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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大局已定。 逐漸將整段夜襲說完,趁著所有人還在回味時姚珞直接走下臺,看到陳宮對著自己伸出手時立刻拉住跑路,把剩下攤子交給哭笑不得又冷汗連連的下屬后迅速轉(zhuǎn)過街轉(zhuǎn)角,側(cè)頭看著陳宮挑眉:“怎么樣?我說得如何?” “比八年前好?!?/br> 聽到陳宮這句話姚珞松開手,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人:“所以意思就是你還記得我八年前說書說成什么樣?” “……” 看著姚珞似笑非笑的樣子陳宮也不接話,只是輕哼著收回手繼續(xù)往前:“你這么說書,不怕他們發(fā)現(xiàn)你是別駕?” “是別駕,就不能給人說書?” 姚珞輕快地眨了眨眼,看他收回手時臉上還多了點遺憾。不過她也不生氣,輕輕眨了眨眼睛后笑得很是燦爛:“我做我想做的事情,若是還要再去想著別人的目光,那我在一開始就不會在濟南開口?!?/br> “我的意思是……” 發(fā)現(xiàn)姚珞似乎沒領(lǐng)會自己的含義,陳宮默默地看了眼身后探頭探腦的幾個人,聲音壓低卻又多了點揪心:“你說也就罷了,要是有人直接追到州牧府外面一條街上等著你放衙繼續(xù)填坑,你怎么辦?” 她,她居然沒有想到這點?? “別忘了現(xiàn)在盈豐去援營一直在城外,現(xiàn)在整個州牧府上,就你一個姑娘?!?/br> 看到陳宮臉上多了點關(guān)切與藏不住的幸災(zāi)樂禍,姚珞突然扯下臉上的面紗,往前半步抓著他的衣袖,調(diào)整表情到讓熟人驚恐陌生人回避的撒嬌態(tài)度,手臂晃著身體扭著,聲音一瞬間也變得柔美又帶著那么點讓人牙酸的嬌嫩:“那我可就靠你來救我了呀,公臺,你會帶上我不會見死不救的,對么?” “……” “英,英存你?公臺???” 聽到這個聲音時姚珞瞬間僵硬,轉(zhuǎn)過身看著滿臉驚愕的程昱和難得不顧形象揉了揉胳膊的荀彧兩個,生平第一次有了點社死的想法。 這,這就是她套馬甲說書的報應(yīng)么!!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 阿珞:社死現(xiàn)場,我沒了 第七十二章 如果說不能當場干掉荀彧和程昱這兩個人, 那么姚珞覺得自己現(xiàn)在也只能祈禱這輩子過得快一點。最后還是陳宮輕咳著抬起手,對著兩人率先行了一禮:“文若,仲德?!?/br> “公臺, 剛才恰好聽了英存的說書后半, 一時之間有些激動,便直接追了過來?!?/br> 荀彧瞥了眼面前的兩個人,看到姚珞迅速整理好表情重新變得一本正經(jīng)時也明智地不再提剛才, 笑著回禮后又偷偷拽了一把程昱。程昱面色復(fù)雜地看著姚珞,最后還是沒忍住嘀咕:“可真夠了不得的?!?/br> “所以仲德也想讓我這么對你么?按照這年齡,我倒是也不是不可以讓你感受下‘天倫之樂’?!?/br> “……” “……” 神特么天倫之樂,他雖然年紀大了,但絕對沒有姚英存這么一個孫女! 看到程昱被姚珞氣、到而姚珞卻已經(jīng)展開手里折扇輕晃的樣子, 荀彧想笑又只能憋住,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過了五月之后便是青州軍第一次文考, 主公點了仲德來主持,不知道英存可否傳遞他什么經(jīng)驗?” “經(jīng)驗啊,經(jīng)驗就是別去站在別人旁邊盯著他們寫, 不然的話全場不及格送給你?!?/br> 姚珞想了想后索性在旁邊伸出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與程昱走在一邊聊著自己曾經(jīng)的經(jīng)驗。荀彧和陳宮微微落在后面,看著前方的兩人最后還是荀彧先開口:“我竟是不知公臺與英存有這緣分?!?/br> “倒也并非如此?!?/br> 想到之前曹cao讓陳宮一起去壽春,荀彧看著身邊青年并無任何倨傲、反而更加內(nèi)斂沉穩(wěn)的模樣笑了笑:“說起來, 天氣涼爽些應(yīng)當就是志才與盈豐的婚事了,不知公臺有何打算?” “我聽她的。” “……” ???? 感覺似乎不小心被什么東西塞了一嘴, 荀彧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隨即就看到陳宮臉上的淺笑:“在這種事情上,以她為先。” 來回稍稍打量兩人片刻,荀彧突然想到了某個人, 完全沒有任何同陣營謀士愛開始調(diào)侃起來:“那某人可就徹徹底底被剩下了?!?/br> 當初在濟南街頭被三個人齊指的“叛徒”,結(jié)果如今除了郭嘉以外全數(shù)同樣“叛變”,也不知道郭嘉現(xiàn)在的心情如何? 姚珞與陳宮兩個人的情況基本也屬于該知道的都知道,不知道的要么忙得頭昏腦漲,要么就是對這種事情并不關(guān)心。同時姚珞也終于再一次,收到了之前單方面切斷通信的石律來信。 “蔡伯喈難以營救,自殺于獄中。昭姬扶靈歸陳留,望小姐前來相迎?!?/br> 袁紹與公孫瓚打來打去,洛陽也同樣不太平到了極致。董卓身死之后可以說是人人歡慶,然而在這種所有人都雀躍的時候,被董卓優(yōu)待的人卻非常痛苦。 王允并不是什么心胸開闊的人,在董卓手下有厚待的人必然是會被他一個個盯住清算,包括公認是大儒的蔡邕也是一樣。甚至于可以說所有人都在為蔡邕求情時他卻依舊一意孤行,強行把蔡邕下獄,并且不允許他再寫任何典籍史書。 這和要蔡邕的命也沒有任何區(qū)別,在洛陽城破后被迫攜帶萬卷書冊來到長安的蔡琰聽到這件事臉色發(fā)白,尤其是在接到父親在獄中自殺身亡、只給自己留了一封信時更差點沒暈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