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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晗晗小臉一紅,感覺有些羞恥,“那就算了……” 黎玉杰本來是不想理她的,但見她臉紅的像蘋果,挺可愛的,心一軟,“我要一杯蘋果汁,謝謝。” 鄭晗晗暗暗吁了一口氣,坐了下來,點(diǎn)了兩杯飲料。 她主動(dòng)介紹了自己,有幾分豁出去的無奈,小臉鼓鼓的,她才23歲,青春貌美,為什么非要急著將她嫁出去? 一次次的相親,她真的累了。 黎玉杰挺理解她的心情,“兩代人的想法不一樣,他們比較傳統(tǒng),念書的時(shí)候希望我們不要戀愛,小曖昧都不要有,專心讀書,但一畢業(yè)就希望我們馬上結(jié)婚?!?/br> “是啊?!编嶊详先缯业搅酥舭?,大吐苦水,說的嗨了,把幾次相親的經(jīng)歷說了出來,說到苦逼處,恨不得撓墻。 她的相親經(jīng)歷都能寫成小說了,書名就叫:我這些年遇到的極品相親對(duì)象。 把黎玉杰都逗樂了,這女孩子也太苦逼了。 聽到他的笑聲,鄭晗晗才清醒過來,她都說了什么呀? 啊啊啊,她一定是腦筋搭錯(cuò)了,胡言亂語,“那個(gè)……我……” 黎玉杰笑著安慰,“挺有趣的,你不要沮喪,你很可愛,會(huì)有人欣賞你而愛上你的?!?/br> “希望吧。”鄭晗晗沒什么自信。 黎玉杰看了看時(shí)間,“有沒有榮幸請(qǐng)你吃頓飯?” 鄭晗晗有些不好意思,她好像占用了他的工作時(shí)間,“我請(qǐng)你吧,就當(dāng)謝謝你聽我訴苦?!?/br> 黎玉杰大大方方的,“好啊,那就不客氣了,下次我請(qǐng)?!?/br> 兩人去吃了日料,鄭晗晗心情不好,多喝了幾杯清酒,喝的小臉通紅,眼神迷離。 黎玉杰忍不住勸道,“不要再喝了,會(huì)醉?!?/br> 鄭晗晗拼命搖頭,“我沒醉,我很清醒,嗚嗚,我是不是很差勁?” 她忽然哭了,眼淚嘩拉拉的往下流,無助又可憐。 黎玉杰手足無措,怎么喝著喝著就哭了?“沒有,你很好。” 鄭晗晗含著熱淚,委屈的看著他,“可他們?yōu)槭裁炊伎床簧衔遥俊?/br> 她的眼晴很美,委屈的小模樣慘兮兮的,卻讓黎玉杰心里一動(dòng),“是你看不上他們,把他們踢了?!?/br> 鄭晗晗傻乎乎的點(diǎn)頭,“對(duì)哦,是我踢的,哈哈,開心,帥哥,你有女朋友嗎?” 她喝的有些飄,眼神都散了,黎玉杰有些擔(dān)心,“沒有?!?/br> 鄭晗晗眨巴著眼晴,長(zhǎng)長(zhǎng)的睫毛一閃一閃的,有幾分柔弱美,“你這么帥,為什么沒有女朋友?” 黎玉杰微微一笑,“加班狗不配有女朋友?!?/br> 早上九點(diǎn),到晚上十點(diǎn),周末還要加班,根本沒有時(shí)間經(jīng)營(yíng)一段感情。 鄭晗晗眼晴一亮,整張臉都亮了起來,“我不嫌棄你天天加班,我做你的女朋友吧。” 黎玉杰呆了呆,苦笑道,“你喝醉了。” 醉鬼說的話能當(dāng)真嗎? 不可否認(rèn),他有幾分心動(dòng)。 “沒醉,你看,我走路穩(wěn)穩(wěn)的……”她掙扎著站起來,剛走一步,腳下不知拌到什么,“啊?!?/br> 她沒站穩(wěn),身體朝下摔去,眼見就要砸成rou餅,一只大手伸過來,將她抱住。 她倒進(jìn)他懷里,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兩人挨的很近,臉對(duì)著臉,氣息相聞。 她愣愣的看著他,忽然湊了過去,親上他的唇…… 黎玉杰腦袋一片空白,只感覺到她嘴唇的柔軟,熱,好熱,渾身都一陣陣燥熱…… “啊啊?!币宦暭饨袆澠圃绯康奶炜铡?/br> 坐在床邊的鄭家夫妻嚇了一跳,“干嗎,想嚇?biāo)勒l???” 鄭晗晗捂著亂跳的心臟,小臉白白的,“爸媽,你們干嗎坐在我床邊看我睡覺?人嚇人會(huì)嚇?biāo)廊说??!?/br> 你想想,一睜開眼晴就看到兩張大臉,能不驚嚇嗎? 鄭媽揮了揮手,迫不及待的追問,“快告訴我,昨晚送你回家的帥哥是誰?” “什么帥哥?”鄭晗晗的腦袋是一片漿糊,亂哄哄的。 鄭媽眼晴亮亮的,“你喝醉了,人家送你回來的,我看人不錯(cuò),有教養(yǎng)有禮貌,談吐也不錯(cuò)。” 她一眼就喜歡上那男生,跟自家女兒很配。 昨晚?她好像喝了很多酒,后來是怎么回來的?鄭晗晗撫著額頭努力回想,“黎玉杰?” 鄭媽興奮的直點(diǎn)頭,“對(duì)對(duì),就是這個(gè)名字,小伙子白白凈凈的,不嫌辛苦送你回家,你趕緊打個(gè)電話過去道謝……” 昨晚強(qiáng)吻一幕涌上鄭晗晗腦海,她嚇的尖叫,“啊啊啊。” 一定是做夢(mèng),一定是! 一驚一乍的,把鄭媽嚇了一大跳,“ 又怎么了?你這孩子還沒有酒醒?” 鄭晗晗又躺下了,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我想靜靜?!?/br> 不管鄭家夫妻怎么問,她都裝死,就是不理。 他們拿女兒也沒辦法,只好出去了。 鄭晗晗聽著父母出門了,默默躺著,臉蛋越來越紅,禽獸,她怎么能這么禽獸? 醉酒強(qiáng)吻男人,她越來越能耐了。 好丟人,腫么破? 黎玉杰會(huì)怎么想她?難為他還愿意送醉昏過去的她送回家。 好想死一死,啊啊啊,要瘋了。 手機(jī)鈴聲響起,她一看屏幕,是黎玉杰的電話,手抖了抖。 她做了半天心理建設(shè),才顫抖的接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