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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丁夫人衣服梳著丁夫人頭發(fā),臉上戴著丁夫人一張畫像面具的姚珞。 “阿珞,你也沒必要這樣……” “這是必要的,可以給東家‘一切照舊’的感想?!?/br> 不,他并不是很想要這種感想。 一聲官服的曹cao盯著眼前的小姑娘,最后表情木然地轉(zhuǎn)身,背影蕭瑟得簡直讓典韋都覺得姚珞這回干得可真是讓人壓力山大。 “你們這么看我干什么?我就開個玩笑?!?/br> 在太史慈嘴角抽搐的注視中把這個面具給拿掉,姚珞撇了撇嘴隨手把丁夫人的頭像放到旁邊決定回頭就把這玩意給燒了:“難道這不會給人一種很好笑的感覺么?” “……是,是挺好笑的?!?/br> 對著自家?guī)熋门e手投降,太史慈走在她旁邊時表情從原本的哭笑不得變得有些凝重:“但今天朝上怕是會不太平,不光是主公,不少人估計(jì)都會駁斥董卓倒行逆施?!?/br> “倒行逆施?那我和你賭,董卓對誰都不會在意,唯獨(dú)會罵死崔烈?!?/br> 想到這位買了官的“大儒”還死皮賴臉地蹲在朝堂上,姚珞就覺得這位要么臉皮真的厚,要么就是所有人都覺得這位就是如同儲備糧一樣的替罪羔羊,回頭有事了就把崔烈扔出去頂罪,宛若一塊喜加一的復(fù)活幣般美滋滋。 或許也不能叫復(fù)活幣喜加一,只要崔烈還在那么不管哪邊大家都能丟鍋給他。這么一個人太好用了,以至于都沒人想讓他從司徒這個位子上下來,都想讓他給自己背黑鍋。 “誰和你賭,和你賭就沒贏的時候?!?/br> 太史慈才懶得和姚珞說這個,臉上卻依舊憂心忡忡:“你說咱們主公會不會……” “這倒是沒什么問題。袁紹與東家關(guān)系一向良好,袁家四世三公,董卓也沒法真的對袁本初公路這倆兄弟下手。要實(shí)在不行,大家一起扔出崔烈快樂就好了嘛?!?/br> 想到崔烈那張臉再聽聽姚珞的評價,太史慈就忍不住想要給這位仁兄點(diǎn)根蠟燭表示心疼。唉,所以還是自家?guī)熋谜f得對,人,就不能有豬隊(duì)友。 只不過董卓也不是真的莽夫,看著虎背熊腰兇神惡煞,但他能打仗還能夠精準(zhǔn)找到在北邙山上的劉辯劉協(xié)就足以證明這個人不僅膽大還心細(xì)。 最關(guān)鍵的是,他手里有兵,很精銳,還都聽他的話,這就是很要命。最讓人覺得這人狡猾的是他并沒有真的自己當(dāng)皇帝,甚至于第一步做的也不是去和人吵架,而是帶頭給當(dāng)初被宦官誣陷的人平反。 好家伙,要不是知道這貨的狼子野心,怕是真的要覺得他只是想要效仿個霍光。 “宣蔡邕入洛陽?” “嗯,蔡邕不肯,威脅誅族他才來了?!?/br> “哦豁,蔡邕蔡伯喈?!?/br> 聽著姚珞這聲也不知道是感嘆還是說明自己想法的哼聲,曹cao看著她若有所思的表情也有點(diǎn)好奇:“怎么了?” “董仲穎招的人可真不錯,熹平石經(jīng)這本官定本還放在太學(xué)門口呢,不管怎么樣都是賺到?!?/br> 似乎是反應(yīng)了過來,姚珞對著曹cao輕輕笑了笑:“蔡邕等人入朝必然身居高位,東家你可有什么想法?” “今上尚幼,若是董仲穎能這么接著下去,也并無不可。” “嗯?!?/br> 有一說一,這一連串動作下來確實(shí)沒有毛病,但關(guān)鍵就在后面了。 漢朝較大的朝會是逢十召開,而這次逢十時正好不少被董卓征召的人也來了朝堂上。太史慈幫曹cao駕著車,注視著其中一位略有些愁眉苦臉、看上去也快要五六十步履不穩(wěn)的文官眨了眨眼睛沒有多看。等到朝會結(jié)束,曹cao面帶怒氣出了德陽殿剛想行禮就看到他猛地坐在了車前咬牙:“子義,回家!” “主公,怎么了?” “他想當(dāng)霍光!不,比霍光還要狂!” 聽著這個早就被姚珞推斷出來的結(jié)論太史慈也不知道說什么好,還沒等他回應(yīng)他就聽到了曹cao低沉下來的聲音:“滿朝堂上只有盧植敢言,怕是這件事情沒法再換了。” “主公,您被攔回去了?” “別說話,本初那家伙把我推回去懟了兩句,把符節(jié)都掛在門上了?!?/br> 聽著曹cao的抱怨,太史慈突然低聲開口:“主公,剛才進(jìn)沖和我們說袁公已出洛陽?!?/br> “我知道。” “您要不要……” “再等等?!?/br> 還要等?袁紹都這么跑了,自家主公不會是拖延癥犯了吧? 太史慈腦海里突然閃過了曾經(jīng)姚珞對著郭嘉指指點(diǎn)點(diǎn)時脫口而出的一個癥狀,面上不動心里卻哀嚎了兩聲,把車趕回去時看著前來開門的姚珞手持長劍身上的模樣不由得大驚:“怎么現(xiàn)在都要你來佩劍開門了?” “別人來我怕出事,老典在旁邊呢?!?/br> 姚珞表情平靜地?fù)u了搖頭,旁邊的典韋也露出了憨笑,打開府門時瞥了已經(jīng)染上了兩點(diǎn)血跡的外墻:“子義你不知道,今日我陪著英存出門去買米面,董卓部下于街上縱馬,奪門而入數(shù)十家,光天化日之下?lián)屃撕脦讉€姑娘。” “什么?他居然還敢這么做?” “東家,咱們是在濟(jì)南待多了,但實(shí)話實(shí)說,這才是‘常態(tài)’嘛?!?/br> 姚珞意有所指地瞥了眼那些血跡,將劍重新放回腰間鞘中時還伸手敲了敲肩膀:“不過東家放心,咱們府上的我已經(jīng)全部敲打過,保證一個賽一個聽話,做出這樣的事情直接毀滅下半生的幸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