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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好好護著她,也得告訴別人她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不能讓別人欺負她。 偶爾曹cao也會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像個老父親了一點,想要她好好生活,卻又覺得她這樣一顆赤子心對著自己,不去讓濟南百姓過得更好一些都有點對不起她。 聽著曹cao這么一長串不知道是抱怨還是感嘆的話姚珞一時之間也有些愣住,她接過那枚竹片也沒看,笑起來的樣子多了些釋然:“東家這話可實在是有些過了?!?/br> “不過,一點也不。對了,我知道你不喜歡生日鬧太大,那咱們就自家過了?!?/br> 曹cao眨著眼睛難得露出幾分調(diào)皮,對著她又點了點下巴,聲音里還含著點得意:“先看看,我給你取的字喜不喜歡?” 喜不喜歡什么的,曹老板文學(xué)素養(yǎng)擺在那里,不管怎么都肯定是最好的。 要真的難聽她還能怎么辦?還不是只能和往常一樣,把主公原諒。 翻開那枚竹片,趁著園中燭火姚珞略微抬起看了一眼,在看到上面的兩個字時想了半天,最后還是沒忍住勾起嘴角:“東家,您這對我的期望,可真是太大了?!?/br> 草木之初生為英,俊選之尤者為英,智過萬人者謂之英。② 英存。 “給你取這個,只是覺得若你在史書上留不下名字,我是必然要為你辯駁的?!?/br> “東家是覺得你能留名了?” “我都當濟南相了,史料上肯定有我一份?!?/br> 曹cao撇了撇嘴,看著眼睛里似乎有些閃爍的姚珞一時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只是轉(zhuǎn)身走到她的客房前給她開了門:“阿珞,后世史書若是沒有你的名字,我會覺得史書盡滿不實之語?!?/br> “那可不一定,畢竟……算了,不提這些。這個字我很喜歡,多謝東家。” 聽著已經(jīng)長大了的小姑娘鄭重其事,卻似乎也并沒有太在意自己所說的模樣曹cao也沒生氣,看著她關(guān)門落鎖后重新一路踱著回到房里,看著還在等他的丁夫人突然開口:“若英存日后無以留名,是我之過也?!?/br> “孟德?” 有點驚訝曹cao突然說的話,丁夫人想了想,卻也并沒有否認:“那么孟德有問過阿珞……英存,留名是她想要的么?” “這——” “若是她不想要的東西硬塞給她,那她也不會高興。” 看著曹cao愣住的模樣丁夫人也有點無奈,伸手將賬本卷起放在了旁邊:“孟德,我知道你素來疼愛英存,也一直都信任她,我也和你一樣關(guān)照她??赡愕降子袥]有問過,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什么? 曹cao想了想,對著自己的妻子搖了搖頭,重新附身拿起了放在一邊的刻刀刻上竹簡:“這不是她想不想要的問題,而是她應(yīng)得的東西很有可能會被人抹去。想到這里,我就有些覺得好像太不合乎道理了?!?/br> 道理啊,什么才是道理? 若是被旁人知道,或許他才是最沒道理的那個。 “不顧夫人別在意,就當我胡言亂語吧。” 胡言亂語?這怎么能當胡言亂語? 丁夫人也沒再說什么,等五月初五那天看著被曹榮連著換了五種搭配才定下來笄禮穿什么的姑娘笑得格外溫柔,手中也小心翼翼地給她梳了好久才梳好的垂鬟分肖髻上簪上了那支橋玄給她留下的玉簪。 “多謝夫人。” “我突然有點明白,孟德天天發(fā)愁是為了什么了?!?/br> 看著眼前眼睛明亮神態(tài)大方,對比自己之前見過的姑娘多了點颯爽,眉眼中又帶著幾分堅毅之色的姚珞,丁夫人注視著她那雙眼睛重新又給她正了正頭上的發(fā)髻:“想要你安樂度日,有希望你去做你想做的。明明現(xiàn)在才及笄,卻已經(jīng)給孟德做了那么多年的謀士,實在是有些羞愧?!?/br> “夫人為什么要羞愧?我做了我想做的事情,也只有東家才會讓我做我想做的事情,如此厚愛,珞愧不能報?!?/br> 對著眼前的夫人重新行了一禮,再看著旁邊笑著的曹榮時姚珞看著這個小姑娘給自己塞了個玉墜。 她的生辰因為實在是有些不祥,因此知道的人也很少,甚至于因為毒月的關(guān)系,在濟南每當五月的逢五、六、七三天都是放假休沐,基本也不會有人專門盯著看。 只不過在收到郭嘉大搖大擺送過來的一本典籍時姚珞還是挑了挑眉,側(cè)頭看著心虛的太史慈抬起下巴:“是慈哥你說的?” “郭奉孝那腦子,用得著我們說?怕是早就猜到了?!?/br> 嘀咕了兩句后太史慈才別別扭扭把某個來自東郡的包裹遞了過來,聲音里愈加不滿:“這是陳宮那小子給你的,哼?!?/br> “也難為他了,我這就給他寫回信。” 陳熹去年冬天沒熬過去,如今陳宮同時守著父母孝和祖父孝,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是不是…… 瞥到姚珞的表情太史慈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是酸還是帶了點什么別的想法,身為兄長的他提到陳宮雖然知道他不容易,卻也還是忍不住酸:“要擔心你就去東郡看看嘛,又不是不讓你去。” “沒那必要。” 包裹里是陳宮給自己寄過來的兩塊墨,也簡單附上了一封祝她生辰快樂的信。姚珞隨手把它們放在旁邊后伸了個懶腰,看著嘀嘀咕咕的太史慈笑:“慈哥,你現(xiàn)在可以叫我英存了?!?/br> --