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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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長這么大就沒逛過這種老破小,感覺還沒有自己的一間衣帽間大,心疼地皺眉,提議給弟弟在學校附近買棟房子。景西當然也不愿意繼續(xù)住這里,點點頭,沒有意見。 他簡單收拾了點東西,就在眾人的圍觀下離開了。 他一走,消息便長翅膀似的飛速傳開。這可比被包養(yǎng)轟動,于是先前的謠言立刻被蓋過去,換成了這個。 等人渣和謠言的事都差不多塵埃落定,景西終于開學了。 他拎著書包邁進學校,瞬間收獲了各種意義不明的目光。 小弟們則直接圍了過來:銘哥,我們聽說你是郁薄的弟弟? 景西:嗯。 小弟:牛批,你是要轉(zhuǎn)學嗎? 景西:不轉(zhuǎn),舍不得你們。 小弟們感動極了,拍著胸口保證:哥,我們這輩子就跟你混了! 景西欣慰地挨個拍肩,心想他這輩子眼瞅著就要到頭了。 雖是如此,但該還的賬還是得還。 開學第一天,某位風云人物就在全校師生的注視下念了份檢討,表示不應該打架,以后要改好,做個對星域有貢獻的人。 小弟們散會后圍著他打趣:改好? 景西一臉認真:真改。 小弟們集體一怔:??? 景西補充:不在二中打。 但是三中可以。 他總算是抽出空了,放學早走了半節(jié)課,孤身翻進三中的墻頭,堵住了要家的頭狼一行人。 對方一看是他,立刻陰陽怪氣:呦,這不豪門少爺嗎?您如今這么金貴,跑我們這種小地方來干什么? 景西眨眨眼:你這是不是傳說中的那什么? 頭狼:什么? 景西:紅眼病。 頭狼勃然大怒:放屁,誰眼紅你! 不過說實話,他心里確實有些不是滋味。 他從小被人喊沒爹要,最后把他們都打服了;代銘從小被人喊沒爹沒媽,也把那些人都打服了,所以他一直覺得他們是有點惺惺相惜的。 結(jié)果現(xiàn)在代銘背離組織,竟然有哥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哥,是鑲著金子的哥。他知道他們以后是兩個世界的人,此刻再見這貨,就哪哪都不舒坦。 景西沒興趣了解這位頭狼的心思,直奔主題:想好了嗎,外號改不改? 頭狼怒道:不改! 景西:你也知道我見過段總了,現(xiàn)在看著你,我真的覺得辣眼睛啊。 頭狼: 景西:就不能有點新意,闖出自己的名堂嗎? 頭狼:我樂意! 景西:這么沒種的? 頭狼是下意識吼的那一句,吼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弄個名號,好像確實不錯啊。 但他是不會承認這一點的,說道:你閑出屁了,來管我的事? 景西學了大外甥的語氣:你看你這就倔強了。 他說著把書包和外套往旁邊一扔,擼起袖子,最后問一遍,改不改? 頭狼: 小弟們: 兩場慘烈的干架記憶猶新,一看他這個架勢,他們就覺得身上在隱隱作痛。 然而被這么多人盯著,頭狼不能丟面子,罵道:不改!媽的,抄家伙打他! 小弟們?nèi)讨l(fā)抖的腿,跑教室拿出了棍子。 另一邊,二中也放學了。 開學第一天,郁薄想來接弟弟放學,給他一個驚喜,結(jié)果等了等,半天都不見人影。 鳳星然恰好出來,見到他一怔,上前打招呼:來接弟弟? 郁薄點頭:你看見他了嗎? 鳳星然:沒有,可能拖堂了,你再等等吧。 他說著一頓,看見了那群小混混,便過去問了問。 小混混撓頭:我們也不知道啊,銘哥最后一節(jié)課上到一半就偷偷溜了,說是要去處理一件遺留的事。 鳳星然聞言猛地想起上次樓道的群架,臉色微變:糟了,他肯定是去三中了! 小弟們的神色也是一變:什么?他一個人跑去找段大狗了?