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我裝的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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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走了?他不是喜歡自己嗎? 徐曜猛然陷入了自我懷疑,他實在忍不住去想,若康遙真的以后不會再見他了,那他就只能被動地和康遙斷了關(guān)系了? 巧合讓他遇見了康遙,然后沒有然后,一切就到此為止? 開什么玩笑。 徐曜恍然間從心底感受到了一種氣惱和失望,沖得他心急如焚,有種當(dāng)街罵人的欲望。 他拿出手機(jī),給康遙打電話,康遙沒接。 “……”不接,他還不接,cao! 徐曜難以形容這種宛如風(fēng)暴一樣席卷而來的強(qiáng)烈情緒,自從和燕來大鬧一場之后,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完完全全掉進(jìn)感情旋渦。 徐曜幾欲爆發(fā),再次按下電話,而這時,就在不遠(yuǎn)處,他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陣手機(jī)鈴聲。徐曜愣住,猛然間轉(zhuǎn)頭看過去—— 康遙正在街邊慢悠悠走來,一手拎著塑料袋,一手拿著個粉色的便攜小風(fēng)扇,對著自己嗚嗚嗚嗚嗚嗚地吹。 他手里多出來的東西都是新的,塑料袋上還寫著某家便利店的名字,顯然在徐曜差點背過去的時間里,他恍若沒事人一樣去購了個物,還云淡風(fēng)輕地在街上溜達(dá)。 徐曜足有十多秒的時間沒有說話,空氣稀薄到氣都喘不過來。 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安撫住了自己,開口之時,聲音聽著有幾分故作鎮(zhèn)定的冷靜。 徐曜問:“你在這里干什么?” 康遙的臉上沒有身為始作俑者的尷尬,他對徐曜道:“你看不見嗎?我在吹風(fēng)?!?/br> 徐曜那張寡情刻薄的臉漸漸被氣紅,他的理智回籠,終于察覺到了康遙的心眼有多黑有多壞。 他心情復(fù)雜道:“……你故意的?” 康遙回答得異常直率,道:“是啊?!?/br> 簡單的酸臉狗往往只需要一句話就能由人變狗,而康遙這樣在徐曜的忍耐線上瘋狂跺腳,徐曜就是再能忍也忍不住。他冷冷看了康遙一眼,轉(zhuǎn)頭就走,怎么都無法容忍自己被康遙這么耍了一番。 這太過了,太過了。 剛才的失態(tài)讓徐曜覺得萬分丟臉。 徐曜徑直離去,而康遙不知道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真的闖了禍,留在原地,沒有追上來。 徐曜自己一人氣沖沖地向外走,走出了百十米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方向走反了。 徐曜一陣無語,卻沒辦法,只能掉轉(zhuǎn)方向走回去。 而這一來一回的幾百米,他也消了氣,再遇上原地站著不動的康遙,也感覺自己冷靜了下來。 現(xiàn)在,他決定要找回自己的面子,不用康遙說結(jié)束,他來宣布結(jié)束。 康遙剛剛已經(jīng)向他充分證明,就算兩人的關(guān)系成立,康遙也不可能變成他希望的乖順情人。 挑刺找碴、獨斷無禮、耍弄別人就是康遙的本性,誰能長時間忍耐縱容康遙這樣的人? 哪怕康遙長得再好,那顆痣有多像燕來都不行。 夠了,為了身心健康,他需要當(dāng)斷則斷。 徐曜張口,眼見著要將康遙說的那句“不會再見你了”原樣奉還給康遙,康遙卻在他之前開口道:“你怎么這么慢?” 一邊說,康遙一邊從塑料袋里拿出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在徐曜的眼前晃了晃。 他像是忘記了自己剛剛做過了什么,笑瞇瞇道:“你看?!?/br> 徐曜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去看,但目光卻下意識地看清了盒子的包裝,“超薄”“潤滑”等字眼爭相映入眼簾,他一不留神,又成功發(fā)現(xiàn)了這里面是十二個。 徐曜:“……” 除了小風(fēng)扇,康遙竟然還在便利店買了一盒安全套。 在他被玩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時候,康遙已經(jīng)完全篤定了他會原諒他。 徐曜完全沉默。 他心里想,太可笑了,他絕不可能縱容他。 然而當(dāng)康遙笑著探了探他胸前的粉紫色玫瑰花,靠近他眼前道:“xl,徐總,我沒買錯吧?” 徐曜噎在喉嚨里的話硬是被吞了下去。 在徐曜自己捋清楚前,他已經(jīng)開口道:“你以后不要再這樣了?!?/br> 康遙還不知錯,問他:“怎么樣?” 徐曜沒有回頭爭吵,只任由康遙的手勾了勾他的指尖,這輕微的動作,不僅僅作用在手指,也作用在他的心上。 徐曜緩緩道:“……去哪里?” 這一回,康遙沒有再繼續(xù)作弄人,他露出狡黠的笑容,眨眨眼,故意勾人一樣道:“去你公司。” 