銬扣在了他的手腕上,而另一端,正連在徐曜的手腕上。 “……” 一瞬間,康遙煙癮都快犯了,他忍著沒動,問道:“……鑰匙呢?” 徐曜繃著臉:“我吃了?!?/br> 第76章 我裝的 在前臺服務人員想看又不敢多看的眼神之中,康遙和徐曜最終成功只開了一間房。 拿了房卡去房間的路上,奇妙的手銬情緣引起了服務生一路圍觀。 康遙的臉色沒變,徐曜這個主動祭出手銬的人倒是有些抹不開情面,不好意思到視線都不知道應該往哪里放。 旁人還好,看也看不了多久,真正叫人扛不住的還是身邊的康遙。 從看見手銬開始,康遙看徐曜的眼神就好像有鉤子在鉤他,直勾勾的,看得人后背一陣一陣地激靈。 好不容易到了房間,徐曜關上門,剛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康遙把鞋子踢得東倒西歪。 徐大總裁受不住這個,彎下腰去,沒等碰到,就被康遙揚起手臂往上抬,一把拽了起來。 “……”徐曜為難道,“遙遙。” 康遙沒有在使壞的自覺,只笑著道:“你把手銬解開,想撿隨時去撿?!?/br> 徐曜沒什么太多的心思,拿出手銬也是下下之策,聞言微頓。 康遙嘲笑他道:“怎么,真把鑰匙吃了?” 說吃了只是玩笑話,當然不可能是真的,徐曜小心詢問道:“我解開你會不會走?” 康遙發(fā)笑,瞥他道:“我往哪兒走?我不用住酒店?” 聽這話,康遙想來應該不會一被解開就立刻轉(zhuǎn)身離去,徐曜放下心來,去摸自己的西服口袋。 他之前明明把手銬和鑰匙都放在了衣兜里,之前摸到了手銬,不想這會兒卻怎么也摸不到鑰匙。 徐曜心中一驚,低下頭摸了又摸,甚至拉開衣兜專門看了一眼,還是沒有瞧見鑰匙的影子。 怎么回事?沒了! 鑰匙沒了! 徐曜怔住,完全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轉(zhuǎn)折??颠b看著他的臉色,疑惑問道:“找不到了?” 徐曜答不上話。 康遙完全不相信:“你故意的吧?” “……”不是,真的不是。 徐曜只是想和康遙住一個房間,當真沒有康遙那么多花花腸子,奈何此刻鑰匙確實找不到,他反駁不了,甚至連鑰匙有可能丟到哪里都想不出來。 怎么會丟了呢! 這可怎么辦? 徐曜決定道:“我出去找?!?/br> 他說著便想向外走,另一端的康遙卻原地不動。 康遙有點嫌棄道:“你想找自己找,別帶著我一起,你不累我還累?!?/br> 話是這么說,可兩個人現(xiàn)在被拴在一起,哪里能分開。徐曜無計可施,只能和康遙一起坐下來。 他們兩人暫時分不開,坐的是同一張床,軟軟的床墊凹陷下去,更讓他們兩個人不自覺挨得有些近。 徐曜本該暗自開心,奈何丟了鑰匙實在是意想不到,他有些尷尬,兩人一時間都閉口不言。 過了稍許工夫,還是康遙嘖嘖兩聲,解開了用來擋風的衣服,他單手行動不方便,脫了一半又叫徐曜幫忙。 “拽一下?!?/br> 徐曜乖乖上手,用了點暴力手段,這才將成功幫康遙脫下外套放到一邊。 再回頭,便看見康遙穿著襯衫,戴著銀色項鏈的脖子在滑雪服的反襯下顯得又白又細。 康遙對他的吸引力沒有一刻消失過,徐曜看得分神,下意識移開了視線。 可剛轉(zhuǎn)過頭,康遙又拽著他起身,一路到了窗邊。 嘩啦一聲,康遙拉上了窗簾,布料隔絕了外面的夜景,使得周遭忽然多了種只??颠b和徐曜兩人的私密感。 徐曜還沒有從康遙的脖子上緩過神,緩緩問道:“……你拉窗簾干什么?” 康遙像看笨狗一樣看他:“徐總,天黑了,你不睡覺嗎?” 睡覺還是要睡的,可現(xiàn)在這樣,要怎么睡? 徐曜倒也不是沒有想過趁著兩個人在一個房間里的機會拉近距離,盡量往一張床上發(fā)展,但像這樣做什么都不太方便,還是直接打破了他所有的預想。 他真的好想痛罵這個該死的鑰匙。 徐曜一時沒說話,康遙的動作卻不停,他拉著徐曜一路去了衛(wèi)生間,完全不顧徐曜在場,灑脫又隨意地解開了他的襯衫紐扣。 襯衫里面什么都沒穿,一掀開便能看到皮膚,還有那對修飾著嫣紅顏色的裝飾品。 徐曜看了個正著,即便馬上低頭還是不受控制地將那匆匆一瞥深深刻在了腦子里。 他當即慌亂道:“遙遙?!?/br> 康遙并不理他,脫掉了襯衫堆在徐曜那頭便打開花灑,問:“你洗嗎?” 徐曜:“……” 康遙:“就知道你事多,那我先洗了。” 水汽里的熱量很快蒸騰而出,快到讓徐曜分不清熱量來自哪里。 他并沒有追著去看康遙,卻因為手銬根本離不開康遙半步,只能站著不動,被迫伸進去半只手臂方便康遙在浴室里活動。 很快,他的袖子被水濺濕了,他卻根本沒有心思顧及。 康遙隨心所欲旁若無人的行動沒有給他任何的適應時間,哪怕徐曜知道康遙多半是存心使壞折磨他,偏偏還是無法冷靜。 一開始,徐曜還試圖用“晚上吃什么”這類問話來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可等康遙把內(nèi)褲丟出來后,他便完全沒有心思再去說話了。 落在身體上淅淅瀝瀝的水聲比什么直白的挑逗都更能引人遐想。 徐曜即便是在熱戀之時都逃不開這種誘惑,在已經(jīng)和康遙分手很久的現(xiàn)在更是很難做到心無邪念。 若是問什么叫作繭自縛自討苦吃,恐怕再沒有比現(xiàn)在更貼切的解釋。 徐曜心臟亂跳,不過過了十多分鐘,對他而言卻像是一天一年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終于,康遙關掉了花灑,叫徐曜道:“浴巾?!?/br> 徐曜回過神來,單手開了櫥柜去拿。 里面一共兩條,徐曜沒給自己留,一條避開視線遞給康遙,另一條則在康遙圍好浴巾后用來給康遙擦腿。 這種時候,并不需要康遙去特意吩咐,兩個人早就有了習以為常的相處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