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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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池: 景西:像一張舊船票和一艘小破船;像三條腿的蛤蟆遇見了五條腿的蛙;像沒有嘴的蜜蜂落在了沒有蕊的花;像屎殼郎快快樂樂地滾著 他說著頓住,覺得這個太虧。 幾乎同一時間,段池也聽不下去了,打斷說:寶貝兒,差不多得了。 景西:喊二舅,沒大沒小的。 段池充耳不聞,靜靜看了他一會兒,問道:疼嗎? 這話問得沒頭沒尾,但景西瞬間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在問靈魂折射和換到一具新身體的時候,自己疼不疼。 他沉默幾秒,收起了那些不正經(jīng):為什么? 這話問得同樣沒頭沒尾,但段池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本以為會費些工夫,沒想到他家寶貝這次能這么坦誠,說道:不知道,只一眼就覺得是你。 景西再次沉默。 他苦惱于被段池盯上,其中身份被識破只占一點點因素,更多的是他離開丘序的那天就一直在琢磨的事。 那天他被段池抱了一整晚。 他接過太多危險的任務(wù),警覺已養(yǎng)成本能,能被那么抱著而不醒,除了段池在系統(tǒng)沒察覺的情況下給他下藥之外,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的潛意識比他本人誠實。 再聯(lián)系他恢復(fù)的一點記憶、老大莫名其妙非要派他出來干活、出事那天他到了穿書部門等已知信息他看著面前的人,忍不住想,這難道就是那串?dāng)?shù)據(jù)嗎? 可那串?dāng)?shù)據(jù)明明是重生部門的,為什么會來這邊? 穿書部門的崩塌和這數(shù)據(jù)又有沒有關(guān)系? 還有,在重生部門的時候,他們后來怎么樣了?他是渣了對方,抑或他們曾經(jīng)在一起過? 系統(tǒng)聽他們一來一回打啞謎,這才聽出問題:你這就承認了? 景西回神:不然能怎么辦? 系統(tǒng):他又沒證據(jù)。 景西:嗯,那等他知道我當(dāng)了狐蕭的貼身保鏢,你猜他會不會吃狐蕭的醋,瘋狂針對狐蕭? 系統(tǒng):也、也有可能咦,狐蕭過來了。 它每到一條故事線,都會特別關(guān)注兩位主角,第一時間便發(fā)現(xiàn)狐蕭朝著陽臺來了。 景西在它說完后等了幾秒,很快聽見開門聲,率先扭頭。 從狐蕭的視角,景西這條線剛好把后面的段池擋住。 狐蕭一進來就看見他,立刻笑了:我特意不聯(lián)系你,就是想看看咱們有沒有緣,事實證明我確實該以身相許 他說著往里走,聞出了另一個人的味道,覺得有點熟悉,便又走了兩步,猛地對上了段池冷淡的目光。 他迅速收斂那點浪蕩,笑著打招呼:段總也在啊。 說著他看一眼兔子,想知道他們怎么遇到了一起。 景西一臉高興地給他介紹:你來得正好,我和段總剛剛翻族譜,發(fā)現(xiàn)我也是他二舅,你可以喊他哥。 段池嗯了一聲。 狐蕭當(dāng)場就不好了。 不是,這聲嗯是我的幻覺嗎? 那么大一個總裁啊,為什么這么扯的事你都能信! 總裁不僅信了,還教育了他:你是小輩,以后別和二舅開這種玩笑。 狐蕭: 他強行崩住表情,木然點點頭,在旁邊坐下了。 景西看著這未來影帝,突然有個想法,喊了系統(tǒng):上條線男女主在一起,其他bug基本能無視。同理,這條線我只用負責(zé)他的安危,讓他搞好事業(yè)。那他如果簽了銀壘旗下的娛樂公司,有段池在后面保駕護航,順利拿到了影帝,咱們是不是也能換線了? 系統(tǒng)一怔,覺得有道理:是??! 景西心想妥了,對段池說:你弟想進娛樂圈,你家公司還簽人嗎? 