郁薄恰好走到近前,聽著這稱呼,問道:段大狗? 鳳星然:是三中的一個孩子。 他本不想說某人校霸的身份,但架不住這群咋呼的小弟:大哥,快救人,銘哥要被打了! 郁薄神色微沉:嗯? 小弟們來不及解釋,帶著他便沖向了三中。 兩個學校離得不遠,他們很快就到了。郁薄想了不少慘烈的畫面,順著動靜趕到cao場,抬頭就見他那可憐卻堅強的弟弟,正拎著棍子追得一群人嗷嗷叫喚。 郁薄: 已經(jīng)對此木了的鳳星然: 第59章 小弟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幕。 孤身一人沖到三中的大本營, 不僅沒被打,還反把對面攆成了狗,他們銘哥什么時候這么牛批了? 不過這不重要, 他們頓時集體亢奮,振臂高呼。 銘哥霸氣! 銘哥加油! 從此二中就是三中的爹! 郁薄看看這些流里流氣的小混混, 轉(zhuǎn)向老師:我弟? 鳳星然能聽出他的言下之意,覺得到這一步也瞞不住了, 說道:二中校霸。 郁?。?/br> 三中的教導主任剛開完會,這時也到了現(xiàn)場。 他一邊大步?jīng)_向cao場一邊怒斥:你們干什么呢?都給我過來! 所有人都是一停。 頭狼一行人只覺逃出生天, 第一次看他們主任這么親切。 他們熱淚盈眶剛要告狀, 就聽某個貨嘲道:怎么著, 打不過想找老師?你們?nèi)械娜丝烧嬗谐鱿ⅰ?/br> 草! 他們把快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 兩撥人一前一后到了教導主任的面前。 主任自然知道頭狼他們的劣跡,冷冷地掃他們一眼, 轉(zhuǎn)向后面那位, 發(fā)現(xiàn)也眼熟, 問道:干什么呢?你怎么又跑我們學校來了? 景西:逗著玩呢。 頭狼一行人保持沉默,一齊期盼地望著主任。 主任沒接收到他們的暗示, 但問了一句:逗著玩拿棍子追人? 頭狼等人心想:就是! 真逗著玩, 景西誠懇說,老師, 您看看我這身板, 再看看他那體格,我們要是打架, 我一個怎么可能打得過他們一群?早就躺了啊。 教導主任想到頭狼往日的惡行,冷哼:這倒也是。 頭狼一行人: 特么別聽他的,他就是打得過我們!這倒霉玩意打人可狠了! 然而這事他們不想當眾承認,憋得整個人都要冒煙, 想著聽完主任的訓就趕緊走。 這些小混蛋既然不是打架,教導主任也不好多訓他們,把棍子沒收就要離開了。 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他就看見了郁薄,第一反應是眼熟,接著才意識到是名人,遲疑地說:郁總? 郁薄點頭:我來找我弟。 教導主任聽過八卦,了然地應聲,和名人握了一下手,見他要帶弟弟回家,便不再打擾,拿著棍子走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覷。 景西有系統(tǒng)通知,知道郁薄去了二中,原本計劃打完了趕回去的,誰知他主動過來了,喊道:哥。 郁薄看著他這點衣服,皺眉:外套呢? 景西剛要開口,便見一個女生臉紅地拿著他的東西在附近徘徊,于是上前道謝,接過來穿上,余光掃見頭狼他們要走,說道:回去好好想想,我明天再來找你們。 三中一行人: 媽的,這日子沒法過了! 每天被這么攆一頓,他們臉往哪放? 頭狼腦子里那根理智的弦啪地就斷了,回頭看向郁?。耗懿荒芄芄苣愕埽?/br> 景西給他扣6:可以,不找老師告狀,改找家長了? 頭狼: 他做了什么孽,為什么要攤上這個貨? 這貨以前也沒這么煩人啊,難道是之前不粉段池?腦殘粉真可怕! 郁薄見他們身上都沒什么傷,只是氣氛有些僵硬而已,問道:都沒吃飯吧,我?guī)銈內(nèi)コ燥垼?/br> 和名人吃飯,機會實在難得,以后都能當談資了。 