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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條承太郎解釋:“我并不是太宰治的屬下。” “我可沒說黑衣人是誰!”芥川龍之介已經(jīng)無暇思考了,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meimei被帶走,和那個黑衣人的仇恨不共戴天! “羅生門——”芥川龍之介率先發(fā)動攻擊。 空條承太郎明白了,這個【芥川】完全不聽人解釋啊。 “呀嘞呀嘞daze~”空條承太郎喚出替身,“白金之星——THEWORD!” 時間暫停是空條承太郎的替身能力,雖然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只能暫停三秒,但是對付稚嫩的芥川還是足夠了。 “白金之星——時間開始流動!” 砰—— 什么! 被打飛的芥川龍之介震驚的望著空條承太郎。 他完全不明白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轉(zhuǎn)眼之間,那個男人就來到了自己身前,還將他打飛了。 “真沒想到,芥川還有這么沖動的時候?!闭驹诳諚l承太郎后面的男人走了出來,不是別人正是花京院典明。 花京院戲謔的看著空條承太郎:“欺負(fù)小孩子哦?!?/br> 空條承太郎扶了扶帽檐,沒說話。 花京院看著芥川龍之介:“芥川,我們真得沒有惡意,我們也并不是太宰治的手下。” 芥川龍之介警惕的看著他們,這番戒備心十足的樣子,到是令花京院有些頭疼了。 “這件事解釋起來有點(diǎn)復(fù)雜。”花京院揉了揉額頭,“簡單來說,就是你和阿敦、鏡花未來穿越到了我們高中時期,和我們成為了朋友,所以我們真沒有惡意。” “胡言亂語?!苯娲堉槔湫Γ骸霸谙赂静徽J(rèn)識什么阿敦、鏡花,更別說你們了?!?/br> 花京院典明頓時愣住了,他指了指后面不遠(yuǎn)處的白發(fā)少年:“那個不就是阿敦和鏡花嗎,你們原來不是一起的嗎?” 到底怎么回事啊。 花京院話音剛落,芥川龍之介轉(zhuǎn)頭向身后望去,,而那邊同行的白發(fā)少年和長發(fā)少女就轉(zhuǎn)頭看了過來,他們是港黑的刀劍,在視線的敏感程度上有及其出色的感知力。 冷漠與憤怒相對,兩個少年彼此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宿命感,對面那個人將會是糾纏一生的對手和朋友。 身側(cè)的泉鏡花扯了扯中島敦的衣袖:“阿敦?” 中島敦垂下頭:“沒事,鏡花。” 就在此時,中島敦耳邊的通訊器突然有了信號,在經(jīng)歷短暫的調(diào)頻之后,通訊器中傳出了一道熟悉的男聲。 “敦君,把你口袋里的信封交給那個穿著灰色大衣的少年吧。”太宰先生如此說道。 而泉鏡花的通訊器中,首領(lǐng)是這樣說的:“鏡花,你可以回來了?!?/br> “是,太宰先生。” “遵命,首領(lǐng)大人?!?/br> 芥川龍之介微微蹙眉,因?yàn)槟莻€叫‘敦’的少年在與他對視之后,向他這邊走了過來。 —— 太宰治在離海豚館不遠(yuǎn)處的圍欄處,拿著望遠(yuǎn)鏡觀察著館內(nèi)的情景。 他的表情不再像在織田作之助面前時那樣平和,反而冷酷得很,他像是戲臺下嚴(yán)苛的觀眾,觀察著舞臺上的演員,時刻準(zhǔn)備著拔‘鍵’而起。 他既是觀眾也是導(dǎo)演,在館內(nèi)上演的一切,有多少是他計(jì)劃之中的事,就不得而知了。 時間也快到了啊。 太宰治的心中難得有一絲不舍,就像最開始說得那樣,夢總會有醒來的時候。 他已經(jīng)很貪心了,得到了不屬于自己的溫暖,而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去奔赴自己的戰(zhàn)場了。 織田作之助看著依靠著欄桿,拿著望遠(yuǎn)鏡不知道在看什么的太宰治疑惑道:“上司,你在看什么?” 太宰治收回望遠(yuǎn)鏡,無辜的笑著:“沒什么鴨~織田作,我們快去下一個場館吧,我已經(jīng)等不及啦!” 小徐倫在一旁高呼:“我也等不及啦!織田作我們快一點(diǎn)!徐倫要看海豚!” 織田作之助無奈的摸了摸小徐倫的頭:“為什么徐倫你也開始叫我‘織田作’了啊?!?/br> “你不喜歡嗎?”小徐倫的眼睛無辜地眨了眨。 織田作之助:“……喜歡?!?/br> “我就知道織田作不會拒絕的!”小徐倫和太宰治擊掌,慶祝勝利。 織田作之助嘆氣:“我們走吧,下一站是海豚館?!?/br> 徐倫自然沒有意見,她一路上玩得都很開心,對于接下來的旅程也是十分期待。 太宰治卻突然說道:“織田作,你們先去吧,我肚子突然有點(diǎn)疼,得去趟衛(wèi)生間?!?/br> 冷汗從太宰治的額頭上流了下來,太宰治的表情逐漸變得猙獰起來。 小徐倫揮舞著拳頭氣鼓鼓:“讓你吃那么多螃蟹!” 太宰治苦笑著:“錯了錯了?!?/br> 小徐倫大發(fā)慈悲擺了擺手:“那幾太哥哥去吧,我和織田作在館里等你哦?!?/br> 太宰治垂下頭,輕輕應(yīng)聲:“……好?!?/br> 織田作之助卻沒有動:“需要我?guī)兔幔俊?/br> 太宰治驀然一怔,隨后笑了出來:“沒事,我一個人就行?!?/br> 織田作之助沒有動,太宰治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小徐倫奇怪的看了織田作之助一眼。 織田作之助抱起徐倫向海豚館走去,一路上他有些沉默,徐倫并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她敏銳的察覺到織田作并不開心。 在走到場館的那一刻,徐倫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