段池:我?guī)湍銌枂?,二舅你也想進? 景西:我沒興趣,給他當(dāng)個助理保鏢就行了。 段池微微瞇眼,有點不太樂意。 但他知道這可能是自家寶貝這次要忙的事,便說道:行,我來安排。 狐蕭: 銀壘旗下的娛樂公司是業(yè)界翹楚,能簽過去,他自然求之不得。 他被這蛋糕一砸,整個人都有點暈乎,但沒有失去理智,冷靜說:你們等等,這么大的事我一個人做不了主,我把我老公喊過來一起商量。 他說著起身就走,來到外面深吸了一口氣,風(fēng)中凌亂地找到塑料老公,讓他掐自己一把。 塑料老公掃他一眼,伸手就掐。 狐蕭當(dāng)即叫了一聲,用力抓住他的手,快速把整件事說了一遍,包括那個見鬼的二舅。 他當(dāng)然能做自己的主,但這事太匪夷所思了,他便想再拉一個人進來,分擔(dān)他的震驚。 塑料老公沉默地盯著他看了半天,問道:你是喝酒了,還是吃蘑菇了? 狐蕭:我說的是真的,他們正等著咱們呢! 他進娛樂公司的事,是委托塑料老公幫忙解決的。 后者也正在聯(lián)系,但相比起來,還是銀壘的實力更加雄厚。 二人互相看看,折了回去。 這時陽臺上的兩個人正在研究景西的新身份。 景西換了種族,除了能感受到聽覺和嗅覺變得比以前靈敏外,其余什么都不會。 段池:耳朵也不會變? 景西:嗯。 段池:我教你? 景西:不了吧。 段池:你不想看看垂耳兔人形態(tài)下的耳朵嗎? 景西忍了一下,終究沒有抵抗住誘惑,同意了。 他一向聰明,聽段池講解完,就立刻變出了耳朵。 段池打量了一眼。 長長的耳朵垂下來一點,襯著兔子天真的樣子,十分萌。 他不由得伸出了手。 景西就知道要被捏,急忙躲開:兔子的耳朵不能隨便捏,你不知道嗎? 段池:知道,我就輕輕地摸幾下。 景西不干,想要弄回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一件事他不會。 他暗道一聲大意了,只好起身拉開距離。 段池自然不會放過他,追了過去。 陽臺就這點空間,根本不夠他們走幾個回合,景西很快被逼到了墻角。 微微的摩擦聲一響,玻璃門開了。 塑料夫夫邁進來,抬頭就見段總把人抵在墻角摸人家耳朵。 二人: 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舅甥! 段池在聽到動靜時便上前半步把人護在身后,擋住這兩個人的視線。 不過手上仍留著毛茸茸的觸感和余溫,他心里一陣稀罕,瞬間只聽手環(huán)嗡鳴炸起,尖叫聲幾乎能掀翻屋頂。 塑料夫夫: 臥槽! 狐蕭的腦子在這一刻轉(zhuǎn)得飛快。 段池第一次看見兔子、在陽臺和兔子說話、剛剛捏兔子耳朵,手環(huán)都沒有響,見到他也沒響過。 那就只剩下一個人了他震驚地看向了塑料老公。 塑料老公: 你看我干什么,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在心里想完這一句,后知后覺也意識到了某種可能,沉默地看一眼段池,頓時扭頭就出去了,砰地為他們關(guān)上了門。 段池: 景西: 第33章 陽臺的氣氛在這一刻簡直都凝住了。 段池不是第一次被手環(huán)拆臺, 卻是第一次被拆得這么喪心病狂,不禁沉默了一下。 景西則有些想笑。 不過他如今的底細只有段池知道,耳朵得靠段池才能變回去, 便難得良心發(fā)作, 強行忍住了。 他聽著鈴聲停止,從段池的身后探出頭:大外甥,別愣著, 去把你老公喊進來。 狐蕭遲疑地看了段池一眼。 景西幫忙說話:你們誤會了,他這個手環(huán)在心情好的時候也會響, 不是沖你老公。 狐蕭心想對啊,沒毛病。 他看見咱倆都不響, 猛地看見塑料老公, 聞見特定氣味,心情大好,多巴胺分泌過多, 可不就響了唄? 段池把兔子塞回去不讓人看, 冷淡說:你先出去, 一會兒喊你們。 狐蕭剛好挺想問問塑料老公是什么心情,迫不及待地推門走了,見中獎的人正站著不動, 便繞到他面前, 沉痛地拍了拍他的肩。 這不是你的錯, 沒事的, 他安慰, 咱們夫夫一體,我陪著你,你有任何想法都能跟我說。 