但頭狼告狀就夠丟臉了,才不會吃他家的飯,梗著脖子說了句不用,扭頭就走。 景西揮手:明兒見啊。 頭狼頓時又回來了,惡狠狠地盯著他,看樣子是想吃了他,從齒縫里擠字,走,去哪吃? 景西看向郁?。何液退麄?nèi)コ燥垼闼屠蠋熁厝グ桑?/br> 郁薄知道這個年紀的少年不好多做干涉。 何況旁觀至今,自家弟弟顯然不是吃虧的一方,倒也沒反對,囑咐說:好好聊,別打架。 景西:放心,不會的。 郁薄揉揉弟弟的頭,想著等他回來再談,帶著老師走了。 鳳星然住的地方不遠,公車只需要坐一站,原本不想麻煩郁薄,但郁薄剛好想在他這里了解一下弟弟,便要請他吃飯。鳳星然心疼小孩,見他剛找回家人,不想他和哥哥鬧矛盾,就同意了。 二人刻意避開那群小孩,找了家環(huán)境優(yōu)雅且口碑不錯的餐廳。 鳳星然把他知道的全說了,包括上次小孩背著他坐車和后來的被追殺,說道:我只知道他有個提議,那邊一直沒松口,具體是什么就不清楚了。他這年紀有些叛逆很正常,但本性不壞,是個好孩子。 郁薄得知他和弟弟也才認識不久,估摸八成不是情侶。 而這種情況下,老師那天能跑去救人,顯然人品沒得說。 他心里十分感激,結(jié)束這個話題就聊起了別的,意外發(fā)現(xiàn)老師懂得很多,聊什么都能接上話。 他一向看人很準,只是第一次見面時他的注意力都在弟弟身上。如今接觸多了,他便感覺老師的家庭條件一定不錯,問了問對方是哪里的人。 鳳星然猶豫幾秒,給了實話:離什六星座。 郁薄意外:我也是那里的,你住哪顆星球? 鳳星然:一個小地方,不值一提。 郁薄便知道這是不想回答,打量他不同于上次的裝扮,問道:你近視? 鳳星然頓了一下:有一點。 郁薄沒錯過他短暫的遲疑。 這時代基本沒什么近視的人,有也是因為體質(zhì)的關(guān)系而無法接受眼部治療。他想到老師來這個小地方當臨時教師,猜測可能有什么苦衷,神色自然地又換了話題。 另一邊,景西帶著那群人找了家有包間的飯店,要了大包,示意他們都坐。 這是相識至今,二中三中的混混團體首次在一起聚餐。他們有些別扭,默默坐下,一時都沒吭聲。 系統(tǒng)問:你這是要聯(lián)誼? 景西:嗯,不然我現(xiàn)在壓制狠了,等以后掛掉,他們可能會變本加厲地報復回來。 系統(tǒng)心想也行,補充條款說的是把場子撐起來別被壓,兩個學校和好也不算被壓嘛。 它說道:拜把子嗎? 景西:不是不能考慮。 但該改的稱呼必須得改。 景西和頭狼挨著,趁著還沒上菜,和氣地往他肩上一拍,見他瞬間一個激靈,說道:放松,別緊張。 頭狼: 媽的! 景西:咱們摒除成見,客觀想想這事。我是真覺得人得有點自己的個性,你換個響亮的名號多好,不然說出去,人家第一反應都是那個段總,是不是? 他說著見酒來了,主動給對方倒上一杯,體諒體諒腦殘粉。 頭狼其實是真的想改了,此刻見他給自己搭臺階,便從鼻子里哼出一個音:我考慮一下。 景西:這么著,我這邊先表態(tài)。 他看向小弟們,以后誰要是讓我再聽見段大狗之類的名字,我可饒不了他。 小弟們自然不會拆他的臺。 何況他今天一個對一群,他們簡直揚眉吐氣,說道:好的銘哥,一定改。 景西很滿意,和頭狼碰了一下杯:你看呢? 頭狼不好總這么端著,勉為其難:那行吧。 話題于是迅速圍繞著什么名字霸氣而展開了。 景西想要和人打好關(guān)系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一頓飯下來,都不需要他提拜把子,頭狼就和他稱兄道弟了。 你他媽打人是真狠,頭狼醉醺醺地勾著他的肩,跟誰練的? 景西:突然開竅的。 他說道,你們想學我可以教你們啊,你看咱們兩個學校挨得這么近,總這么打來打去的沒意思,還讓別人看笑話,不如聯(lián)手一致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