徐曜被這話驚得一怔,康遙卻不覺得自己語出驚人,繼續(xù)道:“那張床多大啊,你不喜歡嗎?” “……” 康遙道:“我可喜歡?!?/br> 第18章 我裝的 兩個人都喝了點酒,不能開車,回去只能叫了代駕。 步行去停車場的那段路上,徐曜和康遙都沒有說話,但康遙挎著徐曜的胳膊,輕而易舉地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叫那一點動人的火花始終維持著熱量,隨時能在他們之間燃起一場大火。 等代駕來了,在車上的那半小時里徐曜仍沒能平靜。他已經(jīng)盡量不去看康遙的臉,康遙的手卻還不老實,勾著他的手指,一會兒撩撥,一會兒停下。 他有些不確定康遙笑了沒有,但他總覺得康遙一直在笑,那聲音仿佛縈繞在他的耳邊,讓他急躁。 到達(dá)滿星傳媒時已經(jīng)夜間十一點,公司的人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不過有幾層的保安還在。 徐曜和康遙一起再來滿星,目的卻不同,禁忌感和躁動感悄無聲息地膨脹。保安和他打招呼,徐曜竟有些不知用什么表情面對。 兩人上了電梯,上升到三十三樓的時段里,空間狹小,頭頂上掛著高清攝像頭。 哪怕明知道有可能會被保安室看監(jiān)控的人看到,徐曜還是終于忍不住,門一合上,立刻推著康遙靠上了電梯壁。 山火蔓延一般。 太囂張了。 康遙明知道他在外面講究體面,卻非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他,這個小壞種…… 徐曜用力吻住康遙的嘴唇,事實上,他也不確定是自己吻下去的,還是康遙先吻上來的。 因為這一瞬間太快了,他剛剛摟住康遙,康遙就張開雙手抱住他的頭。 徐曜一下子陷進(jìn)去,狂熱之中,他仿佛進(jìn)入了一場充滿力量和熱情的博弈??颠b的手指揪著他的頭發(fā),讓徐曜在親吻之中近乎感覺到疼痛。 徐曜咂嘴:“嘶——” 康遙卻哈哈地笑,雙方誰也不肯放手,最后還是徐曜的體格起了更多的優(yōu)勢,將康遙的雙手掐在一起,單方面繼續(xù)。 似乎只有在這個時候,徐曜才感覺到自己還有些優(yōu)勢。 叮咚一聲,三十三層到了。 康遙和徐曜誰都沒提洗澡的事,兩人自門口吻到床邊,呼吸急促,沒有空余。 徐曜什么都顧不上,甚至連燈都來不及打開,月光透過落地窗披在康遙的身上,便是最亮的光源。 康遙微微笑著,喘息著催促:“看什么,快點!” 不用他說,徐曜也停不住,他自覺見過了太多的美人,模特、演員、藝人,認(rèn)為自己不是個耽于美色的人,可康遙,只有康遙,總能讓他如此地產(chǎn)生自我懷疑。 徐曜低頭脫掉了自己的外套,拉下領(lǐng)帶,拽開襯衫。 康遙已經(jīng)在他影子的籠罩之下,躺在了他之前就已經(jīng)看上的大床上,從自下而上的角度看過去,和徐曜一樣,也能將對方的一切一覽無余。 作為這個世界的主角攻,徐曜的硬件條件自然十分優(yōu)秀,放下某處不提,他的身材也相當(dāng)值得欣賞。 忙碌的工作從沒有妨礙徐曜健身,他總能在酸臉的同時印證自己的天生優(yōu)越性。康遙的身材確確實實傳達(dá)著美感,但這個男人,徐曜,也在用他的身材宣示著他的侵略性和力量。 這可真不賴啊,康遙的眼睛瞇了起來,忽地道:“果然,你就和我想的一樣。” 徐曜靠近他,深深問道:“你想過我嗎?” 康遙沒有任何羞澀,直勾勾地看著徐大總裁的眼睛,伸出手去摸他的臉頰:“怎么,徐總沒想過我?哦,我知道了,你當(dāng)然不用想,你早就看過了?!?/br> 康遙勾起唇,笑得萬分惡劣:“好看嗎?之后你一個人的時候,有想起過我嗎?” 徐曜實在忍不住想堵上他這張嘴,他說:“閉嘴。” 再不等康遙回應(yīng),他用自己的方式封上了康遙的嘴唇。 那之后的一切都很瘋狂。 徐曜確實沒有經(jīng)驗,可兩個急切的男人,哪怕是順其自然,也出不了差錯。 他們一整夜沒睡,體溫從高到低,從低到高,反反復(fù)復(fù),精疲力竭。 那種感覺是全新的,沒有體驗過的,但也是高亢的,過于刺激,徐曜沉迷其中,幾乎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他的潔癖。 在徐曜的印象里,康遙總是過于叛逆,可當(dāng)他樂意時,他也會熱情,配合,到最后甚至可以被描述為乖順可愛。 徐曜在其中感受到了和日常中劇烈的反差,根本不能停下。 兩次之后,徐曜從床上爬起來,抱著康遙去洗澡。 康遙摟著他的脖子,靠著他的胸膛,閉著眼睛,畫面十分歲月靜好??傻鹊搅嗽∈倚礻追湃讼聛?,康遙忽然一腳就把徐曜給踹了出去。 徐曜被踹到后退好幾步,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竟然一點都沒生氣,他還呆愣問道:“康遙?” 康遙回他道:“煩死了,我自己洗?!?/br> “……”徐曜依然不動怒,心平氣和,有種詭異的寧靜感。 人都說,在進(jìn)行過和諧運動之后,往往會進(jìn)入賢者時間,對外界的許多事情都沒有興趣,對自己的和諧運動對象甚至?xí)a(chǎn)生厭煩。 然而徐曜完全相反,莫名其妙地,他產(chǎn)生了一種生活中極少出現(xiàn)的耐心,甚至忍不住思考,康遙怎么又說翻臉就翻臉。 是因為他第一次太不溫柔,且得了快樂就變本加厲? ……就不能一起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