塑料老公:我沒想法。 狐蕭:你看你這就有點倔強了啊。 塑料老公名叫秦兆, 長著一張高冷男神的臉,性格卻很惡劣。 他看看這一副看好戲模樣的便宜伴侶,伸出一根手指抵上對方的眉心,嫌棄地把人推遠了。 狐蕭自然不干,又湊了過來:這幸虧挨著賭場,那邊沒聽見動靜,不然事情傳開了,你家那群勢利眼的人會不會逼你離婚,然后把你打包扔段總的床上? 秦兆:多吃點補腦子的東西,忘了還有乙舟這個人是嗎? 狐蕭:哦對。 光顧著看樂子,忽視了重要信息,他摸摸下巴,雖說異狼只會對特定的味道有反應(yīng),但既然有兩只異狼被同一個人吸引的案例在先,那可能反過來也一樣,或許他的特定味道不止一種吧? 秦兆嗯了聲。 狐蕭:不愧是段總,所以馬上要和另一個人爭寵了,你真沒什么想說的嗎? 秦兆:滾。 助理接到命令可以自由活動,在飛船上轉(zhuǎn)完一圈,到底不敢離老板太遠,便端了點水果回來了。 他打量一眼陽臺附近的二人,發(fā)現(xiàn)都不認識,便越過他們拉開玻璃門,看見他們老板在玩一只兔子的耳朵。 砰! 他猛地關(guān)上了門。 塑料夫夫頓時一齊看向他。 助理抬起眼,目光和他們撞上了。 雙方無聲地對視兩秒,對自己中獎一直有些懷疑的秦兆便低聲問:他們在里面干什么? 沒干什么,我看見老板在會客,就趕緊出來了,助理自覺地幫老板兜底,頓了頓,實在沒忍住,里面那位是你們的朋友? 狐蕭:那你是老板失散多年的二舅。 助理:啥? 五分鐘后,一行人重新回到了陽臺上。 圓桌只配了四個單人座,助理原本想放下水果就走,但聽說有正事要談,便走到老板的身后站定,好奇地看了看某只兔子。 景西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主動說:我坦白,他的手環(huán)是為我響的。 陽臺詭異地一靜。 助理這才知道手環(huán)的事,費了全身的力氣才控制住表情。 秦兆早有懷疑,神色不變。狐蕭則默默看向兔子,暗中給他一個眼神,表示不必擔(dān)心秦兆會不同意他簽銀壘,用不著打圓場。 景西知道他這是單純地想看樂子,心想這條線的一對還蠻有意思的,有點歡喜冤家的感覺。 他說道:沒騙你,真的是沖我。 段池已經(jīng)和他商量完,跟著做了解釋。 兩個人把當(dāng)初有人對上兩只異狼成功存活的新聞翻出來,告訴他們這就是乙舟。他的體質(zhì)特殊,對大部分異狼都有效。 塑料夫夫立刻就懂了。 乙舟那是血液特殊,而兔子才是特定的。 不過貌似前不久還有八卦說段總和乙舟住同一個小區(qū),經(jīng)常飯后散步來著,沒想到一遇見特定的,就上手摸人家耳朵了。 二人不動聲色地打量段總,心想這看著也不像那種人啊,果然人不可貌相。 段池向來不在意別人怎么看他,特別淡定。 景西身為罪魁禍?zhǔn)祝滩蛔《嗾f了兩句,表示他剛剛是耳朵里有東西,而他們進門時他緊張地一躲,被指甲劃出一道小口子,所以段池轉(zhuǎn)身后聞到血味,手環(huán)才會響。 他們今天認識到現(xiàn)在,段池的手環(huán)一直沒響過,也是出事后段池對他解釋完,他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血對段池有吸引力。綜上所述,段池喜歡的還是乙舟。 塑料夫夫幾乎同時給了一個字:哦。 傻不傻,他要是對你沒想法,能心甘情愿喊你二舅嗎? 助理也看了一眼兔子。 他剛才可沒瞎,老板確實是在玩兔子耳朵。 他一早就知道舟少的體質(zhì)特殊,也知道老板將來或許會遇見特定,一直不認為老板能移情別戀,但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 景西在這些人的視線中默了默,決定涼拌。 簽約的事,在幾人的心思各異下終于開始了。 狐蕭其實是想簽銀壘的,可這事一出,他擔(dān)心段池會假公濟私為難兔子,便有些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