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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窟@個是我近日無趣想出來,讓侍女們幫我做的,嘗嘗?” 陳樰好奇地看著眼前這份用蒸制法做出來的牛奶布丁拿起勺子戳了戳,放在嘴里時整個人晃了晃,一看就是極其喜歡的模樣:“好好吃,這叫什么?” “珞娘子說了,這叫奶凍?!?/br> “奶凍,這名字的確貼切極了?!?/br> 聽著陳樰的夸贊,姚珞輕輕笑了笑,對眼前吃得香甜的小姑娘更是喜歡:“也是你來得巧,我做這個恰好寫完方子,你抄了去自己做吃著玩也不錯?!?/br> “這怎么行?” “沒事的,還不如說,知道的人越多,越多的人能嘗到這個,我心里就越開心?!?/br> 看著姚珞無比真切的笑容陳樰愣了愣,隨即輕輕地嘆了口氣:“珞jiejie可真像我爹?!?/br> 像陳瑀?看來陳樰與陳瑀父女關(guān)系不錯,甚至于可以說很親近。 注意到姚珞的眼神時丫丫微微欠身,隨即從旁邊拿了早就做好準備的奶凍做法給陳樰遞了過去。陳樰看著上面的字跡輕輕咦了一聲卻沒有說太多,隨手把手中的竹籌塞進袖中后又說了幾句話,看姚珞面上累了隨即找借口告辭。她一路回到家中后總算是鼓足勇氣,等到晚上陳瑀歸家時努力走到了自己父親身邊。 “阿翁,您回來了?!?/br> “嗯?怎么了?” “那個……” 陳樰看著自己父親似乎并沒有很在意自己的表情,猶豫了著張了張嘴,最后還是在自己母親的不滿視線中小心翼翼地遞上了姚珞的竹籌:“今日,今日我去了曹校尉家中看望病中好友,這是她寫給我一味吃食的方子,可否……” “你居然還要了別人家的方子?” 聽著陳夫人略帶著些許尖利的聲音陳樰立刻低下頭什么都不敢再動,陳瑀瞥了自己的發(fā)妻一眼,看著陳樰似乎怕得有些發(fā)抖的模樣嘆了口氣:“既然給你的,你就收好吧?!?/br> “阿翁可否,可否幫我看看?” “你還想……” “嗯?那便給我看看。” 制止了自己夫人的行動,伸手接過竹籌在看到上面字跡的那刻陳瑀突然伸手扣住那枚竹籌,低頭看著自己這位庶女聲音平靜:“你說你今天去看了誰?” “還能有誰,曹丁氏家那個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的娘家表侄女,我看說不定連寒門都不是,就在那兒蹭著曹家的富貴。” “是么?!?/br> 蹭著曹家的富貴,能蹭出來一手自己父親的字? 作為陳球的長子,陳瑀從小就被他帶著啟蒙長大、再看著陳球一筆一劃再跟著他模仿習字。如今他的字自然已經(jīng)有自己的風格,然而從小的習慣卻也依舊是和父親的字大致相同。 如今手上這份“奶凍”的方子看似簡單,但是上面幾乎是與自己印象中和父親一模一樣的字如何不讓陳瑀震驚?不過陳樰大約是看出來有點像他的字才會給自己看,肯定不是因為這筆跡和陳球相同才會送上的。 不過這個女兒能夠看到自己的字記下什么樣子,也算難得。 “那位叫什么?” “珞jiejie?珞jiejie姓姚,似乎是睢陽人?” 梁國,睢陽……難道說是橋公之后?不,這不可能。 一時之間思緒如同亂麻般在腦海中延伸,陳瑀擺了擺手又囑咐了兩句后才加快步伐走到書房,拿出曾經(jīng)有父親批閱的典籍再照著那“奶凍”的方子仔細對比。 沒有錯,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筆跡,但是卻在轉(zhuǎn)角處略顯柔和了幾分。曹丁氏的表侄女,睢陽人,典軍校尉曹cao…… 捏著竹簡的手愈發(fā)用力,陳瑀深吸一口氣才將手中的東西重新卷起放回書架,注視著手上的東西沉默良久去找了自己夫人打探消息。 打聽一個未出嫁的少女不管怎么都有點出格,但陳瑀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而姚珞則是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對著月亮與又開始紛紛揚揚的雪花慢吞吞地搜索自己腦海中的各種資料,隨手把藕粉的做法給寫了出來。 濟南泉眼多也有湖,大明湖的荷花也是盛景。在這盛景之中姚珞也不關(guān)心荷花開得有多好看,她才不看外表,滿腦子想的都是埋在淤泥下的蓮藕。 回頭挖蓮藕的時候淤泥還能帶出來一波養(yǎng)養(yǎng)田,而湖中也有不少魚,順帶一同用網(wǎng)眼打的漁網(wǎng)撈了,豈不美哉? 蓮藕可是個好東西,藕粉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不管是賣還是偶爾用來當軍糧改善口味在這個時代都可行。 所以漢靈帝什么時候死? 想著這位皇帝病中還是不忘撈錢的模樣姚珞就恨不得直接把這昏君給宰了,然而他兩個兒子一個劉辯一個劉協(xié)…… “大漢藥丸?!?/br> 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后姚珞又打了個噴嚏,姚珞被旁邊的侍女沖上來就是讓她擱筆上床喝藥再睡覺的態(tài)度弄得發(fā)呆,只覺得自己身邊的不是七個勤勞能干的小矮人,而是七個不得了的后媽。 不是,等等,你們前兩天還那么畢恭畢敬的,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大膽到對主家動手動腳了??? “不管,您的身體最重要,要是再著涼怎么辦?” 丫丫已經(jīng)開始幫她收拾筆墨,看到姚珞臉上露出的委屈早就穩(wěn)如泰山:“您可別想了,好好睡一覺比什么都強?!?/br> “你不讓我寫,我睡不好?!?/br> “若是您要寫也成,奴明日便與水杏jiejie說起告訴夫人,您又熬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